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做咩將成碗譚仔倒落我個頭上面！？》: 第十三章(上)
又係一個平凡既星期一番學日。
經過上個禮拜之後，我已經慣左早起身，係7:45番到學校，目的就係為左請芷翹飲檸檬茶。
正當我就行到番學校門口既時候，我見到前面有一個好熟悉既背影。
我走到去前面，拍左芷翹左邊膊頭一下，然後整鬼佢咁企係佢右邊。
佢一拎轉個頭望左邊，我就哄個頭埋佢到。跟住佢好快就望過黎右邊，然後就俾我嚇親。
「嘩！嚇…嚇…嚇死人咩！仲要哄咁埋……」芷翹既雙頰唔知點解紅起上黎，仲係咁打我。
「哈哈你係咪傻架，咁低能既玩人方法都中招既！」
唔知點解呢，我就係好中意串下佢、整下佢，搞到佢臉紅紅咁打我鬧我。
唔通我屬於M系！？
「咁低能你都仲玩架喎！低能仔！」芷翹無啦啦搣我塊面。
「做咩搣我！」我講完之後，打側左個身，舉起雙手係到“初”芷翹塊包包面。
係我個角度望過去，芷翹個樣就好似「=3=」呢個emoji咁。
「哈哈哈，你舍樣好好笑呀！」我起勢咁繼續捽佢塊面，搞到佢之後講左d乜我都聽唔到，因為已經變晒「!@$@!^#$%&%^*#$@%#$」呢d我聽唔明既火星話。
我地打打鬧鬧咁，好快就已經去左canteen買完野飲。
「咕…咕…咕」芷翹好快咁就飲晒包野。
「咁就飲完lu，又要等聽日……」芷翹一野將個紙包捵到鈔左。
我偷偷咁斜視左芷翹一眼，發現佢既側面原來睇落係咁清秀脫俗，而且臉上既輪廓分明，質素好比一個專業既模特兒。
雖然叫對左芷翹成個星期，而且日日都見，但係老實講，我都未試過好認真咁望住佢。
而且，仲有芷翹既所有野，我都唔清楚。
究竟，我地呢個咁既檸檬茶約定，會持續到幾時呢？
定應該係話，
可以維持到幾時呢？
我舉起隻左手，禁落佢個頭到然後講 : 「有無諗過，我地咁樣每朝早一齊飲野既日子，會去到幾耐呢？」
或者芷翹無諗過我無啦啦懶感概問呢d問題，所以都窒左一窒。
「我啊，我覺得……」芷翹思考左一陣，繼續講 : 「我講得，只要你願意既話，就去幾時都得。」
「嘩，你即係無答過我問題姐，玄過圓玄學院喎你！」我嘲笑芷翹。
「係架！鬼叫你問d咁難答既野，我無講咩『直到永遠，阿門』咪算好！」芷翹又串番我。
「但係你諗下喎，我同你又唔熟，彼此又一無所知。你唔覺得咁樣既關係好脆弱，一擊即散咩？」我問。
「既然係咁既話，每一朝早既呢段時間，唔係正正就係一個機會俾我地認識大家咩？而且我覺得，你想要了解我既話，我一定唔會拒你於千里之外既。」芷翹答。
啊，我硬係覺得佢講呢番說話，係有d深層意思。
但係我又估唔到，算啦，哈哈！
「咁你又岩既……」我飲住包檸檬茶講。
「司徒珞先生，俾d勇氣自己啦！」芷翹無啦啦一句車埋黎，搞到我一頭霧水。
「俾d勇氣出黎，認識下我，認識下自己啦！你唔覺我地相識係一種緣份黎架咩？」芷翹幽幽咁講。
「下，你話你扔我麵係緣份！？咁……都幾緣既，我都未見過有女仔咁神經質……」
之後，又換黎一輪芷翹既搣面攻勢。
「我既意思係話，每一個人係自己既生命中出現，必定有佢既原因。」
可能，佢既出現係為左引導你去走呢個人生 ; 又或者調番轉，你既出現係為左引導佢去走呢個人生。」
簡單d黎講，緣份令到人彼此認識，而認識一個人之後，都必定有佢既作用，可能係想佢教你d野，又或者想你教佢d野。」
聽完芷翹講之後，我都係唔明。
「er……唔係好明。」我真心咁講。
「晒口水！唔同你講野喇，死蠢死蠢死蠢！」芷翹拎轉面就諗住走。
「喂，」我叫停左佢。
「咩事啊！」芷翹嬲爆爆咁拎轉面望番住我。
「雖然我唔明呢句姐，但係你之前講既我都明既！」我笑一笑，然後行埋去芷翹前面。
我繼續講 : 「我會努力去認識你架喇，芷翹！」
「你第一次叫我個名！」芷翹雙手掩口，勁驚訝咁講。
「咁唔通次次都喂前喂後咩！你中意既，我咪繼續喂囉！」我講。
「唔好唔好，一於繼續叫芷翹啦，哈哈！」佢唔知做咩，聽完我叫佢之後，就好開心咁走左。
都話架啦，我都未見過一個女仔係咁神經質……
但係咁可愛。
***
上到課室同蛋撻傾左陣計，班主任就上左黎。
「咁多位同學，下個星期三同四就係陸運會，大家記得要上網填番自己報咩項目，如果咪到時就兩日都係看台坐架喇！」班主任望住我地講。
「屌，又係陸運會，即係又係蛋撻表演既時候喇……」
「咪就係！都唔俾機會我地呢班毒撚既，唉……」
「抵制蛋撻！堅決反對壟斷市場！」
係班主任講完句野之後，班房既毒男們隨即暴動起上黎。
蛋撻同我對望左一下，之後都得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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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社！啪啪啪！黃社！啪啪啪……」啦啦隊打氣既節奏，仿佛帶動左成個運動場既氣氛，令到看台上淨係睇比賽既觀眾們，都好激昂咁落力大叫口號。
今日係我升上中學以黎第三次既陸運會。
不過呢三年黎，我都係頹到仆街咁坐係看台畫畫睇書，無落過去參加任何一場比賽。
一黎係因為自己只係一個肥版沈震軒，同身邊才高八斗既羅仲謙跟本無得揮，無理由落去跑步，SHOW肚腩俾人睇姐係咪先！
二黎就係因為，我覺得無咩動力去比賽，反正落到去都係輸既，跑黎托春咩。
「喂！肥仔珞！」
一聽呢把清甜既聲音，就知道係王妙娜。
「做咩叫我肥仔！我只不過係好肉地姐！」我拎轉個頭望向係左邊行緊過黎既阿娜。
嘩！不得了，雖然廣州交流團個陣已經見過佢便服裝，但係依家著起運動服，完全將佢玲瓏浮凸既上半身展現無遺，而且仲要隱約見到佢個黃色bra……
屌，真係夠晒品味，我中意呀！！！
望落少少，佢纖細既腰下面係一條黑色PE褲。但係短既程度已經可以話係一條熱褲，將佢水嫩白皙既大腿露晒出黎。
好撚正呀師父！！！
正當我係到將眼前既良辰美景盡收眼底既時候，阿娜開口講野拉翻我番現實。
「你啊有無參加比賽架，都唔見你有落過場既！？」
「我無參加呀……運動都唔係我擅長既野黎既……」我有D自卑咁答。
「咁以前呢？」阿娜繼續追問。
「都無……」
「你都未試過，又點知自己唔擅長呀肥仔！」阿娜雙手叉腰，哄前個上身同我講野。
嘩……由上而下呢個角度望落去，阿娜既身體比例真係好撚完美……
「咁…咁…咁依家都無得話報名架啦，一係咁！我下年一定參加，好無！？」我好有自信咁講。
但查實我都只係諗住敷衍下阿娜，廢事佢覺得我好頹好廢，無黎大志。
「唔洗等下年喇，就今日啦！」
「咩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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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又上完一日既堂，因為我今日唔洗留底做SBA關係，終於有得同蛋撻搞住GAY咁放學。
「珞，你諗住今年報咩？」行到出去學校門口個時，蛋撻無啦啦問我。
「我今年唔多想玩。」我低住頭繼續玩手機。
「唔好咁啦，我地依家中五喇，玩埋今次同中六個次之後，就再無陸運會架喇！！！所以不如就求其報個項目啦，當俾自己投入下都好麻！」蛋撻不停咁勸我。
咁又係既，話晒中三中四既陸運會我都有參加，無咩理由今年唔玩姐？
「好啦好啦，我報100米啦咁，跑完就算。」
不過玩還玩，我諗，
我諗我已經好似變番中一中二咁，
唔知參加黎為左咩。
尤其係無左阿娜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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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話！？今日參加比賽？唔好玩啦邊有得WALK-IN架，你估去BALL咩！」我沒好氣咁同阿娜講。
「傻架咩你！個人比賽就梗係無得即場報名啦，但係……團體比賽就可以隨時換人！」阿娜好興奮咁講。
乜解救依家係我要去比賽，但係會係佢開心架呢？
「點會有CLUB肯俾位一個未跑過步既肥仔落場呀……」不知不覺間，連我都叫左自己做肥仔。
人地肥冬就話有VENUS幫手加速姐，我肥軒撚識跑步咩，話唔定學肥冬咁熱身都暈Q左，唉。
啊對唔住，我係肥珞先岩，哈哈！
「點會無呀，足球隊咪得囉！」阿娜一言驚醒「珞」克人。
係BO！我唔記得左自己都係足球隊成員！
但其實我唔記得都難怪既。
自從係中三學期頭參加左足球隊之後，我雖然次次都有去練波，但係總係俾呀SIR鬧我波都唔撚識控 (係呀，我地呀SIR講粗口架，吹呀？)，然後就叫我同其他幾個廢柴去做協調訓練，搞到我都未試過同隊友一齊練過波。
而且最有問題既係咩呀？我練左起碼十次波，一條啦啦隊既女都未見過呀！！！
我有問過阿娜，佢答我就係話老師未編好啦啦隊排練時間，所以未有得跳住。
屌，即係玩我姐！！？咁我入足球隊黎做咩！
「唔得啦，我同個教練唔多岩嘴型架，佢成日都串我既。」我對住阿娜講。
「咁不如我同你依家落去搵佢，求佢俾個位你跑！」阿娜都未等我回應，就上前捉實我既前臀，然後將我由看台拉左落去。
嘻嘻！~~~阿娜捉住我呀！！！
雖然個一刻我真係好開心，之但係乜解救阿娜係都要我落場呢？我直到依家都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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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就去到陸運會前一日既上學天。
呢個幾星期，其實都無咩特別事情發生，就係HEA下HEA下咁。不過好笑既就係，自從個日我同芷翹講話會努力認識佢之後，佢唔知做咩無啦啦係檸檬茶約定之後設立左個問答環節，要 (俾) 我每朝早都問佢一條問題。
(括號內為芷翹之後既修飾字眼，好似係想搞到佢賜個機會俾我咁。謝主隆恩？)
當然啦，佢答既野係真心定係真心膠呢，我就唔清楚喇。
「你幾多歲？」「八十歲！」
「你有無兄弟姊妹？」「我有個二伯父，嘻嘻！」
「你三圍幾多？」「嗯……」
「呀！！！！！」呢個係我俾芷翹勁大力搣面時既慘叫聲。
今日，我終於忍唔住用呢個環節既機會問佢。
「其實每日問一條問題既作用係邊？唔係用黎俾我認識你架咩？」我雙手搣落芷翹塊面到。
好軟~~~好滑~~~
「哈哈，你呢條問題我可以認真答你喇！作用就係用黎玩你！鬼叫你抽我水呀拿，抵死！」芷翹講完之後，將視線望向我對手掌。
不過佢睇落又唔似係想鬧我捽佢塊面，反而仲好陶醉咁笑，俾我感覺佢好ENJOY咁。
佢一講起抽水，我不由自主咁諗番起第一日識芷翹既時候攬住佢既情景。
「係呢，其實你個日做咩會扔麵既，個個男仔又係邊個黎？」我覺得我同芷翹都叫開始熟絡，所以係時候問下呢件事。
芷翹佢諗左一諗，然後舉起左手示意我哄個耳仔埋黎。
我哄前準備聽芷翹講。佢將嘴慢慢貼近我耳邊，好輕聲咁話 : 「其實呢……」
忽然！佢將音量提高左10既唔知幾多次方，總之就係會令你耳仔受到永久性傷害既頻率！
佢勁大聲係我耳邊講 : 「今日問題時間已經完結左喇！想問就聽日問啦！哈哈哈！」
然後佢就彈下彈下咁上左班房。
「你呢個芷翹呀……」我掩住右耳，望住芷翹個個可愛既背影消失係後樓梯轉角位。
好！我聽日就要拆開當日我地相識之緣既呢個真相！
***
「鈴鈴鈴~~~」
又到左放飯時間
「食咩好？」我行埋去蛋撻個位到。
「咪又係譚仔，有得揀架咩！」蛋撻佢對住我講。
又係既，我學校呢邊慘就慘在無咩好食。最近最就腳既，就係樓下間譚仔。
「嘩？！邊個黎架，咁靚女既？」
「咦？！佢咪樓下FORM個女神？做咩走左上黎既？」
「屌，一定係黎搵我啦！」
班毒男們突然係門口喧嘩，搞到我同蛋撻都望左過去。
「下！！」我望過去門口到，竟然發現芷翹上左黎搵我！
識左佢呢個月以黎，佢都係第一次特登咁搵我！
「唔好阻住條路！」我左閃右避咁推開晒前面個班想食左芷翹既厹，走到去芷翹既面前。
「做咩上左黎既！？」我望住芷翹水晶晶既眼睛。
「司徒珞先生，乜你咁自戀架！」芷翹笑左一笑咁講。
「下？」我唔係好明佢講咩。
「點解你覺得我上黎就係為左搵你架呢？」芷翹沒好氣咁講。
屌，7左添！點解我竟然覺得佢一定係搵我？我地又唔係咩關係！
係我勁尷尬咁笑緊既時候，芷翹繼續講 : 「我上黎係為左搵丘旦達架。」
「咩話！！！！」我望一望向裡面同人傾緊計既蛋撻。
又係既，蛋撻比我大隻，又比我更加識得同女仔傾計，仲要係我地學校既男神，芷翹想識佢其實都明白既。
「喂，先生，你好似好傷心咁喎！」芷翹望住我係到笑。
唉，大概係我已經將「失望」兩隻字掛左上塊面，所以芷翹先GET到我諗乜。
「唉好啦好啦唔玩你喇。我其實係幫何SIR轉達個訊息俾丘同學知，聽日陸運會田徑隊個接力想佢跑尾捧姐！」芷翹係到嘲笑我。
喔！原來係為左公事！
「乜你係田徑隊架咩？」我好奇咁問。
「你係咪傻架，乜要係田徑隊先可以幫手轉達訊息架咩！」芷翹彈左一下我額頭。
「呀你又岩喎哈哈哈！」我係到為剛才自己既ON9而恥笑。
我補充 : 「之但係點解係搵你上黎既？」
「咁係因為我……」芷翹講到一半個時，無啦啦窒左一窒，然後視線打側咁望左出去操場。
佢支支吾吾咁講 : 「因為……我咁岩有D事想上黎搵你，所以咪順便幫下何SIR咁囉……」
話你地聽，如果芷翹平日唔係串開我既話，我真係會以為佢呢個臉紅既動作係怕羞！
不過咁，原來芷翹上黎真係特登為左搵我！！
「啊，歐陽小姐，咁做咩你岩先又唔承認你係黎搵我架呢！」今次終於到我調番轉笑芷翹。
「咁……咁係因為我想挫下你D銳氣！」芷翹繼續講 : 「廢事你以為自己同我好熟！仲成日搣人塊面！」
「喂，一開始好似係你搣我先架喎！」唔知點解佢講完之後，我就好鬼想搣佢。
於是我又搣左落去。
跟住芷翹紅都臉晒咁望住我，係到講 : 「咁我搣你姐，無話俾你搣番！」
佢講完之後，伸左對手出黎搣我塊面。結果依家我地成個動作就好似情侶咁係到互搣，勁好笑。
玩左一輪之後，蛋撻係裡面叫左出黎 : 「珞兄，唔好再纏綿遊戲喇，再唔行就食西北風架喇！」
芷翹聽到之後，好似做左虧心事俾人發現左咁，即時勁快放開左手。
我望一望隻錶，然後同芷翹講 : 「不如我一陣黎放學黎搵你啦！因為我約左朋友食飯，廢事要佢等。」
芷翹好快就回應番我 : 「好啊我都約左人！咁你幫我同你個FRD講番何SIR交帶落既說話啦，唔該晒！」
講完之後，佢就拎轉身走左。
就係咁，呢個LUNCH既見面最後乜都無講到，就只係用黎互相搣下塊面。
UM……不過諗番起芷翹個臉紅既樣，真係令我心跳有D加速！
但係我唔係中意佢既！只係佢個樣幾可愛、幾討好，所以先會動心姐，男人之常情！
***放學後***
「我落去搵芷翹先，你留係班房等我啦！」
我同蛋撻交帶左之後，就落左去樓下三樓搵芷翹。
不過最好笑既事情咁就發生了。
就係……我都唔知芷翹咩班！
「WTF……」我滿心歡喜咁落左樓下之後，先發現到呢個問題。
「靚仔，你黎搵我呀？~~~」係呢個時候，有一把好撚嗲但係聽到我打冷震既女聲，係我左邊耳仔陰聲細氣咁傳黎。
我一拎轉面，屌！又係個架坦克車！
「哦……唔係呀…我想搵歐陽芷翹，唔知道佢邊班呢？」我快步後退，同呢隻大佬保持一定距離。
所謂進可攻，退可守。如果佢無啦啦一啖咀埋黎既話，我呢個距離都仲可以黎個昇龍拳KO佢。
「嗚嗚嗚……」條肥婆無啦啦喊。
屌，枉佢讀咁多年書，東施效顰呢個成語咁都唔識！？
「ER……請問你無事呀麻？」我唔係好咁行埋去，廢事佢無啦啦攬住我啦係咪先。
「你地每一個男仔都係咁架啦，淨係見人地個樣標標緻緻咁，就狗衝流晒口水咁，」肥婆繼續係到喊。
屌！雖然芷翹真係好靚好靚，但係我唔認為自己會同班厹一樣，為左呢樣野而狗衝流晒口水囉！(P.S. 我無狗衝)
而且，
唔狗衝芷翹，唔通狗衝你呢架坦克車咩！我怕我衝衝下俾你輾死左都仲未知發生咩事。
佢喊左幾秒之後，又再講野。
不過，今次佢講既野，令我頗為驚訝。
「你地班仔呀，淨係識睇樣架咋，你地認識個個咩芷翹咩？你地知佢既事咩？佢呀，淨係中意TB架咋，唔會中意你地班仔架，慳D啦！」
我聽完之後，O撚晒嘴，思緒非常混亂。
個心唔知點解，有D硬住硬住咁。
我諗可能係因為，咁靚既女仔竟然係LES，所以因為覺得可惜而心痛？
咦唔係喎！我做咩要信條肥婆講！
係喇係喇，話唔定係條肥婆講大話！無錯喇，等我搵D矛盾位出黎鬧爆佢先！
「咪住先！」我對住個肥婆大叫左出黎。
我將腦海裡面浮現出黎既句子，即時對住個肥婆講 : 「首先，我同芷翹雖然唔係勁熟，但我唔認為你會比我更加同佢熟，所以我唔知點解你要咁樣屈佢。」
「第二，就算芷翹真係LES，你唔俾佢其實都中意男仔架咩？點可以咁就判斷追佢個班男仔無機？」
「最後，」我眼神堅定咁講 : 「就算芷翹依家只係中意TB，我司徒珞都會令佢變到中意男仔，中意我！」
講完之後，我同個肥婆對望住，大家都呆撚左。
我諗，佢呆既原因，係因為我喪鬧佢。
而我諗，我呆既原因，係因為自己最後個句說話。
「屌，仆街，我係到講緊咩……」我低頭不停咁諗，自己個腦點解會浮現左最後個句野出黎！！！
就係我腦海混亂之際，我一抬起頭就發現，
芷翹佢正正咁企左係肥婆後面！
芷翹既臉紅到可以攞黎做顏料，而雙眼則目不轉睛咁望實我。
仆街啦！我今次水洗都唔清喇！！
「芷翹！你誤會喇！我只係想加多D力去反駁個肥婆……」我對住芷翹講左出口之後，先記得個肥婆仲係我前面。
「你叫我肥婆？人身攻擊呀嗚嗚嗚……」架坦克車又喊多獲，然後就跑走左。
我望住呢個情景，心諗，
洗唔洗咁戲劇性呀，你估依家寫緊小說咩！
個肥婆係我面前走左之後，芷翹緩緩咁行左埋黎。
「呀司徒珞先生，話你自戀呢真係一D都無錯！咁睇得起自己，以為我會中意你啊？！」芷翹哄前上半身，個樣唔知做咩笑到好甜咁講。
「唔係啦！」我荒忙解釋道 : 「我岩先咪講左囉，因為個肥婆無啦啦話你LES，咁我為左反駁佢，咪先講話要令你中意我……」
我講到「LES」個個字眼既時候，芷翹臉上流露出一絲既驚訝，但係之後再講到「令你中意我」既時候，芷翹又笑左出黎。
「總之一句到尾，我先唔會中意你呢個傻瓜囉！」芷翹係到嘲笑我。
嘩屌！呢句既意思即係咩呀？究竟係話我唔夠吸引力呀，定抑或係佢真係LES？
「咁……」因為我勁想知芷翹係咪LES，所以就算尷尬都要問 : 「其實係咪學個肥婆講咁，你真係中意TB？」
芷翹思考左一陣，然後講 : 「見係你咋，我同你講啦！」
之後就哄落我右耳到。
突然！佢係我右耳大叫 : 「今日問答既機會已經用左架喇！想知呀？明天請早啦！」
屌，又中伏！！！
「洗唔洗咁大聲！」今朝掩完左耳，依家輪到右耳。
「哈哈傻瓜~~~！」芷翹係咁笑，但係呢種笑唔係嘲笑，而係發自內心既甜蜜笑容。
望住呢個笑容，唔知點解我都笑左出黎。
「點啊搵我其實係咩事姐！」我一路笑一路講。
「喔係喇！」芷翹一聽到我句說話之後，先係興奮，後係怕羞。
「呢……」佢支支吾吾咁講 : 「平時我地每朝早咪一齊去CANTEEN既……」
「哦係呀，做咩？」我問。
「之但係……聽日同後日去西貢運動場，咁點算……」芷翹終於講左出黎。
其實呢個問題我一早就有諗過，之但係芷翹又好似唔多CARE咁，咁我咪當呢兩日會暫停。
「我諗住你想暫停兩日咋！」我講。
「不如呢……」
「嗯？」
「不如一齊去啊？不過你要請我食M記早餐個杯檸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