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平衡: 第六回---平衡者是?
洛沁篇:
洛沁抬頭看著一輪圓月,這個他等待好久的圓月,把他的邪惡再次包庇。
洛沁先用小銀片把身影隱於無形之中,再用「三千光年」的刀柄按下門鈴,吸引屋主開門,當屋主開門後,就由門縫中再潛入屋內。
屋主是一個女性,她說:「那家來的野孩子又來玩門鈴。」
這個屋主就是妒忌先生要洛沁去殺的人。
洛沁坐客廳的地上,仔看著屋內的擺設和裝潢,客廳中有一張照片,吸引著洛沁,照片中有一男三女,其中的一個女生正是洛沁之前殺了的那個人。
洛沁開始在想,妒忌先生要他處理的人,應該是有一種特別關係的,而「平衡者」這一個名詞,又是什麼意思呢?
「每當黑夜來臨的時候,正常的人都會停止工作去休息,因此邪惡就是在眾人不知的情況下出現,黑暗包庇邪惡,邪惡亦喜歡黑夜,所以我也喜歡黑夜。
我情願做一個邪惡的人,也不想做一個偽君子,人一生做出來的事,是對是錯,做的人根本就沒有能力去選擇,一些以為是對的事,後來卻成了錯事,明明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實可能就是做了一件好事。
選擇太多,結果也太多,就好像殺人,人很多,任君選擇,殺人的方式也很多,隨你喜歡,可以簡單的一刀了事,也可以用千方百計去令一個人走上絕路,而我就喜歡前者,因為花盡心思去計劃,太浪費時間。」
當洛沁正在思考著的時候,在浴室中突然傳出水聲,洛沁知道這就是一個很好的時機,因為當人在洗澡和睡覺的時候,都是最放鬆的時候。
「咔」
淋浴的水聲把開門的聲音遮掩,洛沁取出匕首,拉開浴簾。
正在沐浴的女性還來不阿驚呼大叫,匕首已經刺入她的胸口,匕首和上次一樣,輕輕的震動著,而她已經呼出最後一口氣。
洛沁把出水的開關關上,再她的耳朵割下,洛沁發現這一次自己開始冷靜,再不緊張,殺人已經沒有對自己有負面的感覺。
就在這一個時候,提子出現在洛沁的面前,她的樣子,她的微笑,已經和洛沁記憶中的她沒有差異,提子說:「沁,謝謝你為我做的事,我已經不再像以前的虛弱了,你會為了我,繼續殺人吧。」
洛沁沒有回應,只是輕輕地笑了一下,接著提子又如常地轉眼就消失,只留下她一特有的香味。
洛沁用地的呼吸了一下,對著空氣說:「提子,你知道嗎?這個世界,其實有一個人和你很像,應該是,你在我眼中,你就等於是她,所以你說什麼,我都會做,因為她同樣叫提子。」
為了把現場的痕跡清理,洛沁用在浴室中找的漂白水,再戴上膠手套清潔一下自己接觸過的地方。
「當年的開膛手,應該也是有這小銀片,才可以這樣瘋狂地殺人吧」洛沁在關上門的一刻,想到這一點。
回家的路上,下起雨來,當雨點打在洛沁的身上,他發現液體是可以令人看到自己的,洛沁只好加快腳步,找尋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整理一下衣服,再在雨中離開。
但這一場雨愈下愈大,好像上天的眼淚,彷彿上天為希望同雨水洗淨地上的罪惡,可惜洛沁已經沒有回頭的路。
洛沁一路走著,腦海中一直回響著那一個下雨天,他為了她寫的那一首歌,而不遠處的那個黑影,一直跟蹤著洛沁。
「我的心每天為你痛著
你卻已經走了
我沒逃出的方向
就是這樣 我走遍世界
帶著傷口繼續活著
我想知道 你把我的快樂 埋在哪個地方
世界很大 我卻找不到 那天幸福微笑味道
明明消失了 你的影子 卻在我眼前 不停重播
彷彿路上每個背影 都可能是你
眼淚已流過了千百回
連眼淚都不能揮發那份 執著
我就只好用血去渲洩 令我分裂的痛」
回到家中,洛沁把他收到的塔羅牌拿在手上,第一張是「The High Priestess」,第二張是「The Tower」每一張都代表一個目標,要殺的十五個「平衡者」,又是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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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二篇:
今天,阿二收到了一個電話,是關於他前徒弟的消息。
阿二把電話掛斷之後,走進書房,一邊一接本一接地翻閱記事簿,另一邊就打電話給他的朋友---言峪。
電話中只有一句「一小時後,黃帝祠,你的辦公室。」
言峪一打開門就嗅到空氣中充滿焦油的味道,桌上放著一個黑色的文件夾吸引了言峪的目光,封面上有一個紅色的曇字,言峪看到這個文件夾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早已坐在房間之內的阿二抽一口香煙說:「終於到了再一次我們合作的時候,我之前要你準備的東西呢?都帶來了沒有?」
言峪從房間中的掛圖後面拿出一本殘舊的線裝書及一本有封面上太極符號的羊皮紙筆記本,一同放在桌上,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
阿二拿起那一本殘舊的線裝書,收入手提包中,說:「言峪,你還有最後的一個機會可以抽身。」
言峪點起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一邊吐煙,一邊說:「當年,你說過『只要是你要做的事,我可以用生命去幫你』,這句話,我今天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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