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迷魂記 (一個四十歲雞蟲失戀的故事): 第一章 情是永遠著迷
化蝶去尋花, 夜夜棲芳草。
N年前嘅我, 自從出咗嚟做嘢, 就一直扮Q晒正經, 堅守所謂自我嘅原則, 好簡單, 即係話, 喺度食就無謂喺度痾。滾就行遠D, 絕對唔會搞公司入面D女同事。回想當年, 由於工作關係, 要經常北上做嘢, 深圳office有位秘書小姐, 貌似李冰冰, 輪廓分明, 身裁都幾爆㗎! 係就係矮咗少少, 但成個秋水伊人咁嘅款! 秘書小姐好鬼死冧我, 每次一知道我上深圳, 真係好似我嘅私人秘書咁, 同我編排好晒所有嘅嘢, 事無大小都跟出跟入, 陪坐陪食, 又識睇我嘅眉頭眼額, 仲可以幫我頂酒, 呢吓先至冇得頂! 當時佢老細都話佢聽我話多過佢, 今時今日都好難再搵到D咁嘅女仔, 仲叫我唸唸佢! 小, 成村人仲想拉埋我哋, 搞到連香港office都好多人以為我同佢會.....
不過, 當我做咗幾年大陸嘅project之後, 公司就開始架構重組, 我以前個老細返咗去老家, 我都乘機閃個靚位, 正正式式揸鑊剷..... 新老細叫我開始接手睇埋東南亞添..... 就係咁, 我同秘書小姐都冇乜機會見面, 就算佢自由行落到嚟, 我哋都冇乜可能再發展, 關係亦都隨住時間疏遠..... 當年真係成地眼鏡㗎, 個個都以為我會加把勁去追, 我就反而乜嘢表示都冇, 開始有D人甚至以為我係gay, 唔明點解送到上門都唔食.....
其實, 可能我當年都幾撚高傲, 事業又開始上緊, 所以, 喺有少少睇唔起秘書小姐, 覺得自己以後可能揾到個更正更爆嘅女朋友..... 如果單純揾嘢食, 週街北姑啦, 再唔係, 上鹹網, 大把酒店七日鮮喎! 當時都曾經有諗過, 好似我班損友咁, 整番支私家Q擺喺大陸, 之不過, 都係算把啦, 費撚事煩! 結果, 真正嘅女朋友就一個都冇..... 雞就叫咗成隊兵咁多!
成日都有人講 - 機會只係留比有準備嘅人!
Right! 所以咁多年, 我只係準備咗cash, 去買我所愛!
唉... 其實唸返轉頭, 我都有小小後悔當初, 點解咁撚蠢, 寧願走出街叫雞都唔搞秘書小姐! 就咁, 冇幾耐, 佳人都別我而去, 小道消息, 聽聞佢做咗國內某金融公司老總嘅小三, 長居上海..... 雖然天南地北, 佢用微信, 我用Whatsapp, 國內同事D聚會硬係要將我同佢嘅咸豐年往事番炒又番炒, 我聽完咪一笑置之囉, 其實心入面都會有少少酸溜溜嘅感覺! 當然, 往後嘅日子, 我深信佢會清楚我嘅近況, 就好似我知道佢一様.....
撇開秘書小姐唔再提... 睇番轉頭, 我一直所謂嘅堅守原則 - 唔會喺度食又喺度痾! 真係幾撚戅居! 今時今日, 我咪終於都係要自己打自己幾巴, 破咗戒, 咁咪仆晒街囉!
坦白講, 都已經步入咗中年, 做咗中佬咁耐, 乜鬼嘢情場浪子, 性愛高手, 其實咪又係金錢嘅交易, 就算同西安C9果D, 真係純粹性慾互動, 各取所需, 完全一D都冇愛情嘅成份..... 攰啦..... 真係冇可能一世都做無脚嘅雀仔.....
突然之間, 時間-地㸃-人物, 幸運(定不幸?)咁組織咗個交叉點.....
話時話, 數數手指, 我同佢都做咗有成十年同事! 唔知上天硬係要造物弄人, 定或者我嘅死期E家至到呢? 今時今日先至嚟單咁嘅嘢, 比我同佢企喺同一個㸃上面.....
點解咁多年我都冇留意到佢呢？好可能, 都應該係..... 以前, 我又的確飛得幾誇張嘅, 呢度去果度去, 享受人生樂趣! 而佢都調嚟調去, 坐過幾個唔同嘅office..... 大家都唔算太熟, email 或者 conference 就對話過, 最多咪annual dinner又或者inter department果類team building碰過吓面囉! 真係奇怪, 大公司就係咁! 好多人喺出面嘅聚會碰頭 - "吓! 乜你都喺XX度做? 我都係! 點解冇見過嘅?"
直到年幾前, 有team人搬咗嚟我環頭對面, 咁就開始咗我人生嘅新一頁, 故事就係咁樣開始...
女主角出場嗱, 就叫佢做M小姐啦! 様嘅嘢真係各花入各眼, 佢絕對唔醜樣, 真係OK㗎! 長頭髮, 五呎八吋叫做高妹一名, 老實講, M小姐個樣有D似E家喺無記果位姚嘉妮, 但身形就似足未大肚嘅梁詠琪, 係就係好有台型, 可惜咪係高瘦平果隻囉, 以我一向評分嘅標準, 只係好一般嘅貨色啫! 可能係我一向鐘意開高Q大波, 戰鬥格嘅女人! 所以咪好容易忽略咗佢嘅存在啩... 年齡方面, 其實有數得計嘅, 以我粗略估計, 佢都應該三到尾就快望四, 單身又未結過婚(我估!), 仲要係三高: 高學歷, 高職位, 高收入, 典型剩女一名!
有樣嘢不能不提嘅就係, M小姐嘅頂頭老細叫做榮少, 係我公司入面嘅自己友! 喺公司, 榮少同埋Compliance嘅Ben Sir, 我哋自稱??三人幫! 原本係叫四人幫, 其中Irene姐嫁咗去星洲, 香港就只剩底三個人..... 我哋四個人都係紅褲仔出身, 即係fresh graduate 由trainee做起! 同期仲有好多人, 不過走吓一個, 走吓又一個..... 唔知邊一年嘅annual dinner, 我哋四個坐埋一齊, 吹水唏噓, 四人幫就係咁起朶! 想?當年, trainee program都幾激㗎, 果時好興玩cross department, 好似我咁, 就去過corporate banking做過binding, 喺data center換過cartridge..... 不過仔冇所謂, 當係見識吓, 但係亦都因為係咁, 識咗一大班其他部門嘅人, 一齊做過嘢又識於微時, 算係我嘅人脈樁腳, 日後做嘢真係方便好多嘅!
每件事都有個起因!
某日, 開武林大會.....
從來我呢D部門都係最撚惡, 無人敢搞, 到場就叫做比面, 唔到就係老馮! 當日, 跟agenda仲講到好好哋, 以為到AOB就快快收皮啦..... 點之火頭家先至點起! 有條唔知邊度走出嚟嘅西裝友, E條粉腸竟然帶頭開拖! 結果, 你插佢, 佢又插番你, 場面就越嚟越失控! 我瞄咗一眼鬼頭, 佢又望一望我, 收到啦, 要做嘢! 跟住我開口講咗一D講咗等如無講嘅嘢, 仲叫頭先嘈得最大聲果兩件下次開會交個proposal比大家研究, 鬼頭仲扮嘢叫佢哋比心機做! 連消帶打, 一氣呵成, 真係配合得天衣無縫! 爽, 可以收工!
Lunch過後, 飯氣攻心, 此地不宜久留! 出去睇吓有乜搞作, 冇就又"鳥"出去! 一如既往, 同下面D人吹咗幾咀, 確定佢哋班友搞緊D乜, 跟手走人..... 如常要經過M小姐個位, 一眼就見佢喺度, 因為佢有成五呎八, 加上佢又set到張凳好高 (後嚟我明㸃解, 因為佢對腳長, 加上條腰有D事, 所以要坐得好直, 唔可以好似我咁樣坐到冇腰骨!), 遠遠就望到佢..... 不過, 打從佢哋搬咗嚟咁耐, 我每次經過都冇主動同佢打招呼, 因為我發覺佢成日都係望住個芒, 好似好惆悵咁, 一D表情都冇..... 兼且佢個格又好似好鬼死cool,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費事面懵啦!
轉身正準備推門走..... 突然, M小姐好似喪屍咁彈咗起身! 而我又好誇張咁扮嚇親喎! 咁, 大家都一齊笑咗出嚟囉! 老實講, 呢次係我印象中見過佢嘅第一次笑容, 平時, 由其是返工放工等lift, 見親佢唔係cool爆就係惆悵look, 就算打招呼都係一句止兩句完, 仲要係冇尾音果隻! 大家笑完之後, M小姐細細聲同我講多謝! 霋時間hang機添!!! M小姐隨即補充話, 今日佢係代榮少sit in個meeting, 多謝我幫佢解圍..... 哦, 原來係咁! 當時我求其話請我食飯補數啦, 點知, M小姐竟然好緊張咁問我, 食lunch得唔得呀, OMG! 真係救命呀! 我完全估佢唔到, 唔通E條係白痴妹?
之後, M小姐耐唔耐都有碰見過我, 每次都係話"爭"我一餐飯! 其實, 之後我都冇擺喺心度, 亦都冇乜所謂啦, 真係貪妳餐飯咩! 況且, 我同佢嘅時間又真係唔多夾, 我食得早佢就食得遲..... 久而久之, 我都唔記得有件咁嘅事.....
直到有一日.....
天氣突然間轉冷, 本嚟都想lunch出去揾個靚地方輕鬆吓, 落到lobby, 竟然有D茫然, 儍咗咁望住玻璃牆幕, 出面灰灰矇矇, 個心十五十六, 都唔知今日搵D乜嘢玩好呢?
突然! 有人從後拍咗我一嘢! 嘩嘩嘩, 日光日白, 中環地區, 尋仇咩? 轉身一望.....
"你做乜傻咗咁望住外面呀?"
哦, 原來係M小姐! 佢話今日冇食早餐, 所以想早D出去食lunch喎, 問我不如一齊啦? 真係估佢唔到啫, 又會咁啱嘅? 我見出面風都咁大, 仲好似想落雨添, 乜mood都冇啦, 都係費事揾地方happy嗱, 咪一口答應佢囉..... 結果, 大家同意行去信德果邊揾嘢食.....
一路行, 大家都有傾有講, 感覺亦到非常良好, 其實佢都算係幾健談果隻, 甚至有D收唔到囗添! 之不過, 唔知係咪有D先入為主嘅感覺, 硬係覺得佢有少少..... 好似懵懵哋咁!
穿過IFC行出接駁天橋, 未出已經感覺陰風陣陣, sorry, 唔係陰風, 係寒風! M小姐身穿一件Burberry嘅slim fit - The Sandingham - The Long Heritage Trench Coat, 成皮幾嘢一件!
(事後我至知咁Q貴, 當時我甚至唔知佢果件係Burberry! 之後嘅事: M小姐強調佢係著slim fit, 而我好似有回應番佢, 我都係著G2000嘅slim fit, 但係佢就好不肖咁哦咗一聲.....)
我當然唔係比佢件外套吸引啦, 而係佢的確著得起件Burberry.....
推開玻璃門, 霎時冷風撲面, 好撚凍呀! 我好自然咁望一望M小姐, 佢比風吹到成件外套貼哂身, 你老味吖! 真係高瘦平 - 即係冇波, 飛機場! 之不過佢嘅骨架都幾正, 高D真係可以做到model嘅! 風大到連我都企唔多穩, 佢入面只係得一條連身裙, 冇著絲襪嘅長腿, 似乎比風吹到起晒雞皮! 唉, 此情此境, 我提意不如去附近一間比較地道嘅食店算啦, M小姐當然ok啦, 我睇佢都凍到唔想行咁遠!
order咗食乜之後, M小姐又講番果日開會嘅嘢..... 老實講, 我都唔多記得發生過D乜啦, 咪一味望住佢囉..... 講真, 女人真係唔可以老! 如果叁拾幾歲就開始老, 就真係要花幾多錢都好, 急急腳走去救亡, 家陣D妹妹仔又咁鬼進取, 班中女如果差少少都好難揾到食㗎! 公仔箱都有玩過中女真人show啦!
點解我會講埋呢D嘢呢? 因爲我望住個典型中女囉!
打從我哋由IFC行出去, 我好衰咁一直評估緊M小姐嘅身裁同樣貌! 問心果句, 一男一女第一次同枱食飯, 尤其是我E種男人, 一定會打雀咁眼望清楚條女啦, 好正常啫!
由頭講起啦
M小姐佢擁有一把髮質唔錯嘅長直髮, 大概過膊頭到啦, 略爲染咗少少啡紅色, 即係周街都係果隻..... 白頭髮E樣嘢又未必代表到實際年齡嘅, 大把人廿零歲就滿頭都係, 之不過, M小姐就..... 真係顧得塊面就顧唔到個頭! 可能佢近排太忙, 又或者冇時間走去salon搞搞個頭啩, 比我見到佢頭頂嘅白色髮根, 加上零零星星白長髮絲..... 唉, 有D失望.....
話雖如此, 我估佢應該好幾注重自己嘅外表嘅! 點解又咁講呢? 有D人天生好易有黑眼圈或者眼袋, M小姐就係其中一個! 其實, n年前我都有d印象, 佢果對..... 熊貓眼..... 應該係全公司最兇惡嘅一對熊貓眼! 以前我都講過啦, 平時M小姐擺出嚟就係拒人千里咁嘅款, 冇表情兼且勁cool! 點都好啦, 今日, 我可以close look望清楚佢.....
好肯定, 一句..... 歲月無情! 佢都成叁拾尾啦, 時間已經開始喺佢身上留低記號, 青春亦都開始靜靜雞咁走..... 似乎我好似講到好撚刻薄, 但我都係講出事實嘅真相啫, 其實又未至於太過差嘅, M小姐仲有DD青春咁啦, 加上開始有另一種熟女嘅韻味, OK嘅! 雖然我唔係女人又或者美容專家, 但我絕對相信, M小姐係花咗唔少錢同心機去做事後補救! 因為佢唔算皮膚白滑果類人, 如果一直冇好好保養, 肯定慘不忍睹! 之但係, 眼前嘅M小姐又唔係化"行"哂妝, 遮得就遮, 補得就補果隻, 而係幾素顏look, 少少eye-liner, 冇畫eyebrow, 冇落foundation, 只係用淺色lip balm..... 天生好順眼嘅V字面.....
以前聽阿媽講, 女人嘅手同頸係最易出賣年齡嘅地方! 雖然我估都估到M小姐大慨有幾大(我指年齡呀!), 不過我一直食嘢一直有觀察佢呢兩個地方..... 頸就好perfect, 毫無破綻! 而佢對手呢... 雖然唔係孅孅玉手果隻, 甚至有少少似鳳爪, 不過就冇巢皮, 仲保養得好好! 重點係..... 佢冇搞到D指甲五顏六色, 只係搽咗好plain嘅護甲油.....
之前講過, M小姐嘅身形屬於高瘦平, 睇真D, 又真係冇乜脂肪, 瘦係瘦, 但係比我嘅感覺係好健康果隻, 佢應該有做開運動..... 咁, 究竟佢一星期做幾多次facial呢? 有冇做gym嘅習慣呢? Lunges? 瑜珈定pole dance呢... 咦, 越唸越離譜添!
昅到得咁多, 來日方長, 以後有機會再慢慢望.....
果次之後, 我哋雖然並無繼續約埋食lunch, 之不過, 就開始覺得大家熟落咗, 好似溝通多咗..... 我仲開始周不時行去佢個位吹水..... 佢曾經有問過我係咪一定11點食lunch, 不過我冇乜為意佢嘅意思, 仲話番得早就食得早, 習慣晒啦.....
罪大滔天
某日四點, 冇乜嘢做都係等放工, 起身伸吓腰啦..... 好自然望過去M小姐度, 見佢同條鬼妹吹緊水, 一於過去八吓..... 行到去, 條鬼妹立即嗱嗱淋彈開! 好似有秘密喎..... M小姐笑笑口問我乜未放工咩? 我話咁早冇地方去..... 佢跟住順手拎起部?紫色嘅手機, 揚比我睇!
一部新款嘅罪大滔天手機!
幾日前.....
同M小姐吹開水, 佢問我繼續用android機好? 定轉iphone好? 事關佢部三叔用到火滾, 真係想掉佢落街! 我見佢越講越激動, 成個細路女咁, 但我又唔想求其答, 費事以後有手尾跟啦!
我立即唸起現貨枱個新人 - 肥仔德, 佢尋日買咗部新嘅罪大滔天, 話到呢部機好似會上太空咁, 枱長聽到都立即彈起身一齊八卦, 搞搞吓, 成張枱D人都圍住嚟睇, 最後, 連房入面個鬼頭都出嚟吹埋一份! ?當時大家都話呢部係好嘢, 我哋仲玩到入老細房添! 既然咁好, 一於就叫M小姐出呢部先!
就係咁, 我咪推介果部罪大滔天囉, M小姐亦都話之前喺百記見過吓, 會再睇睇先喎.....
點撚知, 過咗幾日, M小姐真係走咗去百記出咗部紫色!
我望住佢部手機, 好衰咁講.....
"嘩, 紫色喎, 好搶眼啫! 不過, 乜妳鐘意裸跑咩?"
M小姐大笑.....
"係囉, ?要買番個套先!"
"咁, 妳喜歡D乜嘢類型嘅套呢?"
"唉, E款機好似冇乜套....."
"妳部嘢咁?靚, 帶咗套咪睇唔到? 嘥D喎, 不如繼續裸跑啦!"
M小姐望住我, 戚一戚條眉, 笑笑口話.....
"唔得! 冇套好危險㗎!"
好明顯佢係知道我食緊佢豆腐! Well, 玩住咁多先, 適可而止!
第二日, 我嘅lunch time...
見冇乜嘢好做, 兼且尋晩都已經玩到腳仔軟, 都係正正經經食過lunch啦... 行到落電車路, 四圍望, 究竟食羊腩飯好, 定去食煲仔飯好呢? 行多步, 走到胃信門口... 哥哥仔好鬼客氣咁叫我入去睇吓, 我又真係入喎! 行到去counter, 姐姐仔問我想睇乜, 我又竟然話有朋友買咗部罪大滔天, 想幫佢配個套..... 果然, 罪大滔天真係冇乜朋友! 姐姐仔摷盡都係得三個, 咁嘅環境, 盡人事影底個比較靚少少嘅做record啦.....
茶餐廳入面..... 等緊碟羊腩飯.....
唸唸吓, 反正都係冇嘢做, 不如send張相比M小姐先.....
頭先我喺胃信喺用自己部手機影, whatsapp比佢啦..... 頂! e家至醒起, 我係冇M小姐嘅手機號碼! well, 唯有e貓比佢啦..... 死火! 同名同姓有幾個, 真係唔多記得佢個initial? 小喇叭! 唔通我call番公司問人咩? 冇咁老土啫! 唉, 真係麻Q煩, 又要攞部blackberry出嚟, check清楚M小姐個e貓address! 搞咗一大輪先至send到張相, 為乜呢? 我都唔明.....
食飽飽, 返到公司就仆街囉! 拾玖幾樣嘢殺埋身, 老頂下晝又要飛, 仲要代佢sit in個video conference, 即係冇得hea住開會啦!
終於忙完!
下晝三點半, 冇嘢跟, 個市好鬼靜! 睇嚟D嘢都清得七七八八, 鬼頭老頂又已經上咗天, 應該可以早d較腳啩.....
正喺度嗱嗱聲揼緊封E猫..... 感覺有人行緊入嚟.....
我習慣平時係唔會掩門, 放工放假都開住度門, 除非真係有好秘密嘅嘢要講, 又或者我要host個conference, 費事突然出面太嘈收到noise..... 上上下下D人都知我呢個習慣, 所以個個入嚟前都會敲塊玻璃門.....
但係呢條友冇做E個動作, 即係外人啦!
"What can I help you?"
我一邊講一邊打字.....
"You can't help me!"
嘩! 邊位咁寸呀?
抬頭一望, 佢就係M小姐!
佢企喺房門口, 又係戚一戚條眉, 好開心咁同我講.....
"忙嗎?"
"Hmm... 忙? 幾啦! 哦... 都忙完啦..."
仆街! 我嗡乜春呀?
M小姐揚一揚手上面部手機, 咦, 原來佢已經買咗個套! 不過, 就唔係我介紹果個.....
"唔好意思, 我尋晚買咗嗱, 不過都唔該晒你!"
"哦... 冇所謂... 行開胃信順便啫..."
"真係?"
"真係... hmm... 唔係..."
Shit! 乜撚事呀? 我講到一舊舊㗎! 衰晒啦!
M小姐行前一步
刹那間, 我個心竟然卜卜聲!
"想落去買咖啡, 一齊嗎?"
Damn it! 我有一種比女溝嘅感覺!
不過, 我當然應承啦! 之後, 我同M小姐一齊出去搭lift.....
一路行, 我就一路講比佢知頭先我有幾麻煩, 先至send到果張相比佢..... 佢淨係一邊聽一邊笑, 我就心唸..... 妳笑乜春嘢呀?
最近嘅一間Starbucks
因為M小姐一陣要準備開會, 所以我哋只係買take away.....
來來回回, 都唔夠十五分鐘.....
入到lift, 只得我同佢.....
M小姐開口問.....
"比你部手機我睇吓?"
又搞邊科呀? OK, 遞比妳睇囉.....
M小姐攞到上手, 望兩望.....
"乜你用L豬㗎?"
"係呀, 換咗幾部都係L豬, 有感情啩!"
M小姐一直望住我部手機, 都唔Q知佢想點..... 我留意到佢咬一咬咀唇, 之後交番部機比我!
"你都未解鎖! 冇得玩!"
"吓....."
M小姐望咗我一眼, 好似想講嘢咁..... 莫非佢想試吓我部L豬有幾快?
Lunch Lover
某日早上, 我照常7點開舖..... unlock部電腦嘅 screen, 第一時間check email.....
竟然..... 發現..... 尋日M小姐6㸃鐘send咗個appointment比我!
Subject: Lunch
Duration: 11:15 to 13:00
Location: TBD
有境喎! 立即回帶.....
尋日我好早就走, 4㸃正就校腳, 走嘅時候都冇見過M小姐.....
尋日出去食lunch係同Risk個大佬一齊, 都冇見過M小姐.....
尋日朝早去咗樓下開會.....
咦, 好似開會前我經過M小姐個位..... 我一路同老細密密傾, M小姐好似一直望住我..... 係啦, 係啦, 佢嘅眼神好似有嘢同我講咁.....
嘩! 唔好講笑, 立即click個accept先, 費事遲D多嘢做唔記得, 咁就㢌blood嗱! 況且E次係我有史以嚟第一次正式收佢嘅invite, 不容有失, 回得慢好易比人有個壞印象..... 唉! 點解我有blackberry都唔check呢? 尋日即刻reply咪好囉..... 尋晚都好吖..... 等到今朝..... 真係stupid!
08:15
大家樂嘅早餐盒仲係抬面, 我正喺度同PRC班同事chat緊..... 忽然有E猫入!
係M小姐send嚟, 佢話尋日想問咗我先, 不過見唔到我..... 如果我太忙可以cancel喎.....
其實我都accept咗啦, 佢又駛乜咁寫呢?
睇完之後, 我先至醒起M小姐都有blackberry, 唉..... 我真失敗! 佢好可能一直check住我有冇accept..... 㸃解我會咁大意呢? Hmm, 真係要check吓個calendar先, 睇清楚有冇crash其他appointment..... 哦, check完, 冇事! 立即回番E貓, 強調no problem!
11:00
同人吹完水, 喺炒房出番嚟, 番埋位一坐底, M小姐就立即ping我.....
M小姐[11:06]:"when to leave for lunch? 11:15?"
"i am ready, btw what u want to eat?"
M小姐[11:06]:"something not fattening?"
"very good"
M小姐[11:06]:"i want a sandwich, u ok with sandwiches?"
"of course"
M小姐[11:06]:"the sandwich i like is in ifc, a bit far away"
"not really"
M小姐[11:06]:"or somewhere in LKF?"
"lets go to ifc"
M小姐[11:07]:"nice, meet @lobby?"
"sure"
M小姐[11:07]:"ok, cya"
11:15
Lift lobby.....
M小姐準時出現.....
OMG! 今日點解佢會靚咗咁多嘅? 成個人唔同晒喎, 好sharp好charming! 而且仲.....
不過, 我當然扮到若無其事啦, 大家入lift出發!突然有人伸咗隻手入嚟, lift門開番..... 小! 原來係茶水英姐! 嗱, 有d公司嘅admin或者人事部, 其實都唔及得茶水部收風收得咁狠咁準咁快! 英姐E類交游廣闊, 不恥下問嘅性格, 絕對係茶水部嘅精英份子! 所以, 我由佢第一日番工, 就同佢保持一定距離, 我甚至同佢講清楚, 我係唔會有私家杯, 我係唔會飲茶或者咖啡! 總之你咪問我嘢, 亦都唔駛走入嚟我間房! 所以, 我深信英姐掌握我嘅information極之少.....
Lift入面.....我好肯定英姐喺好想同我哋講嘢! 之不過, 同一時間, 我同M小姐出奇咁合拍, 各自攞部blackberry出嚟㩒, 完全冇空位比英姐入!
lift門一開, 我哋兩個都放慢腳步, 等呢個麻煩友英姐行出去先..... 睇嚟, M小姐都對E位英姐有D.....
跟住, M小姐帶咗我去一間食意大利sandwich嘅舖頭..... 老實講, 濕way就去得多, sandwich除咗大X樂或者茶餐廳嘅蛋牛治之外, 真係好少研究! 去到, 瞄咗一眼牆上面嘅menu, 小喇叭! 究竟喺意大利文定係英文嚟㗎?
雖然有d淆底, 但係, 既來之則安之啦! M小姐可能嚟慣嚟熟呢間鋪, 又或者佢已經read my face, 一切order由佢搞掂喎! 睇住佢落order, 先至發覺佢擁有一對令好多男人著迷嘅長腿! 究竟有冇42"長呢? 目測都係唔多夠準, 真係好想用手摸幾吓! 加上最攞命嘅係, 佢今日著住條窄無可窄, 短無可短嘅迷你裙, 下身嘅線條瘦得嚟非常之sexy..... 可惜, 所有嘅sofa位都比人坐撚晒, 只可以對坐長枱, 唔能夠望清楚佢對腳, 甚至乎..... 可惜可惜..... 都係回番神食lunch把啦!
Waiter首先送嚟飲品, 佢要咗杯好似神台酒杯size嘅Expresso, 但就幫我order咗杯橙汁! 仲話記得我唔多鐘意飲咖啡..... 其實, 當時我喺有少少O咀, 我係飲咖啡㗎, 只不過掃咗一眼個menu, 都唔知叫乜好, 咪求求其其同意要杯橙汁囉.....
閒話一番, 談天說地.....
唔知係咪有D比女溝嘅關係, 感覺係寧舍唔同, 氣氛好, 連我都覺得M小姐今日真係醒神咗好多, 即使佢冇乜點化妝!
同佢交流咗咁耐, 感覺佢係一個對衣食住行幾有態度同要求嘅人, 並唔係我想像中嘅一般求其港女, 又或者知少少扮代表果種人..... 不過, 佢嘅話題始終都係圍繞公事多, 佢就絕口冇提過佢嘅私事, 反而就不停主動問我嘅嘢! 我就真係死蠢, 自己爆晒響口! 例如, 我讀邊間小學, 家人身在何方, 一五一十講清講楚, 好似落口供咁..... 當然, 我梗係冇話比佢知叫雞係我嘅興趣, 仲有一件固定嘅SP啦!
咁就好快食完一餐飯!
番到公司樓下, 成鵬人等緊lift.....
我見無所事事, 咪攞部blackberry出嚟望吓, 睇吓公司有冇事.....
Unlock咗部bb, 第一眼就見到M小姐個invite彈咗出嚟! 我好自然望住佢..... 講咗句"sorry"!
M小姐好surprise我突如其來呢句, O晒咀! 我咪同佢講, 今時唔同往日, E家我放咗工就好少睇bb, 所以.....
我都未同M小姐解釋完, 佢就向我伸手講...
"比你部手機嚟!"
我咪比部bb佢囉.....
"我要你部L豬呀!"
Oh, I so stupid!
"又lock機?"
M小姐望住我! 我咪即刻攞番部機嚟解鎖!
M小姐㩒一㩒電話個icon, 輸入一組號碼, 然後㩒通話..... M小姐部罪大滔天響喎! 佢跟手交番部手機比我.....
"嗱, E家咪有我個電話囉!"
呀! 我真係死蠢!
果一刻, 四目交投, 即時通電!
Heart - Pet Shop Boys
Every time I see you something happens to me
Like a chain reaction between you and me
My heart starts missing a beat
My heart starts missing a beat
Every time
Oh oh oh, every time
Oh oh oh, every time
我行番入去自己間房, 一坐低, 部電話就ding一聲響, 有whatsapp入! 一睇, 純電話號碼..... 咦, 應該係M小姐!
M小姐 "no more email, can txt each others now"
我望住個screen, 有少少唔知點答好..... 都係快快手回番比佢.....
"nice!"
由果日開始, 我哋就好似中咗對方嘅毒咁, 佢毒我一次, 我又毒佢一次, 解藥就係見面! 我哋開始好似孖公仔咁約埋食lunch, 當然唔駛出invitation咁formal啦! 公司有online chat, 又或者用手機whatsapp對方, 既方便又快捷! 從此, M小姐成為我對外公報嘅飯脚, 同時, 亦都開始咗我同佢之間既線上交往.....
其實初初都好地地, 我仲remind自己, 當係識多個朋友啦! 但係, 可能見得太多太快, 我就好撚迷惘, 都唔知係唔係我一廂情願, 自作多情? 真係好想知M小姐佢心入面點諗.....
我明白, 感情係須要一㸃一滴累積嘅..... 之不過, 我哋累積得好快好快! 快到難以置信, 遠遠超過我嘅預計! 比Moore's Law仲勁, 可能每隔18個鐘頭之後, 我同佢之間嘅感覺唔止起個double! 其實佢比到我一種相逢恨晚嘅feel, 而且仲好鬼荷里活電影嘅style.....
夜闌人靜, 獨自jj嘅時候.....
又或者
板間房內, 享受緊口舌温柔.....
我都不期然有認真諗過.....
我係唔係想走出自已果個寂寞迷宮呢? 我最驚嘅就係..... 由一個迷宮跳入另一個迷宮.....
一個平靜嘅夜晚, 損友林公子成十二點幾仲call我, 話有嘢比番我喎, 仲話出咗紅隧上緊走廊, 跟手就收線! 乜Q嘢事呀? 唉, 嗱嗱聲落樓.....
震耳嘅死氣喉聲, 未入屋苑已經聽到!
咦, 林公子真係換咗架十代喎! 不過, 我就唔多鍾意呢部絕種車, 樣唔夠惡, 冇六速, 又大食! 加上林公子今時今日嘅地位 (同佢個肚腩), 揸住架十代硬係有D格格不入, 車同人都out啦..... 我寧願佢大哥揸番AMG, 似番個中產老細咪仲好! 話極都唔聽..... 唉, 時光飛逝嗱, 都好撚懷念當年後生一齊玩飛雞, 學人改四代嘅美好時光..... 年少多好..... 頑劣多好.....
Well, 睇清楚, 車頭好似坐咗件好嘢喎! 我行埋去打招呼, 條女夜媽媽仲帶住副黑超, 寸Q到冇反應..... 小! 我仲以為林公子變態到帶咗個吹氣公仔出街! 正想開口小佢..... 林公子已經跳咗出嚟, 拿拿聲由尾箱攞咗個大型紅白藍, 我正笑笑口想話係咪有條女屍喺入面? 林公子條仆街真係老友.....
"喂, 你d嘢喺晒入面, 我唔方便幫你收埋!"
佢同我打咗個眼式..... 收到啦!
唉, 做朋友, 兩脇插刀, 就係e個時候嗱!
林公子轉身就急急脚上車..... 我仲大大聲同佢講.....
"對唔住喎, 麻煩晒你!"
隨住尾燈嘅殘影消失喺街角, 寧靜又再度來臨.....
林公子E條友就係咁..... 老豆大把, 根本就唔駛做, 識佢果時剛剛U Grad, 係間日資行做analyist, 之後做過吓trader咁啦, 但係佢話壓力大喎, 唔想撈, 結果咪幫老豆收租囉, 你話幾好吖! 以佢嘅經濟能力, 估都估唔到E條友, 竟然鐘意玩cheap嘢! 逢係有企街嘅地方, E條粉腸必定掃街!
唉, 拖住個咁嘅袋番入去管理處, secure叔叔好人到幫手同我開門, 仲㩒埋lift添..... 入到屋, 打開個紅白藍一睇, 你老味, 全部都係四仔冇格仔! 今時今日仲駛乜買碟㗎? 上網睇到眼盲都得啦..... 之不過, 摷幾摷, 竟然比我搵到隻松板季実子嘅四仔, 仲要係我冇睇過! 近排可能睇得太多Hitomi, 再睇一D似番個人嘅大波肥妹, 可以平衡一吓!
雖然成㸃鐘, 一於jj佢.....
第二朝
07:30
仆街, 遲大到!
好險, 好在冇事冇幹, 又冇人搵過我, 一切扮正常..... 早知係咁, 我就買埋早餐啦!
08:45
突然, Country Man嘅E貓到, 全部膊頭有花嘅都要九點正入大房, 有video conference! 嘩, 乜咁大件事呀? 跟住我部pc嘅online chat就閃到飛起! 上海, 台北, 首爾, 甚至菲律賓都ping我, 全世界都想收風! 唉, 都唔知幾時我做咗中央情報局呢? 究竟乜料呀? 唔理咁多囉, 執輸行頭慘過敗家, 極速上去大房坐過靚位先!
10:05
小喇叭! 講業績啫! 駛乜咁神秘喎? 搞到個個人心惶惶..... 冇事冇事! 起碼唔係即刻要交人, 個心即刻輕鬆晒!
番到入房, 好Q肚餓添.....
突然諗起M小姐, 唔知佢今朝食咗早餐未呢? 不自覺咁click吓佢個名..... 咦, 紅燈, meeting喎! 算啦, 行上去IT吹吓水先, 近排部blackberry好似好食電, 睇吓有冇電換都好..... 例牌要經過M小姐個位, 無人!
換完電之後, 算啦! 都係..... 獨自去偷歡我寂寞找個伴.....
一行到lift lobby, 個腦開始煩緊揾阿藍好, 定係莎莎好呢? 正想攞部手機send個SMS, M小姐同佢老細由部lift行咗出嚟! 好明顯佢哋剛剛喺樓下開完會上嚟啦.....
之但係..... 由佢哋嘅神色嚟睇, 一定係炒完咀嚟!
榮少就木口木面, M小姐就黑口黑面!
我點都要講兩句嘅.....
"咦, 榮少, 咁啱呀!"
"係....."
"嘩, 今朝真係嚇Q死! 係喎, 乜你今朝喺度咩? 頭先都見唔到你嘅?"
"哦..... 開其他會....."
雖然我同緊榮少吹水, 但係我其實一直留意嘅係M小姐! 佢一行出嚟見到我, 就表現得有D意外, 跟住..... 完全就冇哂表情, 我講乜都冇入耳, 好似路人甲, 唔關佢事..... 雖然, 我講果d嘢都係廢嗡, 但係我係同緊佢老細講嘢, 多多少少都應該有dd眼神交流吖? 我估, 好有可能佢比榮少炳咗一鑊甘! 唉.....
不經不覺已經落到lobby, 閃身出閘之際.....
手機有WhatsApp到!
"Sigh"
係M小姐, 睇嚟佢真係唔多開心喎!
"What's wrong?"
"You can't help"
唔係呀嘛, 又嚟呢句? 咁妳又ping我? 不過算啦, 人哋嘅家事都係唔好知咁多好!
"Oops... let me buy u coffee?"
"thx, but a quick one... "
好有大小姐嘅氣派喎, I like it!
"Absolutely fine, u ready now?"
"Hold on, give me 5 mins..."
結果..... 我企咗喺lobby足足有成4個幾字! 早知係咁, 就咪扮有型buy you coffee啦! 不過知佢心情唔多靚, 又唔敢再WhatsApp佢..... nevermind!
20分鐘之內, 我同咗起碼一打同事打招呼, 仲有三個行家同一個vendor! 真係成條杉咁企喺大廈lobby.....
Woo, 女主角終於出現!
M小姐急急腳走埋嚟.....
"Sorry, 有個unexpected call, 唔好意思要你等咁耐! 不如我吔去食lunch囉!"
我心諗乜妳都知遲大到咩? 咁嘅鐘數梗係食lunch啦! 當然我冇黑佢面, 仲笑笑口做個nevermind嘅表情添!
M小姐跟手就講.....
"你話事, 我請!"
"吓? 妳好似搶咗我句對白喎!"
大家突然停咗喺度, 妳眼望我眼, 一齊爆笑! 其實我都唔知笑乜㗎, 佢笑我咪笑囉..... anyway, 點都好, 我就話....
"咁, 不如我哋扮遊客, 去D遊客去嘅地方啦?"
"Good idea!"
"咦, 有番笑容喎! 係咪頭先同榮少嘈?"
"唔講呢D嘢好冇?"
M小姐好無奈咁望住我, 當然醒目啦, 跟手轉過話題, 一齊行出去.....
之後我哋行咗去鏞記, 再上去擺花街.....
好明顯, 我同M小姐嘅步速並唔一致, 佢行得比較慢, 我仲要經常轉身等佢, 究竟係我心急定係佢仲有心事呢?
差唔多上到擺花街, 我終於開口問M小姐.....
"sorry呀! 我應該帶妳由ifc行天橋穿過嚟!"
"哦, nevermind, 我自己行得論盡啫!"
咦, 我之前心入面講果句nevermind, 點解佢quote番出嚟嘅? 怪!
"論盡? 妳都換咗對平底鞋啦!"
"係囉, 原本我都唔駛咁遲出嚟, 就係諗諗吓都要換番對平底鞋囉!"
其實..... 睇睇吓, M小姐有冇著高踭鞋, 雙腿都咁正! 又令我諗起一D往事.....
途經某個地方..... 我偷望一眼..... 人去樓空, 多年前嘅快感, 如今依然回味無窮! 香港曾經度過一段黑暗嘅歲月, 好多人都失業, 一位奇女子..... 比銀行炒魷之後, 竟然走咗去做按摩, 個場仲要係全個中上環最癲最出位果間! 雖然佢對腳未必有M小姐嘅咁長咁靚, 但就肯定佢有一條令人又愛又恨嘅舌頭.....
諗到E度, 可能我諗得太入神, 喺石板街附近, 我差D仆街! 好在M小姐眼明手快, 扶一扶我! 咁, 我好自然捉番住佢隻手啦, 仲順勢拖番住佢!
點知.....
M小姐竟然縮番隻手!
就係咁, 個一秒, 我做咗全香港最瘀嘅麻甩佬! M小姐雖然移開視線, 但我瞄到佢好似偷笑咁嘅樣! 究竟M小姐係咪耻笑緊我呢? 太瘀嗱, 唔想再諗!
終於行到去到目的地......
可能時間尚早, 又或者未到lunch time, 冇乜遊客, 甚至連本地人都唔多見, 只得兩枱客, 完全唔駛等就可以直入......
E個地方, 差唔多日日都有遊客排住隊嚟食, 真係好鬼誇張! 之前, Weekend都到過幾次, 一樣咁爆, 最誇嘅就係, D遊客真係當果度係境點咁, 不停係咁影相, 拍片......
order咗嘢食之後, 見冇乜話題, 正想開口BS吓, 點知比M小姐截糊!
"呀, 頭先太突然嗱..... 我冇心㗎!"
"哦, 我瘀慣啦! 下次我會預早出聲, 唔會咁突然嘅!"
"吓! 乜你成日比女仔fing甩隻手咩?"
"唔係..... 唔係...... 我意思係....."
"你想咪預早通知聲, whatsapp我囉!"
"吓? 妳講笑之嘛?"
"你夠膽咪試吓囉!"
笑..... 大笑..... 一齊大笑.....
話咁快D嘢食就到, 突然間..... 一大班遊客殺到!
迫到我同M小姐玩碰碰車, 好似好親密咁排排座! 唉.....
"唔好意思! 我估都估唔到突然間會爆棚....."
"Ok喎! 好多嘢都好突然啦!"
"之但係..... 真係好突然嘛?"
"傻嘅, 開心咪得囉!"
Well, 估唔到M小姐會咁答, 我仲以為佢會介意添..... 瞄咗一瞄M小姐, 佢笑笑口咁開始食嘢, 仲示意我都食啦!
就喺果秒開始, 雖然四圍都七國咁亂, 我同M小姐好似喺自己嘅私人空間食lunch!
就喺果秒開始, 雖然四圍都嘈到飛起, 我同M小姐好似喺自己嘅私家channel傾偈!
Feels Like Heaven - Fiction Factory
Heaven is closer now today
The sound is in my ears
I can't believe the things you say
They echo what I fear
Twisting the bones until they snap
I scream but no one knows
You say I'm familiar, cold to touch
And then you turn and go
Feels like heaven
See how we planned for saddened eyes
And tears to pave the way
I fought the fever as I knew
My hair returned to gray
Study your face and fade the frame
Too close for comfort now
We can recall the harmony
That lingered but turned sour
Feels like heaven
You wanted all I had to give
See me, I feel, see me, I live
人與人之間嘅關係, 未必隨時間加深或者沖淡, 在乎於雙方是否在心在意..... 當然, 即使有心有意,無天時無地利, 單靠人和也是白費.....
我深信, 大家都期待那一刻的來臨, 正所謂critical moment!
但係...... 我反而有D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