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任何反應,雅玲就拉著我。一路上雅玲拖著我走,我們之間也沒有說過一句話。直到走到一半,雅玲慢了下來,然後轉身看著我。
 
  
  「怎麼不說話了,生氣嗎?」
  「沒有。。。」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雅玲抬起頭,我看得到眼中的淚在打轉。」
  「甚麼?」
  「就算這晚也好,只想著我。」
  「這。。。」我還沒想到怎麼回應她,她就抱著我起來。
  「求你了。。。好嗎?」這到這裡,她的聲線都開始顫抖來。




  「別哭了,我最不想看到女孩子哭。」我用手指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看到女生流淚我總會不自覺的心軟,何況她今晚身上有著我前度的影子。「但我現在真的沒有心情跟你唱K。」
  「那也沒關係,你想到那我都陪你。」
  「回家。」我停頓了一下,覺得好像說錯話了。
  「那我跟你回去。」雅玲依舊抱著我。
  「其實我是說自己一個回。。。」突然間雅玲就吻上我的嘴來,這次我沒能擋著她。就這樣過了幾秒,她離開了我的嘴唇。
  「我說了這晚當我是你女朋友的。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就睡在街上好了。」
  「唉。」我嘆了口氣。「那好吧,但別再哭了好嗎?」我心想現在只能見步行步了。
  「嗯。」她擦了擦眼淚,對我笑了一下。
 
  連笑容都跟她這麼像。




 
  回到家裡,我開了廳裡的冷氣,替她倒了一杯水。而雅玲好像對我的家很有興趣似的,脫掉鞋後就四處參觀。廚房、睡房、廁所等沒有一個角落沒有她的足跡。
 
  「你搬出來有多久?」
  「一年多吧。一直想有自己的空間,當收入可以承受到的時候就自己搬出來住。」
  「真好呢,我也想自己一個人住。當然如果能跟男朋友同居就更好了。」雅玲從我的睡房走了出來。
  「同居還是後話吧,先相處一會才考慮也不遲。」
  「如果是你的話就不用了。」雅玲還真利害,每句都有弦外之音。
  「要看點甚麼嗎?先看看電影再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跟我媽說了今晚不回去。」說罷她就坐到梳化去。看來今晚她是不會走了,我心裡又嘆了一口氣。




 
  我跟她說先看一下電視,我要把明天要用的文件準備好,然後就打開電腦做自己的工作。但她卻走到了我的座位旁,然後直接坐到我大腿上來,說想看看我工作的樣子。我明白跟她說甚麼都是沒有用的,所以只好繼續做著文件的工作。還好明天的會議是例行公事,要準備的東西不消一會就完成了。做完公事後我問她想看甚麼電影,打開了一個專門放著電影的資料夾給她選,她卻伸了個懶腰然後說累了。
 
  「要洗個澡再睡嗎?」
  「嗯,可是我沒衣服可換呢。」沒想到才只是兩天,我就已經跟兩個女生分別面對同一個問題。我還記得我有個看八字的朋友說我異性緣奇佳,看來真的很準確。
  「衣服的話我可以先拿自己的給你著,雖然有點OVERSIZE。」
  「沒關係啦,反正也就只有你看到。」
  「毛巾也可以用我的,但內衣褲我可真的沒辦法了。」
  「沒關係,我睡覺都不穿內衣褲的。」她還真是直接。
  「嗯。。。那你去洗吧,之後睡我的床好了,今晚我做廳長。」
  「陪我睡。」用她半帶調皮的語氣跟我說著,沒多久我亦投降了。
  
 
  待她洗好了後,我也好好的洗了個冷水澡。進到房裡,她已經趴在床上玩著手機。這場境確實很像我前度在這裡過夜時的景像。回望過去的記憶,再看著雅玲與前度再次重疊的身影,我心裡有了一種久違的,淡淡的幸福感。我坐到床邊打開風筒吹頭,雅玲卻放下電話,搶掉我手上的風筒,然後示意我睡到她大腿上面。我躺了上去,享受著她細心的為我吹掉頭髮上的水份。她的手輕輕的在我頭上撥弄,而我則閉起雙眼。就在我沉醉在這個時刻時,雅玲再次吻了上來,這次甚至連舌頭都伸進來了。但這次我沒有反抗,反而主動的迎接這個久違的舌吻。
 




  過了好一陣子,雅玲的手在我胸膛上不安份的游走。我捉住了她的手腕,讓她把手放回風筒的手柄之上,同時停止了舌吻。我微微的轉了一下身體,讓還是濕透的頭髮對著雅玲。她笑了笑,然後再打開風筒替我吹起頭來。
 
  「不想繼續了嗎?」雅玲語氣有點迷離。
  「先吹好頭,總不能濕著睡吧?會頭痛的。」
  「那吹好頭之後呢?」
  「那。。。你先吹好我再告訴你吧。
 
  雅玲聽畢後就繼續替我吹起頭來。過了一會後頭乾了,她收起風筒,而我亦從睡著她的大腿轉為睡到枕頭上。她走到床下把風筒放到櫃裡,然後走到床邊,跪了下來看著我。
 
  「怎麼跪在這裡?」
  「想這樣看著你。」
  「傻瓜。」我摸著她的頭髮,柔順得很。
  「如果每晚都可以這樣看著你,多好。」
  「別說那麼多了。」我試著中斷這個話題。「睡上來吧,你可不是我的俾女。」
  「是的老爺。」她笑了起來。




  「別這樣叫我了,我也沒這樣老吧。」
  「那。。。叫你主人不老了吧?」
  「也不對,你跟我是平等的。」我沒待她回答我,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然後再蓋好被子。
  「就這樣睡了嗎?」
  「明天要上班呢,你不用嗎?」
  「我明天的課在下午才開始,也不用兼職。」她是大學學生,有時候也會在朋友的時裝店幫忙。
  「校園生活啊,真懷念。」
  「我說啊。」她的手又不安份起來。「再晚一點才睡也可以吧。」
  「我說啊。」我按著了她的手。「你忘了你認識我的原因嗎?」
  「你不會扔下我不管吧?」
  「你不是說了嗎?就當我一晚女朋友而已。」
  「再一直當下去我也沒關係。」她的手已經碰到我兩腿之間。
  「就算是這樣,也欠缺了點東西吧?」我也覺得自己開始有點語無倫次了。
  「你說這個嗎?」她拿起了一個安全套。原來在放風筒的時候她順手在自己的袋子裡拿了出來。
  「你怎會有的?」




  「在那次之後,我就買了幾個放到袋去。保平安嘛。」她已經開始解開我的褲頭帶。
  
  不等著我回答她又吻了上來。嘴巴裡面溫暖非常,再加上她已經伸到裡面的手開始套弄著,這種舒服的感覺也真的好久沒試過。不用多久我的分身已經開始覺醒,我也不禁從喉嚨哼了一聲出來。可是就在我張開雙眼看到雅玲那個樣子的一刻,我的腦筋一下子清醒起來。我把雅玲翻到床上,變成了一個女下男上的姿態。她紅著臉閉起雙眼好像在等待著什麼似的,但我只是往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睡吧。我累了。」
  「真的嗎?」雅玲張開了眼。「可是你那裡都已經。。。」
  「沒關係的。今天跑完步我也有點累呢,再不睡的話明點遲到就麻煩了。」
  「可是。。。」
  「讓我抱著睡,好嗎?」我主動抱著了她,特別是抱緊她的雙手。
  「嗯,好吧。」她再親了我的嘴唇一下。不久後她就睡著了,看來她比我還累。
  
  還好沒真的把她當成前度了,不然就真的麻煩大了。心想著。「對不起,雅玲。」我在熟睡著的她的辟邊,說了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