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慾録第三季 靈與肉的契約 (18+): 六十五

“Excellent! Well down.” 簽約儀式結束後, 幾位同事分開時鬼頭對阿芸當天的表現大加讚賞.

“ I can not take all the credit. It all comes from your idea, your “new Idea” concept!” 面對老闆的讚揚, 阿芸還是實話實說, 這不僅僅是謙虛, 這些想法的確是受到鬼頭的啓發, 要是沒有他的啓發, 這次阿芸的介紹內容肯定還是之前那份, 相比之下, 這兩份介紹有本質的差別, 前一份是概念, 這一份是實實在在的步驟.

“And I also got some inspirations from Tony.” 一貫地謙虛, 一貫地實話實說.

“well down, both of you.” 說完, 鬼頭與秘書開車絕塵而去, 留下倆個心情愉快的下屬在街邊發呆.



“Cris 姐, 今天真的很痛快, 要不我們去酒吧慶祝一下, 我請.” 

“不用了, 謝謝. 今天比較累, 早點回去休息罷, 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聽到 Tony 提出去酒吧慶祝, 阿芸內心嚇了一跳, 投入社會至今, 除了工作, 她并沒有想過任何私人方面的事情, 阿芸看上 Tony 也僅僅是由於 Tony 的直爽, 她可不會與 Jimmy 那樣, 動不動與自己的下屬去酒吧裡 "聯絡感情".

“明白我們先回公司, 然後找時間與鬼頭交流一下, 我估計今後我倆絕大數時間會在 Bowen 哪裡上班.” 離開前, 阿芸還不忘安排一下第二天的工作.

阿芸并沒有估計錯誤, 幾天後她與 Tony 就幾乎被困在了 Bowen 的公司內, 這時的阿芸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時間就是一切的概念. 簽字儀式後的第二天, 阿芸回到公司與鬼頭開了個會議, 雙方確定今後阿芸部門的工作流程, 及今後的工作彙報制度, 雖然今後有可能人在 Bowen 那裡上班, 但編制上她依然是鬼頭的下屬. 對於今後的安排, 鬼頭并沒有任何的指示或者是意見, 只是說一切按協議做就可以了, 如果工作比較忙, 就不必要經常寫詳盡的報告, 在電郵中告知項目的進展就可以了, 其實這些資料也會是鬼頭自己向他上級彙報的內容之一. 在與鬼頭的交流中, 阿芸感受得到這個項目不僅僅對鬼頭重要, 也覺得或許在總公司層面也會至關重要.

幾天後, 阿芸帶著 Tony 去了 Bowen 那裡上班, 阿芸這頭離開, 鬼頭的秘書那頭就將阿芸的那間臨時辦公室給還原了, 看樣子鬼頭猜得出阿芸可有陣子無法回公司上班了.



那天阿芸到了 Bowen 公司後也僅僅在自己那間辦公室內逗留了不到十分鐘, 然後就被 Bowen 的秘書, 一位長的漂漂亮亮, 身材玲瓏浮凸, 名叫 Cindy 的美女, 給拉了去參加 Bowen 公司的會議. 這個會議一開就是幾天, 幾天的會議只有四個成員是不變的, Bowen 與 Cindy, 阿芸與她的助手 Tony, 其餘的人如同走馬燈似的. 剛被美女 Cindy 拉進會場時阿芸還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人家究竟在忙什麼, 等會議開始後, 阿芸才知道那是人家開始按照阿芸提出的總體方案進行細化工作, 如何將總體方案落實到每一個細節, 同時也將今後工作的節點進行細緻的分解與安排, 各個部門, 各個當事人今後將如何開展工作, 之間又是如何進行配合, 交流溝通.

以前阿芸在自己公司裡, 往往都是一個人坐在自己的三尺空間內對著電腦發呆, 通常也就是按照領導, 也就是那個 Jimmy  的旨意做相應的報告, 報告做完了也就算對得起那份工資了, 至於報告去了那裡, 結果又是如何, 也沒有人會告訴她, 阿芸也沒有興趣去瞭解. 而如今則完全不同, 她這才知道原來一份報告落實到行動中要經過這麽細緻而繁複到工作, 數十人的隊伍協同工作, 每一個人的工作的成效都會影響到其餘人的工作, 參加會議聆聽溝通, 阿芸才體會到工作節點的重要性, 各個部門都要在相應的時間內完成各自的工作, 然後才可以進行有機的接合, 比如說產品研發與市場推廣, 產品的功能確定後才可以將產品的功能加以推廣, 否則市場亂說一氣, 結果研發部門做不出來, 這不是倒自己的米嗎?

在與會的過程中, 雖然 Bowen 非常照顧阿芸的面子, 總是詢問阿芸對安排有什麼樣的意見, 但在會議上阿芸總是聆聽得多, 卻絕少發言, 這一方面是她自己覺得經驗不足, 再則自己究竟不是人家公司得僱員, 她往往會在會後, 或者是在會間休息時將自己的意見告訴 Bowen, 或者通過那個美女 Cindy 進行轉告. 

剛到 Bowen 那裡時, 阿芸每天下班後還是拖著疲倦的身軀掙扎回家, 才過來幾天她有點受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 Bowen 看出來她的疲倦, 還是 Cindy 姐姐的關心, 第二天中午吃飯時, Cindy 遞了一個信封給阿芸說裡面有兩間酒店房間的鑰匙, 酒店就在公司的斜對面,  Cindy 說那是公司的長包房, 方便加班後或者是來訪的客人使用. 後來阿芸才知道, Bowen 所在的集團其實是擁有那間酒店的部分股份. Cindy 想了想自己這兩天花在路途上的時間的確不少, 這樣的話也有利於自己休息, 只有休息好了才可以更好地應付那排山倒海的會議. 加上就算自己能挨下去, Tony 呢? 自己不接受, Tony恐怕就更加不敢接受. 

白天從早到晚不停地開會, 好在如今就住在公司附近, 節省了不少上下班花在路上的時間, 阿芸因此還算有時間補上前兩天的進展報告, 向鬼頭發出電郵後, 累得昏頭昏腦的阿芸連梳洗也沒有了力氣, 穿着工作服和衣就倒在了床上, 呼呼大睡.



連續多天不停地開會, 阿芸這才體會到當時 Bowen 所說的 “時間就是一切” 的真正含義. 雖然工作量相當大, 長時間的工作讓阿芸感到很累, 但對於她來說這個 “辛苦” 的經歷給自己帶來了嶄新的體驗, 讓她真正體驗到實際商業社會的運行模式, 那種不帶任何浮誇的高效運作. 

公司內部協調會議結束後, 阿芸覺得應該可以休息一下了, 但她完全估計錯誤了. 內部會議結束後, Bowen 就詢問阿芸, 問她能不能與自己一起去與各個潛在的合作伙伴進行協商. 既然人家大總裁開口問自己, 阿芸當然是義無反顧地應承. 這一段時間以來的共同工作, 阿芸對 Bowen 的感覺有了一百八十度地轉變, 原來阿芸覺得他就是個小白臉, 一個只會誇誇其談而不願意親力親為的大花筒, 但這段時間下來, 阿芸自己累了半死, 但那個小白臉卻依然看上去精神飽滿, 日以繼夜的工作, 不但在會議上表現出睿智與精煉, 據說下班後還抽時間去健身房鍛鍊. 雖然大家在工作上合作無間, 但下班後卻各奔東西, 並沒有相約吃飯或者是泡酒吧, 聊些無聊的八卦新聞. 如今在阿芸的內心裡, Bowen 是個廢話不多, 懂禮貌且實幹型的企業家.

不但阿芸對 Bowen 的看法有所改變, 連 Tony 這個楞頭青也對 Bowen 讚不絕口, 覺得人家似乎也沒有比自己大多少歲, 但能力與精力要比自己不知道強多少倍, 阿芸覺得在 Tony 的眼裡, Bowen 簡直就是他人生路程的一個牓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