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車龍,自爆,會飛的人.......不用說,這事將會在日本激起討論。 

但是先驅會對媒體的影響力,可以說是世界級的。第二天的早上,不出所料地日本社會起發了巨大迴響,但是和事實的本質有著巨大的不同。 

「神秘半機械人力敵恐怖分子 「黑超俠」驚世現身」 

我聽到醫生讀出這報紙標題時,口中的煙肉差點由鼻子噴出來。 
「神秘半機械人力敵狂徒 「黑超俠」驚世現身」


[共_社報道] 昨夜凌晨於東京歌舞伎町附近出現一名兇徒,駕駛私家車於馬路上瘋狂駕駛導致現場交通大亂並發生多宗事故。按現場消息指,在同一時間一名神秘男子於現場出現試圖阻止兇徒,這時兇徒的私家車發生爆炸。兇徒於爆炸中幸存並和該神秘男子展開搏鬥,並且最後被第二次的爆炸波及而當場死亡。 





據現場所拍得的相片顯示,神秘男子身形高大,帶有一頭金髮和一副黑超,現被媒體稱為「黑超俠」。相片中的黑超俠似乎身上有著機械裝置,並帶有飛行能力。現時日本警察廳向大眾發出呼籲,希望黑超俠可以現身為案件提供協助。 

另外一男子堅持看到黑超俠手部可發出陽電子炮,疑有妄想症,已被轉送,精神病院治療。 

報紙到此完結。 

我看到一臉汗....太過分了!!甚麼黑超俠啊,這樣老土的名字,真是食一打冰皮月餅也沒用!我連忙聯絡秘書長,表達我的意見。 

「好Seven咩?我覺得幾好呀,重有我地幫你大事化到咁小,重咁多要求?」 





「唔得呀,Seven向左走向右走到飛天循地!」 

「咁你想點呀?」 

「嗯......」我看著身上的報紙,有一著很模糊照片,是我在火光面前,身上的武裝義肢反著光芒的照片,「鋼臂俠!」 

「Hi,未重Seven,好似人地D網上九流小說咁既名..」 

「我鐘意呀,吹啤啤呀~!」我想世界上有種和他這樣說話的應該一隻手掌數完。 





終於他答應了這要求,我也開動了討論區自動回覆程式和被我操縱的喪屍電腦,於全地球的網絡上發動言論戰。幾小時後,我打開香港的高登討論區,鋼臂俠一名己經傳遍了所有台。

看來我喜歡出風頭的性格還是改不了,不過也沒需要改。 


「好悶呀好悶呀好悶呀!」 

佩特拉在我身的床上跳著叫著,因為我們以安全為由暫時留在旅館,佩特拉這小女孩陪我們這樣關在這自然很不是味兒。 

「靜靜地睇電視啦小佩。」 

「人地都聽唔明日文!」 

玩電腦.....不,電腦正有工作在處理,這樣下去我可糟了,要找點東西給小佩玩。我東張西望,發現一個扭計骰,隨手取起來說:「你知唔知呢個咩黎?」 

「唔知..」她嘟著小嘴說道,太可愛了.. 





「呢一個叫扭計骰,依加佢係每一面都只得一隻色,而佢可以咁樣扭動。」我把本來的扭計骰扭動,令六面都有著不同的顏色,「依加你就試下將佢還原。」 

我輕輕地扔給小佩,她好奇地看著。 

我繼續操作電腦,因為我覺得靠神探和秘書長太慢,於是我便自己用電腦進行搜查。第一步便是針對那忍者的背景。 

忍者絕對不是保鏢這樣簡單,每一次出現,他正在刺殺醫生,第二次出現,他救了這一刀。保鏢要殺人嗎?我認為他前後共接了二個命令。 

第一個,刺殺醫生。 

第二個,不能讓陳一刀心中的秘密外露。 

而第二個命令,是第一個之後,那就是說他和陳一刀不是一來便是同一陣線,而是刺殺失敗後才被要求變成同一陣線,這一點不難明白。 





那就是說,忍者的真正任務是監視陳一刀,守著他口中的秘密。 

主謀操作忍者,忍者監視陳一刀。 

所以由忍者身上開始調查會較快接近真相。 

驅逐了假象,真相自然浮現。

「叮噹!」 


電腦響起提示聲,表現工作已經完成。因為這旅館的電腦不足夠我使用,我只用即場連接我早已入侵的喪屍電 

腦,利用它們之間的網絡提供的計算力作工作之用。 

我剛打開視窗,佩特拉一把子抱著了我:「我整到啦!」 





我定眼一看,正是扭計骰的還原狀態! 

我傻傻地看著佩特拉的瞳孔,這孩子比我想像中聰明得多!才過了幾分鐘便把扭計骰還原,還是第一次接觸! 

「好..好叻WOR小佩,你學過架?」 

「無呀,我第一次玩架炸,好慢啊?」 

「唔係..」我笑著推開她,「你自己玩住先,我有野做。」 

這樣久的相處她知道我這樣說真的是沒空,所以她便抱著扭計骰自己玩去。 

佩特拉這小女孩,不但可愛,還聰明。但是再想深一層,她的背景很模糊,父母的死說是冷血兇手的屠殺是通,但說是背景的抹殺也通。 





不可能的,這樣可愛的女孩不會對我有惡意。 

望回視窗,地圖上一個紅點標示出忍者的家,出乎意料地他不是住在深山的木屋,反而是在市中心新落成的大廈。 

忍者的名是是木村野,背景資料很少,便只知道他是一個教師。 

「我老師係忍者」這應該是一些低級電影的片名吧,哈哈....
搜尋忍者的家是我首要的任務。因為涉及的危險不大,我決定帶上醫生和小佩。 

忍者的身份沒有曝光,所以警察沒有找上門,所以我們順利地到達忍者的家門前。 

「係呢度?」 

「無錯。」 

小佩:「尼克叔叔你有鎖匙咩?」 

「嘿嘿。」我取出一條萬用鎖匙,這不是甚麼高科技產物,而是普通的一條萬能鎖匙。這一種鎖,我在三歲時便會開了。 

我蹲下,把萬能鎖匙插到鎖頭中,看似隨手一挑一撥,門便發出「卡」一聲。 

我舉起勝利手勢,便推開大門。突然,我身上的「乾冰裝甲」被觸發,二把飛刀在我眼前一米被凍住,嚇得我全身出了一身冷汗。 

我忘了這傢伙是忍者,即使表面上的看不出是忍者的家,但當中一定有著不同的陷阱。 

我開動紅外線透視,全屋所有角落馬上被我看個一清二楚。 

「你地兩個等一等。」 

在我眼中, 這一種已經被我發現的機關雖說精妙,但是也只是小孩子的玩具,我花了十分鐘把所有毒煙,飛鏢,飛箭等東西解除後才說:「搞掂啦,入黎啦。」 

才一轉頭,二個一胖一瘦的日本暴走族出現在我身後,他們手上取著小刀,頂著小佩和醫生的喉嚨。 

我還沒出聲,胖子就說:「你..你就係鋼臂俠?」 

效果不錯。 

「無錯。我諗...」我看看他們放於地上的火水,「你地係黎消滅證據?」 

「唔係呀!」0分的說謊技巧。 

他們手上取著的刀指著小佩和醫生,姿勢左手橫抱,右手持刀指向喉嚨。我和他們二人距離相距三米,以他們這一種姿勢把刀刺向小佩,要動的便是臂膊的關節。 

我向前踩一步,他們嚇得後退。 

「唔...好..唔好郁呀Hi Hi!」 

很好,確定可以他們進入范圍了。 

胖子-脅持醫生 
瘦子-脅持小佩 

二個也要死! 

我說過乾冰裝甲一定要由攻擊觸發嗎?其實也可以由我控制!我以視線控制光標指向二人的臂膊,突然之間他們大叫:「啊!!」 

二人的關節被我凍著,沒法彈動半分。 

「小佩,快D過黎。」 

她馬上跑過來,醫生也順利脫險。 

「小佩,唔好張開眼。」 

她閉上眼,醫生也用手掩著她的眼睛,大概感到我的憤怒吧。 

你們竟然脅持小佩!!死吧! 

我一個箭步閃身上前,雙手捉著二人,然後奔到窗邊一手便把胖子擲出窗外,他的慘叫由這層直傳至地下,想必已摔得粉身碎骨。然後我一掌轟在那瘦子的頭上,把他的後腦埋到牆身中,怒吼:「邊個派你黎毀滅證據!」 

「我..我唔識個女人...」 

「佢點聯絡你!」 

「係..係神社個邊,岩岩識..佢俾左二條金條我...」 

「佢話做完呢單野之後點?」 

「佢..唔俾我地講..」 

我一手拉斷他一條手臂扔在地上,他嚎叫得如狗一樣,看來是說不出話。於是我以乾冰令他暫時沒這樣痛,然後 

再說道:「你唔想痛苦咁死就乖乖地講。」 

「去神社..搵佢..」 

我一拳打穿他的後頸,令他痛快地死去,我是一個會守承諾的人。 

「醫生,你帶小佩去暫避,附近應該有警察安排既人,我去去神社就黎會合你地。」 

還沒等她回應,我一步跨過欄杆飛出大廈外,然後飛向神社。由其於忍者家中瞎找倒不如直接找黑手問個清楚。

那神社離這兒不遠,我片刻即飛至。然而---- 

「霍霍霍霍霍霍............」一架武裝黑鷹直昇機由神社起飛,向市外飛去。明顯地,幕後黑手打算逃跑!直昇機和我的速度相比,我讓它半小時也可以呢。 

突然,直昇機對向我,接著,就是三枚飛彈! 

瘋了嗎!?這市中心上空發射飛彈!我正打算迴避,但是我一想到飛彈打不中我後,打中的便是地面無辜的群眾! 

我咬緊牙關,一拳臨頭轟在飛彈上,飛彈於空中猛烈地爆炸,我被爆風吹得搖搖欲墜,然後第二枚又飛到,我一腳踢爆飛彈,結束是在空中打了幾個空翻,最後一枚,我舉起掌心粒子炮,輕鬆的毀掉。 

但還沒完。 

「嘶--嘶---嘶---嘶---嘶---」 

五枚飛彈飛來,同時直昇機調頭飛走。 

我連忙舉直雙臂,前臂的飛彈升起和全數發射,於空中攔下直昇機的飛彈。而我便被接連的爆炸炸得天旋地轉,狼狽地急墜。 

就在直昇機轉向前一刻,我放大了影像。 

除了機師外,還有一個人在機上,我不敢相信。 

是露絲。

武裝義肢即使有自動微調的功能,這時也沒能為力,多次的爆炸不但令這附近的無線通訊被影響,還令電腦沒法 


即使進行演算! 

「亞太區有一天成為亞太區你個街!」我自己於空中作出動作,令反動力裝置調至最佳角度,終於在著地前10多米穩住了身子。原來掌握了後根本不難啊! 

附近已經傳出民眾的驚叫聲,警笛也響起,再起飛去追那可不行! 

天空的雲層很厚,衛星也沒用,我只好眼巴巴地看著直昇機在雷達上消失。 

可惡!連我也被擺了一道! 

為了不令事件弄大,我跑離現場再聯絡醫生,她們沒事,於是我們會合後又回到了那旅館。 

到底是誰,在背後操縱一切? 
到底那一樣是真相,那一樣是假象? 
到底直昇機上的露絲,是怎麼一回事? 
到底是甚麼的力量,令我們先驅會陷入這空前絕後的危機? 

我一直在思量這些問題。 

「尼克。」正在我房中的醫生打斷了我的思路。她是主動來找我,但一直都在說一些沒意義的事,直至小佩去了洗澡。 

「嗯?」 

「佩特拉好有可疑?」 

「我知,可愛到一個令人痴迷既地步。」 

「係可疑,唔係可愛。」 

我一揚手:「Hi,講呢D。」 

「唔係呀,你唔覺架咩。」 

「做咩姐你,佢有咩問題?」 

醫生解釋道:「佢..佢太理智,首先你係大廈殺個兩個人既時候,佢雖然睇唔到但係都會聽到,沒可能無反應;佢又見到你係學校接子彈,打黑幫,打忍者,點可能咁冷靜?而且點解佢知道自己父母慘死既時候,會咁快回復理智?」 

說到這兒,醫生吸一口氣:「最重要係,佢點解要接近你?」 

我搖頭:「醫生,你諗多左啦你。」 

「我冇諗多,雖然心理學唔係我專長,但係都有D認識,佢一定有古怪。」 

我鄙視醫生:「你更年期?」 

「未到呀!你可唔可以理智D考慮,佢真係一個咁可愛,咁無邪既女仔?」 

「你有時真係負面過學者,你睇下佩特拉,佢既行為點睇都只係一個普通需要人地保護既可愛女仔,你唔好咁多心啦。」 

「我..」 

這時佩特拉洗澡完畢:「尼克叔叔~!」她由澡室走出來,熟稔地抱著我。 

「小佩,咁快沖完既?」 

「係呀~日本既浴缸好好玩呀,我頭先......」 

聽日小佩的說話,看著小佩的臉蛋,這樣的女孩會對我不利?別傻了。 

再說,要下手她的機會多的是吧,想到這兒,我抱著小佩,再以怪責的眼光看著醫生。 

「咇咇。」智能眼鏡出現一個加密通訊,是先驅會。 
「特殊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