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篇:

「已經是第五個人,我知道他們死了,對你來說或者已經沒有感覺,但是,他們也曾經是你的朋友。」阿二對涪兒說。

涪兒著低頭,沒有說話,在阿二的眼中,這一刻她應該是回想起那時的往事。

「我知道泣的事對你打擊很大,我連我的徒弟都害到不人不鬼,才發現死者之書的方式,根本沒有可能重現,我沒有方式去補救,所以我只有當平衡者,把泣的那一份力和你的那一份都力都一起用上。」阿二再說。

涪兒依舊著低頭,只是在聽,沒有任何表示。





良久,二人都沒有說話。

「我只可以告訴你,你要阻止,就要有死的覺悟,你不覺得這都只是因果。」涪兒冷冷地說。

阿二聽著涪兒的說話,發現他眼前的人,已經不會去幫忙自己,只好問最後一個問題:「那麼,你覺得他們是不是因為傳說中的天敵才會發生事。」

「你可以說是天敵吧,他們出現的原因,我們都不清楚,你就以為平衡者是永遠的正義嗎?你明明就知道我們做什麼都是業,平衡者以遊靈為目標,他們以平衡者為食,都是一樣,沒有對和錯,而你口中的天敵,從來沒有人成功阻止過,他們殺夠了自會消失,說穿了,你這樣生氣、這樣激動,只是因為凝吧,你根本沒有放開過她。」涪兒說。

話已說完,阿二就轉身離開,走到自己的車內,只是靜靜地看著黑鏡,找尋那個殺害了凝的人。





接著阿二,就依黑鏡給予的提示,就駕車到了那一個公園,找尋那個天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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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沁篇:

在洛沁眼前發生的事,對他來說,已經有點見怪不怪,自從遇上妒忌先生的那一秒開始,他身上發生的事,都不可以用常理去推斷。

反正自己由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殺手,再下一步,不當殺人狂,可以當什麼?

妒忌先生說:「這把刀是我的珍藏,好好使用,給我再殺得暴力一點。」





「咔」

洛沁只有用一聲冷笑回應。

「你要記住,以後你的敵人就是平衡者,他們是做什麼的,都不重要,你這幾天只要好好感受一下,除了刀之外,我送給你的另一個能力。」話畢,妒忌先生就和羅恩一起離開了洛沁的家。

洛沁看到地上提子的碎片,一點一點的慢慢化為虛無,彷似沒有在這世界存在過,令洛沁有出外走走的想法。

這一個晚上的月亮有一點特別,紅得有如血一樣,由這一個紅色的月亮,照出一種引起人類最原始慾望的光。

在市區內的一個小小的休憩公園,一個男人正睡在那唯一的一張木製長椅上,長椅下正放著一份報紙,報紙頭版用血紅色大字寫著「本市驚現割耳殺人狂,已有五人魂斷刀下」

長椅上的洛沁,身穿一件黑色的風衣,最吸引人目光的就是他頸上戴著一塊結他彈片大小的銀片。





洛沁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抓住頸上的小銀片,接著瞬間就消失了,只留下那一份報紙。 
 
大約兩分鐘後,休憩公園的入口處出現了一個灰色頭髮的男性,用力的吸著空氣,四周查看,再看著那空空如也的長椅。
 
灰髮男一步一步的走向長椅,用指尖輕輕地在長椅上畫上一個神秘的符咒,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長椅。

「走得真快,果然是平衡者的天敵。」灰髮男輕嘆一句。
 
就在公園的另一邊,洛沁倚著電燈柱。
 
「幸好有這銀片,否則應該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平衡者,下次再努力吧。」洛沁托著額頭扭曲的笑道。

妒忌先生除了送洛沁小太刀之外,更送了一個新的能力在銀片上,當有平衡者出現,銀片會把可能發生的危險投影到洛沁的腦海,有如既視覺一樣。

洛沁走著走著,一直在暗笑,笑的是這個世界的瘋狂,為自己的表演而開始瘋狂,再笑是終於芍到對手的感覺,令到洛沁的每一個一個細胞都興奮起來。





剛剛遇上的那個一灰髮男,就是提子背叛自己的原因,找到這一個對手,就像是找到奪去當年那個提子的第三者一樣,他只想把一直壓在心內的怨氣發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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