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一位可以對世上的女色免疫,對生理控制自如的一位好兄弟,
不是他不喜歡女性,而是他對女色這回事看透了。
 
撥出了一會,他接聽過後微笑的問道,
 
「做咩呀,大佬。」
 
這位好兄弟正是Ken,七兄弟其中一名成員,
中學過後他到過美國就讀金融,現任投資銀行的投資主任,
他一直以來認為,男性結婚等同打仗簽下不平等條約無異。




 
「Ken兄,救命呀!」
 
我立即把事情的始末跟Ken和盤托出,其實我只是吐苦水而已。
 
「Ken兄,我依家慾火焚身呀。」
 
「等等,你慾火焚身打俾我……喂,你想點呀?」
 
「你唔好傻啦,我只係吐下苦水姐。」




 
「咁你仲有一位兄弟名叫左手,咪用你既左手囉。」
 
我語帶無奈的對他說,
 
「左手,點解結左婚仲要用左手呀!點解呀!」
 
而他只是淡淡的答道,應該是在忙著工作,
 
「咁打飛機同打真軍,係兩回事既感覺同感受。」




 
「下?」
 
「打飛機係滿足你個人既FF既幻想,而打真軍你唔會一邊同你老婆扑野一邊諗住啲日本女明星掛。」
 
「你岩既。」
 
「嗯嗯,都叫左你同Vincent唔好咁快結婚嫁啦,你打俾我之前我岩岩至安慰完Vincent!」
 
「……」
 
「喂,唔傾住啦!做野先,要睇住個市!後日係咪一齊去睇波?」
 
這時我才如夢初醒,
 




「後日?」
 
「係呀,講左我地七兄弟一齊睇波。」
 
「去邊度睇呀?」
 
「去酒吧睇。」
 
「下!」
 
「拿,唔好講咁多,約定你嫁啦……」
 
我還未來得及回應,Ken已經把電話掛掉。
 
後天不就是詠宜約了Kelly的日子嗎?




 
唉,難道真的為了兄弟,要讓詠宜應約,
想起了像Kelly這樣的三姑六婆頓時心有不甘。
 
一邊躺在床上思考著的同時,詠宜洗過澡後走回房間對我說,
 
「老公,到你沖涼啦。」
 
「咁我去沖涼啦。」
 
後天跟一眾兄弟的約定,難道要再次當職業特工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