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安然過了數日,每早也是閒著與Jude聊天,
 
到晚就努力的把碗碟洗過,習慣了後倒也不吃力,反是越見效率,
 
仿佛就像賣油翁一般,手熟而生巧,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Jude說做人該要知足,我聽著覺得有理,
 
也就沒整天抱怨自己懷才不遇,只覺一切隨遇而安就好了。
 


就這樣每天閒著忙著,也有Jude伴在身旁,
 
我每天開心的、不開心的,也跟她一一從頭細說。
 
也用不著一個星期,也賴得她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
 
我已把她當成是一個紅顏知己。
 
Jude總是很耐心的聽我,但卻從不說起自己的事,
 


有時我問起,她也就不過苦笑一下,
 
我知道她不願重提舊事,也就從此不再問了。
 
千鍾粟、黃金屋、顏如玉三怪在這一個星期內沒再光顧了,
 
想是上次一役已然元氣大傷,小月也沒顧慮太多,日子還是無憂無慮的過。
 
而Kay媽對著眾女僕還是如昔的嚴厲,可對我麼,卻是小鳥依人得很,
 


有時午飯備多了,也會分一點給我,晚來更有自家的湯水,
 
有Kay媽和Jude二人,吃喝是不愁的了。
 
文靜麼?
 
她還是每天例行的與我吵吵嘴,一聲聲「淫蟲」如舊不改,
 
她始終沒有許下她那「願望」,我想著反覺有點憂心,不知她又會如何留難。
 
可叫我最悶悶不樂的,卻是小草,每夜看見他的男友來接送,
 
我心裡替她歡喜,可卻又不知怎的,總覺得有點酸溜溜。
 
小草閒時也沒多理會我,就是與文靜比較合得來,


 
這數天我們也沒聊上半句,但我想以後日子長著,也不急於一時。
 
至於那個聞名未見的女僕糖果,Kay媽每日也會問起一次,她卻始終沒有回來過。
 
我想侍應這行頭流失率算高,她可能永遠不會回來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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