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悉啊爹有絕症後,我係學校仍然保持那天真愛笑的一面,同學見到我都係同平時一樣沒什麼異樣。我平日放學都會去球場打一陣波,打到接近探病時間就會去醫院探啊爹。自從上次係天橋同思蓓傾完計,佢差唔多每一日都會去醫院探我老豆。而且每一次佢都會比我早,當我見到佢,思蓓大多會同啊爹傾計,照顧下基本野等等。起初啊爹都會介意,但過左幾日就習慣比這個女生照顧了。 

  啊爹開完刀證實有癌症後,過左一星期左右就再次做一個手術。呢個手術目的係令到佢可以食到野,唔洗再食咩嘔咩。啊媽同親戚知道佢係短期內又要開一刀後再次搶心老豆既身體支唔支持到。雖然我表面堅強,但內心卻擔心到不得了。 

  老豆做第二次手術當日,同時係派英文默書既日子。我同啊山同樣地唔合格,正由第二堂開始趕工罰抄。由於下學期接近考試,天SIR為左要我地合格令到罰抄的份量多了,連小息也不能放鬆下來。當我同啊山開行TURBO既時候,有一個仆街黎騷擾我地,呢個仆街仔係中三開學由第二班轉入黎,佢係班上無咩朋友。大家都叫佢啊萎,佢今日小息黎到我地果面坐低之後就騷擾坐啊山隔離既肥仔 

肥仔:「你好煩呀...你行開啦...」 
啊萎:「我唔行開呀,我要坐你隔離」他搖著肥仔說 
啊山:「屌,你走開啦,阻住老子趕罰抄」 
啊萎:「我唔走呀,我又唔係煩你」 




啊山:「你把聲嘈到我呀,萎哥」

啊萎聽到後仍然煩著肥仔,溫柔既肥仔仍比啊萎搖著。雖然肥仔忍到佢,但佢已經引起左我既怒火。由於佢把聲實在太煩,而且要罰抄幾千次加上老豆再度做手術令我心情唔多好,我就開始按耐不住自己既情緒。我轉個身後站起來對啊萎說 


我:「我屌你老母!你走唔走呀?!」我大聲叫著 
啊萎:「我唔走呀?企起身想隻抽呀?打尻我囉」佢又企左起身 

  我同啊萎企起身對望後,啊山似乎感覺到有事發生,佢立即企埋係身叫啊萎 

啊山:「算啦,你返埋你個位到啦」 




啊萎:「我唔走呀,我要同肥仔玩。有膽咪打尻我囉」佢笑著說 
我:「你講多次」 
啊萎:「我唔走呀,有膽咪打尻我囉」 
我:「我屌你老母!!」 

  我拿起拳頭,一拳打落啊萎的面上。擊中他的臉後,啊萎鼻上過左一陣就有鼻血湧出。班上其他同學見到呢個情況都啞口無言。 

啊萎:「你個仆街!我依家去隔離班吹雞!」

啊萎說完後便走出班房,啊山見佢走左就拉我坐返低






啊山: 「咁衝動做咩姐,專心罰抄啦」
啊竹: 「佢咁煩,唔打唔得架」
啊山: 「傑哥,快D抄啦,一陣班人殺到黎冇得抄」
我: 「驚撚咩,我依加就企係課室門口等佢地入黎」

啊竹聽到我咁講就跟埋我企係課室門口,我地兩個拎左課室D?企係門後諗住車尻啊萎班人。點知等左好耐,入黎既係啊螢同幾個女仔。

啊螢: 「哇,打交呀...」她看著我說
我: 「走開啦阻撚住晒」我不耐煩地說
啊螢: 「哦!!你講粗口!」佢在班中大叫
啊竹: 「坐陣先啦,等佢入黎先收佢皮」他細聲對著我說

最後我地兩個坐到小息完結,啊萎都未吹到雞,之後佢仲尾隨住榮sir入黎上堂,入左黎後就迅速坐返自己位冇出過聲。自此,啊竹啊山就經常取笑佢冇撚用。放食飯個陣,我就同啊山佢地分開,去公園等一個人。等左十分鐘左右,就見到呢個人就揹住書包行埋黎。





我: 「蓓姐,你唔係走堂呀?」
思蓓: 「成日架啦!點呀想食咩?」
我: 「你決定啦,當同你慶祝返你前幾日既生日」
思蓓: 「咁...邊行邊諗啦」佢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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