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平衡: 第八回---因果的加速

洛沁篇

「哈……哈……」提子一邊看著電腦播放的綜藝節目一邊笑著，她的頭安躺在洛沁大腿上，彷彿一隻小貓一樣地捲著身。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地上，吸引了洛沁的視線，黑影慢慢伸展出來，直頭到肩再到手、腰，最後一個完整的人形就站在洛沁的面前，人形上在燈光上漸漸清晰。

洛沁看到面前的「人」，他的皮膚全是深灰色的，那種灰根本不可能是人類的皮膚，那個人全身正散發著一種危險的野獸氣息。

洛沁冷靜地慢慢伸手往後，握著藏在背後的「三千光年」，同時提子回到「三千光年」之中。





那個深灰色的人，看到洛沁的反應，就說：「不要緊張，我不是你的敵人。」

洛沁說：「你找我有事嗎？」

深灰色的人說：「我叫羅恩，我是妒忌先生安排給你的幫手，我有一事相求。」

洛沁冷笑了一下說：「你就是那個在我殺人之後，幫我清理現場的那個人吧，每次殺人後，我都感覺到一直有人跟著我，原來就是你。」

羅恩說：「你猜對了，我這次來找你，是私人原因，想給你看一下，一些有人不希望你知道的事。」





洛沁開始對面前的羅恩有點興趣，點了一下頭，示意羅恩繼續說。

羅恩就走到洛沁的面前捉住了洛沁的手，說：「閉上眼吧，我只想你一個人知道。」

洛沁閉上了眼，另一隻手卻沒有放開「三千光年」。

洛沁眼前出現了一後像走馬燈的快放片段，是一個小孩和他的守護靈的故事。

小孩自小就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在成長的過程中，他常常把自己看到的東西說出來，好像見到一個姊姊站在屋企或一個叔叔在遠處向自己招手等等，因此常常被長輩教訓，所以小孩慢慢地孤癖起來，他的朋友只有他的守護靈。





鏡頭一轉小孩就長成一個十三、四歲青少年了，他手中正拿著「三千光年」，面前有一個木盤，木盤正蓋著一塊黑布，而木盤的兩邊燃點著兩支白色的蠟燭，木盤前有一塒黑色的鏡，這個人的前方有一張用紅色墨水寫滿鏡象英文的羊皮寫。

那一把「三千光年」插穿黑布，木盤隨即傳出尖叫。

「啊」

「我以超越生死的名字起言，以這把匕首為印記，用我的守護靈和我三分一的身體來交換你可給予的力量。」

接著那人立即倒在地上，痛苦地嘔吐，全身不停的抽搐，再而更吐出一口口的鮮血，而頭髮正一分一分地變成灰色。

「主人，當我有機會，我一定會突然獻祭的約束再回來你身邊的。」提子的聲音這樣說。

故事完結，洛沁就張開了眼，對空氣說：「提子出來吧，你的陰謀被人看破了。」

提子在虛空中出現，眼中滿是怨恨，因為只差一點，提子就可以再見到他。





洛沁說：「提子，你要我做這麼多事，就是為了吸引你的主人來找我，你吸食了這麼多個平衡者的力量，是為了給你的主人吧。」

提子沒有說話，洛沁繼續說：「羅恩，你可以說你想我幫你做什麼。」

羅恩說：「好簡單，你只要你把這把匕首中一些對你來說沒有用的東西給我就可以。」

洛沁想到，事情發生到這樣子，應該找妒忌先生來討論一下。

正當洛沁在想如何找妒忌先生出來的時候，一把男聲從陰處傳出：「我一直都有留意你發生的事，你是我最有期望的參賽者。」

這一次的妒忌先生，再不像以前的令人作嘔，反而變為了一個青年，一個大約二十歲青年的，以往的臭味都不見了。

洛沁看到這個妒忌先生就說：「不見一陣子，去整容了嗎？」





妒忌先生說：「我的樣子都是我想出現的投射，我喜歡什麼樣子都可以，有事快說，我很忙的。」

洛沁說：「我想，我要改一下我們的合約。」

妒忌先生說：「正合我的心意，我也覺得你殺人，殺得太單調了，可以合約上的規則不可以改，但是我可以給你更大的力量和獎勵。」

「提子只是你在計劃中刺激我去參加你的遊戲，我要的是更大的東西，給我重生已經沒有意思。」洛沁說。

「好，我喜歡你夠貪，你先幫我殺死提子吧，記得，要精彩一點。」妒忌先生笑著回應。

洛沁捉住了提子的手，把三千光年刺入了她的身體，提子極力地反抗，痛苦地叫著，洛沁卻一拳就打在提子的面上，說：「別以為你長得像她，就可以利用我。」

接著洛沁的手捉住了提子的腿再用匕首把提子一刀接一刀地把提子的肉削下來，因為提子不是生物，所以沒有流血，就算她一直掙扎狂叫，洛沁都沒有停止。

彷彿洛沁正在把當年被人放棄的仇恨，用提子的身體發洩，提子的腿已被削得只有骨頭，而洛沁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洛沁單手把提子舉起，把她的腿骨掉在一邊，不規則地用匕首把她身上的肉割下來。





結果提子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人一劃一割的分成碎片，只留下那個完整的頭顱在哭著，而頭上卻插著「三千光年」。

「好了，內奸已除，羅恩這把匕首送給你，妒忌先生，我要的東西呢？」洛沁笑得好陰森，有一點接近瘋狂。

妒忌先生雙手一合，就變出當時他們在廢車場時，妒忌先生借給洛沁用的那把小太刀，妒忌先生走到洛沁的面前，說：「伸出你的手來。」

然後，當洛沁握著刀，刀就化成一陣黑煙，籠罩著他的右手，黑煙消散後，刀已經化成一個墨黑的刺青，在他的前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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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二篇

醫院，正常的一個人必然經過最少兩次的地方，一次生一次死。

阿二正坐在醫院內的停屍間門外，面對著一個他不想理會的人的質問。





「又是你，為什麼我已經盡力帶她離開你的世界，你們卻.......」阿二面前的那個西裝挺拔的男人說。

阿二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因為在他眼中，令凝有意外的人，就是他。

不回應唯一可做的就是離開。

「三倍回報，為什麼每次都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這算什麼天意？」阿二無力地問於天空。

「因果嗎？不可妄動？就由我來加速吧。」阿二自言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