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反駁既理由都冇。

因為我好清楚我地之間係乜野問題,只係佢自己唔知道。

係我同佢開始之前,我已經明白我永遠都代替唔到果個女人。

果個係凌晨兩點,一直坐係暗位,凝望住呢個男人既女人。


以前同同事調通霄更,我就會見到佢地。佢同平時,係兩個人。





凌晨兩點既佢,著住穿左兩個窿既爛tshirt,叫人請佢食一個包。


「唔好意思,要多個豬柳漢堡。」 


然後佢就會坐低一陣,口upup,唔知講左d乜野,之後自己一個人走。

呢個時候,一直坐係暗位既女人就會行過去,放低錢俾幫佢買包既男人,之後跟住佢走。





走既時候,女人特意望左我一眼,佢,有少少似我。


望住呢張支票,咬住果件浸住眼淚同鼻水既豬柳漢堡,我揀左錢。

「一齊五十日,收你一日一萬,多謝喎。」
佢揮揮手,同一個手勢,今次唔係唔洗找,係叫我走。

我咩都唔知,我唔知我做錯左乜野,我唔知我係第幾個行出呢個門口既女人,我剩係希望自己既哭聲係打開門之前都可以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