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女話我淨係識同佢扑野 , 要同我分手: 捌
Meimei沒有答我,只是不停將眼淚抹去。
「點姐,我地仲繼唔繼續姐?」我死心不息地追問,我實在需要發洩。
「個杯麵凍左啦,我去倒左佢。」Meimei沒有直接答我,
只是拿起桌上的杯麵,到廚房把水倒掉。
我坐在廳中等她,心裡卻不斷胡思亂想,
想起剛才Meimei只是替我手淫,連用口侍奉我也沒有,真有點不忿,
但又想起她那銷魂的浪叫,又不忍生她氣,只想快點與她大幹一場。
「夜啦,今晚發生左咁多事,大家都累啦,不如你返去休息下先啦。」
Meimei把水倒過後對我說,一邊走到自己的睡房,靠在房門處。
「走?」我再問一次。
「嗯。」
「點解啊?Khloe走左我地咪可以鍾意點就點囉。」我堅持,
一邊走到她身邊,摟住她的腰肢。
「放手啦,我唔想 …… 」Meimei冷冷的道。
「唔想?!」我怒喝,「你唔想你頭先又勾引我?!
唔想你又搞到Khloe嬲左我?我有咩得罪你啊?!」我發了瘋似的強吻她。
「放手丫!」Meimei掙扎,用力推開我。
但我始終摟著她,死不放手,不斷在她那條象牙白的頸項上狂吻。
「放開我丫!」Meimei拼命掙扎,但始終掙不脫。
「咪撚亂郁啦。」我怒道,
一手把Meimei推倒在睡床上,然後狠狠把房門鎖上。
「你咁樣有咩意思姐?」Meimei瑟縮在床上一角,顫抖地問。
「你欠我架!」我已經失去理智。
「我欠你咩啊?」Meimei問。
「唔係你,唔係你Khloe 唔會 …… 」其實我也不知Meimei有甚麼錯,
「總之係你搞到我同Khloe咁!!」我強詞奪理的說道。
Meimei這時終於再忍不住,被我罵得大哭起來,哭道:
「你估Khloe知道左我好好受?我都無左個fd架,我都有尊嚴架。」
「收嗲啦八婆。」我喝道,然後撲過去把Meimei壓在床上,瘋狂蹂躪。
我一手按著Meimei的,一手把自己的褲子脫下,
毫無保留地揮發最原始的慾望,將最結實的肌腱像一把利劍般挺進她的肉體。
「停啊,好痛啊!」Meimei不斷呼叫。
我把她的哀求置若罔聞,只是不顧一切的往裡開鑿,
沒有了潤滑的愛液,要進出這條幽深的隧道不容易,
但那種逼窄,和一吸一放的起伏,卻叫人著魔。
我仍是狠命的衝插著,也不理她的感受,
Meimei的哀號漸息,開始接受了被我蹂躪的命運,
只是臉上一行淚卻始終流個不停。
「叫啊,做咩唔叫啊。」我罵著。
Meimei只是流淚,轉過頭去,不看我一眼。
「望住我啊,八婆。」她越是不瞅不睬,我越是要折磨她。
她仍是不理我,只是默默望著床邊的相片架。我再按捺不住,
伸手按住她的脖子,逼她望過來。
「叫啊,叫救命啊,做咩唔出聲啊?!」我一路抽插,一路用言語辱罵她。
但她仍是不理會,只是用力咬著嘴唇,忍受著我一次又一次的衝擊。
我似是變了Sin City裡的黃色怪物,不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始終不心足。
但Meimei沒有滿足我,只是咬著牙,不斷的忍耐。
雖說剛才喝了點酒,持久力倍增,
但如此往來Meimei緊窄的小隧道,精液似是不斷被催著出來,
時候久了,我終於忍不住,要像洪水暴發般噴出。
「啊!」我呼了一聲,用力按住Meimei的雙腿,
身子微震一下,把最後一點精液也射進去了。
我期望Meimei會求我不要射進去,或是至少會罵我射了進去,
可通通也沒有,Meimei仍是沒有反應,臉色蒼白,像死屍一般,
只是別過頭,默默流淚。
「咁硬頸啊?」我見Meimei對我的虐待如此冷淡,怒氣又起。
我把精液通通射過後,仍不放過她,又開始第二輪的強暴,
如此一直到天明,任我如何辱罵,如何虐打,
這個晚上,Meimei始終一言不發。
如此一直戰至天明,Meimei已經不省人事,
不知是痛得昏迷過去,還是睡著了。
經過徹夜的狂野,我心中的怒氣也發洩了七八,
穿好衣衫,我就由得Meimei睡去,也不吵醒她。
臨走前,我有點後悔昨晚的失態,但事情已過,也改不了甚麼,
只是有點想起Khloe,便到Khloe本來的睡房瞧了一眼。
Khloe把衣衫也都帶走,沒有遺下甚麼,仿佛沒有來過一樣,
我正要離開,桌上卻有點耀眼的閃光,
我走近一看,原來是一串鑰匙,
定是Khloe昨夜生了Meimei的氣,連她家的鑰鎖也遺下。
我又看了一回,想著把鑰匙帶在身邊,說不定以後有用,便順手的放在褲袋中。
那昨夜Meimei的內褲此刻還在我的口袋,我拿出來看了兩眼,
想起她昨夜的嬌嗲,又想起自己昨夜的粗暴,
於心有愧,便隨便拿張廢紙,寫了句:「對不起。」
放在Meimei廳上的茶几,然後就走了。
至於那條內褲,我沒有還給她,
我一直把它帶在身邊,似是提醒我這個不能磨滅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