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羅馬鬥獸場打喪屍》: 第四章(11)

「怎會呢。」我回答，然後起身，向前走幾步。
 
「你不用騙我了，你的表情已經回答了我。」
 
「你過來吧。」我用手示意。
 
「坐在這裡不好嗎？」
 
「你過來吧。」我回去，把她拉起。「過來。」
 


她跟著我走了幾步。
 
「躺下來吧。」
 
「什麼？」
 
「躺下來，躺在草地上是很舒服的。」說完，她跟著我躺下。
 
就這樣，我們躺了下來，望著天上的月。
 


「翠翠，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嗯？」翠翠以微弱的聲線回答。
 
「我是不會討厭你的。」
 
翠翠沒有回應。
 
「在村子裡，我第一次睜開眼睛，沒有記憶、動彈不得的時候，你是一個出現在我面前的人，你是第一個照顧我的、會替我抹汗、會捉緊我的手的人。所以要我討厭你，實在太難了。」
 


翠翠仍然沒有回應。
 
「你不信？我對著月光發誓！我，阿牛，今日當著月亮發誓，絕對不會……」
 
天忽然暗了。
 
一陣強風吹過，把厚厚的雲層一下子撥了過來，把月亮封住了。
 
「你看，連月亮都不信你了。」翠翠說。
 
「有什麼關係，月……無論我們看不看得見，它永遠都在。」我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什麼，「所以我照著向它起誓吧……」
 
翠翠沒有回應。
 
「算了算了。」我側身，打算看看翠翠有沒有在發脾氣。


 
可是太暗了，附近一點光也沒有。
 
「咦？」我看見地上有一點綠光飄上來。
 
「一點、兩點、三點，嘩！翠翠，有很多螢火蟲啊！」
 
眼前，數十……甚至上百隻螢火蟲在閃閃光輝，像幻影般飄來飄去。
 
「真的……很美！」翠翠軟弱地說。
 
這時我終於看到她的臉，她的臉很紅。
 
「喂喂！翠翠！」我喚她，但她不回應我。
 


然後——她發出微弱的呻吟。
 
「你……你在做什麼？」
 
翠翠掀起了裙子，露出白嫩的美腿，然後把手探入底褲中。
 
她的手指緩緩地動起來，在撩動自己的私處。
 
私處不斷有水流出，底褲、大脾甚至草地上，都沾濕了滑滑的液體，散發微酸的味道。
 
翠翠在草地上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