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完手指尾之後,桑妮同我地傾多兩句就走左,而我同水牛就留低係樓梯到再傾多陣。
「呀波,你今日真係好唔同。」水牛帶住微笑咁講。

「咁算係好定唔定?」我好直接咁問。
水牛哈的一聲,然後再話:「好!梗係好!」

他做了一個GIVE ME 5既動作,而我也配合,發出了清脆的掌聲。
「行喇,我地仲未買野食。」我點頭。
由於時間剩番唔到,於事我地剩係係學校既小食部買左D熟食就算數。





路過保健室既時侯,發現呀方已經唔係到。

當值既MISS周都去左食LUNCH,所以成個保健室係無人,假若有任何人係依個時侯仆街受傷的話就要自求多福。

上番課室,桑妮已經若無其事咁同其他女同學打牙較,而呀方就望實我,用非常之唔友善既眼神。
「問我有沒有?確實也沒有……」呀方怒睥我既同時亦都唱出最佳損友。

「呀方,你塊面做乜腫成咁呀?」水牛即刻好緊張咁講。
「我塊面不嬲都咁肥架啦!」呀方特登講比我聽。





我坐番去自己個位,而同一時間呀方亦都令過黎想審問我:「劉驚波你究竟對我做過乜?」

哇,學校小食部既肉丁米好香!
「我可以對你做D乜?唔通雞姦你咩。」講完之後我咬左啖米粉,因為熱得濟所以唔食住。

「你做過D乜,點解我塊面會腫成咁?」呀方既語氣好認真。
水牛見呀方咁既態度都唔方便出聲插入。

「你應該未食野架啦?我買埋你果份喇,河粉岩唔岩?」我將一個發泡膠碗遞過去。
呀方打開發泡膠碗,然後話:「屌你無走青既!」





「邊記得你走唔走青姐,有得食你就食啦,食蔥聰明呀,岩晒你。」
「我地食快D啦,剩低時間唔多喇。」水牛道。

我既老友,就係咁既人。
係我地好似平時嘻嘻哈哈咁食LUNCH既同時,我諗起一個問題。

應唔應該同呀方講今晚水牛約人出黎溫書呢?

唔講又好似杯呀方咁,但係講左又驚佢真係黎……
我唔係唔歡迎佢,我動機係為左佢好。

我望住水牛,做出一個「今晚」既口型,水牛亦都已經GET到我想講乜。

佢做出個思考既樣,睇黎佢都明白我擔心D乜。




食完之後,水牛話要去廁所洗手,而一向都無乜衛生意識既呀方就話唔去,而我就乘機跟上水牛。

係走廊入面,我問:「咁叫佢定唔叫佢好?」
水牛神性凝重咁答:「叫唔叫佢後果都好嚴重。」

「佢唔知咪得囉。」的確,就算你係香港犯左法,只要無人知,你依然可以大搖大擺係差館面前行過;又或者就算你犯左都可以咁做,因為香港已經變成一個你犯左法可以屌番警方,反客為主既地方。

「唔得,佢一定會知。」水牛好肯定咁講。

「你又知佢實知?佢平時同D女仔都無兩句,而我同你唔講的話佢一定唔會知。」為左唔令到呀方弱小既心靈受傷害,我真係好唔想佢去。

「唔關事,總之佢實知。」佢好堅決。
「點解你咁肯定?」
「唔好問,總之我就係知道。」





一輪死寂,耳邊聽到既就只要黎自樓下班智障低FORM仔既玩笑聲。
我同佢係成個去廁所既過程都無交談到,洗完個面之後,忽然間靈機一觸。

《清醒度+3》

「如果我約佢係咁上下時間落黎M記食野,但係唔覺意撞到你地點得囉!」

我繼續講:「佢條仆街仔一番到屋企打機之後就會有條癮,次次約佢出黎食野佢都趕住番屋企咁,咁樣應該得喇掛?」
水牛考慮左一陣,然後話:「但如果佢真係唔走呢?」

我嘆左一聲;「唉,咁我地咪盡力打圓場囉,條友再戇尻都始終係我地朋友。」
雖然我咁講,但如果呀方真係咁撚厚顏無恥敢坐埋班女同學到,咁樣我同水牛今晚要面對既,就將會係一個修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