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驅魔文獻>>: 第一百章:藍嫫喊冤東灣堤 英招火燒官二代
第一百章:藍嫫喊冤東灣堤 英招火燒官二代
(大撓篇)二零一五年十月一日,國慶假期梅窩份外多遊客,眾兄弟也忙於打理山中生意招呼遊人。
子契、陸吾、木田、童律、籍隨帶住皋陶、曾益和蒼龍到了碼頭,軍師、封鉅和我已經在碼頭接船。
皋陶先上前單膝跪下抱拳說:
「哥哥!」
我馬上扶起他說:
「皋陶兄弟,快快請起!」
皋陶不禁眼泛眼光,說:
「哥哥身在南山,還惦掛小弟安危,讓皋陶好不熱血沸騰!」
「昔日我在大牢之時,與兄弟朝夕相對,不是得兄弟照顧,大撓可能早死在牢房裡面。今天得知兄弟蒙劫,特意前來相救啊。」
「哥哥,今次也多虧澳門的曾益兄弟出手相助。」
曾益上前跪下抱拳說:
「小弟曾益早就聽講山東醉武佛‧大撓道義聞名天下,只係之前未有機會拜見尊顏。」
我也扶起曾益,說:
「曾益兄弟請起,兄弟不但有是非占卜之能,更有抵禦魔法的無形盾牌,現在得兄弟入伙,可真是為我等南山添色不少。」
子契說:
「大哥、軍師,仲有呢個昏迷緊既就係青龍既傳人,青面鬼‧郭蒼龍兄弟。」
封鉅緊張地說:
「呀!大哥,真係蒼龍兄弟!」
子契回答說:
「封鉅兄弟,佢只係中左幻咒,岩岩解左咒昏迷,過多兩日就會醒,唔洗太擔心。」
軍師說:
「木田、童律、籍隨兄弟,快帶蒼龍兄弟去醫工處到照料。」
他們便帶了蒼龍離開,軍師搖住羽扇,繼續說:
「各位兄弟,舟車勞動,大哥已設宴幫各位洗塵。我等不如一陣痛飲三百杯再高談暢飲。」
我們便在華記飯店,一邊欣賞海岸的景色,一邊痛飲陳年的花雕,軍師、封鉅也好與皋陶這位舊相識重逢痛飲。
第二天早上,蒼龍也醒了。軍師、封鉅和我也趕過去,在蒼龍床,封鉅已經忍不住說:
「兄弟!你無事嗎?呢排究竟你去左邊?」
蒼龍很激動地說:
「我係邊啊!我老婆呢!我老婆呢!」
封鉅說:
「蒼龍兄弟!冷靜啲,阿嫂已經走左架喇!已經走左架喇!你係咪唔記得係小甜國發生既事?」
蒼龍此時才愕然地冷靜下來,說:
「翠娜死左。。。」
軍師說:
「蒼龍兄弟,你中左惡魔既幻咒,先以為自己繼續同妻子幸福生活。」
他只是繼續重複說「翠娜死左。。。」這句,看來他根本還未接受妻子的離去。我說:
「封鉅兄弟,看來他醒來還沒能接受現實。你便先留下照顧蒼龍兄弟,我跟軍師也不好打擾。」
封鉅也找來杜康、吳雷、葆江過來一起陪住蒼龍,希望可以盡快令他明白自己身份和清醒過來。
始終蒼龍更是三龍主人之一,他的青龍、子契的赤龍和我的金龍,三龍齊出將可制衡不少力量。
(英招篇)在華記飯店,大哥又帶上了兩位新入伙的兄弟在痛飲。直到深夜,大哥他們回山上後,我今夜特別想一個人。
自從親妹之死,殺了小人,逃到香港,落草新西,到最後上了南山。每天與兄弟們聚會把酒,快活自在。但內心仇恨從未減過半分,趙高這官二代仗著自己後台,又有羸少昊的勢力作支援。上次殺不了他,還是心有不甘。。。
我拿著一醰花雕四處遊蕩,邊走邊喝,盡是失落的模樣。。。
已經半夜了,走到東灣沙灘,看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女生獨自越走越近海中心,看模樣像自殺般,難道南山腳下還敢有水鬼作祟?
我跑過去,大喝道:
「喂!小姐!你在幹嘛!快回來,危險啊!」
但那女生沒有回應我,只是一直往海中心走下去。我沒有理會太多,脫掉了上身的衣服,便跑到水裡去一邊叫道一邊將她拉回來。雖然她一直反抗,幸好我力氣大,能從水裡將她抱起帶到沙灘上。
我們在沙灘上坐下來,只見她是一直哭著,我說:
「呀,洒家剛才還以為有水鬼拉你到海裡去,你怎的?」
她沒有回應我,還是哭著,我也不耐煩地說:
「你就不要哭了!有事告訴洒家,你瞧洒家這花繡虎,沒啥幫不了你!」
她終於都止住了眼淚,仔細往我身上的紋身看,以普通話跟我說:
「大哥,你是誰啊?怎麼全身都是大虫(意思:老虎)啊?」
「姑娘也是山東人?」
「是啊。」
「洒家叫任英招,姑娘你呢?」
「藍嫫嫫。」
「啥名字?叫藍毛毛?是那個卡通人物嗎?」
「不是,是嫫母的嫫。就是上古時那個黃帝的第四妻,發明鏡子的那個嫫母喔!等下,你叫任英招?不是跟上古那個猛將同名字嗎?」
於是我花了十多分鐘解釋我是轉世驅魔師的事情讓她知道,也令她分神尋死的想法,我們也聊得開心起來。可能大家人在異地,遇上同鄉,難免易生情懷吧。
「嘩!原來英招哥哥你那麼厲害喔!」
我見她心情已經平伏下來,便跟嫫嫫分享了我的故事,說:
「到現在跟了大哥,在南山落腳,也算是活得自在。你呢?為什麼要自殺?」
嫫嫫的眼淚又再流下,說:
「我父親在山東本來經營五金廠,生活無憂。後來有個官二代幫一個財團強搶我爸的廠,因為那財團看中我爸五金廠的地皮。鳴。。。」
「之後怎了?」
「他們便聯手以一個賤價,二十萬強買了我爸的廠連地皮。更。。。」
我緊張地說:
「這鳥人還怎樣!」
「他還要強迫我跟著他。。。鳴。。。每天任他魚肉。。。」
「為什麼你不反抗!」
「如果我不肯的話,他一定會殺了我爸媽。。。鳴。。。」
「這廝跟洒家的仇人同是欺男霸女!他叫啥?讓洒家幫你出這口冤氣!」
她哭著說:
「他叫趙高。。。鳴。。。」
我很激動地說:
「什麼!又是這鳥人!就是他輪姦了俺的妹妹!」
「你的仇人就是趙高?」
「是!告訴洒家那鳥人在哪!現在洒家便取他狗命!」
嫫嫫好像重拾希望,跟我說:
「趙高帶我來這裡渡假,住在銀礦灣渡假酒店。。。但你真的可以幫我嗎。。。」
我站起大喝道:
「此仇,今日不報,更待何時!走,告訴洒家,趙高現在在哪!」
她也站起說:
「英招哥哥,他剛才在碼頭酒吧跟他的兄弟們吃醉了酒,我才有機會走過來尋死。。。現在他應該還在。」
「好!藍姑娘先在這沙灘的士多等一下,洒家現在便去將這鳥人砍了!」
嫫嫫便在士多那先坐著,我單人匹馬,赤著上身,浩浩蕩蕩走去共工負責的碼頭酒吧。
共工看見我殺氣騰騰,說:
「英招兄弟,係咪有咩事?」
我推開了共工,還未回應他,便一拳打向坐在酒吧的趙高臉上。他的兄弟們站起想還手之時,我把其中一人的頭用力按到牆上,頭破血流。
共工前來拉住我,說:
「究竟咩事啊英招兄弟?」
我再推開了他,說:
「別管洒家!這廝便是姦我親妹的趙高!」
后稷說:
「呢到自己場黎,不如搵左大哥先!好無?」
「洒家現在便砍了他!」
我用力推開所有兄弟,將趙高用力拋出酒吧外。他吐住鮮血,說:
「呀。。。我,我認得你。。。不。。。」
「天公造美,今天你這鳥人自投羅網!來到咱們南山,讓洒家親手砍了你這欺男霸女的鳥二代!」
這時候,有幾個人從酒吧帶走了趙高的人,丹朱也帶走在地上的趙高。一把朴刀從旁刺來,我退後避過,右手抓緊他的刀柄,左手握緊拳頭。
他大喝道:
「英招哥哥!」
「奚仲兄弟,你為啥攔住洒家!」
「軍師有令,哥哥你先跟咱們上車。這個仇,軍師一定會讓你報。」
我只好跟奚仲上車,到了南山一處鳥無人煙的山野廢屋。軍師、應龍、丹朱、沮頌、大鴻、和仲、和叔、演雉、萊言也在那,軍師搖住羽扇說:
「英招兄弟,我知道你報仇心切,但酒吧係南山做生意既地方,係果到殺人會好大影響。」
雖然我仍然怒氣沖沖,但也壓住說:
「軍師。。。但這鳥人。。。」
軍師繼續說:
「呢到無人會黎,趙高等人就係果間石屋。裡面全部淋滿電油,丹朱。」
丹朱將火把遞向我,說:
「我地已經將佢地全部人綁曬係間屋裡面,英招兄長只要入去就可以親手報到仇。」
奚仲說:
「軍師姐姐,剛才大哥說一定不可殺人。。。」
奚仲想上前時,大鴻已控制他動彈不得。我接過丹朱的火把,走進屋裡,看見他們已被綁在地上。趙高哭著求饒說:
「不要啊。。。對不起啊。。。」
我把火把向地上一拋,沿住電油一直火燒到他們的身上,一陣陣的慘叫聲是來自被火燒致皮膚痛楚的叫聲。。。
我站在屋外,看著熊熊大火,我知道。。。
我為你報仇了。。。妹妹。。。
大哥、子契、夷牟、昆吾、桐君和俞跗來到,大哥先說:
「我不是說了不可殺人嗎!」
軍師說:
「英招兄弟,藍姑娘已經係我等地方休息緊。眾兄弟先帶英招兄弟同藍姑娘報喜,演雉、萊言留係到等陣收拾地方。我同大哥番義雲廳,尚有要事商議。」
我回到自己的屋裡,嫫嫫上前抱緊我,她知道我幫她也報到仇了。她雙腿跪下,向我扣頭說:
「英招哥哥,謝謝你。。。」
我也跪下,向她扣頭說:
「唉呀,洒家也要報仇,怎受得你的大禮!洒家拜還予你!」
她繼續跪著扣頭說:
「謝謝。。。謝謝你。。。」
我也繼續拜還予她,說:
「不要再拜了,洒家也拜還你!」
她終於停下,坐在地上哭出來,我站起說:
「現在不如你也留在南山幹個活,回山東太危險了。」
「但我父母還在老家。。。」
「行!洒家讓大哥把你家人帶過來便行!放心!」
「謝謝你。。。英招哥哥。。。」
於是我便委托丹朱,找了瑤姬來幫忙照顧她。但剛才軍師和大哥好像因我鬧了不和,不知道他們現在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