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文山楓見到我們倆都一臉茫然,他苦笑道:「聽埋我一路講落去你就會明,但係係我講之前,我想睇下你地啲牌先。」雖然給別人看我們的手牌也沒甚麼大不了,但我當然也留了一個心眼,讓他跟我一起翻開自己的手牌。
 
他微笑說不用,然後很大方地先揭開,紙牌不約而同地都刻有兩個8字,不過一個是紅色,另一個是黑色。當然,我和阿恩也翻開讓他檢查一下。他長紓了一口氣,便重投到他的回憶之中: 「我地出左黎之後,見到呢個截然不同既世界當然好驚訝,我地唔敢輕舉妄動,唯有先研究一下手上僅有既幾張…紙。我地翻到去寫住規則既個一張,發現寫滿哂啲我地平時玩KILLER呢個GAME既RULE,當中,有一點引起左我既注意,因為呢一點同我地平時玩既KILLER好唔同,有好大出入。
 
係呢個KILLER中原來無HOST,要殺人可以隨意殺,佢無寫明KILLER先可以可以殺人。雖然無一個明確既HOST,但係投票呢個機制仍然保存,我地可以去投票黎票殺某一個人選。當某一個人被過半數既玩家投左出黎,其他既玩家就可以自由選擇去追殺佢定幫助佢,殺到佢的話就可以帶埋佢既屍首去到投票站,亦姐係九龍城寨入邊既老人中心,藉由屍體去換取一啲有用既物資。其實我地本來都唔相信呢啲所謂既規則,你話丫,香港點可能發生啲咁既事,一個城市又點會視人命如草莽,任由我地自相殘殺!?但係一件事,就改變哂我地兩個,令我地不得不向現實低頭,跟住啲規則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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