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詠宜拉進了浴室,經過一番激吻後我們二人光著身子,
和暖的水花拍打我們的身軀,沖洗過後徐徐地抺乾後,
詠宜嬌喘的一聲,嚷著要投進我的懷裡,
於是我便把她抱起,走進睡房再緩緩地放她落床。
 
詠宜躺在床上二話不說的環著我的頸部一個轉身,
使出了男上女下這等入門級的絕技,
本能反應正準備找尋著安全套之際,
詠宜在我的耳邊說著,
 


「今次可以唔用。」
 
這是詠宜的陰謀嗎?
婚前婚後除了洞房那晚之外,
可以光明正大不設防的就只有數次,
小得連我也忘掉。
 
心中的疑慮除著被生理的支配下漸漸消除,
無可否認,人類在某些情況下是用下體來思考。
我們一邊享受著魚水之歡的同時,詠宜一邊喘著氣問道,


 
「你…..有無野呃過我?」
 
正當我回過神來經已為時已晚,
生理折磨著我的理性,
最終我還是屈服於詠宜的淫威下,
 
「對唔住呀,老婆。」
 
詠宜聽過後使勁地在我的身上搖曳,


伸出舌頭,在我的耳邊打轉,接著問道,
 
「你有咩對我唔住。」
 
「……」
 
說真的,根本是爽得說不出話來!
 
詠宜換了一個姿勢,爬到我的小弟弟面前,
一邊輕輕的用咀巴親著,雙眼半閉的模樣,
使小弟弟敏感得很,同時她再溫柔的問道,
 
「你有咩對我唔住。」
 
「我……」


 
「嗯。」
 
她再深喉了一下,再對我說,
 
「唔準你咁快,如果今次咁快……你一個星期唔準掂我。」
 
「我……」
 
她再來了一下,
 
「咁老公你招唔招供?」
 
我不行了!
 


「我正話同Vincent見過面,吹左兩句。」
 
詠宜在敏感處親了一口問道,
 
「真係?你呃人,十分鐘點會飲得切野。」
 
「真嫁,老婆大人!我認錯啦。」
 
詠宜聽過後親即放口,爬到我面前投以一個柔情的眼神問道,
 
「咁以後仲呃唔呃我?你估下我知唔知你呃我?」
 
「老婆大人,我錯啦!」
 
她再次親了我的頸部一下,一邊親著一邊問道,


 
「你想我點罰你?」
 
「快點……罰我啦!」
 
「哼,你就想!」
 
「下。」
 
詠宜隨即變臉,爬到我的小弟弟前問道,
 
「你想我咬佢一下,定係錫佢一下?」
 
咬?她在要脅我嗎?
請當事人冷靜,夫妻床頭打交床尾和,


何必傷及「姑姑」,他沒有錯的。
 
「老婆,我以後唔敢啦。」
 
「好啦,但你答左我先,想我咬,定想我錫。」
 
「緊係錫,老婆大人。」
 
「好,我答應你。」
 
詠宜果然溫柔地親著,親得我興起,親得我慾火焚身後對我說,
 
「錫左啦,跟住就係罰你。」
 
「……」
 
「嘿,就係由依家開始你今晚唔準掂我,唔準用手解決,我依家沖涼先。」
 
詠宜奸姣地笑著,然後走進浴室,
在床上的我,無奈得望著雪白的天花板。
 
這就是詠宜柔情的責罰嗎?
這樣的責罰,對男性來說是殘酷得很的一種,
世上更是只有少數男生可以免疫。
 
對了,趁著詠宜洗澡,我偷偷地致電我的好友,
因為詠宜平均洗澡的時間是一小時以上,別問我她如何做到,
總而言之是她每次洗澡總是佔這麼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