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左間 Cafe 打工 , 想溝入面個 Mk 妹女同事: 唉,我都想做隻狗啊!
「負咩責任?!枉你問得出啊,死畜牲,你仲係唔係男人黎架,
啊,唔係,就係你係男人先問得出呢個問題啊,」文靜罵道。
「咁 …… 」我腦內拼命的去想自己要對小月負甚麼責任,啊,對了,
小月今早給我買了早餐,我卻沒有吃過就走,
唉,文靜也罵得不錯,我要小月破費,確是我不對,
她定然是要我把早飯錢還給她啊,
這也公道得很,公道得很 ……
「好啦好啦,我最多比返錢佢啦,」我說。
「比返錢佢?」文靜聽著只有愈益憤怒,「你當小月係咩啊,佢唔係貨啊!」
我聽著也惱了,我都妥協了啊,
她怎麼還是咄咄逼人,她就是這麼愛與我針鋒相對啊。
「你 …… 你 …… 你太蠻不講理啦!」我罵道,自知是沒有半點威嚇力。
「好啊,惡人先告狀,仲等我當你係朋友,你走啊!」文靜說著便要把我趕走。
那知就在此時,卻聽見一把嬌美的少女聲音,
「嗯 …… ?做咩咁嘈既 …… ?」
接著從睡房中走出來了一個穿著豹紋款式,雪紡連身睡裙的女孩,
這不是昨夜文靜那女友人,還可以是誰?
昨夜在酒吧中看她,也是朦朦朧朧的,
這時一看,才覺這女孩的相貌實在驚為天人,
但見她肌膚勝雪,臉如凝脂,一張瓜子臉長得均稱,
雖然只有小小年紀,但也不難看出長成後必會是個大美人,
唯一挑剔的,就只有她在家中也穿著如此派對式的睡衣,略嫌有點誇張。
「做咩啊,我地嘈到你啊?」
文靜大為著緊,登時變得像小鳥依人般,「你唔舒服既入去訓多陣啦,
我幫你約左今晚睇醫生啦,」文靜說。
「真係無事 …… ?」那女孩又問,說著向我看了一看,
我看著她那絕美的臉容,只覺心中不由得一蕩。
「無事啊,你唔好操心啦,返去訓啦,」
文靜說罷即忙著走到她身邊,護送她到睡房,
一直待得裡頭再無聲息,才又氣沖沖的走出來怒瞪著我。
「好啦,和好啦我地,好冇?」我低聲下氣的說,「你要我做咩我都聽你啦,」
「哼,」文靜別過了臉,「唔係唔想嘈到牛奶妹,你估我打唔打死你?」
牛奶妹 …… 原來剛才那女孩叫做牛奶妹,這倒也是個有趣的名字。
「我負責任就係啦,咩責任我都負啦,」我說。
文靜往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白了我一眼,
「你係講得出做得到先好,」她說。
「係啦係啦,咁你仲會幫我脫毒架可?」我又問。
「你同小月一齊既話,仲脫咩毒啊?」她問。
「同小月一齊?」我聽著暗驚,「唔係啊唔係啊,你又話教我追小草既,」
「有小月你仲唔心足?想得一想二?」文靜問,「我唔會教你出去偷食喎,」
「咩偷食啊?」我越來越糊塗,「但係我真金白銀交學費比你要你教我啊,」
「真金白銀 …… 」文靜聽著沉吟片刻,「嗯,你比你七成既人工我我就教你啦,」
「啊?明明講好五成,點解又變左七成?」我聽著大驚。
「咁你比唔比啊?」文靜說罷「摺」了一聲。
「好啦好啦,比就比啦,」她不如強搶好了。
「講明先啊,我唔係教你去偷食架,我係幫你脫毒咋,
不過你要溝你既小草係你既事,我阻止唔到咋,」文靜說。
我聽著雖然不解,但也知道她確是愛錢如命,這到底是何故呢?
我還沒把這個問題搞懂,卻聽門外傳來鐵閘打開的聲音。
聽著門外鐵閘打開之聲,文靜竟爾嚇得一臉鐵青,
她平常大無畏的,怎麼突然如此大反常態?
「點解 …… 點解會咁架 …… 」文靜驚道,「匿埋啊匿埋啊,」
她指手劃腳的要阿希躲起來。
我看著奇怪,我是個外來的陌生男子,要是她的家人回來,
該躲起來的也應該是我啊。
那知阿希還沒來得及躲起,大門已然徐徐的打開了,
迎來的是一個面目俊雅的少年,此人看來十七、八歲年紀,
穿著一件筆挺的襯衣,有點書生味,但也是秀雅得很。
可當此人踏進了來,看見阿希時,即突然變臉,換上了一臉怒態,
「走啊!」那男子對阿希喝道。
「唔係咁架阿翔,你聽我講先啦,」文靜連忙拉住那個男子的衣衫,
可那男子只是用力把她甩開,一個不慎便把文靜弄跌在地,
我看著一驚,想這人看來一副斯文模樣,可惱起來,還真不可惹,
所謂人不可以貌相,確也是至理名言。
我連忙的把文靜扶起,可那個叫阿翔的男子已然跑到阿希的身旁,
拉著她的衣袖,用力的把她往門外推去,
「死Gay婆,走啦,我屋企唔歡迎你啊,」那個叫阿翔的男子說。
「唔好咁啦,」文靜已然嚇得花容失色,眼淚不停的流。
那男子也不理她,把阿希趕出家門以後,便用力把大門關上,
然後便一股腦兒的往自己的睡房走去,「彭」的一聲,又把自己鎖在房間裡頭,
我看著一頭無緒,但見文靜哭得淒涼,便輕輕的撫著她的頭髮安慰,
「無事架無事架,」我說,一邊輕輕的把她摟在懷內,
「歐,」她那隻小白狗似是知道主人不快,輕輕的叫了一聲,
然後便走到文靜的腳邊,開始舔著她的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