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告訴你: 好想告訴你3_最憎聖誕節(上)
~第二日,那兩姐弟今日很早就在車上,阿珊上車時,,不由自主地望了這個昨天一上堂便整喊自己的人。雖然昨日他冇再有任何舉動,但坐在他前面,阿珊實在有點驚。
阿珊望向他時,發現了他的面紅了,應該是被人整紅的。當時阿珊不知點解會這,因為阿珊從來未給爸媽打過,後來她知道阿立被爸爸打了一面。阿珊沒理會,坐番昨日的位,等多一陣,校車又開了。
今日,阿立繼續坐在阿珊後面。老師冇調位,因為跟住阿立已經冇整古阿珊,但阿珊始終不能忘記昨日被他整古,而一些多口同學仲話巫婆因為得罪咗D鬼,所以被人整古。更有人話因為阿立鐘意阿珊,所以整佢,引佢注意。而今日,阿立眼都冇望到阿珊,當然阿珊都冇理會佢,全日只係好專心咁上堂,和小息時同阿茵傾計。
又到下課的鐘聲,阿珊同阿茵一齊到操場排隊等上車,阿立就排在她們後面。沒多久,阿立家姐,林美立,人們叫他阿美,都已經到來。
「細佬,你今日有冇搞事?」
「搞你老母咩?撚又唔知係咩,閔下頭髮又喊,我冇興趣同D咁既豬既玩呀!」阿立對着阿珊做一個豬的鬼臉。阿珊又諗起昨日的事,諗起因為佢今日又被人講閒話,心又開始唔舒,眼淚又想湧出來了。
「吊你咩!講兩句又喊,你係唔係水造架﹗」
「你好喇喎,成日整喊阿珊,我話卑老師聽架!」阿茵見好友又被欺凌,實在忍不住要出手幫阿珊一把。
「講囉八婆!我又唔撚驚,唔講正豬西呀﹗」
「夠喇細佬,唔好再講喇!」阿美一手用力捉住阿立的手臂,阿立竟然出奇的停了下來,不再對她們謾罵。
「不停哭了。」阿美給了阿珊一張紙巾,「如果下次佢蝦你,你直接來找我話知,我會教訓佢。」阿美露出温柔的笑容,阿珊感到有些温暖。在家中是獨女的她,一直想有一個如此照顧自己的家姐,心中不其然善慕阿立。
「XX花園既可以上車!」校工大聲的叫道。
「走吧,以後大家要好好相處呀。」阿美拉着三個小孩的說。阿珊和阿茵都點頭回應,而阿立則擺出一幅氣沖沖的樣子,慢慢地跟着家姐上車回家了。
這一個月,班上都一如以往的熱鬧,同學們繼續玩,當然阿珊有時都會被班中頑皮的同學取笑,大聲大聲笑她是巫婆,而阿茵也一如以往的替好友出頭。其中最喜歡取笑和捉弄阿珊的是一個叫陳家安,人人平時都會叫他家安,但私底下就叫他技安,因為當時的卡通片叮噹中,有一個又肥又好鍾意蝦蝦覇覇的大肥仔,跟家安好似,而且還有一個安字相同,所以大家都說他是技安。不過,家安實在太霸道,加上大隻,大家都不敢正面話佢,他和班中幾個男同學經常結黨蝦其他同學,當然家安是他們的領袖,而老師也不時對他的行為作出處罸。但講到被罸最多的,一定係阿立。這幾個月來,功課差不多每日都沒有交,上星期玩百摺廉,使它整個跌下來,差點打中阿珊。更不時將垃圾拋出窗外,有次更差點打中其中一個訓導主任的車,被罸了打手板。當時打手板仍然係小學常用的體罸之人,而佢打既方法不是只用一把,是用五把。這個林訓導主任,是一名老頭子。他出名惡毒,用盡不同方法,包括佢最有名的「五尺打」,使到學裡的學生都不敢在他面前頑皮。所有學生們見到佢後面,就已經不敢動。但阿立根本不放他在眼內,既不怕打,也不怕話,加上他的聰敏,有時還用可以窒番他一下。所有老師對阿立都沒有辦法,基本上都沒有老師會多說他一句,直接罸他出門外企或留堂便算了。同學們也不敢和阿立交往,因為他實在是所有老師的焦點,同學和他玩都怕被波及,又沒有人夠膽惹他,因為他實在太強,整體上,阿立在學校可以說是孤獨。
雖然阿立仍然頑劣,但上次美教訓完阿立後,阿立已很小有捉弄阿珊,就算有,但明顯比之前的力度都減少。
好快,聖誕節假期又到,但學生的聖誕節也不能太開心渡過,因為聖誕後都是期中試的日子,基本上,同學們都要抽時間温習。
今日係平安夜,由於媽媽係教友,每年都會跟媽媽到教堂做彌撒,而今次阿珊更被安排做鋼琴手,負責彈奏彌撒的部分歌曲。阿珊為了更好準備,今日做完要做的練習,都去上埋今年最後的一堂鋼琴課「好似仲未彈得好好,都係番去再彈下先。」阿珊一邊行 一邊看着手上的琴譜。
「巫婆!!」阿珊聽到有人大聲的叫她花名,阿珊回頭一望,原來是技安他們一行人。阿珊見狀想離開,但技安他們已經跑到阿珊面前,還搶走了她的琴譜。
「巫婆學彈琴,聽咗會變鬼架。」技安一手搖晃琴譜,高聲地說着。
「唔該你卑番我啦。。。。」阿珊不知如何是好,又唔夠膽搶回琴譜,只是企咗喺度,伸出雙手,希望他們可以還給他。
「佢彈鬼有人聽咩,得鬼聽架咋麻!!!」 跟着把琴譜拋到另一個男仔那裡。阿珊走去,琴譜又拋到另一人,好像踢波玩猜馬騮,可惜呢隻馬騮平時都冇做運動,跟本就連掂到本琴譜既機會都冇。阿珊見他們不停拋,個心越來越驚,怕拿不回琴譜,跟着諗起今晚點算呢,此時眼淚已經如泉噴出,這個就係技安佢地最期望的場面,所以更加勝起,越玩越高興。
當技安還想將琴譜掟向另一人時,在他面前有一樣野快速咁在撞向他的肚。
「哎呀!!!」技安應聲倒地,「邊個射我!」技安痛苦的叫著,雙眼還滿濕濕的。當他在找是誰人夠膽搞他時,他最害怕的人,踢着波,就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