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楓頓了一下,低頭稍作思索。我靠,就不過區區兩天的事你還要想,你不是提早得了老人痴呆症吧白衣小哥?然而我們當然都沒有作聲,免得打擾到他,但他這一回想,居然想了有十分鐘有多。
 
最後文山楓好像痛定思痛,終於開口道: 「呢幾日真係發生左好多事…喂係喎,點稱呼你地? 」媽的,那有三級片在放前才問你夠十八歲了沒!?這傢伙真懂吊人的胃口。我趕緊說了我和阿恩的名字,好讓他天殺的能繼續說下去。
 
「哦,咁啦阿揚,我諗我由我地兩個既背景開始講起啦…我本身係一個私家偵探,阿海呢就係一個…呃so call叫做殺人犯。」我一聽到這裏,眼球就不由自主地漂到去那個漢子身上,一秒內就把他全身上下都睄了一遍。不會吧殺人犯!? 「喂,so call呀!知唔知咩叫so call呀!? 」文山楓見我眼神有異,知道我誤會了他的意思,急忙修正我道。
 
「唔知你有冇聽過1990年發生既石籬村肢解案…當年好轟動架!凶手殺人同時肢解死者,將死者既頭放入雪櫃,雙手放入一個盤,雙腳擺入洗衣機,身體就用布包住放入衣櫃,然後清理凶案現場,警方追查左幾個星期都零頭緒,為此皇家警察特登開左個十幾人既特偵隊去查。唉,其實成件事就係悲劇,連阿海都係。當年咁岩得咁橋,阿海同年偷渡入境比人捉到正,差佬見件事拖得咁耐,阿海係香港又無人無物,於是佢地就順水推舟將呢單野推左落佢到。佢就係咁食左隻死貓,比人判左坐八年,所以佢根本就無殺過人!」
 
我見到一旁的閻白海毫無反應,彷彿他就在聽別人的故事一般。他真的不是殺人犯嗎?他俱備了殺人犯應有的極度冷靜啊!「我同佢其實亦係因為呢單野而認識。我兩年前接到呢單JOB,就係要為佢平反,搵返真正既兇手出黎,不過到左依家我都係得好少線索,都過左咁多年,其實都好難再搵返啲人。啊,有啲離題添,」
 




他用手抓抓頭,嘻嘻一笑續道: 「我同佢係暈之前正正係一齊跟緊其中一個女目標。照理黎講,我做左咁多年既偵探,而阿海坐左咁多年監,我地既警覺性都應該係極高,但係竟然都毫無防備之下比人打暈左!一醒返個時我地已經係一個黑媽媽既房入邊,可以同外界通訊既野就比人收走哂,仆街,我隻特別訂製既GPS錶早兩個星期先拎到,依家咁就唔見左!不過呢個唔係重點。重點就係既然連我地兩個都可以比人無聲無息咁打暈帶走,來人肯定唔小兒科!之後既過程我唔多講啦,應該都係同你地一樣解左個鎖出左黎,拎到兩張卡牌。」
 
他說到這裏突然戛然而止,左看右望,見到沒人在附近,壓低聲音跟我們說: 「你地係咩牌?」
 
我心中疑惑,同樣壓低聲音回他說: 「做咩?啲牌真係有用?捉我地黎既人都係想殺死我地姐下話!? 」
 
「錯啦!我地琴日真係係呢個地方聽到廣播,要我地去老人中心到投票! 」沉默已久的閻白海終於開口,聲線和他的氣質很相近,都是帶點滄桑感,還有點磁性。
 
「嗯,琴日的確投左一個人出黎,不過到今日為止都未有任何一位玩家殺到佢。」
 




我愈聽愈糊塗,媽呀,到底這他媽的在發生甚麼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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