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界殺神傳奇: (二十一) 論空間再上層樓

轉眼之間兩天就過去了, 很快就到了與那老頭相約的日子, 商善知道這種事情是躲也躲不過去的, 還不如大大方方地去赴會, 看看那老還能玩出什麽花樣來. 商善決定在搞清楚問題的本質前不再接受那老頭任何的 “仙丹妙藥”, 如果人家要收回自己的功力, 商善也覺得無所謂, 如今有了這樣的功力, 還不知道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這超能力自己根本就不敢用, 用不著留著也沒有, 再則自己還因此被困在家中苦思亂想, 搞亂了自己原本閑雲野鶴似的生活模式.

與商善那種無所謂的心情不同, 對於與那老頭的再次會面 Richard 則表現出異常的興奮, 看上去他比商善還要積極, 一大早就來電提醒商善不要忘記了約會時間, 而且早早地就開車到商善樓下準備接他去赴約.

兩人到了酒店就發現那個老頭已經坐在那裡, 暗灰色筆挺的西裝上衣口袋裡還多了塊紅色的袋巾, 看上去依然是目光炯炯, 神采飛揚. 見到商善他們進來, 站起身握手寒暄然後坐下說話.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問題想問, 但有些我會回答, 有些我不便回答, 因為答案是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的, 但在這之前我想先問商先生一個問題.” 那老者說到這裡停了停, 然後繼續說道: “商先生你不用告訴我你已經做了什麽, 這點我早就知道, 我想知道的是你如何看待這件事情的.”

商善對對方號稱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并不感到奇怪, 人家一顆藥丸就讓自己脫胎換骨,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而讓商善有些不解的是他為何問自己是如何想的? 或許, 他還沒有具備看穿人類思維的能力? 或者這就像老師問做錯事情的小學生那樣, 你知錯嗎? 你知道錯在那裡嗎? 人家只是在看商善是不是老實而已. 商善這個人本來就不太會掩飾自己, 因此將自己這些天的煩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那個老者, 最後說道: “我不知道你為何找上我, 我覺得你肯定會失望, 我不太會利用這些能力去做些什麽, 不如你還是找比人為佳, 免得耽誤你們的大事.”





“你知道我會讓你做什麼?” 那個老頭笑了起來, 笑得極其燦爛, 就像個孩子. “其實我什麽都不會要求你去做, 做與不做的決定權在你這裡. 這次拯救癌症病人的事, 不就是你自己的決定嗎?” 由於那老頭提到了醫治癌細胞一事, Richard 這才真正相信商善之前説的故事是真的.

“按照商先生在講座上的論點, 人類其實是能感知到三維空間的二維半生物. 你們能感知長寬高, 但在行動上則嚴重受限, 受限於那個你們稱之為的重力的東西, 你們的生活基本上是在一個彎曲的平面上, 你們雖然創造出火箭什麽的, 但從宇宙的角度去看, 你們還是只能依附在一個彎曲的平面上, 離開真正的三維還有著很遠很遠的距離.” 老頭開始緩緩地講解起來. 雖然在講座上商善大言不慚地講什麼四維空間, 實際上他對於什麽三維, 二維半根本就沒有什麽概念. 但 Richard 就不同, 老人說到這裡時, 他想起了螞蟻, 這種幾乎是生長在二維平面上的小生物對於高度幾乎沒有概念, 這點與人類相像. 

“或許商先生覺得你現在已經擁有了很強大的能力, 其實這只是開始, 最終你會明白你肩負的使命, 而如今你只是一個還沒有入道的初學者, 在你面前的路還長着呢.” 老者似乎在給一些自以為是的年輕學生講課, 在他的眼裡商善這點本事根本不算什麽, 想幫人家做事? 無論是好事, 還是壞事, 還差得遠呢! 繼續修煉好像是商善目前唯一的選擇.

商善想問些什麽, 比如說這個老頭是什麽東西, 自己最終的使命是什麽? 自己能不能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等等. 但一想人家之前已經有過申明, 很多事情是要自己去體驗的, 這個方式商善在講座時也用過. 雖然如此, 但如果還要自己吃什麼藥丸, 商善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商先生現在已經能比較熟練地控制你的思想, 其實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的思想實際上已經擺脫了對人類行動的限制, 你的思想已經可以在三維空間裡隨意翱翔? 但你現在的侷限是你的形體不能像思維那樣上天入地, 下一步應該朝這個方向去發展發展. 至於你能不能去到這個階層, 要看你自己啦, 緣分是很重要的因素. 至於你是不是使用這些能力, 或者是如何使用, 這都是你自己的事情”. 老者似乎早知道了商善這次肯定不會吃什麽藥丸, 因此就來個不用藥物, 要靠緣分. 那什麽是緣分? 商善想問, 但沒有, 他知道問了也白問, 如果知道也就不是什麽緣分了.





“今天就這樣罷, 一年後的今天我們還在這裡見面” 見商善默然地坐在那裡, 老頭說完就站起身點頭走人. “青山隱隱水迢迢, 秋近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橋明月夜, 玉人何處教吹簫.” 老者邊起身邊唸到, 唸完還加了一句話, “商先生, 揚州可是個好地方啊.”

商善被老者的言論搞得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才好, 最後的那句話更讓商善覺得離奇. 揚州瘦西湖二十四橋, 這是什麽意思? 師叔祖, 商善忽然想到了這個人. <編者按, 這個師叔祖的故事請看作者在都市俠客傳欄目裡的逃離愛情, 表過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