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剛才大胖子已經餵了上瘾春藥?」
 
「翠翠,停手。」我把她的手拉出來。
 
想不到連意識都會失去……她剛才肯定忍得很辛苦。
 
她另一隻手甚至想把底褲脫下。
 
我再按住她的手,把她的雙手都按在草地上。
 


「翠翠,醒醒!」我想起大宅地牢裡的不停自慰的女人!
 
她把雙腿緊緊夾住,不時挪動抖震,又發出呻吟。
 
把她雙手都按住的我,就在她的正上方。
 
我用口封住她的雙唇。她的吻……很熱。
 
「快點恢復過來吧!」我在內心吶喊,同時跟她熱吻。
 


到底是什麼人製造這種藥?
在所謂的城市,到處都有人用這種藥在害人嗎?
那些上癮的人,會有什樣的下場?
 
「阿牛……」翠翠的眼睛終於有神。
 
「我在。」我握著她的雙手。
 
「我……好辛苦。」
 


「我知道。」我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她又在呻吟起來,下面仍然有水流出。
 
我把她抱起,走回石山,讓她靠著石山坐起來,隨即緊緊地用手箍住她。
 
「下面……很癢……好像有很多蟲在鑽入去。」翠翠流淚了,「我……是不是……很失態?」
 
「不是。絕對不是!有人敢亂說一句,我必定把他打爆。」我懷裡的翠翠正在發抖。
 
 
「不要看……」翠翠低著頭請求。
 
「好,我不看。」我立即閉上眼睛。
 


「可以……鬆開我嗎?」翠翠又再請求。
 
「不可以。」
 
「求求你……阿牛,只鬆開一點點。五分鐘……可以嗎?」翠翠向著我的耳朵,一點一點地提出請求。
 
我默不作聲。實在無法拒絕。
 
「謝謝你。」
 
我緊閉眼睛,忍受著逐點逐點夾雜水聲的呻吟,以及漸漸急速的呼吸。
 
 
 
五分鐘後,我阻止了她。


 
「只是第一次服藥,就已經有這麼強的藥效?」
 
「我不知道在昏迷期間,被餵了多少……」翠翠很累,但總算回復理智。
 
「洋洋呢?她有沒有……」我問。
 
「她應該沒有事。我見她的臉沒有發紅。」翠翠回覆了令人安心的答案。
 
「時間差不多了。」
 
「嗯。」翠翠點頭,站起來把裙子整理好。
 
然後我牽著她的手,回到山洞前的營地。
 


 
 
「嘶嘶嘶嘶——」海大叔剛好騎馬回來。
 
我主動上前。
 
「小子,怎麼了。你們兩個看上去都很累。」
 
「海大叔!」我叫他。
 
「叫我阿海就可以了。」
 
「海大叔,把馬借給我。」我嚴正要求。
 
「突然,你借馬……要幹什麼?」


 
「我要到城市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