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播的情慾二三事: 4
在這個行頭工作﹐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Sabrina so-called 的生日會那天。
在此之前﹐她一直insist 自己不是主角。但我環看一下四周﹐發現來賓與Sabrina 皆熟稔。
Sabrina 亦因此特此打扮過﹐穿上了一條剪裁漂亮的白色的tube dress(也許她真的很喜歡白色的衣服...)﹐衣上有一個巨大的黑色蝴蝶結﹐橫跨她胸前。一頭深啡長髮被細心的燙曲﹐然後通通的放左右邊肩上﹐陪上一對Vintage 的大珍珠耳環。
整個打扮看似毫不治艷﹐但她卻畫上了一個大紅色的唇妝﹐高貴之中帶了點媚氣--這種打扮﹐除了是要高調對外宣稱「我是主播」以外﹐我想不到有甚麼。
如果你記得﹐你應該早知道我行事小心﹐不會讓人找到可以洩露我私生活的把柄。但我又為何要出席如斯場合?說實話﹐我亦我猜不透Sabrina 請我的原因。皆因我環看一下四周﹐發現身旁的人﹐也沒有我認識的﹐我也是電視台中惟一一個同事。細問之下﹐她們多是Sabrina 的大學同學。
你有看過嗎﹐一群細心打扮過的女孩子包桌開酒的盛況。我不是第一次見證﹐畢竟我隨我自己的大學同學出外時﹐也總會看過類似的情況。惟獨我是第一次﹐成為當中的一份子。
那夜我穿得都是隨便﹐因為不想被看穿過往的生活習慣。但我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何Sabrina 要請我到這裡。我指的是Prive, 是club。不是四季的Caprice 還是洲際的Spoon by Alain Ducasse。做主播的大忌﹐也是被人看到自己私生活不檢點--至少在stereotype 中﹐clubbing 與後者可謂劃上等號。
但我早已想到如何自保﹐最壞的﹐也是與Sabrina 玉石俱焚而已。她也不會笨得如此。雖然她看似單純﹐但可以短短幾年由零爬到上這個位子﹐靠的也並非一對無邪的雙眼。
女孩子在club 內圍在一起﹐除了開開香檳也沒有甚麼特別。Sabrina 一直做的就是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香檳﹐沒有特別出去要結識任何人。甚至有人想要走來結識她﹐也是帶一個微笑而拒絕。
在旁邊的我把這些都要看在眼內﹐耳旁也聽到開始有人指點﹐問那是否六點鐘新聞的趙詠霖。但她一如優雅的帶笑﹐與半日出鏡也沒太大分別。
「我說啊。」她的平靜引起了我的好奇「沒有人在club 只會坐在這裡吧?」
「不。」她沒正面看我﹐只是把杯內的香檳喝盡﹐再自顧的斟了一杯「我來到只有see and to be seen。」
「那你之前是常客?」我探問
「Maybe。」Sabrina 隨意看看四周的人群「我知道你想甚麼﹐大概你在想一個主播為何要自毀前程的坐在這裡﹐又或者你會想我為何要請你過來-- 我看出你的眼神。你剛來到就掃視一下全場。」
「嗯。」我沒有為自己辯護。
「我請你來﹐是因為我在你身上看到我想要找尋的東西。」她慢條斯理再喝下一杯香檳「我從新聞主任口中聽過你的背景: 某大新聞系畢業﹐做了幾年偵察報道--這也是我當年最想做的事。加上你跟Michael, opps. Sorry. Christian 那群人也熟稔。像是看到以前所憧憬的所有。
你知道嗎﹐我兜兜轉轉過後才來到這個圈子﹐比別人花了更多的時間和淚水才換來現在的位置。因此我羨慕你﹐真心的羨慕 。」
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慾﹐想要伸手再抓來新一支的香檳時﹐發現香檳早已喝清。她隨手拿來一支Belvedere﹐熟悉的取了點冰塊﹐然後就把自己的酒杯盛滿。她再呻一小口以後﹐她把那套了一隻銀色手扼的右手放在我手上。她略冷的指頭沿著我手背上的一條條筋向下掃﹐力度不輕不重﹐曖昧得像暗示甚麼。
「我答應你一回事﹐我坐在主播台的一天﹐你都可以成功。記得六點鐘台上另一個位置嗎？若我們可以配合﹐我們會成為電視史上最有影響力的主播...當然﹐就是要我和你一起﹐走過這條路﹐只要你有我－－」
在這個行頭工作﹐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Sabrina so-called 的生日會那天。
在此之前﹐她一直insist 自己不是主角。但我環看一下四周﹐發現來賓與Sabrina 皆熟稔。
Sabrina 亦因此特此打扮過﹐穿上了一條剪裁漂亮的白色的tube dress(也許她真的很喜歡白色的衣服...)﹐衣上有一個巨大的黑色蝴蝶結﹐橫跨她胸前。一頭深啡長髮被細心的燙曲﹐然後通通的放左右邊肩上﹐陪上一對Vintage 的大珍珠耳環。
整個打扮看似毫不治艷﹐但她卻畫上了一個大紅色的唇妝﹐高貴之中帶了點媚氣--這種打扮﹐除了是要高調對外宣稱「我是主播」以外﹐我想不到有甚麼。
如果你記得﹐你應該早知道我行事小心﹐不會讓人找到可以洩露我私生活的把柄。但我又為何要出席如斯場合?說實話﹐我亦我猜不透Sabrina 請我的原因。皆因我環看一下四周﹐發現身旁的人﹐也沒有我認識的﹐我也是電視台中惟一一個同事。細問之下﹐她們多是Sabrina 的大學同學。
你有看過嗎﹐一群細心打扮過的女孩子包桌開酒的盛況。我不是第一次見證﹐畢竟我隨我自己的大學同學出外時﹐也總會看過類似的情況。惟獨我是第一次﹐成為當中的一份子。
那夜我穿得都是隨便﹐因為不想被看穿過往的生活習慣。但我始終不明白的是﹐為何Sabrina 要請我到這裡。我指的是Prive, 是club。不是四季的Caprice 還是洲際的Spoon by Alain Ducasse。做主播的大忌﹐也是被人看到自己私生活不檢點--至少在stereotype 中﹐clubbing 與後者可謂劃上等號。
但我早已想到如何自保﹐最壞的﹐也是與Sabrina 玉石俱焚而已。她也不會笨得如此。雖然她看似單純﹐但可以短短幾年由零爬到上這個位子﹐靠的也並非一對無邪的雙眼。
女孩子在club 內圍在一起﹐除了開開香檳也沒有甚麼特別。Sabrina 一直做的就是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香檳﹐沒有特別出去要結識任何人。甚至有人想要走來結識她﹐也是帶一個微笑而拒絕。
在旁邊的我把這些都要看在眼內﹐耳旁也聽到開始有人指點﹐問那是否六點鐘新聞的趙詠霖。但她一如優雅的帶笑﹐與半日出鏡也沒太大分別。
「我說啊。」她的平靜引起了我的好奇「沒有人在club 只會坐在這裡吧?」
「不。」她沒正面看我﹐只是把杯內的香檳喝盡﹐再自顧的斟了一杯「我來到只有see and to be seen。」
「那你之前是常客?」我探問
「Maybe。」Sabrina 隨意看看四周的人群「我知道你想甚麼﹐大概你在想一個主播為何要自毀前程的坐在這裡﹐又或者你會想我為何要請你過來-- 我看出你的眼神。你剛來到就掃視一下全場。」
「嗯。」我沒有為自己辯護。
「我請你來﹐是因為我在你身上看到我想要找尋的東西。」她慢條斯理再喝下一杯香檳「我從新聞主任口中聽過你的背景: 某大新聞系畢業﹐做了幾年偵察報道--這也是我當年最想做的事。加上你跟Michael, opps. Sorry. Christian 那群人也熟稔。像是看到以前所憧憬的所有。
你知道嗎﹐我兜兜轉轉過後才來到這個圈子﹐比別人花了更多的時間和淚水才換來現在的位置。因此我羨慕你﹐真心的羨慕 。」
她沒有停下來的意慾﹐想要伸手再抓來新一支的香檳時﹐發現香檳早已喝清。她隨手拿來一支Belvedere﹐熟悉的取了點冰塊﹐然後就把自己的酒杯盛滿。她再呻一小口以後﹐她把那套了一隻銀色手扼的右手放在我手上。她略冷的指頭沿著我手背上的一條條筋向下掃﹐力度不輕不重﹐曖昧得像暗示甚麼。
「我答應你一回事﹐我坐在主播台的一天﹐你都可以成功。記得六點鐘台上另一個位置嗎？若我們可以配合﹐我們會成為電視史上最有影響力的主播...當然﹐就是要我和你一起。」
Sabrina 面對著我﹐再沒有說甚麼。然而她冰冷的指頭仍然在我手上遊走－－這一切實在來的太快。而Sabrina 指的﹐又是否如我心中所想一樣？我沒有回話﹐只是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撤旦。
「我知道你需要點時間去考慮。」Sabrina 在我耳背輕語﹐一陣溫熱的暖風向我耳邊送過「我都明白﹐這不是一般的決定。你慢慢想﹐我失陪一下。」
語畢以後﹐她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吧檯走。我呆看著她的身影滑過那圓形的酒吧吧檯﹐反覆回嚼Sabrina 所說的每字每句：她所指的配合﹐是一段超越公事的合作關係－－這個我當然知道。只是令我驚訝的是﹐Sabrina 在那層天真的皮肉底下﹐卻有一個複雜的心思在驅內棲息。她對成功的慾望﹐早已超越一般人可以承受的範圍。
她提出的﹐是一場以同性間情愛作束約的合作關係。這也是很聰明沒錯﹐只有其中一方感情用事的陷進去以後﹐就將成為另一方的傀儡。與此同時﹐她利用這種共生的關係﹐不單是保住了自己位置﹐更是把自己較優越的地位鞏固﹐成為永恆的女皇－－除非她的奴隸願意用玉石俱焚來結束一切。
這個方法跟我本身所想的有出入﹐但這對我並非無利﹐我更可承著Sabrina 的名氣攀上主播之列。至於同性戀又如何﹐在女校生活多年了﹐早就接受了如此的關係。嗯，風險高了一點﹐但回報亦尚算Tempting﹐雖然她永遠都是別人心中的狀元﹐但即使屈居在旁﹐也總可以稱自己作榜眼...
正當我考慮是否要接受這個協議時﹐Sabrina 卻在這個的時候被一個男人一手逮著。在昏暗的燈光下﹐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映入眼簾的就只有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Sabrina 回過神﹐想要看清那到底那張手的主人時﹐我只見她那張原本只帶微笑的杏臉﹐卻泛起了無盡漣漪。她的臉上掠過一陣驚喜﹐但剎那間就被鎮住。平日那一對如閃鑠著的雙眼卻在此時變得無比溫柔﹐雙手亦沒有甩開這個男人的意圖。
男人一手摟著Sabrina﹐喚來了兩杯酒。她就是如此的站在男人的身旁﹐沒有厭惡，沒有不快﹐臉上是那個平日常見的溫婉笑容﹐但比出鏡時不同的是﹐平日像個蒙羅麗莎一樣的她﹐此刻的眼裡卻在笑。
在旁的我早已把Sabrina 提到的交易驅到九霄之外。我看著Sabrina 單方面的示好之際﹐卻同時發現了自己一條新的出路。不﹐這個交易仍可接受﹐但這個協議並非像之前一樣毫無可以攻破的地方。因為我發現﹐眼前的男人﹐大概是Elaine 口中所說的Ryan。
雖然環境漆黑﹐但從外貌來看﹐Ryan 大概比Sabrina 年長五至七歲。我粗略一算﹐即是 Ryan與Sabrina 相識之時﹐已經年近三十。「男人從三十起才開始增值」這句話倒是沒錯﹐我也大概明白當初為何兩人會搭上。女的年輕貌美﹐男的總算有幾個錢﹐這個配合在中環也見不少。
我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涉及過任何感情。然而他倆在舉手投足間流露點似曾相識的陌生﹐可見他們二人也斷過聯絡﹐但從Sabrina 臉上那個笑容來看﹐她在單方面也算投入過感情﹐感情可能退色了﹐但內心也有戚戚然之感。
Sabrina 沒有花過太多時間﹐只是交換電話(從此而看﹐我更肯定二人之間的關係曾經斷過)以後就緩緩的走入洗手間。而男的繼續自斟自飲-- 惟獨在這一刻﹐我的視線卻與他優哉悠哉的眼神搭上。他朝著我的方向不懷好意一笑時﹐ Sabrina 剛好回到桌上﹐掃一掃裙後坐在我身邊。
「如何? 」Sabrina 回復到平日蒙羅麗莎式的笑容-- 就是咀內在笑﹐眼卻沒笑。
我再挪近一點﹐直接用行動示意後問: 「那我要做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