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6 Part 6B - 烙印
一到了這個年紀，時間真的會過得特別快，轉眼之間，原來我已經和Stella同宿了差不多接近一年，面對即將離開的吐露港海景，的確有點兒不捨得。
就趁餘下這一個多星期的時間，盡情地玩吧！
我以前曾經看過America's Next Top Model，她們日常的起居生活除了勾心鬥角之外，可以用一塌胡塗以及混亂不堪來形容。
但她們和我一樣，在鏡頭面前，又是另一個模樣。
在這間住有兩位model的房間之中，更能充份顯示「女生是雙面人」這個看法。
兩張經歷過世界大戰：英法聯軍登陸諾曼第以及北洋政府軍閥內戰的床、遍布杯麵薯片花生廢紙的書桌、衫褲鞋襪內衣褲與書本為鄰……
飛釘飛bra走奶屢見不鮮，不說了。
今日是難得的一日，整天只有一堂，而且公司也沒有叫我開工，加上功課project都已經被我KO了，摺在宿舍除了上高登facebook打機之外，只有這事可做：
「你傻架？」
「冇嘢做。」
帶著乏力的雙腿吃完個頹飯……步速依然很慢，3分鐘的路程走了6分鐘。
Stella……這麼夜還沒有回來……11點了……雖然她今天day off，但她明天卻要八半呀！我吃著這一個杯麵納悶著。
Stella其實也掙了不少錢，多了錢便會身痕大花筒，四處fing。
「咔……」
她回來了，伴隨她的不是一袋二袋，而是下盤疲乏的Stella。
但她的表情卻是相當雀躍，像有一些東西要給我看。
「Chelsea……」袋還沒有放下就叫我了……幹嘛這麼雀躍……她解開皮帶，將裙脫下，同時揭起上衣……
換衣服？我本是這樣想，但看來又不像。
「你睇下啦！」她指著左邊腰間……咦……多了一些東西……
「靚唔靚呀？」那是一朵藍玫瑰，上面有她的名字－－Stella。
「好靚呀……」我欲伸手觸摸，她又道：「唔好掂住啦！啱啱紋完……痛架！」
其實，我本以為是印水紙。
「唔好意思……不過又真係……紋得幾靚……」
「你有冇興趣呀？」
「呀？」我第一反應是公司根本沒有派她或被物色做紋身代言人……除非有私下和朋友分佣向我推銷……
果然，Stella的確是一個上佳的推銷人才，她已經開始探索我的同一個位置。
「喂……」
「嗱，我覺得紅玫瑰襯你多啲……」她何時變成了這麼的專業「不如你紋埋呀……好姊妹嚟架嘛!」
雖然現在的境況有點像禁毒廣告，但是……
「係唔係friend先……」
「嚟啦……」想不到Stella的嗲功會用在我身上……
「好啦好啦……」其實我只是敷衍她。
「咁就下個禮拜啦！」本是開玩笑，怎料認真了。
*
「滋……」走到門前，我已經能夠聽到機器發出的聲音。
Stella打開了門，一切在我預期中發生的事都一一發生。
師傅把一本書遞過來，然後Stella就七嘴八舌地推介她先前介絕的那雙花色。
「我咪講呢隻囉……幾靚呀！」
張凱琪，催眠自己……1，2，3。
「好呀。」
I like this pattern.
上星期，我看著Stella的那個位置，今日則反之，Stella望著我。
「其實你望住我……好大壓力架！」
「好快冇事架！」
「呀！！！！！」好痛呀！
這才會令我記住，這一段年少輕狂的記憶。
I am Chelsea Cheung, 張凱琪, at age 19.
*
在這接近一年的時間，我和Stella成為了金蘭姊妹，臨別之際，其實都不太捨得。
而今晚這個party完了之後，第二天，我們就要離去。
「Con佢！Con佢！Con佢！」我們可以儘管放聲大叫、看著男生痛苦的樣子，不禁歡愉之感油然而生。
香港人就是喜歡看別人仆街。
「邊個仆街頭先叫得咁大聲要con我！」那位男生道。
眾人的眼光望著我們兩個，而他也應該看到了他們的目光「女仔我都照Con！」
我們的表情轉為不安，心諗「唔撚係掛」。
「Con佢！Con佢！Con佢！」我們都已經被抬起，開始移向牆角。
「1、2、3！」
「呀！嗯！」
「呀！嗯！」
雖然是痛，但……相當之興奮！
「X-con！」
「What the fuck?」
「嗯……」
「呀！！！」
怎樣不情願，我們也逃不過群眾壓力以及時間。
要走的，始終都要走。
我合上行李箱，我們都準備好了（好似係）。
「Chelsea……」Stella突然抱著我「其實我唔捨得你……多謝你！」
「有機會再見嘅。Assembly都可以一齊reg架！」
「唔……你快啲啦，你男朋友揸咗架車嚟接你呀！」
「你又知？」
「頭先望到呀嘛！」
「拜拜。」
「啜！」She kissed me.
我這一次退宿之後，我不是回老家住，而是搬到青衣，開始和Glen同居。
雖然上下課可能會比較麻煩……但是和自己愛的人住在一起，始終無法用時間和金錢來衡量。
「Home sweet home!」Glen打開門，高聲地歡迎我。
「I have been living in here for several days...」
「Yeh, but not every. From now on, you live here, sleep here every day.」
「Shall we...」
「Tonight then? OK?」
「Fine... I need some time to have rest.」
「Ahaaa...」
我們晚上鋸完一個Jar Jar聲的鐵板餐再看一場九點半之後就回去了。
在歸途的巴士上，Glen舉出了一個情況嚴重的事（其實只是年經而已）。
「The progress of the album this year is really awful. We need to work faster in order to meet the deadline...」
「Stay calm... it's my summer holiday now...let's work for 24/7!」
「I need to take a break, I can't work like this “chur”.」
「Just kidding!」
「Yeh... time to alight.」
我也不介意說了，青衣I大旁邊，其實是一個叫「美景花園」的地方－－是Glen租來住的……若根據《公屋潮文》，Glen是注定沒有雞脾吃的，也不能和我一齊玩電腦－－畢竟，我從不介意。當年Kenny的華富邨我也受得了，更何況是租私樓？
老實說，我倒認為租公屋比租私樓來得要好－－一來會有不少政策上的優惠，二來被迫遷的機率比私樓來得要少，相對而言會較穩定。
在麥兜的電影之中，窗外的對岸被稱為「一舊舊埠」，方正的夜景……呀！
「What have you told me this afternoon?」Glen從後方抱著我，開始示意。
「Yeh...嗯……」
「Got it?」
*
我們翻滾到床上，今日……能否算是我第一天搬入新居呢？
算了吧！就當是弄新房！
「My sweet heart...」
「嘻……」雖然和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始終……還有一些新鮮感。
因為……
「I have prepared a surprise for you.」
「What's that?」
「Find it out yourself.」
「嗯……呀……呀！！！」他開始當我是砧板上的麵團……「呀……呀！！！」
畢竟，麵團中的「雜質」倒是紅潤的。
「Where's it?」
「嗯……Searching down...」
Glen的目光，已經看見了它的邊緣。
「Whatta...」他拉下了一切「sexy body... and a juicy rose.」
Glen親吻我那朵玫瑰，許多次，有濕答答的感覺－－不但是那朵玫瑰，還在根部旁邊。
水向低流，男人的舌頭，同樣向低流（這是所謂的下流？）。
「嗯……嗯……嗯……kimochi……」
「You seems... like Japanese style.」其實，我聽不清楚他含含糊糊在說甚麼。
「嗯……Western style... 嗯……time?」
「You decide it!」不知不覺間，Glen已經套好了「Ready?」
「Ya...」
「呀……呀……呀……呀！！！」進入的一剎那，我已經……
「嗯……呀……呀……」
「啪……啪……啪……啪……啪……」
我自認在這一方面，我是非常敏感的人，少許的刺激已能令我……
「嗯……呀！！！」
欲仙欲死呀！！！
我的腦袋現在一片空白，只有無限的興奮。
「啪……啪……啪……啪……啪……」
「嗯……呀！！！」
就像100%的CPU在運行infinite loop，沒有輸出。
慢著……輸出……倒是有的！
基於生理結構上的不同，女人忍尿總比男人辛苦……脹住脹住的感覺……現在卻成了興奮的泉源。
我脹住……要忍一忍……推到最高……雙腿不停在震……（所謂的「打尿震」？）
「呀……呀……呀……」快要憋不住了……但是這一種……
我要瀨了！
「呀！」一切都變得舒暢……就像憋了很久……再一下子放出來。
同一時間，Glen也在震－－他也剛剛過了最高點－－和我一樣。
我們不管床上的環境被我們弄得髒亂不堪，我們仍然會活在這裡。
「早晨……」
「Good morning my great photographer.」
「Wake up lady, we're goin' to shoot today.」
「I'm tired...」
「15 minutes.」Glen爬下床「And the breakfast.」
「Umm...」
望著Glen在廚房煎蛋的背影，霎時覺得，假若是過著如此平淡的生活……也不是一件壞事。
「Watch out the egg!」
「Wow! Your silent steps!」Glen似乎被我嚇到了。
「It still raw!」
「Yeh...」可能他認為我太煩了「Have you...」
「Yep... got it.」
然後，一天的工作就此開始了。
*
在經歷上刀山落油鍋的拍攝之後（有賴我們合作無間才得以順利完成），我們的愛情結晶品終於出世了！
但當你發現在這個時候進入書展，卻是那樣困難重重……沒有法子，我不搞事，貿發局也會假設我搞事，我不搞事，fans都會生事。
上一次的失敗，不代表永遠……你們當我是一般市民可不可以？
你今日贏的機會是零.jpg
既然正面迎戰不奏效，那我就暗度陳倉吧！
束好辮子，戴上鴨嘴帽……加上口罩……該沒有人會認出我了。
「嘟！」成功買票，不但是售票的職員，還有在場的其他人，暫時都沒有人把我認出（好似係）。
連檢票的職員也當我是路邊的小石頭，沒有理會我。
說將自己當作一般市民就是假的，我進來當然是有公事要辦。
我公司一早已經有人為我而部署。
在人流中被癡漢抽水千百度之後，終於在性質類似fluid的人流之中流到公司的攤位－－根本沒有人會意識到他們手中的寫真中人就是我。
原來Tanya一早已經在這裡等我，她拿著一袋東西，向我招手，再向洗手間方向指去。
我用手勢示意「OK」。
既然要我走回頭路，倒不如著我在廁所門口等她就行了……害得我要走冤枉路……
我開始懷疑Tanya並不是普通人，她居然比我就得要快，已經打開了殘廁的門口。
「快啲啦！唔係阻住條路架！」
「得啦得啦……」在人流中，我盡快走過去「你點解行得咁快架……識飛咩……仲要拎住袋嘢……」
「你理得我咩！快啲入去啦！」她似乎在經歷那幾天，特別不耐煩－－話未完就推我進去了……兩女一杯入一廁格……
THIS
IS
「老細專揀呢件衫畀你架！頭先佢喺cloakroom不知揀咗幾耐呀……」
「真係？」Tanya從袋中拿出一條碎花吊帶裙遞給我。
「話時話，你今日都著得幾頹喎。」
「阿姐，話明係頹T喎，梗係頹架！」我一邊更衣，一邊和Tanya吹水「唔頹點混入嚟呀？」
「講咁多……仲唔快啲換？我仲要同你化妝架！」
「你居然……連化妝都識？」我深表驚訝。
「你唔好睇少我呀！我學過化妝架！」
說罷她就開始拿起粉撲，在我的臉上拍打。
「其實我讀書去到Form 5嗰陣就升唔到Form 6，之後就出咗嚟讀化妝……」
「你真係好似乜到識咁……」
「唔好為我咁犀利，你個乜DSE考得咁好咪仲有用？比起我呢啲唔係學術性嘅嘢……」
「講真，我讀呢啲Engine嘢，如果唔係做番呢行呀，根本冇乜嘢可以做……都用唔著！」
她剛剛為我的嘴唇畫上最後一筆唇膏，開始向我的頭髮入手。
「你整埋個頭髮先！」
「化妝有用好多，至少可以同自己化下呀嘛！」
「哈！」
只化了僅僅10分鐘的時間，Tanya已經為我完成了一切，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即將打開門的一刻，我問了她一句。
「你估下我出去捱到幾耐先會畀人趕走呢？」
「不出5分鐘。」
一打開門，各路的fans己蜂擁而至，現場已經開始混亂。
保安員跑過來，希望維持己已失控的秩序……同時，請我離開……
你走啦，我唔想搞大佢。
有不少的fans仍然鍥而不捨向我索取簽名，同時我被推離會場……
但我已達成了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