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界殺神傳奇: (八) 欣然相約論真偽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學會這些亂七八糟東西的?” 商善剛鞠完躬, Richard 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去, 在商善的耳邊悄悄地問道.

“還不是你上次說得好, 我也就是狗續貂尾, 裝樣子唬人的.” 商善笑笑, 調侃了一句.

“快說, 鬼才信你呢!” Richard 覺得就他這樣一個科盲無論如何不可能編出這樣一套似是而非的 “謬論” 來的, 其中一定有其他什麼的原因. Richard 認為自己輸了不要緊, 但連輸在那裡都不知道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是這樣的.” 商善看到Richard 那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覺得再騙人家也不太合適, 於是說道: “你還記得上次上官婉兒的事情嗎? “ <欲知詳情, 請看拙作, “補習奇緣”, 表過不提.>

“我當然記得, 我們不是還一起去過趟西安的呢!” 對於這種自然科學尚無法解釋的奇異事件他當然不可能不記得.





“那事之後我閑著無聊到還很認真地看過這方面的書籍, 也算有點心得, 加上你的講解, 也就胡拼亂湊地編了這篇講稿, 也就是博大家一粲罷.” 說完兩個人都大笑了起來.

“商先生, 一會兒能賞面一起吃頓晚飯嗎? 我有些疑問想請教商先生.” 正在兩個人笑得有點忘形時, 一把穩重而蒼老地聲音嚮了起來. 

“哦, 這樣吧, 我今晚本來約了這位教授一起吃飯的, 不如我們一起?” 商善吃了一驚, 轉頭一看居然是那個銀髮老頭! 商善從一開始就覺得這人非比尋常, 絕不可能是個閑極無聊來聽自己胡謅的 “閒人”. 如今果然不出所料, 人家必定是有備而來的, 商善內心也想知道這老頭到底是什麼來路, 同時也怕人家是天文物理的什麼大家, 自己這點水準哪能應付, 因此帶上 Richard 則大可無憂了.

“當然沒有問題. 我們就在附近找個清淨的地方罷, 我的車就停在門口, 不如我們現在就一起前去, 省得大家還要找來找去?” 銀髮老頭雖然說得什麼之禮貌, 渾身卻散發出來一種令人不可抗拒的威嚴. 

“好啊, 那就得勞煩你略等片刻, 我們收拾完了就一起走.” 商善看了看旁邊的 Richard, 見他沒有什麼意見, 於是就答應那老頭的請求. 商善想不過是去吃頓飯, 而且還有 Richard 在一旁, 誰怕誰啊!





與 Richard 一起坐車子的後座上, 那是輛車頭有著勝利女神車標的車, 商善默默坐在那裡, 看著窗外掠過的景色, 他又想起那天坐林太的車上飛鵝山為思琪補習的情形, 也是這樣坐著看著窗外,….,  商善想這次千萬不會又發生什麼奇特的事情了罷?

“商老師真的是博學多才啊, 說得很精彩, 也很異類, 真有點讓人茅舍頓開的感覺.” 等大家點完餐, 三個人在哪裡喝著餐前紅酒, 那個銀髮老頭微笑著說道.

“千萬不要這麼說, 我這是胡亂拼湊出來的, Richard 教授才是真正的自然科學大家, 這次講座起源是我和他的意氣之爭, 商善覺得這個銀髮老頭一定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 “閒人”, 與其說假話, 不如老老實實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 省得到時麻煩, 於是將之前與 Richard 討論哲學與科學那個更加高級的事情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 當然思琪的事情就沒有必要告訴人家了.

“商先生做人很坦白啊.” 那個老頭邊吃邊說, 語調異常平穩, 連一點異樣也沒有. 商善原以為這老頭知道講座背景後肯定會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畢竟在某種程度上是被人 “騙” 了. 但沒有想到人家似乎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 那這銀髮老頭到底有何居心呢?

“Richard 教授, 你是自然科學的教授, 平心而論, 你覺得商先生的推測與真相之間有多大的差距?” 那銀髮老頭忽然將矛頭轉向正在大快朵頤的 Richard 那裡.





“嗯, 我覺得最多也超不過三成.” Richard 雖然覺得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古怪, 什麼與真相之間的差別, 難道你知道真相啊? 其實在他的心目中, 商善這番胡扯連一點科學性也沒有, 但在別人面前, 還是給老友留了點面子.

“三成, 是三成真實, 還是三成不真實?” 那銀髮老頭似乎有些不依不饒.

“三成真實, 而且其中還有那多是帶著水份的.” Richard 也為自己留了點餘地. “您以為呢?” 反守為攻, 商善覺得 Richard 這招使得秒, 他不關心 Richard 如何評論自己 ,他更想知道的是這位銀髮老頭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