我和阿瑜非一般的兄妹情: 18
我登時嚇得整個人坐了起來，擦一擦額上的冷汗，原來是發夢……忽然發個這麼不安的惡夢，真是的…我望一望身旁，阿瑜已經不在了，應該正在準備早餐吧。
「阿哥，起身食早餐啦～」阿瑜手持餐刀衝入房間。
「哇！！！！」驚魂未定的我，被持刀的阿瑜嚇得大叫。
「哇！！！嚇死人咩，阿哥做咩無啦啦大叫呀？」阿瑜被我的尖叫聲嚇到了。
「哈哈哈！」我突然覺得我竟然被一個惡夢嚇得這個樣子，不禁覺得好笑。
「仲笑～再唔起身食嘢就遲到啦。」阿瑜笑著道，似乎她已經沒事了。既然如此，我都沒有再過問昨天阿瑜突然情緒低落的原因，便趕快起床梳洗。
本以為阿瑜真的好過來的時候，在我用餐時又發現……
「阿妹，哈哈，你知唔知阿哥點解頭先無啦啦大叫！？」我想起剛才的事都不禁失笑。
「點解呀？」阿瑜好奇地問道。
「因為我琴晚發夢，發咗…」我說到一半，口裡傳出「咔」的一聲，是炒蛋裡的蛋殼，阿瑜明明很少會犯這種失誤啊！我馬上把蛋殼都吐出來。
「對唔住呀阿哥～」阿瑜見狀馬上急著道歉，再遞上紙巾讓我抹嘴。
「唔…唔緊要…」我想反正是小事一樁，便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下去道：「係呀，我發夢呢，發到呢～阿妹你拎住刀……」
我忽然說到一半又停下來，是因為我剛咬了一口煎雞扒，味道比咸魚還要咸十倍…我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於是我硬著頭皮繼續道：「…你拎住刀斬我，嚇死我啦～」
「哈哈！我無啦啦點解要咁呀～」阿瑜似乎不察覺我神色有異。
「所以先叫夢姐～頭先你拎刀入嚟個下，搞到我以為係真。哈哈！」我又笑著道，然後喝了數口水，因為真的很咸……
「哇！點解咁咸嘅！」阿瑜咬了一口煎雞扒，然後叫道。
「係…係咩？都唔係姐～哈哈！」我假笑幾聲安慰阿瑜道。
阿瑜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後好像想通了什麼便道：「對…對唔住呀…阿哥…咁咸唔好食啦～」
「都唔係姐！哈哈！」阿瑜剛剛才回復心情，我不想再影響她，所以我再硬著頭皮，假裝沒事的再咬那極咸的雞扒一口。
「唔好再食啦！」阿瑜發了一個小脾氣突然大叫道，我呆了望著她……隔了一會兒，阿瑜又低頭輕聲道：「對唔住，阿哥…我今日失準，聽日唔會咖啦。」
「唔緊要啦…你肯煮嘢食比阿哥，阿哥已經好滿足咖啦。」果然阿瑜的心情根本未回復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我不敢單刀直入的問……
「嗯…我地返學啦…」阿瑜收拾碗碟後說道。
「阿妹，你唔記得拎飯盒呀！」阿瑜竟然失魂到這個地步，令我真的很擔心她，
「係喎，哈哈～」阿瑜勉強笑了兩聲，便跟我出門了。
雖然現在我有女朋友了，但我絕對不是那些有了女朋友就疏遠妹妹的人，所以我依舊牽著阿瑜的小手上學。可是，這緊握了十多年的小手，現在的感覺好像不同了，彷彿可以從牽手中感受到一份無力感。
或許你會說只不過是阿瑜在牽手時沒有發力而已，但我可以跟你說，在跟阿瑜牽手時，她從未試過不用力握著我的手。看來，這次的事情真的影響阿瑜很深，是比賽的原因嗎？還是那個娘娘腔？還是是我不知道的事呢？
「阿妹，你係咪唔舒服呀？」我關心地問道。
「唔係呀…可能有啲攰啦。」阿瑜應道，平時活躍的阿瑜變得沉默，真是有點不適應，每逢她有什麼不開心或者困擾的事，就會變得這樣。
我還感覺到阿瑜似乎不太想說話，所以我都沒有多口說些什麼，還是讓她自己好好地冷靜一下吧，待一會兒的午膳時，看看阿瑜會不會好一些。結果，我們回校路上都一直沉默著，直到分別時才開口說一聲「拜拜」。
接下來…就是要面對我的女朋友了，愈是走近班房，感覺就愈是彆扭，腦裡一直在想到底第一句開白場要說什麼呢…說「早晨」？又好像沒什麼延展性，問「做哂功課未」？她這種乖乖女一定早就做完了，同樣是聊不下去的話題…還是……
他媽的！明明先前都不用事先想好話題的，現在要我預先準備才覺得我倆之前好像沒什麼話題…幹！快要到達班房了，怎麼辦呢…我到達班房門前，第一時間就是望向周芷彤的座位，是空的，原來她還未返到，早知用不著這麼緊張的想話題……
正當我坐下我的座位後，周芷彤便出現站在班房門前，我倆對上一眼便立刻避開對方的目光…自從我知道了周芷彤極為怕羞的性格後，某程度上我一直氣勢上都會壓住她，從來不會感到害羞，但現在我竟然變得和她一樣了。
雖然我一直低頭沒有望著周芷彤，但卻悄悄地留意著她，直到她從我身旁走過回到她的座位時，我嗅到一陣幽香，和先前伏在周芷彤肩膊時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樣，現在我聚精會神的留意著周芷彤，才嗅得出這陣體香。
話說現在，我已經是她的男朋友了，平時一向都是由我主動先向她說話的，那麼我想現在更應該由我做主動。我吸一口氣，便轉身打算開口說話，但是一望到周芷彤泛紅的臉，腦袋又變得一片空白，說不出話來。
我們彼此對望了一下，都不禁一起笑了……
「哈哈！我…竟然仲怕羞過你添。」我尷尬地搔一搔頭笑道。
「唔…唔緊要啦…」周芷彤面上更紅。
明明是對著同一個人，但經身份的轉變後，整個感覺都不同了……老實說，我真的沒想過可以跟周芷彤發展成情侶，所以沒什麼心理準備做她男朋友，或許正因為此而令我對著她有點不知所措。
「其…其實呢，我係返班房之前呢…係咁諗定啲話題，但係諗極都諗唔到…哈哈～」我笑著說，不知為何突然好想對她坦白一切。
「我都係…」周芷彤羞澀地道，其實周芷彤臉紅時的樣子，更顯嬌美。
「哈哈～原來我地都係咁…唔知點解，好似好唔慣咁…」我繼續坦白地道。
「吓…即係咩意思呀？」周芷彤聽到後緊張地道。
「我唔係咁嘅意思呀…我想講，因為其實我係第一次拍拖…」到了中五才第一次拍拖，好像有點丟臉…
「我都係第一次拍拖…」周芷彤回應道。
這我真的猜不到，她這種大美人竟然同樣是頭一次拍拖，還要是跟我這等人拍拖……
「咁…咁…」在我把話說到一半時，剛進門不久的吳SIR便開口道：「蕭志豪，專心上堂啦～唔好掛住潦女仔啦～」
「唔好考完個MOCK就放鬆哂呀，嚟緊又有個大考啦～阿仔～」吳SIR同時又加上幾句訓話。
然後班上引起一陣哄笑，我亦只好把頭轉回前面望向黑板，而內心不停咒罵吳SIR破壞我和周芷彤的對話……
到了小息時間，我難得地肯乖乖留在自己的座位上，為的就是跟周芷彤多說幾句話，這就連鴻哥都察覺到我有些不妥，硬要把我拉出走廊將我問話。
「講！！你地搞乜嚟？」鴻哥用手掐著我的喉嚨，嚴刑迫供。
「咩搞咩呀～？」說這句時，心裡卻偷偷地高興。
「仲想扮嘢！？你地係咪拍拖！睇你個樣笑到咁淫！！」鴻哥一眼就看出事端了，只待我承認一切。
「哈哈～咪就係咁囉～」我繼續偷笑。
「哇屌！你條淫棍～真係食咗人地隻豬！幾時嘅事？？」鴻哥繼續迫問。
「琴日咋！放手先啦，比個機會我慢慢講呢？」於是鴻哥便鬆開手，我亦交待事情始末。
「哇～屌！你就爽撚死啦！不過呢～」鴻哥眼神中閃過一絲愁意「都係無嘢啦～」
「我知啦，你仲係單身狗一枝公呀麻～哈哈哈！」我借機取笑他一番，開個玩笑。
「你快啲返入去啦～你哩對狗男女見少陣都唔得咖啦～睇吓人地望到你幾實。」鴻哥說道。
而我偷偷地瞄向周芷彤，果然她真的目不轉睛地望著我……
回到座位上，我和周芷彤二人又聊起來了。
「我依家開始有啲明，你驚對人個種感覺啦～哈哈～」現在我望著周芷彤，感覺真的很難為情。
「嗯…慢慢會好啲…」周芷彤應道。
「咁…咁…其實我地係咪要諗吓，點叫對方好？」如果繼續叫「芷彤」的話，好像有點兒那個…
「吓…ER…你想呢？」其實周芷彤本來就甚少叫我的名字，應該是因為怕羞的關係吧。
「我…係咪應該叫你做…彤彤？」我愈說愈細聲，而且我發現我叫「彤彤」的時候，她的面上更紅。
「豪豪……」周芷彤嬌羞地輕聲道。
即使平時再厚面皮的我，聽到這裡都覺得很害羞，還記得以前聽到街上的情侶用這些疊字稱呼對方，不禁會覺得有點反感，但現在覺得這感覺挺青澀的。
「彤彤～彤彤～彤彤～彤彤～」我在她的耳邊不停輕聲叫道，彷彿想習慣這種叫法。
「豪豪～豪豪～豪豪～豪豪～」連她都學著我般的。
然後我倆四目交投，不禁因剛才幼稚而又肉麻的舉動而大笑，旁人見到我倆竊竊私語又突然一起大笑，都對我們投放著奇異的目光，不過現在我倆的眼中只有對方，根本不會管其他人怎樣看待我們。
「係呢～彤彤，哩個星期你出唔出街呀？」我想既然拍拖不可能不約出街吧，雖然我仍未想好活動。
「吓～但係就快考試啦喎，啱啱吳SIR都話啦～」周芷彤有點擔憂地道，我竟忘記了她是個勤力乖乖女……
「哈哈～係喎～」我笑了幾聲，其實不是她提起的話，我都不記得了。
「不如～我地放學留低溫書咯～」周芷彤輕輕地牽著我的手笑著道，我馬上感覺到身旁男生們妒忌的目光，我不禁暗爽了一下，你們的女神現在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
而我聽到周芷彤的建議，本來只是低頭苦笑幾聲，之前溫書只是為了阿瑜才偶然發奮一下，剛考完試不久又要再溫書，這個節奏真的有點吃不消。不過當我低頭望到周芷彤那一雙修長潔白的美腿，腦海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好～好呀！」我突然又雀躍地抬起頭回應她，我心想放學後的班房其實不就是一個絕妙的二人世界嗎……
「喔～」顯然周芷彤被我轉變得極快的心情嚇呆了一下。
然而，即使有上課時，我的注專力都集中在我身後，身後傳來的任何聲音我都沒有放過，真是恨不得長個後眼……
而到了午膳時間，在我離開之前，向周芷彤問道：「彤彤，你平時LUNCH去邊食咖？」
「吓…我平時都係自己一個帶飯係到食咋。」她從書包拿出飯盒道。
「吓…」因為一到放飯時間，我比誰都走得快，亦比誰都回來得慢，所以根本不知道原來周芷彤是自己一個食飯的「咁不如落嚟一齊食啦？」
「唔洗啦～你同阿瑜食啦。」周芷彤微笑道，可能她習慣了自己一個食飯吧。
「咁好啦～」於是我便到小食部找阿瑜了。
我望見阿瑜的表情，貌似心情平伏不少了，不過經過今日早上的事後，我知道自己還不能掉以輕心。
「阿妹！」我對著阿瑜揮揮手叫道。
「阿哥，我霸咗位啦～」阿瑜亦對著我微笑道。
暫時來說，阿瑜好像表現得和平時沒差，正當我打算輕輕帶過一下昨天的事，想套一套阿瑜的口風的時候，有一位男生朝著我方遂漸步近……
「哈佬～阿瑜～」那名男生走到阿瑜的身旁便停下，然後向她打招呼。
「哈佬～文謙～」阿瑜抬頭對他微笑，然後他們兩人就聊起來了。
此時，我再往那男生臉上一望，他媽的！原來就是那個娘娘腔，害得阿瑜不開心了一整晚…等等，阿瑜現在對著他微笑，那不就表示阿瑜不開心並不因為他嗎…不過見到他們無視我般聊得暢快，心裡不是味兒。
「咦～哩位係？」那個男似乎終於留意到我的存在，才開口向阿瑜問道。
「佢係我阿哥～」阿瑜望到我後，面色一變，好像在打什麼鬼主意的。
「你好，我叫鄭文謙，係阿瑜嘅同班同學。」鄭文謙客氣地道。
「喔～我叫蕭志豪。」我望了他一眼，便沒有再望向他。對這些無事獻殷勤的，格外覺得討厭。
「你自己一個呀？坐唔坐低一齊食嘢呀？」阿瑜竟然邀請他一起食飯，就算是她相識已久的同性朋友，阿瑜都未試過在和我進餐時邀請她們…這個男的，真的使我很討厭，他一定是因為阿瑜的美貌才接近她的！
「喔～好呀，不過會唔會打擾到你地呀？」鄭文謙還是文雅地問道。
這傢夥，可是真會裝呢～裝得那麼有禮貌～如果不是我脾氣好，早就揍他幾拳！
「唔會呀，坐啦～」阿瑜拍一拍她身旁的座位，示意叫他坐下。
「係呀～頭先啱啱個堂數學，教啲嘢好難呀～」阿瑜苦叫道。
什麼~原來會有課題難到阿瑜的嗎？怎麼我從來沒聽她講過？
「都唔係姐～如果你有咩唔明嘅，我地可以一齊討論吓咖～」鄭文謙溫柔地應道，這個娘娘腔就連用詞都裝作謙虛呢～我不禁白了他一眼，可是他好像沒什麼反應，只是對我微笑一下。
「有呀有呀！個畢氏定理，我唔明點用呀……」阿瑜露出苦惱的表情道。
「喔～其實係……」他一點一點的向阿瑜解答清楚。
「哇～你好勁呀～」阿瑜讚道。
而我只有見的份兒…因為我連什麼是畢氏定理都不知道，結果這一頓飯，我好像變成個大配角。和阿瑜分別前，我才交待了我放學會留校溫習，而阿瑜只是點點頭，就跟著鄭文謙一起返回課室，望著他們兩人的背影，內心沉了一沉……
放學後，除了我和周芷彤會留下溫習外，其他人一聽到放學的鐘聲，便爭先恐後地離開校園，結果班房裡只剩下我和周芷彤獨自兩人。
放學後的班房異常寧靜，雖然先前考MOCK已經試過和她二人單獨留在班房溫習，但那時我真的抱著努力溫習的態度，所以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可是，現在不但大家的關係不同了，而且我現在望著她誘人的長腿，整個人都好像發燙起來……
「豪豪，你望咩呀？」周芷彤發現我的視線並非集中在書本上，並問道。但她馬上就發現我在望什麼，便撤回雙腿。
「對…對唔住…」我覺得自己的行動似乎嚇壞了她，於是道歉。
「唔…唔緊要…」她嬌羞地道，然後又突然問道「乜…乜你好中意咩？」
媽呀～她未免問得太直接吧，其實在長洲的時候，我見到她的長腿已經很想試下摸一把，所以答案顯然清晰易明。在正常情況下，我本應該裝作君子地否認，但周芷彤所用的語氣，使我真的真的很想什麼都說出來……
「嗯…我覺得好靚，由係長洲個陣已經覺得…」我說完之後，都覺得自己答得很變態…但是坦白完心裡卻舒坦多了。
「變…變態…」雖然她這樣說，但神色中竟露出一絲喜意。
聽到周芷彤的回應後，更使我意亂情迷，往桌下伸手慢慢摸向她的長腿，她雖然留意到我的行為，但她卻沒有回避，只是一直低著頭，雙耳發紅。
我的指甲剛碰到她滕蓋的位置，她便敏感得全身一抖，難道雙腿是她最敏感的位置嗎…這也太刺激了吧，我毫不滿足地把整個手掌貼住周芷彤的大脾，她敏感得不禁「嗯」了一聲，觸感嫩滑得來也很細緻，而且冰冰的，有點像嬰兒的肌膚。
而此時，周芷彤望著我的眼神，好像在說不要，但又不敢開口，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更加無法收手，我沿著大脾內側慢慢游向根部…當我快要觸碰到她最神秘的地方時，突然有一雙手將我的手壓住，正是周芷彤。
「夠…啦…哩到學校嚟…」周芷彤雖然說得羞澀，但卻又帶點命令的語氣，使我不得不撒手。
「對唔住呀…我…」我說到一半時，周芷彤伸出食指擋在我的嘴前微笑道：「唔緊要啦，但係…但係唔準係學校咁…」
「唔準係學校…即係話第二度得呀？」我刻意這樣說來逗她玩的。
「變…變態，都唔得！咳咳～」她仍用著命令的口吻，但卻比上一句的語氣軟弱多了，而且還微咳兩聲。
「你…我要同你定一個規矩！」周芷彤語氣中帶點倔強。
「吓…咩規矩呀？」我只好無奈的問道。
「你…你今次大考，平均分要過五十分，如果唔係…」周芷彤有點害羞，低頭不敢再說下去…
「唔係咩呀？？」我聽得急了，因為我真的不希望是那個規矩。
「唔比再做…頭先嘅嘢…」她說完羞得耳根都紅了。
天啊！就連摸一摸腳都要平均分過五十分，那更不用說親一親嘴吧…
「但係我之前都係得三十幾四十分咋喎！」我試圖想叫她降低要求。
「所以你依家要努力啲啦～以後放學日日都要留低溫書！」她無視我的要求笑著道，看來她是鐵定要這樣子了。
「唉…好啦～」我除了屈服外，都別無他法了。
我笑了一笑便沒有再聊下去了，而腦海的邪念亦都煙消雲散，我們又再重新投入書海之中……不過我以為周芷彤只是在化學方面略有造藝，但沒想到就算在其他科目，她都能清晰地指導我。經她一番簡潔易明的教導下，以往不明白的地方都通通掌握到概念，令我不禁在想自己以前的腦袋到底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