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前面二人的開路,雷穆斯的前進可謂暢通無阻。
 
「咯咯、咯咯、咯咯……」喪屍馬兒不停跑動,士兵們都抵擋不住。
 
目前為止,都很順利。
 
「包圍他了!」數個士兵叫囂,揮劍斬向夜狼。
 
夜狼雙拳齊發,分別打中前面兩士兵的臉部,但兩兵沒有飛後。
 


「這種力度的話……」兩兵硬頂著夜狼的拳頭,勉強揮劍直刺。
 
夜狼小心!
 
「嘖——嘖——」兩兵頸部中箭,後仰倒下。
 
「別大意了,夜狼。說到底,他們都是精英。」阿凌從後提醒,輕輕著地。
 
夜狼沒有理會,繼續一直線地盲衝過去。
 


突破殺過來的第一列後,他不猶疑地奔向的密密麻麻的大軍。
 
 
「第二列準備!」士兵長吩咐,舉直右手。
 
第一兵陣的第二列士兵,馬上雙手握槍,把槍尖指前。
 
「上。」士兵長把手揮落,眾多士兵一同衝出。
 
「衝啊!」每兵都握著長槍跑出,目光單一地鎖定夜狼。


 
忽然,有部分士兵剎住步伐,用力把槍投擲過來。
 
「呼、呼、呼、呼、呼、呼——」
 
「交給本大爺吧!」雷穆斯策馬超過夜狼,揮劍左右左右橫掃,擋開一根一根的飛槍。
 
「咯咯、咯咯、嘶——啵啵——」喪屍馬兒吼嘶一聲,躍起,飛身踏開攔路的士兵。
 
左旁一槍刺來,雷穆斯向後拋腰,背貼馬背,避過一刺。
 
「呼、呼——」右邊再來兩槍,左手即揮劍格開。
 
「鏗、鏗——」其後又擋住幾槍,發生短暫交戰。
 


夜狼趁這時候,反超過我,突襲向第三列。
 
阿凌緊緊跟隨,盡量減少他前方的障礙。
 
「嘖嘖——嘖嘖——」兩名第三列士兵手臂中箭。
 
「啵、啵——」夜狼高速跑至,補兩拳將其撃倒,又踏住其中一人的胸口,借力一彈,躍過第一兵陣。
 
「夜狼!」、「嘖——」阿凌尾隨他的做法,射倒一人,踏住正在倒下的胸口,跳躍飛前。
 
「躂。」兩人落地後,繼續奔前。
 
這麼快就突破了第一兵陣?看來,抓住貝才只是時間的問題。
 
「鏗、嘖、嘖——」雷穆斯解決幾人,馬兒亂踢幾腳,又策馬追去。


 
 
「別讓第一軍團蒙羞了!」第二兵陣的士兵長大聲號令,舉起火炬,「全陣士兵,準備應戰!」
 
「是!」士兵氣勢地回應,第一列紛紛取出弓箭。
 
 
「嗖、嗖、嗖、嗖、嗖——」阿凌率先拉弓放箭,數根幼箭朝左邊飛去後消失。
 
兩人一路直線地衝去,面對弓箭手,也沒有停止的打算。
 
很快,右方有幼箭射來,散插中多柄火炬。
 
「嘖、嘖、嘖、嘖、嘖——」火炬中箭熄滅,前面只剩一片漆黑。
 


也就是說,夜狼的表演時間到了。
 
「吼——」他大喝一聲,在飛前時拗腰,拉後右拳,著地時用力打中一人胸口。
 
「啵——啵——啵——」然後一人撞開一人,最後三人飛開,空出中間的路。
 
「哮呼、哮呼、吸……」夜狼站穩喘氣,猛吸一口新鮮空氣,再跑過去。
 
 
「這樣下去,夜狼的體力很快會絲毫不剩。」雷穆斯說,盡力策馬追上他們。
 
「他太衝動了。」我也這樣認為。
 
「呼——」夜狼避開一斬,上前抓起對方,再一拳打倒。
 


「啵——」打完這拳,他休息兩秒後,才再起動。
 
「汝看,夜狼的步伐收慢了。」雷穆斯再說。
 
「快追上他!」我擔心地催促。
 
 
在快要追上夜狼之際,夜狼又加速衝刺,揮拳瞄準第二兵陣的最後列士兵。
 
「只要闖過了他,夜狼便成功突破第二兵陣。」我凝望著說。
 
但是,該士兵被一隻厚重的右手撥開,避過攻擊。
 
「唧。」繼而厚重的左手,沉穩地冒出來,接住夜狼的右拳。
 
一名四十多歲,金色頭髮,穿著白、金鎧甲的壯健男人,突然出現在夜狼面前。
 
他的臉形方正,肩膀的鎧甲特別厚,予人一種鐵漢子的感覺。
 
「前第一軍團 ‧ 軍團長——老約翰將軍!」士兵歡呼,彷彿見到新希望。
 
「還說什麼軍團長……」老約翰沒趣地說,「現在只是在貝才親衛隊當當打雜罷了。」
 
貝才親衛隊?
 
「那是因為沒人敢得罪你們啊!」士兵亮眼地說。
 
「你們不知道,老夫真的悶得發慌……」老約翰悶悶不樂地說。
 
夜狼收後右拳,左拳接力擊去。
 
「唧。」結果一樣被厚重的右手沒收。
 
夜狼咬緊牙關,退後一步,再衝過去,連發二十拳。
 
「唧、唧、唧、唧。」厚重右手,接住上下左右四拳;頭左右後仰三避;右手連接帶擋,把夜狼的拳擊全部化解。
 
 
竟然,僅僅用一隻手就抵住了夜狼的攻擊?
 
「騙人的吧……」我不能相信。
 
 
「哮呼……哮呼……」夜狼退後幾步,抽氣喘息,再衝過去。
 
「躂、蹬——」途中蹬地變速,閃向右上方,往敵臉打出右拳。
 
「唧。」還是被一手接住。
 
夜狼收手,著地再展開猛打,不時稍退,閃換位置,再發起狂攻。
 
「唧、唧、唧、唧、唧……」其速度之快,總算逼得老約翰使出雙手,但還是無一拳擊中。
 
「力度太輕了。」老約翰說,再接實一拳。
 
繼而,他用力扣緊夜狼的右拳,使他無法收手,還慢慢扭轉手腕,將夜狼抽起。
 
「啊……」夜狼痛楚地叫,雙腳離地,左手卻無法解救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