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隱隱作痛,我從袋子掏出電筒照,原來在像瀑布那樣流血,流得滿地都是,地上留下一把小刀,我撿起它,以備日後之用。恐怔的我決心要離這陰森的洞穴,卻有心無力。這作為如同移山填海,跟本不是人做到的。

我轉個身子,面着隧道,鼓起勇氣勢要離開這個洞穴。我開着電筒一步一步地走。迎接我的是一條近乎直角的梯級,由黏黏的泥土組成。我果敢踏出第一步,不!這個角度怎麽出第二步?不!要用手爬!我跳回地面,開始嘗試用手指插緊泥土,當想拔出的時候真是磨人。

小力不能拔,大力又會斷,現在雙手都插了進去。我嘗試手指輕輕的發抖,希望能夠拔出來。我用力一拔,終於拔了出來,手指猶如被千刀萬剮,十分之痛。我不斷重覆這個過程,終於可以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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