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很簡單,只要你贏出這個比賽,不如現在好好考慮一下,用什麼來做你殺人的標誌吧。」提子把這一句話,說得很平淡,平淡得有如在說「不如想想我們等一下去那吃飯」一樣,對洛沁來說,提子的每一句話彷彿是使命。

提子用手輕輕抹去洛沁臉上的眼淚,再把沾有眼淚的手指放在嘴唇上輕輕一啜,接著,提子的頭慢慢移近洛沁的臉。

提子的嘴巴漸漸接近洛沁,提子呼出的空氣,有點冷,她的手也有點冷,但是她呼出來的空氣,也有那一份令自己會有心跳加速的味道,這一刻,洛沁享受得不禁閉上眼睛。

提子的嘴一分一分的貼近洛沁,直到,那冰冷的唇輕輕地吻了一下那充滿眼淚的眼眶,「你的眼淚,很好吃。」

就是這一個「守護靈」令洛沁再一次找到活下去的動力,因為提子真的太像她,之後妒忌先生也來過找他,簡介地說了一下那小銀片如何令他「消失」,以及他要「處理」的目標,妒忌先生給了他一張塔羅牌,上面寫著「The High Priestess」,還有一張背面附有地圖的照片。





洛沁看著地圖,看到地圖上有一條紅點,心想這應該是目標會出現的地點。

在這一個冷冷的冬夜,洛沁依著地圖走到一條寂靜又昏暗的小巷之中,躲在那發出腥味的垃圾入中,髒不髒已經不重要了,洛沁套上黑色風褸的帽子,漆黑就這樣把他隱藏起來,就算沒有使用小銀片都已經好像消失了一樣,安靜的聽著那些由兩旁大廈空調漏水做成的水滴聲,以及那都市的嘈雜聲。

水,有些好像落在他身上,他沒有理會,只是繼續等待,反正時間對他來說根本沒有意義,因為自他「死了」後,世界上發生的事早已彷彿和他沒有關係。

有一個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少女走進了這一條小巷,正是照片中的人,牛仔布短褲加上淺粉紅色的上衣,黑色的絲襪以及黑色的亮面靴子,真配襯得不錯,看著她的臉,也有幾分姿色,身材也不錯,洛沁的獵物來到了。

看著她一步一步走近自己,洛沁的心跳不禁加速起來,好像低音喇叭,轟轟作響,她好像也聽到那心跳聲,惶恐的東張西望,再加快腳步,應該是希望快一點走過這一條小巷。





當她走過洛沁身邊時候,他的心好像要跳出來一樣,因為這一次是他第一次以「參賽者身份」殺人。

洛沁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頭髮,在掙扎之間她用亮面靴子狠狠地踏在洛沁的腳上,可是洛沁沒有被痛楚影響。

從洛沁的臉上的笑意就可以知道,內心一直抑制的惡魔又再一次掌管他意識。

「啪」洛沁把她推倒在垃圾堆之上。

「用你的匕首把她的耳朵割下來,再殺死她」提子在洛沁的腦海中大叫著,另一邊的她也在口中念念有持的抖震著,彷彿掌握別人生死的櫂力,令洛沁感到無比的興奮。





從背後拿出「三千光年」來,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示意她應該安靜下來,可是她卻沒有因此安靜下來,洛沁只好送她一記耳光好讓她明白必須安靜的意思。

這一記耳光真的叫她安靜下來,洛沁把手按在她的嘴角上,在她的耳邊說:「不要吵,我一受驚,手上的刀一不小心,劃了幾下在你面上,令你毀容就不好。」

正當他以為遊戲都在他掌握的時候,洛沁全身卻感覺到一陣觸電的感覺,沒法彈動,就像是定格一樣的呆著,視覺也被封閉,只有聽到四周的聲音,證明自己還存在。

「看來你選錯目標了,如果不要非到生死關口不能對普通人使用靈力,我早就把你解決,好好享受這個定身咒吧。」女生把話說完就轉身整理一下衣服。

正當女生快要走出小巷時,一個身影正擋著她的去路,直接把她壓在牆壁上,再用自己的頭撞向女生的後腦,就把她打暈。

這個身影完全不反光,就好像是一個立體的黑影,只留下一句「下次對付『平衡者』,不要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就消失了,同時洛沁就可以動了。

洛沁拿著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向女生。

第一刀,把她的耳朵割下。





第二刀,匕首就由眼球刺進腦袋,匕首真的好鋒利,一點都不費力就可以完成這些動作,而她已經因腦部被破壞,呼吸都停止了。

提子在發出一陣享受的呼吸聲,匕首在震動著,好像貪婪地吸食著什麼。

洛沁立即把匕首拔出,把匕首收好,整理一下衣服,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消失於小巷,而洛沁沒有發現,那個剛剛身影在他離開後又在小巷中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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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死後,身體會腐化,而思維就會離開肉身,往不同的地方去,最終會依從自己信仰和機緣到不同的空間,但卻很多時這些空間的東西都會不正常的出現在人間,我們稱它
們為「游靈」,而在有意無意之間,這些「游靈」會引起很多在世人的不便。

因此這些「游靈」就會引來一些特別有能力的人去處理,他們有一個統稱---「平衡者」,而我就是其中的一員,我有好多個不同的稱呼生活中有一些人會叫我stanley,而比較要好的人都會叫我---阿二。

當然除了處理那些「游靈」,我也有另一個身份---塔羅占卜師,今天完成了占卜的工作,就在我駕車回家的時候,有一點心悸的感覺,而這個感覺告訴我,有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正要發生。

我回到家中,就發現有有一件事可以證明我的感覺沒有錯,這件事就是我不見了一把對我來說好重要的匕首---「三千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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