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9 Part 9B - 20 20 02 29
6年了。
我和Glen已經一起了6年多啦。
我一生人，曾經有過兩次和結婚如此的接近。
我和他的約定……第一個，無法實現。第二個，才能可以。
但我的內心中始終都是不太的好過，覺得……始終都是有點對不起他。
我是不是應該找他指點迷津一下？
28/2/2020
時間已經是凌晨，雖然Glen在我的身邊呼呼大睡，但我總是都完全沒有一絲的睡意。
不論是在再三思考結婚這一個的決定，還是因為結婚而變得緊張，我就是睡不著。
或許，我一直都是在等一個答案。
我是否值得去花一晚的時間來想……和Glen結婚，其實是不是背棄了他。
和他的約定，卻永遠沒法實現。
我就一直都在想這一個的問題，一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想通。
雖然我明天告了假，但可不可以讓我快點睡著呀？不然結婚就會不漂亮呀！
但是……雖然是過了這樣多年，在如此大是大非的時候，我始終是……
8年啦……如果沒有發生那年事，你該27歲了……而我們，又會如何呢？
已經結婚？還是已經生兒育女？還是……我們因為其他的原因分開了呢？
我不想去想，愈想只會愈煩，更可以會鑽牛角尖，馬上悔婚。
悔婚？我其實從來都沒有想過，因為這樣實在太不負責任……Alex……你可不可以答我呀？
很冷，明明已經是春天，為何會這樣的……freezing。
這一股的冷，卻令我開始有睡意……難道是Alex已經聽到了我的召喚？
眼皮很重……Alex……快點帶我去睡吧！
我沒有猜錯，的確是他。
「Alex。」我還沒有思考完，已經跑了過去，抱著他「我好掛住你呀！你做乜呢排唔蒲頭呀？我想搵你都搵唔到……」
「我都唔知點解呢排出唔到嚟……可能會唔會因為……」
「因為……」
「我都知你就嚟結婚，會唔會因為咁，我哋之間嘅connection就弱咗？」
「咁……我結婚啦喎……你……點睇呀？」
「咪結囉……唔通我同你冥婚咩？」
「咁又唔係太老嚟嘅！」
「咪係囉！我哋間唔中見吓咪幾好！」
「咁你記住嚟觀禮喎！」
「我一定到！你到時一定會……好靚……」
「多謝呀……」但是這一種的感覺，這一種的內容，始終是有點兒奇怪。
不但是奇怪，更是有點兒的熱。
我的臉蛋都紅了，又是那一個感覺，那一件事。雖然我和他踫見的每一次都做，但是總卻毫不沉悶。
溫溫，暖暖，熱熱，就在我的口腔迴盪。
你的地位，始終無可取締。
其實，如果，假如……世事就是沒有這樣完美，我甚至可以說他的死，是我一生中的最大遺憾。
但事實，就是這樣的無力挽回。我不能奢望明天一醒來就到了他沒有死的平行時空。然後和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睡在Alex的旁邊……
張敏蔚，你FF完了沒有？
未。
他會再爬過來，再敦倫一次？
「呀……」不論FF的情況如何，每一次夢見完Alex之後，我都一定會……
「唉屌濕撚哂，唉唔撚驚。」
今天我一定忙過一個Hi Hi。
今日，2020年2月28日，是我最後一日──未婚。
*
「明天就要嫁給你啦 明天就要嫁給你啦……」
由明日開始，我就是Woods太了……但他中文又自稱胡生……那我自稱做胡太，也應該沒有問題吧！
或許我們事前的準備足夠，不像其他的新人般在結婚的前一晚才臨急抱佛腳，又編座位云云……這些的事情，我一早就已經用了programming的方法解決了。如果你要一張新的，隨時都沒有問題。
其實……一切的準備工夫我們都差不多做完了……那我今天放假放來幹嘛？
人雖然不在學校，而同學聽到我告假時都相當的雀躍，心想著可以不用上課……但是，他們的如意算盤始終都打不響。
我雖然沒有試過去那些X皇或者遵X的補習天皇補習，但對他們只是播片的「補習」方式都略知一二（其實我是到中四作一篇關於補習文化的文章時才猛然發覺他們只不過是播片而已）。
那我打算今日現場直播，也總算是有誠意吧！我已經叫了李sir幫幫手，維持一下秩序。
http://justin.tv/chelscc
安坐家中，JTV直播，到時同學們一上電腦室便會大呼中伏！
「仆街！中伏！」
「Miss Cheung……你搞乜呀？居然玩JTV直播？」
「唔得咩？你以為我今日請假就唔使上堂呀？」
「但係你聽日就結婚喎……唔使搞嘢咩？」
「就係我聽日就結婚都同你哋班友仔上堂就知道我幾有誠意啦！係……聲音畫面有冇問題，冇就開始啦……」
「lag」Chatroom突然彈出一句。
「邊個話lag……邊個！」
「李sir佢玩嘢呀！」同學傳回這一個答案－－簡單說一下整個的陳設：我用JTV直播，而李sir又用JTV把畫面傳回來我的電腦中，班上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握中。
「好啦……咁我哋就開始上堂啦！」而在他們畫面
有人問過我，學校的電腦都是用Windows，而我就一直用MacBook來示範，到底是甚麼的一回事？
現在就在教他們用Dreamwaver、Flash一律都有Mac版，而Word、Excel、PowerPoint皆有之。
那……沒有問題吧！
但我今天要開台的不止一班，更有其他的各級同學，都要我開台。
鏡頭都只是拍到桌上的情況，但桌上你們就通通一概不知。
我穿了一件T shirt，但下面卻是沙灘褲一條，給你們看見定必渣都沒有。
天色漸暗，開始步向黃昏－－我也要起程了……離開……真的是為了走更遠的路嗎？
或許小別的確是勝新婚，但是……我們還沒有新婚，又如何「勝」呢？
「Bye... honey...」
「Are you going now?」
「Yep... of course!」
「Tomorrow...」
「Tomorrow...」
We are tomorrow.
我要回去老家了，我又已經有幾年沒有回過幫好好睡一晚了。
這一條路，我每天上班都走過，但往往都過家門而不入……那個地方，始終都是有太多的回憶了。
Alex、Theresa、Sine、Cosine、Tangent……
沿路踫見不少下課的同學，他們都不約而同對我露出笑臉，他們都知道我結婚的事。你每一個的笑容，你的每一句問候，都是一個真摯的祝福。
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我打開門，爸爸媽媽以及姊妹伴娘都已經在這兒。
「媽！」我抱著她，即使我後掛有背囊，都阻不了我們。
「阿女！」
嫁出去的女，就像潑出去的水，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
*
作為一個新娘子，這一晚，到底會有誰睡得著呢？相信仍然留守的Glen會徹夜難眠吧！
雖然並不是生離死別，但作為父母，始終都會對女兒出嫁有點的的悲傷……儘管我和Glen一早都是以這種的方式生活，而結婚後，都不會有太大的改變，但是始終……這也可算是一個不可逆轉的行動吧！（即使是可以離婚……）
我呆坐在電腦面前，一直在思考著明天的一切可能性。
「阿女。」我轉過頭來。
「媽？」她的眼，比起平時更加水汪汪……這該是……熱淚盈眶吧！
「點呀？緊張呀？」
「我話唔緊張你都唔信架啦……係唔係？」
「早啲瞓啦！聽朝要早起身搞嘢架！」
「媽咪……」我把整張大班椅轉向後，擁抱著她……到底……有多久……沒有試過呢？
「你大個啦！阿女……」而這一句話，又是第幾次……當每一次我遇上一些重要的轉捩點，她就會說一次「之後你要生生性性，做個好老婆……」
「我都同佢一齊住咗好耐啦……」話雖如此，但是始終……明天，始終都已會給我一個正式的名份。
「我幾時……我孫抱下呀？」
「咁快就問？話唔埋架喎！」
「我知你得嘅！記住呀！」
「都唔留番啲時間畀我哋過下二人世界！」
「你哋都過咗好耐啦！乜都夠晒啦！」
「以前還以前，以後還以後！之前我同佢未結婚，之後我同佢就係真真正正兩公婆，又點同喎！」
她笑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這……可能都算是一種祝福吧！
而最後的準備……應該都要待起床之後再做吧！沒有理由我要化了一個粧，穿著婚妙來睡覺吧！
到底在這一個的時間，Glen會在做甚麼呢？和他的朋友玩通宵還是毒自一個在家中打丁？他從來都沒有告訴我今晚的消遣，或許我們都只想冷靜地，平靜地度過這個的最後單身之夜。
雖然我很早就上了床，但是在這一晚，相信真的是難以入睡──11點上床，3時許才睡得著……雖然我平時都是差不多的時間入睡，但是我明天卻要我最好的狀態，不能像平時的lunch time以及空堂呼呼大睡。
更悲慘的是，5點半就要起床了！
房間漆黑一片，我望著掛在衣櫃門的一套婚紗……這25年的人生──這一冊的書，總於都寫完了，要開一本新的。
化粧師一早就應召到場。而我的化粧師你們都相當熟悉，就是那個曾經和我共事的人──Tanya。
她6點鐘就來到了，我都不知道她在甚麼的時候開始飛過來。
Set頭、化粧，她一手包辦，真是連請化粧師都省下一筆（不用付人情了……）。
而攝影方面，我老公是做甚麼呀？他一聲令下，整隊crew就自動來到了。
「Chelsea……居然會係你快過我……」Tanya給我穿婚紗的時候，喃喃自語著。
「快過你？」我手握著婚紗的Tube top部份，防止它下滑「你講結婚呀？」
「唔通生仔呀？廢話！」雖然她的話氣有點不屑，但是在心中，都仍是羡慕的可以如此快就脫離單身「我再唔結呀……過多一兩年變中女架啦！」
「你一定唔會嘅！放心！」
「望就咁望啦！但係我男朋友始終都唔嗲唔吊，只佢講以後……佢都係話遲啲先算……一啲大志都冇。」
同一時間，姊姊們都一一到場，而Tanya也是其中之一。
當然還少不了Stella啦！She is my best friend!
而我也有邀請了一些同學來觀禮，至於他們會抱著妒忌，羡慕還是無限花生酒水的心態來到，我就不得而知了。
*
不但是賓客帶著無限花生酒水的心態，即使我現在穿著婚紗，我也預備了一碟的花生在我的面前享用。
我望著眼前的畫面，心裡真的是有點替Glen不值……被姊妹們這樣的調戲，我真的有一個想突然衝出去拯救他的衝動。
我沒有開喇叭，因為外面的聲音的確很大，而用電腦來聽更會有環迴立體聲前後不同步，只會令自己受罪。倒不如將之關掉，直接聽外面的聲音。
「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姊妹們在門前充當守衛，阻擋著兄弟們的去路，這一種的開天殺價，純粹都只是在拖延時間……即使他們付不出，姊妹也不會不讓我們結婚──一切都準備就緒，在這一個的時候才告吹，相信誰也會受到巨大的打擊。
他們已在門外卡關卡了15分鐘，即使把所有信用卡的信用額全都都用光，相信都不能夠支付，更何況，開空頭支票是犯法的！
「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99999，你突然叫我給我也沒有呀！當年Cosine那20萬，我也花了一些的時間才籌措回來，要在資金上作一些的調動也才能成事。
比起剛才，已經是清貨減價大平賣，物超所值啦！
喂！我都不是貨物……即使我有身價，也不能一下子之價減得這樣的多……我的尊嚴是否已經受到嚴重的損害呢？
「九千九百九十九！」是呀！現在是你阿媽大減價，益你阿爸……埋嚟睇埋嚟揀呀！張敏蔚大平賣呀！
我把鏡頭調較到門口的位置，放大一點看更是清楚－－現在他們已經都了接贓……呀！不是！是留下賣路錢的階段了。
「九百九十九！長長久久！」她們終於放行，但這都只是第一關而已。
後面的考驗，更是抿滅人性。食屎飲尿等侮辱人類尊嚴的事都會一一出現……喂！結婚而已……不用這樣沒有人性吧！
而這一壺的糞便，已經一早準備好了……屎就放在痰盂中，一打開，他們就會……
「Oh shit!」
「屌！乜嘟嘢嚟架！」兄弟媽聲四起，全因為這一駝的屎－－啡色的稀糊，又或者可以叫做「爛屎」。
然而，這倒卻沒有任何的異味，這倒只是一個加了色素的麥皮，儘管賣相令人反胃，但是吃進身體，都仍是有益身體健康的。
「食唔食呀……唔食呢……阿Chelsea就會……我哋就唔會放人架啦……」某程度上，這算是恐嚇。不但是在恫嚇Glen和一眾兄弟，更是在嚇我以至是恐嚇者自己－－你有否見過有人因恐嚇自己而被定罪？
「食啦……」姊妹不停地從甬他們，真的是慘過吃兩啖屎「一人一啖……排隊……」但為了我，他們最終都要屈服在姊妹下，成為裙下之臣。到底……我會吃屎味的咖喱還是咖喱味的屎呢？
只見他們每一個都吃得成口一滴滴，像給人打了多拳之後再把頭塞進馬桶中……喂！這一個環節到底是誰想出來的？為何能夠如此的變態？
這一駝的屎……好像是母親大人拉／煮出來的……認真……重口味！
食屎過後，他們就要猜我在到底在哪一間房中－－兩間睡房以及廁所，1/3機會。每開一次門，就要被劫一次。
正所謂「睇人仆街最開心」，雖然Glen是我的老公，但是每當他做錯一個決定，開錯一次門，我也個忍不住笑。而就是這一些的笑聲，開始使我的行蹤敗露。
「Shh... listen... she is in this room.」我感到他那股的氣，正站在房門前。
他打算打開……但姊妹們豈會輕易讓他們得逞。
「過嚟搞搞開門嘅手續先……唔該……」然而，欲蓋彌彰，她們的行動，根本和直接揭曉答案沒有分別。
門鎖在轉動，房門徐徐打開。
他從床上把我抱起，給我一個最親的吻。
*
「I call upon all persons here present to witness that I Glen Henry Woods do take thee Cheung Man Wai, Chelsea to be my lawful wedded wife.」他……就說得輕鬆，但我卻不停在，我的心……
「I call upon all persons here present to witness that...」讓我……深呼吸一下，堅定一下「I Cheung Man Wai, Chelsea do take thee Glen...」要我完整整讀出他的全名……會不會……淚水……別流出來呀！弄污了妝容就……我……雖然慣了閃光燈，但現在卻倒格外刺眼「...Henry Woods to be my... lawful... wedded husband...」
短短的幾十字……讀出來，是這樣的艱難……畢竟……這一個始終是一生一世的決定。
「my... lawful... wedded husband... husband...」完了這一句話之後，我就是……Glen的……
他慢慢把戒指套在我的無名指上，無名指……就像……那兒一樣，久歷風霜，多位的進進出出……會不會太露骨呢？
閃光燈仍在不停地閃，而我仍然眼眨淚光，反光……我的表情不知是怎樣，可能他們會像蘋果照妖鏡把我拍得面目全非。
雖然我現在看得不太清楚，但我卻能夠看出賓客，家人和同學們的祝福。
爸爸、媽媽……我很多謝你們，我……我真的不知該說甚麼──感謝養育之恩？感謝照顧？還是……
All of above.
還有一個人……我一直都低著頭，望著手中的誓詞，沒有看到其他人……我抬起頭，居然……
Alex！
他來了觀禮？
但我卻不能出聲，一來會使人以為我不忠，二來更會引來公眾不安……我只能向他報以微笑，他是會收到的，又或者在夢中的時候再談吧！
他笑著，就坐在一張空凳上。繼續看著我。在這樣的喜慶場合，有他的出現……會否帶來陣陣的陰風呢？從其他人的表情來看，他們並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
不知道他……心裡都到底是替我歡喜？妒忌？還是在暗暗地問我我的母親大人？但最應問候的該是……那一位司機。
「踫！」一下的蓋印，一切都蓋棺定論。
Glen走過來，抱著我，其他的嘉賓……
「咀佢！咀佢！咀佢！咀佢！」
一股酸溜溜的感覺……我轉往身後……Alex……他……沒有陰謀吧？
「Go ahead!」我感應到，他正在說這一句。
既然他沒有異議，我也沒有所謂，更何況在這一個的情況，這都是合適的事。
又濕，又暖，又滑……分開的時候，不但有如雷貫耳的掌聲，我還看見了一條線。
一條連著我和Glen的線。
口水絲。
嗚呀！看似非常嘔心，但是你又何嘗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呢？French kiss，不就是這樣的嗎？
今天的日子相當特別，2020年2月29日。4年一遇的大日子，結婚的新人一對接一對。我們很快就被趕走了。我們能夠往哪兒去？不就是婚姻註冊處外的空地嗎？
裡面的人全都滾了出來，就連Alex也……
他已靜悄悄站在我旁邊。
一張又一張的合照，他也總愛充當攝石人，鑽在一些角落。然而，他畢竟不是人，別人看不見他，隨時都會被人擋掉。
其實Alex今天都穿得蠻像一個新郎的。
那不如……
「我想自己一個影一張呀！」鏡頭中只剩下我一個，Alex正慢慢走過來。
我曲起手，好讓他穿住我。
「咔嚓！」世界上，只有我（又或者其他有陰陽眼的人）能夠看得見這一幅相中的Alex－－穿著婚紗的我和著住禮服的他。
Alex……8年了……我一直都不能忘記你……
What should I do...
我望著在半空飛的花球，他沒有去追，而是放手給其他人。
也許……我們做回朋友好嗎？抑或把這一段情放在內心的深處冷藏，待死後或是來生再愛吧！
「我拎到啦！」Tanya大叫著。
*
「如果令你造成經濟困難真不好意思，我也不是開善堂；派帖前問你一句，要是真的給五百人情就不要來了！感謝。免得造成你又生活艱難，我又不覺不爽……真的！我很誠實。」
時移世易，現在的人情都遠高於500了，甚至了翻了一番……理論上都有1000（好似係），待會玩一下即場拆人情，誰放蘋果日報、100蚊闔府統請呀……好自為之！
這是今日的……第3套costume了……但一會兒尚有第四套呢！
「點呀……頭先你接到個花球……有乜感想呀？」
「我咪又係覺得咁……」她正把我的頭髮紮成一個髻，以配合我一套的裙掛裝束「我覺得我哋兩個……遲早都係會散姐……咁樣繼續落去一定唔會……」
「唔好咁啦……其實可能佢……一直到喺暗地之中，同你做咗好多嘢架！」
「你又唔係我……」有主見，是Tanya的優點，但是她也過於固執。
「放長雙眼睇啦！」
這一間的新娘房中，除了新娘，還有新郎。因此，這該說是一間Preparation Room……對嗎？
不論是不是Preparation Room，我們都一早視這兒為一間準備用的房間。我穿著裙掛，而Glen就仍是一件的西裝，正正常常，中西合壁。
我回頭一瞥，環顧整間的新娘房……看不見他……或許他總算當自己是一個過客，不再在現實中干擾我（好似係）。
同一時間，賓客也開始進場。雖然人就不太多，只有10圍而已──那一圍……該不該當是一圍呢？
就在宴會廳的後方，我安排了一張空枱，附有3張空櫈。其他人可能會不明白我的用意以及只是一張的空枱空櫈般簡單。但是我就我見全場座無虛席，人山人海。
他們3個，今天濟濟一堂，而我也很久都沒有見過他們了。
Alex、Cosine、Theresa……
縱使他們都已經與這一個塵世無干，但是都賞面出席，我實在太感動了！
而主家席，都反而已經不是我的重點了。
由於人情涉及錢銀上的問題，這一場的飲宴再不見有同學的出席了──雖然我都是有錢，但我總不能夠像Google般開善堂吧！
中國傳統婚嫁的樂曲悠悠奏起，大家都也知道是時候入席了，邊談邊笑坐回自己的位子，廳內突然燈光全關，漆黑一片，倏地卻有一盞射燈照著新娘房的門子，木門一開，美艷動人的我身上一襲鮮紅色裙掛，掛邊綉上奪目的金線，臉上微施脂粉，塗上閃粉，脖子上掛著至少有一兩金的項鍊，裙掛設計既帶出我的性感，卻不會過分妖艷，我每一步也令會場人士也注視著，生怕走漏一眼。
這時燈光還沒有亮起，突然，席末的賓客騷動起來，「救命呀！救命呀！」的說話此起彼落，大家還以為賓客瞎鬧，於是，用射燈往那一照，甚麼都沒有。
我相信，應該是在席中有一些有陰陽眼的客人，他們看見了那3個人。
我只是偷偷一笑，沒有甚麼的特別回應，而其實這都是我的意料之內。
我們兩個都走出來，接受各位的祝福。
而Projection screen徐徐落下，就播著例行的成長片段。從BB開始，都青年，一直到長大的成人……或許那3位座上客會因為看見他們自己的出現而心生暗喜。
在這幾個小時，我不斷接受大家的祝酒以及背後一顆的心。我該不該向那一張的空枱祝酒呢？他們會否覺得我奇怪呢？然後馬上打24567111或者29283283拘捕我？我很不安呀！明明一個喜慶日子，竟會變得如此的恐怖……簡直是陰風陣陣。
這一晚過後，別以為我們會馬上洞房……折騰了一天，那有精力來敦倫？別玩了！最多就明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