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日係最後一日考試,所以我約埋其他人一齊hea多陣先番屋企。
毒撚方佢決定唔出現,因為佢要繼續刷副本。
 
好消息唔止得一個,連平時要早番屋企既桑妮,都會join埋我地。
我地係一樓既平台集合,然後就出發去附近既商場隨意行下。
 
呀飯全程捉實桑妮雞啄唔斷,令到我無乜機會埋桑妮身增加好感度,所以唯有同水牛吹兩嘴。
 
「考完試喇喎,幾時落網吧打番鋪機咁?」
「隨時奉陪。」雖然水牛成績同運動都好好,但係佢唔係猩猩果種睇唔起我地毒撚既人,其中最大既原因當然係因為佢自己都打機。




 
「Diable 3終於出喇。」
「呀波,有樣野我唔知要點同你講。」水牛一貫好認真既語氣。
 
「做兄弟既有乜咪照直講囉,借錢另計!」雖然我咁講,但係家境好過我既水牛應該唔會同我借錢。
「你要小心啲,你好似已經得罪D班果八隻金剛。」佢講出黎之後我立即疾一疾,然後搖搖頭。
 
「我都估到,頭先我口語考試果陣同組既有猩猩,佢一路都針住我,我完全唔知乜野事。」
「你同呀飯係唔係做左啲乜野令人誤會既野?」
 




估唔到隻猩猩真係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睇黎佢當左我係情敵。
 
「傳聞黎架姐,你唔係信下話?」對住咁緊張呀飯既水牛,我第一時間要澄清,不過佢一定信我。
「我信唔信唔係問題,問題係果八隻金剛信唔信。」
 
的確。
 
「我唔知佢地會做啲乜,但係佢地都唔係乜野善男信女,你真係要小心啲先好。」
「你唔洗擔心既,佢地講就兇狠姐,做就碌撚啦!」
「望就係咁望。」




 
雖然我咁講,但係其實我自己都好擔心。
就算我有咁既能力,果八隻金剛如果想郁我的話我都一定比人打到入廠。
 
好彩之後就係農歷新年假,希望番到黎件事可以沖淡。
 
今日係年假前最後一日上課日,係正常既時間表。
雖然係咁,但係都無乜教書,今日主要係啲老師講下我地大概考成點同埋比下功課咁。
 
但以上既統統唔係重點,而係學校裡面傳得越黎越勁既流言。
 
「波仔你條契弟,上次問你係唔係溝左呀飯你話無,依家全校都傳緊喇,唔到你唔認!」
「我屌!」岩岩小完便拉緊拉鏈既我聽完嚇一嚇,然後唔小心一拉夾住啲皮,男人最痛算這種!
 
「做兄弟既你都厄,搞錯呀!我平時都待你不薄丫!」




我忍痛將條拉勾扯番出黎然後再拉番好,然後再答:「其他人信果啲白癡流言都算,你都信埋一份既?」
 
講起上黎,連毒撚方都收到風,睇黎真係傳得好衡下。
 
「我點會唔信大佬波丫,但係呀飯最緊對你咁親熱,覺得你兩個有野都好正常呀?」
的確,呀飯最近係異常地同我親近,究竟發生乜事?
 
「總之我同佢無野啦屌!」依個問題,有需要正視。
當我洗完手之後想番番去班房,正好見到呀飯。
 
「你兩個又係廁所搞乜呀?」呀飯依然好似無乜野咁,唔通佢未知?
「你跟我過黎。」我行過去一手捉住呀飯,唔理周圍其他同學既目光。
 
我將佢帶左去無乜人既一角到。
 




「想做乜呀你?帶到你咁少人既地方。」呀飯既態度比較收歛,睇黎佢都意識到個嚴重性。
「你知唔知出面啲人傳緊我同你有野?」
 
「咁你頭先仲咁對我?」
「我帶你黎係為左解釋清楚,想希望你保持距離。」
 
可能各位覺得打蛇應該要隨棍上,趁依個機會嗒左呀飯,但係我唔想咁做。
 
「點解?你唔係第一日識我,我既性格係點你都好清楚。」
「我知,但係人言可偎。」
 
呀飯失笑一聲,然後話:「之前就傳我同水牛,依家就傳我同你,真係乜都比佢地講晒。」
我好明白佢心情,圍繞住佢既流言蜚語根本無停過。
 
「我知道你既苦處,但係都希望你可以配合下,避一避風頭。」




「避?我地學打功夫有一句叫做『永遠唔好用背脊對住敵人』。以我既性格你估我會驚?」
 
呀飯既同性人緣其實一直都唔係幾好,我見同佢熟既女同學都係得Mandy同桑妮,我完全唔敢想像之前水牛搞既活動有咁多女仔出席,呀飯究竟係點過。
 
「我知你唔驚,但係我驚呀……」
「男人老狗你驚乜?驚比人打?」睇黎佢都知道猩猩果單野。
 
「會考就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時青春可人既呀飯原來都有野蠻既一面。
「我同水牛傳左咁耐都無問題啦。」
 
「點同呀,你唔好咁自私好唔好?」
「自……自私?」呀飯望住我,兩隻眼已經紅晒,眼淚已經係眼角準備就緒,隨時缺堤。
 
「我唔係怪責你,就當我係青頭仔淆底好唔好?我只係想你理下我感受姐……」
「咁邊個理我感受?」呀飯既眼淚已經開始湧出黎,然後就走左去。




 
我唔知自己應唔應該追,但係依一刻我雙腳好似扎左根係地下咁樣,想郁都郁唔到。
 
各位,原來再靚既女仔都真係會柯屎。
我從來無諗過,自己會見到眼飯表現出咁既一面。
 
前排facebook見到一句非常之岩用 - 「流淚並唔係軟弱,而係因為堅強得太耐。」
 
我企左係原地,諗極都唔明,諗爆頭都唔明。
呀飯依種性格咁樂天既女仔,究竟收埋左啲乜?
 
就好似你唔明白點解好好地一個USER NAME,要係中間加個句號一樣,我能力以外既野都係小諗為妙。
 
我帶住沉重既腳步去番課室全班都望住我議論紛紛,發現呀飯個位已經空左,睇黎佢連堂都唔上早退左。
水牛係呀方隔離,睇黎呀方同佢講左頭先發生既事,而水牛見到我,即刻帶左我出班房。
 
「究竟發生乜事?」
唔知由幾時開始,我既周圍既事物都變到好複雜。
 
「你之前提過我條猩猩已經望實我,於事我咪搵呀飯想同佢講清楚囉,然後佢就咁喇……」
「屌!」好罕有咁聽到水牛講粗口,然後佢又走左去,連書包都無拎到。
 
桑妮頭先幫完老師手拎野,依家番到黎,見到咁既情景,佢都走過黎關心下。
知不過我已經好煩,於事求其敷衍左佢幾句就算數,跟住落黎既堂我都無心機上。
 
做毒撚自自在在番學訓教放學打機其實好開心,我妄想改變搞到依家咁,係唔係我自己拎黎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