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個Wtsapp群組中輸入名字,他就死路一條: 《最終章》自述-陳仔與奶油包
《最終章》自述-陳仔與奶油包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4DD88uACI
(Open Music Pls)
我的名字是陳大龍,明明叫大龍,但卻沒有龍的氣勢,自小身形比較肥大,是欺負的對象。
全世界恍惚只有媽媽對我好。
每一個早上,她都會給我一個奶油包做早餐。
在學校,被打已經是日常的事,甚至有一刻自虐地在日程表上,於小息時間寫上「被打」,提醒自己,不要有甚麼「快樂」的想像。
那時我想起了一個笑話:
「有一個動物學家要研究企鵝每天做的事,因此,來到了南極。
第一隻企鵝說:吃飯、睡覺、打東東
第二隻企鵝也說:吃飯、睡覺、打東東
就這麼問了十二隻企鵝,終於來到了最後一隻。。。
動物學家說:你每天做的事該不會也是{吃飯、睡覺、打東東}吧??!!!
企鵝說:不,我只有吃飯睡覺。
動物學家說:為什麼??
企鵝:「因為我就是東東」
我想,我就是人類世界的東東吧。
與同學處不好,朋友沒交到幾個。
我最怕的是分組研習,因為永遠都會聽到老師的一句:「有無邊組同學可以加埋陳大龍呀?」
答案是無。
看見他們半強逼,不情願的樣子我就難堪。
沒朋友,所以空閒時間都比較多。誰都不知我畫畫很好,因為從來沒有人留意過我。
中學畢業後,一直在餐廳的廚房「執頭執尾」。薪水不高;待遇不算好。
但我總算是努力活著。
即使是一座孤島,也可以生活下去,只是單調了一點吧。
媽媽離逝前,送了一隻貓咪給我,名字叫奶油包。
牠是我唯一的朋友。
說實在,人生最深刻的時間卻是《亡選》中的一個月。在這裡,我首次學習思考,雖然被利用過,但總算有戰鬥過,最後,更得到一班同伴,一懿會主動與我談話。
Wtsapp的震動不再是老闆,而是朋友。
由這一句開始,我得到了朋友。
『此時梁一懿卻一把拍他的膊頭,說:「點會無?我咪係囉!我哋依家同一條命嘛!」』(出自其之38)
布維島四季冰冷,眼不見其他陸地,可是這島嶼卻慢慢移動,就像我這種「獨家村」,伸盡雙手,拼命融入人群一樣。
「可以接受我這種人嗎?」
「奶油包不用怕,布維島會一直移動,我的座標是唯一可變的數字,總有一天,我會回來。」
回到人潮的中心。
早上6:00am,奶油包發出最後一聲喵叫。
我對著上天說:「來吧,帶我看看布維島的風境吧。一懿,新的時代,記得,不必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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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後問了吳芯琪一個問題:
「造物主的世界是如何樣子的?」
她用心的答我:「他們與人類完全不同。可以因應需要,生長手的數量。沒有腿部,以像履帶一樣向世界前進。全世界只有一種語言,沒有國,只有家。我在這裡逗留數分鐘,等於人間七日,就只知這麼多。」
我心想,既然他的生活這樣,為何會構造到這樣的一個我?可能這正正是我們缺乏的想像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