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我能理解兇手為甚麼要殺死梁其偉,但是我想不到為甚麼要把管家和李泓道殺死⋯⋯
 
我有預感如果我要解決這件事,我便要把十年前發生的事解開。
 
區浩鈞說:「對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煮午餐了?沒有了管家真的是很麻煩呀。」
 
范子建表示:「其實我這裡有波仔,如果不想煮的話,可以用微波爐。」
 




現在解決不了動機的問題,就先放下它,想想密室殺人的手法吧。我站了起來,說:「我想再去看看梁其偉和李泓道的房間,我不吃午餐了。」
 
「我也想幫手。」范子建也表態。太好了,多個人可能會看到不同的東西。
 
其他人就表示他們會留在廚房煮午餐,並會留下我們的份量。
 
我和范子建先去李泓道的房間,這樣做我是有目的的。我開口說:「他借了你五十萬嗎?」
 
范子建目瞪口呆,表示:「你怎麼知道的?」
 




「我那天恰巧聽到你們在吵架。」我平靜的回答。
 
「我沒有殺他,殺了他對我來說沒有價值。」范子建緊張的說,他大概認為我是故事和他單獨相處來追問他。
 
我故弄玄虛的道:「現在我也不知是誰殺他的。」
 
「但我們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自殺的⋯⋯」范子建轉移話題。這句話十分沒營養。
 
「嘩,他把污糟的衣服放在了衣櫃,他這人為甚麼沒有手尾?」范子建打開衣櫃。
 




找藥的時候我也注意得到這些衣服,不過那時在專注找藥。褲腳上沾有泥巴,果然他和管家的死是有關係。
 
范子建沈默了很久,我問:「你發生甚麼事?」
 
「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為甚麼他的褲腳會有泥巴?」范子建看著那條褲。
 
我如實回答:「對呀,十分奇怪。」
 
范子建看著李泓道的屍體,抓了抓頭,說:「唉,我想不通,看到這張床都是血就想死了,一定要很久才能清潔。為甚麼他的血要穿透床單,流到床辱上,這樣一來床辱也不能要了。」
 
我笑了一聲,說:「如果只是停留在床單上才害⋯⋯」我呆了。
 
「今次輪到你發呆了。發生甚麼事?」范子建大概感覺到我發現了甚麼。
 
「你剛才說,血穿過了床單,也流到床辱上?」我再問一次。




 
「對呀,有甚麼問題?」范子建不明所以。
 
我跑到梁其偉的房間,檢查了某樣東西。原來兇手在我們發現屍體後,除了換過了鎖匙,還對這間房的某樣東西動了手腳。
 
但是為甚麼他要這樣做?
 
我更加肯定他就是兇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