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象徵著王者......從未聽過有人能完整地掌握「煌」的星力......」紀若水底氣不足,語氣變得溫吞:「

就算師弟想要跟「煌」連結只怕是一絲的聯繫......應該也是相當困難的。」


「至於具體要,怎麼做呢......嗯......」紀若水想得鼓起了臉頰,她不斷回憶自己所有看過的書籍,卻發現無論

她怎麼去記憶,她也不知道如何才能跟「二辰七星」中的「煌」連繫起來。






張新見紀若水說話斷斷續續的,每每想很久,才吐出幾隻字來。張新不是傻瓜,一看便知道他的問題是難到

紀若水了。


張新突然覺得,紀若水苦惱的時候那表情特別有趣,一個想法在他的心裡忽生。


「師姐,我繼續問下去了。」






「一年內「煌」究竟會星移多少次?」張新接著問:「我能同時跟「二辰七星」的其中幾顆星產生連繫嗎?

最接近「煌」的是哪一界?那一界會否受到「煌」影響?「煌」強弱的周期分別是?然後是師姐你倒是先解

答好我第一條問題啊!」


紀若水已經失了方寸,張新的問題一個比一個深,令到她的大腦經已非常混亂。






張新當然不懂得問這些問題,其實是他叫年出題,借他的口說出來罷了。


張新不打算停止這惡作劇,他就像大學教授般以連珠爆發,再接再厲的形式,不斷向這個名叫紀若水的小學

生發問深奧無比的問題。


「我、我、我......」紀若水像是要鼓起勇氣似的:「我不會!」說過後,紀若水竟覺得渾身不爭氣地輕鬆起來

,她感到很慚愧,自己竟然幫助不到師弟,還敢存有輕鬆的感覺......


「師弟!師姐現在雖解答不了你,但等等我這就去幫你請教師父,你先用心練《基引訣》,師姐去去就回。





」紀若水掩面逃去。


「好玩嗎,年?我竟然感到有種罪惡感。」不久張新道。


「我也是。這個小女孩倒還認真起來了。」年笑嘿嘿道,語氣沒有多少反省。


「啊,張新,忘記告訴你個事。」年玩味道。


「什麼事?」






「你的身體一直存在著「煌」的氣息。」年語氣平和,像在訴說一件簡單的事情。


......



火容公止是妖域裡的一個小種族「火容族」的頭領,全族人均姓火容。火容族人,有類似人型的四肢與五觀

輪廓,最不同之處就是不時在身體各處噴灑出的火炎,整體來看就似被火焰燃燒著的人類。


火容公止一直在為自己的種族爭取向上游的機會,火容公止認為,只要他得到「席」就夠了!得到了「席」





火容族這輩子就不用再怕會被淘汰。


於是乎幸運地,機會真的到了火容公止眼前。


席使竟然找上自己了!席使竟從繁多的妖族之間選擇了相對上實力弱少的火容族!更為火容公止帶來了得「

席」的機會!那可是妖閣樓的席位!那可是所有妖也夢寐以求的一席啊!


而且要求竟也簡單得很!就是讓出族地的那處混沌通道並協助妖閣樓突襲容日界!火容公止不知道妖閣樓的

用意,但無礙他要得到「席」的決心。






今天寅時夜日交替之際,便是他們行動開始之時。


火容族被指派的突襲的任務不能說是簡單,但卻非常合適他們,迅速完全地毀滅並燒毀容日重鎮──盧坑鎮。


妖閣樓十分有誠意地派出一隊妖族軍團幫助火容公止,妖閣樓更特別為火容公止煉製上專用的火容軍妖裝,

以達求一致且祝賀火容公止將任「席」的一員。


在火容族地,看著自己的族人和妖閣樓配備給他的軍團,整齊的鎧甲一致印有火紅色的火容二字,不知為何

,火容公止此該豪情壯志,有著無窮的信心!


我族終於要強盛起來了!


寅時。


早已摩拳擦掌已久的火容公止立馬站起來,指揮整軍:「出發!滅盧坑!」



......



平日在凡崑最為熱鬧的城市梓牙城此刻一反常態,如死寂了的城市,沒了生氣。便是連王鼠都沒有再擺弄其

囂張的嘴臉,賣弄自己的小道消息,獨自在梓牙其中一所酒館,喝著悶酒。


就在不到半個時辰前,鄰近於凡崑界的容日界的其中一個重鎮盧坑突然被完全性地毀滅!王鼠看過當地星頻

,頹垣敗瓦慘不忍睹,到處都是燒焦了的斷肢、屍骸......最為注目的便是盧坑重鎮高聳入雲的牆身被灼上四隻

字,字是用血燒灼而成的,字體慘然:「鐵人見我!」


容日界界主雖然很快作出了反應,但還是來不及拯救盧坑,盧坑從此已成歷史。主謀是妖域裡的一個小種族

叫作火容,據了解他集結了全族人,穿著精良一致的妖裝,突襲盧坑。雖被逃脫了一部份火容族人,但容日

界還是捉拿到其火容族族長火容公止。


至於其突襲理由,容日界稱還在調查當中以及牆中字體的解釋,暫不公佈。


現在就連凡崑都進入了警戒狀態,更下令加將搜索能直接進出妖魔怪三域的混沌通道!絕不會讓像盧坑這樣

的事情發生在凡崑上。凡崑上下人心惶惶,因為容日界就在凡崑界旁邊,隨時會成為三外域的目標。


幾乎在凡崑的所有門派都收到警戒通知,暮會已叮囑身在凡崑的暮會修者加強巡視,更派遣了數幫軍團前往

凡崑,務求各地安心,繼續生活作業。這件事上,各大勢力表示關注,但沒有實際的行動幫忙。


在容日界的容日城內防衛最高,守備最為深嚴的容日監獄,獨立地關著一隻妖。是火容公止。


他現在被容日界的修者嚴刑拷問,各式各樣的法器向著火容公止打去,力度剛好,不致死,不暈倒,卻是足

夠的痛。他已經不止一天面對這種折磨了,但是無論被折磨多少次,火容公止都習慣不了這種痛楚,因為這

實在太痛了,每每快支撐不住的時候,他覺得快要解脫的時候,都會被救醒。他的身體很虛弱;也不知道那

幫修者對他做了什麼,精神竟飽滿得很。


其實比起內心裡的痛,火容公止又覺得那些嚴刑拷問真的不算什麼。他明白自己被算計了,被妖閣樓算計了

!難怪要穿著一致的火容妖裝!難怪入「席」的條件那麼容易!被特殊陣法封鎖住的他握緊了拳頭沒有放鬆

過,一滴滴火紅似是在燃燒的血液不停地往下流。


他恨!他是恨自己為何那麼利慾薰心,天下間哪會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他親眼看著穿著火容妖裝的妖閣樓軍

團,在殺戮過後立即從混沌通道逃去並封道,留下了他和他的火容子弟......


自己被抓不要緊,最糟糕的是連累了所有火容子孫!兩行灼熱的淚從火容公止直流而出,他愧對火容祖宗,

愧對信任著他的子孫。


鎖妖陣外的茱荊看到面對嚴刑拷問卻能一直咬緊牙關,倔強地堅持的火容公止,竟然哭了。她令所有修者停

止拷問,她好奇了。


茱荊內心,其實已經對這個火容公止生出了絲敬意;茱荊家不在盧坑,但她同樣是土生土長的容日界修者,

所以她同時也恨著火容公止,因為就是他滅了盧坑!盧坑原來是多美麗的城鎮......


茱荊懷著有些複雜的心情道:「小妖!你哭什麼?你為何犯我容日?燒毀盧坑有著什麼目的?」


「小女娃,你在同情我?」火容公止一抹淚痕道。


茱荊氣道:「誰會同情......」


「我將所知的情報都和盤托出,能放過我的子弟嗎?」火容公止打斷她。


「毀鎮重犯談什麼條件!」一個負責拷問的修者忍不住道,一道光影打向火容公止。


「停手!」茱荊再次命令。


「我可以幫你向上頭爭取,但不擔保......」茱荊道。


「是妖閣樓指使我的,他利用了我,我和我的族人被它當成用完即棄的道具使喚了。」火容公止沒表情的道




妖閣樓!這事裡竟有妖閣樓的影子!


「所有人停止拷問,我親自前去匯報界主,有可能界主會親自盤問犯人,快去準備!」茱荊出了指示後,快

步往界主所在的地方走去。


難怪茱荊那麼緊張,因為妖閣樓是可以代表著整個妖域的最高勢力。妖閣樓很奇怪,它是由多個勢力組合而

成,愈合愈大的一個勢力。所以妖閣樓有很多主事者,為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及麻煩,他們便有「席」的這

個制度,往往要討論關乎整個妖域的大事情,都會開席,讓所有擁有入席資格的妖一起討論妖域大事。


時以至今,「席」在整個妖域已經有著無比崇高的位置,有無數的妖這輩子都是以入席為目的。但想要得到

「席」位有談何容易。要不就是要個人實力強大,要不就是你擁有強大的勢力,要不你是善於戰伐,智力無

雙的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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