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一眾人看著 Elina 的祼體, 那真是男人們肉跳, 女人們心驚, 這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但為何 K 廳裡容許人家當眾做愛, 就不許有人現場給裸女畫畫? 這就叫物以稀為貴, 這時可能只有倆個人心中無垢, 一個是微笑着擺 POST 的裸模阿嬌, 一個是全神貫注努力作畫的董大才子!

大約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董大才子忽然將手中的畫筆拋在了地上, 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滿臉煞白垂着頭, 仿佛就要暈倒過去了. 這時站在畫板後面的一個男人向 Elina 這邊招招手, 示意她走過來看看畫作. 他見到 Elina 露出點疑惑的神情, 低聲地說道: “畫完了, 你穿上衣服過來看看.”

Elina 聽罷, 艱難地挪動已經快麻痺地身體, 準備坐起身來. 見到此情況, 婷婷跑上前去將 Elina 扶起, 替她穿好衣服, 然後扶着她走到了畫像的後面.

就算有些人不太懂繪畫藝術,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 Elina 都看得出那是一幅不可多得的上上之作, 沒有絲毫的淫穢之意, 畫中裸女的神態清純無比, 用燈光明暗的筆觸勾畫出主體的朦朧, 裸女仿佛被披上了一張無形的光影薄紗. 



“畫完了, 這可是我近期最佳的畫作, 真沒有想到居然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能創造出如此驚人的畫作.” 委頓在那裡大口喘氣的才子, 休息片刻後緩緩地站了起來, 滿臉蒼白, 看得出為了創造這幅畫所付出的心血與辛勞.

“謝謝你.” 才子看看畫, 看看站在跟前的 Elina.

“我還要謝謝你呢, 能有這樣的畫留世, 真是有點死而無憾了.” Elina 顯得有些遺憾, 她沒有說錯, 世人并不知道誰是那個真正的蒙娜麗莎, 但世人都知道有幅叫 <蒙娜麗莎> 的畫! Elina 其實頁有點遺憾, 或許她知道畫中的裸女實際上不全是自己, 因為那是個經過易容的 Elina, 是一個叫阿嬌的 K 場小姐. 很多年後她還在後悔此事, 當時要是自己沒有易容就好了.

忽然才子捧起 Elina 的頭, 低下頭在她的嘴唇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吻, 然後用一把略顯嘶啞的聲音低聲問道, “可以嗎?” 霎那間 Elina 有點迷糊, 什麼可以不可以, 畫都畫了還有什麼可不可以的, 再一想她明白了, 人家問的是否可以一起過夜! “好.” 輕聲回了一句然後點點頭, 一臉的紅霞.

“我們走吧, 你們將這份畫帶回去好好地收藏起來, 最近的畫展要用.” 乘興而來, 興盡當然就要離去. 每個小姐公主一人一千小費, 唯獨沒有阿嬌的那份, 其實誰都知道接下來才子與佳人會有什麼餘興節目.



買單的時候, 明姨來了, 也不知道是工作需要還是過來八卦, 畢竟一個是自稱不出臺的三貞九烈女子, 一個是自高身價不屑與青樓女子鬼混的風流才子. 明姨來後除了說了一大通客氣的話外, 還衝着 Elina 做鬼臉.  Elina 知道她的意思, 那天自己說不出臺時, 她就來了句, “你不要把話說得太死. 或許你會看上那個客人呢?” 如今還真的靈驗了.

“謝謝明姨的照應.” Elina 紅著臉說道. 一方面是為了感謝這三天來人家的照顧, 畢竟明天 Elina 就會離開, 另一方面也算是人家做了個媒人.

“以後有機會的話多過來走走.” 明姨收下了 Elina 遞給她的份子錢, 當然也得把今晚過夜的錢給交了, 明天就見不到人了, 去那裡找人家交錢啊, 感情是感情, 規矩不能壞啊.

“人家阿驕可只是過來客串幾天的, 你可要對人溫柔些啊.” 調戲完 Elina 還得刺激刺激才子, 然後才帶著滿臉的滿足搖搖擺擺地走了出去.

“你真的是只來幾天的嗎?” 那天明姨介紹阿嬌時已經說過一次, 但那次才子并沒有在意, 這地方誰都是新來的, 誰都是新鮮嫩口的. 但這次再這麽一說, 加上從內心裡才子覺得阿嬌絕對不是那種風塵女子.



“只來三天, 今天是最後一天.” Elina 點點頭, 也不知道怎地, 忽然有點傷感.

“那我們不是很有緣分?” 

“不知是緣, 還是劫.”

“哪管那麽多, 是緣應有份, 是劫躲不過. 我們走吧!” 嫣然一笑兩人挽手依偎而行, 上樓往 Elina 房間走去.

“你在這裡有自己的房間, 這多費錢啊.” 本來才子要再訂間房, 但 Elina 覺得那是不必要的浪費, 而且在內心裡她也沒有覺得自己是婊子, 才子是嫖客, 雖然事實的確上是如此.

“我也就過來三天, 明天就會離開. 正如明姨所說, 客串客串, 見識一下就走.” 有些時候這人與人之間就是那麽奇怪, 嫖客與婊子, 真正的身份卻是畫家與警花, 閃光燈下是社會的俊傑, 但在燈紅酒綠裡, 大家都在扮演着另一個的你我, 但深思一層, 究竟白天那個是真我, 還是夜幕低垂下的那個才是真正的你我?

“你今天累了, 你就先洗洗罷.” 體貼得就像一個賢惠的妻子. 除去賢惠的理由, 婊子總是讓嫖客先洗澡的, 其中有倆個原因, 一個是可以趁對方洗澡時可以偷了人家的東西就溜之大吉, 另一個是就算對方洗完澡急不可待霸王硬上弓, 至少也乾淨些, 一笑. 

男人洗澡比較快, 過不了一會一個光脫脫的他就走了出來, 結實的肌肉, 勻稱的身材, 中間毛髮叢中掛着一條晃來晃去的肉腸. “你就先躺一會, 輪到我了.” 溫柔的像是人家的小媳婦. 毫無忌憚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笑一笑, 往洗手間走去.



與男人不同, 女人洗澡的時間總是會久些, 等 Elina 洗完走出了時, 活才子已經變成了睡王子, 也沒有蓋被子, 光着身子靠在床頭睡着了, 畫那幅畫耗費了他巨大的心血. Elina 端詳了那張國字臉, 看他這麽一個大男人, 睡起來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輕輕地扶起他的身子, 將他扶入被窩, 蓋好被子, 然後自己在一旁躺下, 關燈休息. 

這情景其實在很多朋友的新婚之夜都會發生, 婚前籌備, 結婚當日讓人昏頭昏腦的儀式, 婚宴上的吵吵鬧鬧, 散席後的付錢, 處理禮金, 與親朋戚友閑聊送客, 等一切都弄妥後, 恐怕新郎新娘其中至少有一個會立刻不省人事, 倒頭就睡, 那來什麼洞房花燭, 海棠初啼的絢麗與香艷. Elina 與董大才子也是如此, 倆個赤裸裸的人睡在同一張被子裡, 可以說是同衾共枕, 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連摟抱親吻也欠奉. 本來 Elina 想穿上內褲再睡, 但轉念一想自己這次就帶來三套內衣褲上來, 周五, 周六已經消耗了兩套, 如今就剩最後一套, 萬一之後發生什麼弄髒了那就有點麻煩, 還不如裸睡省事.

第二天 Elina 醒來剛睜開眼就發現有兩隻大大的眼睛盯著自己, 她笑笑也沒有說什麼, 伸出玉臂抱著了那個國字臉, 將他的上身拉到了自己的身上. 正在接吻的她覺得身上挺沉重的, 壓得奶子有點疼, 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 只是輕吻着他, 沒有性慾, 只有一種平和的安靜. 

“可以嗎?” 他問道.

“嗯.” 她分開腿, 讓他爬上身, 除了身體上感受到的負重外, 下身處感覺到一個小國字臉在門口晃來晃去. 由於剛剛醒過來, 加上那種沒有性慾只有愛意的奇怪感覺, Elina 知道自己陰道內還是乾巴巴的, 絕對不適宜招呼朋友, 於是將一隻手伸下去握著那個半硬的小國字臉, 用那光滑的小頭在自己陰戶頂部輕輕地擦來擦去. 手裡忙著, 嘴裡兩條舌頭打着架, 閉著眼的 Elina 這時想的不是色文淫劇裡的情節, 居然是周五晚 Kevin 與小姐們肉搏的情形. 邊想著男朋友與小姐們的瘋狂, 自己卻在與名義上的嫖客共諧連理, 這算哪門子事啊!

吻着, 想著, 搞着, 慢慢的應有的感覺就找到了, 而男人則沒有女人那麽麻煩, 口裡吻着香唇, 下身在人家的毛髮叢裡上下移動, 還沒等 Elina 準備妥當, 小國字臉早就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溫文儒雅, 變得面目猙獰起來, 在人家手掌裡一跳一跳的. 然後在人家玉掌的引導下, 槍口對準了洞口, 屁股往前一頂, 總算是開始了洞房花燭夜的例行公事.

“可以嗎?’ 在一陣激烈的衝殺後, 他停下來問道. 這是他第三次問, “可以嗎.” 第一次是問出臺, 第二次問是做愛, 這次問的當然是射精, 能不能射在對方的體內, 這點得問問清楚. Elina 沒有回答, 只是將雙掌壓在了才子的屁股上, 這大軍後退無路, 那只有破釜沉船, 奮勇向前這一條路了! 鼓起餘勇再接再厲, 沒有幾下, 浩浩盪盪的大軍就全數殺入Elina 的陰道內, 白茫茫的一片就如當年的白蓮教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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