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同佢做完愛 , 我都會點起一支煙: 八

我掀開了Joyce的內衣，但她還穿著T-shirt，
 
故也沒有完全的脫下來，還半遮半掩的掛在胸前。
 
她仍是背對著我，我不急於看她胸前的風光，
 
先從後抱著她，感受一下她的身體。
 
Joyce沒有作聲，我猜她心中定是十分不情願，
 


但也好，她太樂意反而就不好玩了。
 
「怎麼？不喜歡嗎？」我把嘴貼在她耳邊說。
 
「James，我們還是不要 …… 」她哽咽道，但沒有說下去，
 
Joyce就是這樣一個傻瓜，總不想讓我傷心，
 
但也幸得她這般純真，才這麼容易騙上手。
 


「不要甚麼？不要穿褲子麼？」我問，
 
一邊伸手解開她牛仔短褲上的鈕扣與拉鏈。
 
「別這樣 …… 」她連忙推開我的手，把褲子按著。
 
「那麼你要怎樣？」Joyce已全然在我掌控之中，
 
任她千般反抗，也是逃不掉我的玩弄，「這樣嗎？」
 


我說著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褲子上一摸。
 
「啊，」她嚇了一驚，但聲音中仍是透著無限的哀傷，
 
她急急把手縮回來，怕得用手咬著指頭，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花貓。
 
我與她玩個夠，也就把一雙手慢慢從後移送她胸前，
 
剎那間握起了兩個小雪球來。
 
 
 
「James，真的不要 …… 」Joyce央求道，身子縮了一縮想要掙開。
 
「不舒服嗎？」我問，邊說邊在她的耳邊吹氣，想要撩起她的性慾。


 
「我沒有預備好 …… 」她哭道。
 
「做人就是要有點即興，」我說。
 
「不行 …… 」她的聲音越見沙啞，「應該要有計劃才對，太 …… 太快啦 …… 」
 
「你要掃我興嗎？」我雙手仍是不住的搓揉著。
 
「不，我都沒有這樣想 …… 只是 …… 」
 
「沒有就好啦，」我在她額角上吻了一下，「不痛的 ...... 你會很舒服 ……
 
你會愛上那種抽搐的感覺，它會讓你忘記世間的煩憂。」
 


「我沒有那麼多憂愁啦 ……. 」Joyce哭得像個淚人，
 
但仍是不敢反抗，「待結婚以後也不遲啊 …… 」
 
「早的發生，遲的發生，反正都是要發生，又有甚麼分別？」我說道，
 
心裡卻想，換轉是Jane，這是我們已經在抽煙了，也不用耗費這麼多唇舌，
 
Joyce就是太純良，可缺了那麼一點點壞，就不可愛了。
 
「可自幼別人都說這是結婚以後才 …… 」
 
「你沒有打算跟我結婚嗎？」我問她，婚姻是每個女人的弱點，
 
尤其是這種把愛情看得神聖的蠢女人。


 
「James，你願意跟我結婚我很高興，只是 …… 」
 
「你既都把我當成是結婚對象了，也就沒差啦。」我說道，
 
一邊伸手解下她的牛仔短褲。
 
信口開河不用成本，從來也不嫌多，
 
但要我當真與Joyce過人世，我卻是萬萬不肯。
 
「James …… 」她只是絕望地呼喊著我的名字，
 
一條牛仔短褲已然被我脫下，露出了淡白色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