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異常短篇】(1)(2)(3)(4)(5)(6)(7)(8): 【精神異常短篇2】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嘉嘉係三年前
【精神異常短篇2】
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嘉嘉係三年前
識佢個晚
咁啱係我個friend嘅生日
一推開卡啦OK房門
我第一眼就見到佢
而佢當時正坐係一個男仔嘅大髀上面唱緊歌
我當時以為佢地係情侶
但之後先發現唔係
個男仔只係佢「玩得埋」嘅男仔堆之中嘅其中一個
Party上面冇乜幾個人我係識嘅
我成晚就一個人坐埋一邊咬花生
直至到輪咗成晚終於唱到一首歌之後
嘉嘉佢坐咗埋嚟我側邊
直接咁問我叫咩名
之後我地交換咗電話
三個禮拜之後
我地係埋咗一齊
我同佢屋企都唔係好有錢
大家都係住公屋
個時我啱啱出嚟搵嘢做
而佢就仲有一年先畢業
因為大家都好忙
兩個人好難得先有機會見面
想搞嘢就更加冇可能
因為連地方都冇
嘉嘉個人比較主動
去時鐘酒店嘅主意都係由佢提出
我嘅第一次
就係天花板有鏡嘅房裡面
胡里胡塗咁射咗出嚟
嘉嘉佢鍾意買貴嘢
食嘅、著嘅通通都要最好
對當時嘅我嚟講真係好大壓力
無論係金錢上定係精神上
每次見到佢又換新手袋嘅時候
我都會諗
佢究竟去邊到搵咁多錢？
有時我會自我安慰咁諗
可能佢老竇得佢一粒女
所以特別縱佢
畀好多錢佢洗
對於呢件事
我當時同自己講唔好諗得太多
嘉嘉有一個細姨
年紀只係大佢少少
兩個人關係特別好
成日都好似姊妹咁約埋一齊行街shopping
佢細姨我都見過幾次
唔算好靚
不過就好有氣質個種
聽嘉嘉講佢細姨之前係外國讀舞台表演
細姨個人幾nice
每次見面都會笑笑口咁打招呼
份人冇乜架子
大概係同嘉嘉拍咗拖半年之後
有一日佢同我講佢細姨就嚟結婚
對象係佢個拍拖兩年嘅意大利籍男朋友
關於呢個人我都有聽佢地提起過
不過就冇見過面
聽聞好有錢，係典型出入揸跑車
又唔係點駛做嘢個種外國人
嘉嘉話佢地註冊之後
打算去兩個月蜜月旅行
而旅行期間
間屋就想佢幫佢地睇住
「細姨話叫埋你嚟陪我，佢話會幫我地保守秘密……」
嘉嘉佢古古惑惑咁同我講
我聽完個心就直頭成個彈起
因為我地終於可以有兩個月完全嘅私人時間
我開始對嘉嘉呢個未來姨丈
有少少好感
直至搬行李去細姨屋企個一日
我先知道原來佢姨丈真係好有錢
兩層高嘅獨立屋
一入屋已經見到無敵海景
一樓個廳好似圖書館咁大
行出露台會見到遠處有帆船
樓上有私人Gym房
花園有按摩泳池
我當時諗
我成世人可能都冇乜機會買得起呢間屋
我八掛問嘉嘉究竟佢姨丈係做咩
點解咁有錢？
佢就支吾以對冇正面答我
咁我都費事再問
我地個晚一齊煮飯
雖然煮得唔係咁好食
不過我都已經係個心到甜到出嚟
睇住自己女朋友著住圍裙忙到一頭煙
好衰咁覺得幾好笑
不過同時覺得呢兩個月嘅時間
就係我地兩個人預支嘅蜜月
但係原來呢一切只係惡夢嘅開始……
個晚食完飯
我同嘉嘉好快就返入房
呢間屋一入夜四圍就變得黑麻麻
尤其是個海
出面真係一啲光都冇
淨係聽到細細碎碎嘅海浪聲
住慣係市區真係有啲唔習慣
問心個句其實係有少少恐怖
因為四周圍真係一啲聲都冇
細姨之前交帶過叫我地瞓佢間房
我話咁樣會唔會唔係咁好
嘉嘉就話佢地外國人冇咩所謂
床上面準備咗份禮物
寫住我地個名
打開一睇竟然係一盒condom
嘉嘉佢睇見就古古惑惑咁係到笑
個晚我決定要一次過用晒堆condom
做第二次嘅時候
嘉嘉佢突然爬咗起身話叫我合埋眼等一陣
我聽到佢拉開衣櫃嘅聲
到佢再爬返上床嘅時候
我摸到佢身上著住一套喱士內衣
雖然太黑實在睇唔清楚
但係都摸到套內衣嘅texture
嘉嘉嘅身材比較細粒
套衫著係佢身上似乎有啲鬆
我估套衫係佢細姨嘅
之後嘉嘉直頭好似變咗另一個人咁
係床上面變得好武勇
咁諗雖然好賤
不過當我摸住佢細姨嘅吊襪帶嘅時候
幻想住坐係我身上面嘅
係另一個人
我地係床上做咗好多好癲嘅事
嘉嘉第一次要求我睇住佢自慰
只係聽住佢嘅呻吟聲
我已經忍唔住射咗出嚟
之後嘅事我已經冇咩印象
淨係記得攰到瞓著咗
仲發咗一個好奇怪嘅夢
個個夢我唔打算講出嚟
因為實在太奇怪
我當時覺得
可能只係唔習慣瞓生保地方
所以先會發啲咁樣嘅夢
然後去到夢嘅中途我嚇醒咗
一時之間唔知道自己究竟係邊到
瞓係我隔離嘅又係邊個？
我望住瞓係我隔離嘅背影
突然心裡面有一種不詳嘅感覺
當時我覺得瞓係我隔離嘅呢個人
可能已經死咗
一諗到呢到
我全身好似跌咗落冰水到咁
究竟我係夢裡面我對嘉嘉做過啲乜？
瞓係我隔離嘅仲係唔係嘉嘉？
四周圍實在太黑
根本睇唔清楚對方仲有冇呼吸
房裡面唯一嘅光源
就係反映係露台玻璃上面嘅少少月光
而就係呢個時候
我發現咗一樣唔應該存在嘅嘢……
露台嘅欄杆下面
綁住咗一個拳頭咁上下大嘅嘅繩結
我開頭以為自己睇錯
因為日頭上嚟嘅時候都冇留意過呢樣嘢嘅存在
呢個時候外面吹過一陣風
氣溫突然變得好凍
同時連住繩結嘅繩畀風吹到搖下搖下
我直覺知道
繩嘅另一邊綁住咗一啲嘢
隨住繩嘅搖擺一路敲落下層露台玻璃上面
發出輕微「咚咚咚」咁嘅聲
我覺得有啲嘢唔妥
係好唔妥
胃裡面突然有反胃嘅感覺
掛係露台出面嘅嘢
唔應該係呢個世界上面存在
可能呢一刻我仲係夢裡面
一直都冇醒過
我同自己講唔駛驚
決定行出去睇清楚
因為如果我仲係夢裡面嘅話
根本就冇嘢好怕
當我愈行近露台
下面傳上嚟嘅「咚咚」聲就愈嚟愈清楚
我慢慢咁裝出去睇
發現露台外面
就係繩嘅尾端
倒吊咗一個細路仔係到
而佢個頭一直隨住風搖擺
一下下敲落樓下露台玻璃上面……
同時聽到一把好細嘅聲係我耳仔邊講……
Please, help me……
個晚我嚇到匿咗係被竇入面唔敢再出嚟
我唔敢叫醒嘉嘉
因為唔知道佢究竟仲係咪同一個人
我怕當佢翻身過嚟嘅時候
會好似夢裡面咁換咗另一塊面
夢裡面嘅佢塊面變成乾塌嘅深灰色
眼裡面養住兩竇白色嘅蟲
第二朝起身
吊係出面嘅細路已經唔見咗
我扮晒冇嘢咁
如常同嘉嘉有講有笑
但係我覺得眼前嘅呢一個嘉嘉
可能已經係我瞓著咗嘅時候
暗中換咗另一個人
我趁住嘉嘉返學嘅時間
開始係屋裡面四圍咁搵
因為我記得尋日嚟呢到嘅時候
曾經見過呢個細路
最後係書房牆上面
搵到個細路同嘉嘉姨丈嘅合照
兩個人一樣係金色頭髮、一樣嘅笑容
個細路年紀大概五歲
佢地兩個人係一對父子
如果尋晚我見到嘅唔係幻覺
咁就即係話個細路可能已經死咗
佢同我講叫我救佢係咩意思？
我一個人企係書房裡面
直覺上覺得呢一切
同嘉嘉嘅姨丈有關
我搜勻全屋兩次
每一個角落都唔放過
最後係車房角落嘅一個紙皮裡面
搵到幾本發黃嘅英文小說
而小說中間夾住一大堆寶麗萊
寶麗萊裡面嘅人係嘉嘉
身上著住一套黑色喱士內衣
口交、肛交……面上同肚上面全部都係精液
面上戴住SM用嘅拘束器
而相裡面嘅另一個主角
就係佢嘅未來姨丈
相裡面仲有另一個人
個個人就係細姨
全身冇著衫手裡面攞住部DV同埋KY
寶麗萊裡面嘅嘉嘉只係佢兩個嘅性玩具
我覺得我腦裡面有一條線「啪」一聲咁斷咗……
黃昏嘅時候
我將屋裡面嘅所有嘢打爛晒
手裡面攞住車房裡面搵到嘅斧頭
一路係到震
我個腦完全諗唔到任何嘢
一路坐係客廳到等嘉嘉返嚟……
嘉嘉佢同我講
個細路係佢姨丈同前妻所生嘅
佢姨丈一直靠住前妻生活
所有錢佢都冇份
佢一直係到等一個機會可以分走佢一半身家
於是嘉嘉諗到一個方法
就係一齊綁架佢姨丈個仔
嘉嘉講到呢到就開始不斷咁咳
有幾隻斷咗嘅牙卡住咗係佢喉嚨
一路咳
地上面就出現一點一點紅色斑點
我問佢個細路而家係邊？
之後佢所講嘅嘢已經含糊到完全聽唔到
個晚我由得佢一個人留係客廳
自己一個返咗上房沖涼
同時洗走斧頭上面嘅血跡
我成晚坐咗係床上面發呆
一直係到等個細路再出現
但係直至天光佢都冇出現過
第二朝早晨發生咗一段小插曲
我記得嘉嘉講過鐘點工人每逢三、五就會嚟打掃
我攞住斧頭匿係大門後面
當我聽見大門門鎖扭開嘅時候
盡全力將手中嘅斧頭揈出去
我用鐘點工人嘅血係月曆上面倒數住日子
距離佢兩夫婦蜜月旅行返嚟仲有好一段時間
我仲有好多嘢想問清楚佢兩個
等待嘅呢段時間
正好用嚟修補我同嘉嘉嘅關係
雖然佢嘅身體已經發硬
面上已經換咗另一個表情
就好似戴咗一塊深灰色面具咁
嘉嘉呢個樣
我記得曾經係夢裡面見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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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a work of fi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