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個Wtsapp群組中輸入名字,他就死路一條: 《最終章》自述-魔女與小兵
《最終章》自述-魔女與小兵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sVoDNAb5Jg
(Open Music Pls)
我叫安頤。
「要上位,就要用肉體。」
這個道理是媽媽教我的,而且是用身體教我的。
她是一名性工作者。
所以我從小就對男人多了一種厭惡感。
媽媽沒帶給我甚麼,但帶了一個較好的樣貌給我。
自從16歲開始私影,攝影師在完成拍攝後請我到了一所法國餐廳晚飯時,我知道我的樣貌身體都有一個「價位」。
我開始將樣貌變成武器,讓身體作為籌碼。同時人脈網絡不斷推高。終於我開始在電影裡出演一些閒角。
「一晚三舊水,少個崩都唔上房呀!」這是我從影以來的第一句對白。
來到演藝圈,我認為自己終於可以發明星夢。
可是在這個圈中,以身體作籌碼的,不只我一個。
應該說「個個都係」,差在大家底線係點,可以去到幾盡。
「有啲人,抵佢紅架,十條仔一齊SM佢佢都話OK。」
在水煙之下,我心知自己做不到。
明明是妓女的後代,卻學人談起節操。結果就是半紅不黑,在廢台當上一個主持仔。
走在街上,都無人認得你。
只是《亡選》的出現,讓我有一絲奇想。
「你哋出『下體』,我出你咃條命仔。睇下邊個硬淨?」
殺死她們,始終到我上位。
這件事,我暗中告知了幾位與我有染的人。
一位是公司高層陳生,就是第一日《寂默》中死去的人。
第二位是高級監製司令,原名魏令司。他因陳生的死逼至瘋狂,策劃了《死亡真相》直播事件想將全球捲入《寂默》之中。
第三位是執行經理李生,與司令是同謀。當日在直播現場被人一槍轟爆了頭部,似乎是這個叫司的男人所做。
第四位是一個編劇仔,我從沒與他幹過,只是一味利用他。他甚至以為只有自己知道《亡選》的事,認為我是他女友,真傻。
今天,他來討債了。
事件發生後,三色台被封台,我沒有了落腳點,精神崩潰,被送到精神病院。
一切已成虛無。
打算就這樣退出,了此殘生。但上天似乎容我不下。
有云愛得愈陷;恨得愈深。
看看病房外的血路就知道。
「余安頤!你依個淫婦!同我出嚟!你究竟仲同幾多人有路?你做咩要呃我!搞到我同老婆離婚!我真係以為你對我一心一意架!點解呀?點解!」
男人總是喜歡將自己因「下體充血」引致的後果歸咎給別人。
我對他說:「無用架,你好快就會死...」
他吞一吞口水:「係咩?」
很涼快,我從腹部感到一陣刺痛,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到最後,我已經再數不到,聽不見。
在宇宙的高度看這個畫面,只是少了一個無關重要的細胞吧?
不,應該是少了兩個。因為時間已達6:00am...
如果我尚有一絲意識,遺骸應該會落在這個娃娃島上吧?
對,就是我前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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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後問了吳芯琪一個問題:
「我們的腦內都藏有一個宇宙嗎?」
她說:「你我他,每個人都有。」
我不敢相信:「那我的宇宙,是甚麼模樣。」
她回答:「這,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