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蒙眼,四肢被縛,頸上又被套上一個項圈,
 
眼下只剩一張嘴巴,我即拼命呼叫,要他饒我好了,
 
誰知求饒聲剛起,突覺異物入口,似是一個小小的圓球,
 
然後忽爾一緊,那圓球緊緊的塞進我口裡,我連最後的叫聲也被他奪去。
 
如此一想,我這就再無任何掙脫之力,完完全全任他處置了,
 


這真如他說,很夠「驚喜」,若早知道他有如此一著,
 
我就先發制人,買一套男性SM用具,把他五花大綁,要他知味道。
 
可惜是現在我要先嘗嘗這滋味,他莫要放了我,待我鬆綁了,
 
我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他好受,言念及此,
 
我不自覺一笑,他見我無端笑起來,忙問,
 


「你笑咩丫?」
 
這個要把他綁起的邪惡念頭,我當然不能被他知曉,
 
我即苦思計策,想想怎麼回答才好,轉念一想,
 
自己的嘴巴含著圓球,又怎能回應他呢,他真是多此一問。
 
想至此處,忽覺下身一暖,不禁大吃一驚,原來他剛才不是隨口胡問,
 


使的其實是聲東擊西的手段,假意問我笑些甚麼,實是要分散我的注意,
 
在我不意之時,一舉挺進我的體內。
 
他奸計得逞,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倒,下身感覺舒服無比,
 
即使口咬圓球,嘴裡還是不由得大聲「嗯」了一聲,開始不斷呻吟。
 
他聽到我含著圓球,只發得一半呻吟聲,興奮無比,
 
使勁不斷用力抽插。往常即使快速抽插,我也能輕輕挪動身子配合,
 
把撞擊感舒緩,不至過快高潮。但如今被他綁起雙腿,掰開成M字型,
 
本來男上女下的體位刺激感也不算甚麼一回事,可當男的坐著,


 
女的微微抬起雙腿時一切就不同了。我的雙腿微微向上側高,
 
角度剛好使他能直接挺至深處來。他不斷快速抽插,毫無減慢之勢,
 
往時我也能開口求饒,教他不要胡來,可是此刻口中塞著圓球,
 
有口卻說不得話,除了「嗯」「嗯」之聲以外,在無別音可發,
 
無計可施之下,只好逆來順受,任他插個夠。
 
如此被他瘋狂蹂躪,也無痛楚,只因陰道早早濕透,
 
即使被他狠狠抽插也都是滑進來,溜出去。
 


感覺大都與往常無異,除上感受到劇烈一倍的快感。
 
他一直快速的抽插著,維持了十五分鐘多,不時伸手用力捏我的胸部,
 
真不知道他何來如此的持久力,竟爾能耐著久久不射。
 
啊,對了,他早已射了兩次精,這次的敏感度自然減少,
 
難怪竟能維持這麼久。但他真的年輕力壯,一天之內做三次愛,
 
下身還是如此堅實,叫我高潮不斷,「嗯」聲四起。
 
插不多時,他好像厭倦了同一的體位,即把我腳上的繩結解了,
 
然後把我整個人身子翻轉,像是小狗般趴在床上。


 
我正要伏下之際,突覺脖子上一緊,像是被人拉扯著一般,
 
這定是剛才他在我頸上套的項圈起效了,
 
那些情趣道具中項圈好像就是要把女性套得像小狗一般,
 
圈上繫著帶子,讓男的可以從後操控。
 
我頓時感到羞恥無比,但仍是做聲不得,只好忍下。
 
他把我位置調好,即用早已沾得濕濕的陰莖在我臀上磨擦著,
 
慢慢滑至洞去,誰知他一挺不進,似被甚麼頂著的,我感覺下身微微一緊,
 


心知不妙,他插的位置過高,對不準我的陰道,卻瞄著了我的肛門去,
 
也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他見久未挺進,好生不耐煩,
 
也就更用力的挺。我想張口告訴他進錯了洞,
 
可卻又偏偏做不得聲,只能暗暗叫苦。
 
他再試三四次,終於微微挺進去,幸而我剛才被他插得濕漉漉,
 
除了部份滑到屁眼上去,有的也沾在他的陰莖上,
 
如此起了潤滑的效用,才不致劇痛,
 
但當然,隱隱的痛楚還是有的,我亦只好咬牙忍著,待他快快完事。
 
他突然大叫:「啊!好緊啊!」
 
此處不如陰道般有愛液潤滑,又沒被人插進來過,自然是緊窄得很,
 
但口裡塞著圓球,也說不出話。
 
「好爽啊!」他說,一邊緩緩的插進,生怕加快了就會射出來。
 
我被他插著插著,不自覺又樂在其中,幸得他速度不快,
 
肌肉開始適應,痛感消去大半,反而還伴著絲絲的快感,
 
卻又有種要失禁的感覺。
 
他見我開始享受著此般的性愛,就脫去了我的眼罩,讓我看得清楚。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衣衫,原來他給我穿起了一襲黑色的情趣衣衫,
 
腳上是半透的絲襪,十分惹火,至於頭上是何種頭飾,剛一時瞧不著。
 
他見我看得入神,即拉動繫在我頸上的繩子,
 
示意我隨著他走,爬至床下。
 
不知怎的,這樣被他征服我不單不羞,反而很喜歡,也就像小狗般爬著,
 
他一邊拍打著我的臀部,一邊驅我前行,一邊還是不停的抽插著。
 
這種凌辱的感覺漸漸的變成了快感,較之往常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心裡也只望他可以繼續插過不停,誰知他還是抵不過我緊緊的穴洞,
 
突然疾呼:「啊!要射啦!今次射邊!」
 
他急著要射,忍得辛苦,也忘了我說不得話。但當他定神準備抽出時,
 
好像發現正插在上方的洞口,突然全身一震,長驅直入,挺至深處,
 
全都射進去了。
 
高潮過後,他緩緩拔出陰莖,心知闖了大禍,好生歉仄,即趕急鬆去我的帶子,
 
拎出嘴裡的圓球、頸上的項圈和雙手的扣子。
 
他這麼一解,我鬆了一口氣,但又有點失望,恨不得他又把我綁起來。
 
「對唔住丫,我 …… 無心 …… 」他坐在我旁邊低聲說。
 
我搖搖頭,只是抱著他,說:
 
「唔緊要,我好鍾意。」
 
子瑜聽後大喜,忙將我抱起,要繼續與我溫存。
 
我難得手腳自由,不再任他擺佈,當即搖搖頭,示意不要。
 
他見我搖頭,即臉如死灰,以為我還在惱怒他插錯了洞,
 
但見他雙眼懇切,叫我不知好笑還是好氣。
 
他見我不說話,即急得捉起我的雙手,說道;
 
「係我唔岩,係我唔著啦,唔好嬲我啦,下次唔會啦我。」
 
我假裝沉吟片刻,道:
 
「真係最後一次?」
 
他見我終於理睬,喜不自勝,連忙點頭,大笑道:
 
「嗯,嗯。」
 
我聽他這麼一說更是好笑,即噗哧一聲笑將起來。
 
一路以來啊,我們之間的「最後一次」也根本不是甚麼最後一次,
 
只是砌辭混過去的藉口,他這麼一說是最後一次,即以後還會這般與我玩耍,
 
我歡喜也來不及,怎會氣惱他呢,就算真的生氣了,見他這麼誠懇的樣子,
 
甚麼怒氣也消了,他還傻傻的不斷道歉,正著了我的道兒,哈哈。
 
「咁我地可以繼續 …… ?」他羞紅了臉地問。
 
我早說他是「咸濕仔」,這時候還是記掛這回事,今天幹了三回還不心足。
 
我又佯裝生氣,撅一撅嘴,轉過頭去。
 
他見狀又是一慌,即伸手打自己嘴巴,道:
 
「好啦好啦,係我衰咸濕,我講錯野,唔好嬲啦。」
 
我見他毫不知覺我的用意,即大笑起來,而他只在旁邊獃獃的看著,一臉茫然。
 
我實在看不過去,邊笑邊斜睨著他的下半身,眨一眨眼睛,笑道:
 
「好污糟架你!人地點同你咩喎!」
 
他聽後如夢初醒,恍然大悟,知道我在與他開玩笑,不是真的氣惱他,
 
即也開懷的笑起來,早忙了我剛才裝怒戲耍他的事了。
 
「我即刻去沖涼!」他忙說。
 
他說得焦急之極,想必又是慾火滿身,精蟲上腦,別無他念,
 
只要快快與我做愛為是。誰知他這麼一股腦兒要快快洗淨身子,
 
竟忘了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
 
自入房中我即被黑布蒙上,也不知道他有穿衣服沒有,到我重見光面,
 
已見他是赤條條的,也不知是何時脫衣,但這也罷了。
 
現在卻見他要光著身子往洗手間走去,他可忘了這是我家呢,
 
雖說剛才媽媽在睡覺,也不知道醒過沒有,只怕出了岔子,
 
讓媽媽見到一條光溜溜的肉蟲從我房中鑽出,可真大事不妙。
 
我忙伸手去拉住他,但那裡拉得住,剛才初次被他插進肛門去,
 
還不以為是甚麼一回事,現下要活動身子,卻有種欲裂開的感覺傳來,
 
痛楚異常,如此一來活動不靈,只能眼睜睜的看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