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畜]私補通常都會補上床: 1.8
Charlotte 生日當天，因為不用上去補習，所以下課後我和Samson 在銅鑼灣到處晃。
「你話買咩生日禮物比女仔好。」我問Samson 。
「好問唔問，問毒男都有既。」Samson 說。
「我得你一個朋友咋嘛，滿意未呀？」
「買D 實用既野囉，係咪學生妹黎？」Samson 似乎很有經驗。
「係，就快考DSE 。」
「即係Charlotte 啦，買收音機囉，反正遲D 都一定要用。」Samson 一下子就揭穿我要送禮給Charlotte 了。
「都好喎，陪我去百記睇呀。」我沒否認是送給Charlotte 的。
「死仔，係咪想溝人先？」Samson 恥笑我。
「我係幾緊張Charlotte 既，但只係因為Charlotte 係我學生囉，最多都係當佢係妹妹咁看待咋嘛。」
的確我會常常想起Charlotte ，但應該只是出於老師對學生的關心罷，或者像是兄妹一樣，著眼點在於Charlotte 的前途和將來，並非她這個人本身。
「Fine。你送完收音機比佢之後佢好快就會變成你既收音機。」
「你把口真係好仆街。」我不爭氣地笑了。
在百記買了一個SONY的收音機和一隻Shure215，然後在附近的文具店包好。想必Charlotte 一定會很喜歡這份禮物吧。不知道Charlotte 這時候在幹什麼呢？應該跟朋友吃晚飯慶祝吧，或者正在家中溫習。不管如何，一想到她收下這份禮物時的笑容，心裡就相當期待。
到了星期五，又是幫Charlotte 補習的日子，我一如既往地準時去到她的房間。
「Sony 哥哥。」Charlotte 依舊美麗動人，她開門讓我進去。
「Charlotte ，上次比你既家課有無做到。」
「搞掂哂啦，你改下睇下岩唔岩。」Charlotte 遞給我一疊筆記。
我隨手翻了幾頁，看到答案的用字與文法也大有進步，心裡很是滿意，微笑了一下，然後從袋中拿出一盒禮物。
「見你咁叻，送比你。」我把禮物放到Charlotte 面前。
「多謝喎，拆唔拆得架？」Charlotte 微笑。
「拆啦，好野黎架。」
Charlotte 撕開花紙，一部SONY S84 收音機與一盒SE215耳機就呈現在她眼前。
「哇！Sony 哥哥，幾岩用喎！」她拆開耳機的盒。
「拿呢隻耳機有D 難戴既......」
我教她如何把耳機掛在耳上，然後調好收音機的頻道。
「我果陣listening 5**都係靠佢地。」我說。
「咁我至少都要拎個5啦！」Charlotte 放下耳機，繼續拿起筆。
既然Charlotte 也下定決心要拿好成績，我當然加倍用心去教導她。越專注，時間過得越快，才剛完成一份練習，天就黑了，晚星告訴我不要再停留在少女的房間。
「拿，你呢幾日得閒就做埋呢份練習，下次我幫你改。」我說。
「Sony 哥哥......」Charlotte 欲言又止般。
「做咩呀？係咪太辛苦？一係下次我先教你做啦。」
「唔係呀，我諗我唔可以繼續補啦。」Charlotte 面有愁容，仍強擠出一個苦笑。
不會吧，還有一個月就考DSE ，現在是最後衝刺呢，怎麼可以不補呢？是我教得太差嗎？
「唔係掛，係咪我教得唔好？你想出去報精讀？」我緊張地問Charlotte 。
「唔係......」Charlotte 有口難言。
「仲有一個月就考啦喎，點解依家先黎卻步呢？」
「前晚我上左媽咪屋企食飯......」Charlotte 憂愁地說。
「然後呢？」
「佢話我都已經十八歲，唔應該再問屋企攞錢，所以下個月開始要我搬返去一齊住。」Charlotte 望向窗外。
「你呀媽唔知你考DSE 咩？依家先黎叫你搬？」
「我呀媽不嬲都叫我讀好D 書既，我諗係個男人唔想哂錢養我，所以叫阿媽勸我，一係返去同佢地住，一係就自力更生。」
「但係你唔係話個男人會......會蝦你咩？」
我知道Charlotte 說得隱晦，實情應該是指那個男人對她有非份之想，只是她女兒家不好意思說出來。
「我呀媽岩岩開始勸我果陣，個男人都好聲好氣，後尾見我堅決唔肯答應搬返黎，就發我爛渣。」
我手中緊握拳頭，心中有怒火。
Charlotte 繼續說：「個男人話一毫子都唔會比我，話一到十八歲呀媽已經唔需要再去養我，佢叫我去做雞，做援交妹接客先可以搵到錢養到自己，我見佢講得咁難聽，就即刻走囉。」
聽起來，那個男人是很想要Charlotte 回家一起住，只是Charlotte 窮得有骨氣，寧死不屈，那個男人作老羞成怒，借機發惡吧。幸好Charlotte 夠固執，不然那個男人真的可以「淫人妻女笑呵呵」了。
「咁衰既個男人，你有無比佢話到喊。」我裝作平靜地說。
「點會呢，又唔係我錯，做咩要喊，我一句聲都無出，廢事呀媽難做，跟住直接返左屋企啦。」Charlotte 轉動手中的筆。
「咁你之後有咩打算？真係做援交妹接客？」我問。
「痴線啦。我打算搵份part time，一至五放學就去返工，咁應該養得起自己。至於補習就真係負擔唔起啦。如果真係考唔到大學，只好怪我唔好彩囉。」
Charlotte 明明那麼努力，一直以來也很勤奮溫習，為什麼她要出生在如此複雜的環境呢？我好同情她，覺得她真的好可憐。我好想幫助她，我一定要讓她上大學。
「Charlotte 。」我抱著Charlotte ，當作是一種鼓勵吧。
「喂，Sony 哥哥......你......你做咩呀。」Charlotte 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
我見她雖然沒有反抗，但顯得有點驚訝，便放了手。
「Charlotte ，你都算係一個有心向學既學生，教你其實都幾開心，咁啦，我唔收你錢，你比我繼續幫你補，咁以後我收生既時候，可以Show 你張成績表比人睇，話比人聽我學生有幾勁丫嘛。」
「唔收錢？真係得？」Charlotte 雙眼發光望著我。
「緊係得啦，或者你想肉償都無問題。」我隨口說了一句。
Charlotte 馬上把視線移到別處，然後垂下頭來，說了一句：「Sony 哥哥，你真係想我咁樣？」
我見她神色有異，連忙說：「拿，我講笑咋，我正人君子黎架！」
Charlotte 抬起頭，單膝跪在床上，正好是我跨下的位置，然後臉越靠越近。我心想：「唔係真係可以肉償呀嘛......」吞了一吞口水。在鼻碰鼻之間的距離可以感受到她的吐息，我心跳加快，血壓上升。
就在她快要到吻我雙唇的千鈞一發之際，她頭一側，在我左邊臉頰上親吻了一下。
「拿，我交左學費啦，下星期準時到喎Sony 哥哥。」
這刻反而是我被嚇到了，沒想到這一吻值一堂的堂費。
「就咁咋？起碼都要......」
「起碼要點？你仲想點？你個咸濕佬。」Charlotte 笑著說。
「我話起碼都要講聲多謝丫嘛......」
話未說完，Charlotte 便攬緊了我，在我耳邊悄悄說了一句：「Sony 哥哥，多謝你。」
-
幾天後，在課室上課時，腦海浮現了那日Charlotte 擁著我的一幕，不自覺地「呵......呵呵」的笑了起來。
「跟住個靚女拉小提琴，咁岩我又識首歌，就幫佢伴奏啦。最衰有男朋友，如果唔係......喂，Sony ，有無聽我講野架？屌你，好撚嘔心呀上上下Literature 係到淫笑。」Samson 說。
「Samson 。」我說。
「咩料？」Samson 答。
「呵呵......呵.....呵......」我對著Samson 傻笑。
「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