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要算中學時代最慶幸遇到的人,應該是阿怡,只是在情人方面,
因為由我認識她至今,直到現在不但是我括於中學時代內,而是我到大學讀書時代都一直有聯絡及.......
或者可能會到我結婚那一刻才斷絕關係。

這天的心情如同過山車般奇妙,不過奇妙在...這架過山車不會停,盡在刺激之中。

第二天早晨,我跟阿怡在客廳痴纏一會後,再吃過早餐,一個Good Bye Kiss回隔壁的我家,時間才十時左右
今天是星期六,一返到屋企就見到家姐抬起左腳如山寨寨主般座法,在客廳看電視

「喂~乜咁早啊」家姐擰過頭來,再道「尋晚去左邊黎?打左廿幾次電話都唔通」



「嗯..早晨.....」我打開電話,未接來電足足二十多個,全是家姐的來電,再道「尋晚過左隔......」話未講完,家姐她已經心有靈犀,笑著道「隔離屋丫嘛!知你籠野啦」

「吓....你又知?」我顫聲道

「你部電話係隔離天台一打就響,鬼都知你係隔離啦!」家姐咬著花生說「靚妹你都岩呀?」

「挑.....關你鬼事」我懶理家姐所問,向自己房進發

「搞還搞啊!唔好衰......」家姐在廳向著我方向大喊,但整句未完我已經關好門



我大字型攤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的杜奧巴,回憶昨晚所發生的事情.......


「其實點解你會肯做主唱既?」我及阿怡座在天抬的沙化上,詳談世事
我兩處於半清醒狀態,亦肯定大家有意識,能夠處理任何事情,但可能酒精測試超少少標

「哼...」她冷笑一下再道「我諗你想溝我炸掛」拿起塊薯片放進口中,隱約話「不過我唔再信男人.....」

「吓!咩話?...我溝你?你有乜料比我溝啊?」嘲諷阿怡,但我亦聽到最後那句話,可惜不敢多問



「我好差咩?」阿怡扁起小咀,加上紅紅的臉頰,狀之可憐
令我有點回想起家琪的「DO」咀.....

「唔係唔係...你好撚正,好撚柒正!!」連我的手指公也出動,純粹討好她

「超.....」還瞪眼一下,準備再乾一杯之際,我拉起阿怡道「唔好飲啦...入屋拎埋D薯片食埋我就走啦」

意想不到,她點一點頭後,東歪西倒般走,連走路都好像有問題,懷疑她真的喝醉,但只是消滅了一大支而也,酒量不會如此差吧?
她不斷用自己胸部夾住我手臂依靠著走,但如果不是依靠著早就滾落樓梯,當做等價交換吧

「喂靚妹,行好D啦,醉左啊?」她整個人都挨著我,我開始懷疑的估意的

「哈哈,呃你唔到添!」臉頰仍然發紅著,加上笑臉時嘴角揚起的一瞬間,表情可愛到一個極點
不再整個人挨著我,而是撓著我,回到天台座在沙化仍然撓著



「啊靚妹你撓夠未?」我專盯著零光污染的天空,欣賞在頭上閃爍發亮的星辰

「呼.....呼....呼.....」我膊頭傳來一陣呼吸聲,擰頭一看,原來阿怡睡著了,道「我屌.....咁都訓得著?」
由於阿怡撓到實一實既關係,使我彈動不得,而且我也不好意思弄醒她,我部電話亦在客廳內....
看著半熟睡的阿怡,雙眼閉緊,嘴唇微微揚起,扎唔長唔短既頭髮形成一條小小的馬尾,稍紅的臉頰靠著我手臂,

回想起同樣的情況,
當年家琪亦在尖沙咀除夕一刻雙眼閉緊地互相交換初吻
當年卓瑩亦在漆黑的道路上雙眼閉緊地與我接吻
回憶總是美好的,結局總是醜陋的,
「很多痴男怨女在一段關係死前都很喜歡死纏對方,但最後變成了兩敗俱傷」-孤泣
好可惜,只要用藉口說用時間便能忘記。
「死纏請不要死纏,因為死纏只會纏死」-孤泣
不識死心的人,才會死心不息,即是我。



不知不覺間,我兩在天台接吻。

阿怡這時候打開眨動著水汪汪的眼睛,被我突然吻下似不感驚訝,互相對望,臉對臉距離約兩隻手指左右,

「你做乜錫我......」阿怡摸一摸自己的嘴唇再道

可能聊起我傷心往事,情不自禁吧,「噢....Sorry....忍唔住....」

場面突然之間極度尷尬,互相亦不敢在視線接觸

「Sorry啊....我走先...」我選擇逃避,正當我一起身之際

「喂呀!趙完鬆?」阿怡拉著我衫袖



「吓!?」我驚叫「我幾時趙完你!?」

「呃.......總知你趙完鬆啦!!唔準走啊!陪我傾計!!」阿怡橫不講理拉回我到沙化

場面再度沉默,我實在受不住這種寧靜,連天上的星星我也記得有多少粒,地下有幾粒塵,宇宙既起源自,黑洞內既結構.....

係呢個時候,我唔覺意望到阿怡條Bar帶,粉紅色
呢種粉紅,好似邊到曾經見過.....

而且我亦膽大妄為,偷偷在阿怡耳邊細說「粉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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