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5 Part 5D - I drive my new way
我手握軚盤，入好後波，van仔緩緩後退。
扭動軚盤，入好這個S位……其實唔難。
考官金睛火眼地望著我，企圖找出我的錯處－－不是自吹自擂，我的駕駛技術簡直是完美。
考官也不得不滿意地完成這張分紙，離開車廂。
結果，顯而易見，All pass。
我帶著一臉自傲地離開考場－－面前的是兩位型男和……一輛紅色香車。
This
is
Great!
一個熟悉的輪廓，帶著黑超－－20歲左右的中國籍男子，中等身材，穿著黑色皮褸，擺出誘人的姿勢，倚傍在車旁邊。
「Kenny！」我叫了出來「那另一個是……」
另一位男士抬起頭來，原來他是……
「爸爸！」
「I am Eric.」爸爸扮chok峰－－我不予置評「呢架車……係送畀你架。」
這是一輛紅色的Honda Civic，全車大包圍，有尾翼，低車身……賣飛佛呀！
「多謝爸爸！」在男朋友面前抱著另一個男人，會不會有點兒……
他是我爸爸，應該沒有問題嗎？
「你又考到大學，連車牌都考到咁叻女……扺送啦！」
我看見Kenny一臉葡萄的樣子……算了吧，自從那一晚之後，我根本不當他是一回事……與其說是男朋友，倒不如用「SP」一詞會更為貼切。
老實說，不知道是否先入為主的問題……我倒是覺得Alex的比較大－－沒錯，自從那次遇見他之後，我也不用再害怕想起他了。
畢竟人生都只是一場戲。
還是一連串的所謂考驗。
Mock、DSE都猶如過眼雲煙……Quiz、Mid-term，以至Final根本毫無難度－－考車也順利通過，一切順風順水，沒爆四也肯定會過三……而隨著接的工作多了，走在街上也會間中有人認得出我。
Engine中的毒撚尤其多－－有沒有成為他的素材……只少我會對此表示榮幸。
太順利，或許因為我已經付上沉重的代價。
Alex。
我站在他的靈位前，放下他生前最愛的一套AV大集合（只是一隻沒有任何標記的光碟）。
女朋友送AV給男朋友，總是有點奇怪……但從另一角度來看，會否是另一種的親密？
「拜拜啦，」我在他靈位上親吻了一下「老公。」
這一吻，代表的是甚麼？我可以說，我對Alex的確是有死灰復燃之象－－但畢竟……我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陰陽永隔。
慢著……永隔？這絕對不正確！我死了之後，便能又在一起了，何來永隔之說？
必須承認的是，我對Kenny的感情是變淡了，或者只是我之前說的「SP」而已。
Kenny只是我泄慾的玩具而已，他……或許是鄭子誠的化身－－有陰謀。
Kenny已不像Alex，是我生命的唯一。除了Kenny，我還有我的工作，也有我上的頹莊……他根本是可有可無－－沒了他，我還可以在其他方面麻醉自己。
Kenny is not necessary for me now.
Alex現在住在屯門（住的意思……明白吧！），探完他之後，便去一去市中心為數天後的一個show視察環境，做做準備。
「叮……」我站在擠滿人的輕鐵車廂中，平時客量都已經算多，加上近來臨近清明，乘車掃墓的人就更多。
一個急彎，令我差點摔倒，也成功使我的視線轉移。
Kenny，他坐在車尾。
That's fine，乘車而已，根本沒有問題。
但問題是坐在他旁邊的一個女孩子。
都沒有問題，只是一個路人甲而已。
難道你會隨便在街上找一個路人來摸、攬、搾、咀嗎？
Kenny在對他旁邊的路人甲做這些事－－而她並沒有抗拒。
One foot on 2 boats - sink.
我穿過人牆，走到車尾。
Kenny仍未意識到我的存在，依舊在打情罵俏，旁若無人。
「Kenny。」我叫他，但他聽不見。
「KENNY！」我大叫－－全車靜晒，司機減速行駛。
「Oh shit!」我肯定Kenny心中在說這句話吧！
Kenny和那位路人甲一起望著我，表情空洞，雙眼失焦。
「BB，咩事呀？」那路人甲仍然不知事態嚴重，依然一臉無知。
Kenny停了5秒。
「你BB應該唔識答啦，」我望著那路人甲「等我幫佢答－－由我頭先見到你哋咁樣嗰刻開始，佢已經係我嘅ex。」
「ex？Chelsea……你即係……」
「自從聖誕節嗰晚之後，我再冇當你係我男朋友。」
「吓？咩事呀？點解……」
「你做過咩事自己心知肚明……」
「你聽我解釋先……」Kenny在盡力辯駁，但我和路人甲的表情都是同樣地不悅，明顯地不接受……」
「分手啦。」路人甲說「我唔意一啲講大話仲要唔認嘅人。」
看來，路人甲和我都是同一陣線的。
「喂……」路人甲跟在我後面，一起下車－－Kenny自知理虧，沒有追出來。
「Kenny呢條仆街……」路人甲在自吐苦水，我……深表同情。
「你第一日識佢咩？」我也對路人甲說。
「呀？」
「你頭先都聽到，我一早冇當佢係男朋友。」
「唔……你啱啱又話同佢分手，但係你又一早冇當佢係boyfriend……我唔係好明……」
「我自己都有啲1999……總之就……咩啦！」
「你同佢一齊咗幾耐呀？」
「舊年10月尾到而家……剛才車上面……你呢？」
「呀？我今年1月先同佢開始……你哋點識架？」
我將我和Kenny相識的經過告訴給Stella知道（事後談了一會兒便知道了她的名字）。
「你又係Shaw架？」假如有一日，我們在街上踫見，我們會點點頭，然後會發現大會都是中大學生……
「你好熟口面喎……」Stella目不轉睛望著我，腦袋不停地轉「好似喺邊度見過你咁……」
太好了……又有人認得我了……
「我係做model架……所以你見過唔出奇……」
Stella似乎相當興奮，很有興趣。
「你想做咩？」
「可以？」
「你想唔想？」
「想！」
「我返去問下老細先……」
「唔該晒你！」
由於她的請求，我們在許多時候都要互相聯絡－－久而久之，成為了不錯的朋友……閒時到二宿找她吹吹水，很輕易又度過了一個下午（P.S.：Stella是讀中文的）。
度過完一個下午，便一起去吃個飯－－誰說一定要拍拖呢？有時退一步，認識一個best friend也是人生一大樂事。
如果可以的話，下一個學年同房吧！
*
我這個P牌仔駕著車在吐露港公路上飛馳……自己駕車上學……果然是有的兒那個。
說起小時候，我也曾經試過乘私家車上學－－儘管家和學校之間只是100米左右的距離。
「胡……」我很喜歡這種加速的聲音，這隱含了力的表現……嗚呀！
駕車只需要大約40分鐘左右，和搭276再轉火車的時間其實差不多……駕車，的確頗為勞民傷財，既要全神貫注，又要油費泊車諸如此類，的確是很大的開支。難怪會有「買車容易養車難一說。
原來……假若學生有車，是不符合申請宿舍資格，所以這輛車在名義上仍是爸爸的。
隨便找個位置停車－－沒有問題了，又趕緊跑去上課。
人的確是很特別，往往都要到了last minute才會去出手，才會去做－－駕車比乘車快，但也幾乎會遲到、現在到了sem尾，臨近各大小project的deadline，我們往往也會在這些時候才開始動手做。
「我說得有冇錯？Aster。」
「應該啱嘅……」Aster也是Engine Project的其中一個同組組員。
「就咁啦……我走啦……」
「你唔返宿？」
「唔返啦……我約咗人……」
「又有男朋友嗱？」Aster相當之清楚我分手的事。
「女仔嚟渣！」
「我點知你咁多姐……拜拜！」
「Stella……」Stella似乎猜不到，我會駕車來接她「上車啦！」
Stella看見我的車，顯得有點兒驚奇－－她可能會認為一個Year 1的學生是不配有一輛車的。
她俯下身，打開車門……原來Stella她……那兒和我其實差不多大……
「做咩呀？」Stella看見我傻了眼，問一問我，讓我回過神來－－但她似乎不知道我焦點所在。
「冇嘢呀……」
「去邊度呀……」
「唔知呀……諗住同你去遊下車河咁渣……」
「我好肚餓呀……」Stella這種語氣……能否稱之為呻吟？
「你今晚返邊度先……我要諗下順唔順路……」
「事旦啦……我冇所謂……」
忘了向大家交代，Stella是住在黃金海岸的。（我只能說我輸了）
「咁你有乜好推介先……」
「你唔係成日話元朗多嘢食嘅？」未扣好安全帶的Stella轉過身來……再一次……酥胸半露……咦？為何我今天會這樣的留意她－－我只能說她今日有點不同。
「咁入咗元朗先啦。」我……要試驗一下Stella「我公司有冇搵你呀？」
「試埋鏡添囉！」
「咁快？」我踏下油門「O唔OK呀？」
「佢話『Stands a high potential』喎……同埋都有開始教下我啲嘢囉……」
「好。」我驅車轉上大埔公路，向大埔方向逃去。
「你會唔會暈車浪架？」我問Vienna。
「你驚我整污糟你架車？」
「我想試下行林錦……山路咪問下你先囉……」
「唔好太long……chok得制唔得……」
「仲諗住show下我手車添！」
「你P牌渣！」
OK, you win.
如是者，我就經上水走……（不能行快線和chur上100……）
我泊了車在元朗的一個陳偉停車場後，便介紹了一間我和Alex以前經常光顧的餐廳。
沒錯，是Alex，我再也不怕提起他。
「呢間嘅羅宋湯簡直係完美。」作為一個不常上Openrice的人，我有這樣的結論。
連Stella也有相同的結論。
所謂的「JAR JAR聲」再次響起，今次我是否「攬女鋸和牛」？但這一塊……卻不是牛……而是另一樣東西。
《nineteenth:》
*
《nineteenth:》，我快19歲了。
這本寫真的名，其實是我想的。進位的一刻，既令人哀傷，也令人興奮。哀傷在於要告別一個青春的階段……1 x 101與2 x101之間，數值差了10……最傷害心靈的應該是符號的變更。令若從另一角度而言，個位數由9變0，是代表自己又年輕了十年？
1 x 101+9 x 100，快要來了。
讓我留下18歲最後的身影－－就由這一本開始。
「介紹下呢位攝影師－－嚟自英國嘅Glen。」
「Nice to meet you.」
「Nice to meet you.I'm glad to cooperate with you.」
「It's my pleasure.」
「I have read your album last year, it’s a pretty great job!」
「Thank you, I was trying to find my performing style.」
「I hope my crew will help you to rise to a higher level.」
「Ahaaaa...」
「I want it’ll be true later.」
這一位Glen，從外表看來最多也只是(2x 101+ 5x 100)歲左右，怎料……
「You seems young... I can’t believe that you are experienced in this field.」
「Thanks for your appreciation... I'm not as old as you think!」
「Won't you younger than me?」
「It's kidding... I'm just 20.」
「Sorry for my over estimation.」
「Never mind, but in UK,I heard that the models in Hong Kong are not really good in English. But you can speak to me fluently!」
「I'm just a special case.」
It's my nineteenth:
「Good shot! One more!」
「Great!」
事後望著螢幕，世界級果然就是世界級，拍出來的照片就是與別不同。
在影樓中，我望著那Mac Pro的畫面，不知是IPS螢幕的色彩特別豐富、相機特別專業，還是……他的技巧特別高超……比起之前任何一位攝影師都要來得美。相片中的我彷似成了另一個人－－自己的分身－－張凱琪。
我也差點忘了另一個自己。
0335，三點七。我現在的拍攝時間就像GPA一樣，過三爆四，而我，從未試過這樣。
我的精神到底從何而來？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未必能回答－－這可能就是敬業樂業。
「凡職業都是有趣味的，只要你肯繼續做下去，趣味自然會發生。」－－《敬業與樂業》梁啟超
我的確是愛上了做model這份工作，而且愈做愈上癮，以這一份工作為榮。
Glen也有看過我上一次出的《Queen Of Night》，他覺得只是平平而已，覺得今次比起上次會有很大的進步……不知是Glen自視過高還是真的有如此的造詣……但我單從所拍的相片中，已經能夠看出不同的意境。
據他所說，《Queen Of Night》只是單純賣弄性感和我的外型而輕視構圖以及圖片背後的意義，而（Glen認為）今次能夠做到兩者並重，希望讀者能夠有不同的感覺。
這是廣告嗎？
Glen始終是新人事新作風，對上兩次的攝影師似乎都頗為相信自己的眼光，一手包攬揀相執相的工作……而Glen與其說是攝影師，不如說是Advisor。執完之後會跟我討論，看看有沒有一些可以改進的地方。
而許多時，他都會接納我的意見。
「For me, it's good. But you bring it into excellence.」
但是我們的辛苦，除了fans，又有誰共鳴呢？
Facebook page上的數百個fans，他們可能會明白（當中有多少是真人，我不敢保證）。但一般普羅大眾，可以視我為敗壞道德之物。
數年以來，一直都有聲音要求杜絕model或者某些藝人進入書展……成了一個名人之後，做許多東西都會有制肘了……單純逛逛書展也有難度……走在街上閒逛也會有不少的人認出，應向我索取簽名。我不能想像暑假過後回到學校會發生甚麼事……（在男生宿舍發現大量染有污跡的《nineteenth:》則是意料中事）
回到2009年的時候，當時而我不知道周秀娜是誰。這樣的一炮而紅，我也不知自己是誰。
若我繼續這一個動作下去，應該很快就可以到勞工處報工傷。
不停罰抄自己的簽名。
面對各下在我面前向下斜視的目光－－自豪的同時又有點憂心。
會不會在這兒遇見相熟的人呢？假若面對了又如何面對……
話說回來，我根本不能像常人般進入書展，一舉手一投足、每一步都會被視為造勢的舉動，隨時成為娛樂頭條。
作為一個知名人士，已經沒法再過常人的生活。陳自瑤王浩信在家中疑似敦倫的行為也能被記者從遠距離拍到……Impossible is nothing……即使我做功課抄sources也可能會被攝入鏡頭從而大肆報道。
不知何時香港的娛樂記者會向美國太空總署借用哈勃太空望遠鏡來取得獨家猛料呢？假若預算有限都可以使用天文望遠鏡配合專業相機而作遠距離拍攝……下一次我可能要金睛火眼留意科學園有沒有地對地的天文望遠鏡。
「Chelsea……原來就係你？」
「呀？」我一望，原來是你。
我擠出一個微笑，望著這一位我一直都認為是好好先生的人。
劉sir。
「Hi……咁啱嘅？」
他笑而不語，我接過他手中的寫真，替他簽名。
「真係估唔到你會做咗model……你冇quit到U呀？」
「點會有姐？我part time咋！」
「但係你做到成個full time咁……」
「遲啲再搵你傾下啦！仲有好多排隊呀！」
做part time，但我的確做得像個full time。
而這一點不但是劉sir這個局外人發現，就連作為我partner的Glen也留言得到。
「You are really a tough girl.」
「Tough?」在書展過後，我和Glen仍然留在辦公室，不知在做甚麼？檢討？還是籌備下一本？
「You are a part time, right?」
「Yep... so?」
「Your workload like a full time.」
「Yeh, someone told me before, the same thing.」
「Umm...」
「Oh... why you choose me as your model?」
「Why? It's another story.」
「Is it long?」
「It's short and simple.」
「You know, I came from UK, but I have been living in Hong Kong for several years... I studied at international school then college in the Britain... just this summer, I back to Hong Kong.」
「Umm... but you still didn't answer me why you chose me.」
「I start working in this company early this year... I think that you were preparing this album... the boss gave me a booklet, which include the photos of the models in the company...」
「You mean our profile photos?」
「May be... there were over 10 girls,each of you got few... honestly, some of them are really... awful.」
「Yeh... don't blame them front of them...」
「Of course! I'm not silly! Yup, I read the booklet and observe each single girl, compare to other girls, you are more attractive and cheerful, I think you are talented. Therefore I chose you.」
「Cheerful and attractive. Is it really simple like this?」
「You think... I have a plan?」
「Not a plan but other reason, it will not simple like this... but as you said "cheerful", I wasn't really happy at that period. I was depressed.」
「What was going on? No matter what happened, you can still remain a good impression to the people... really professional.」
「Thanks... during that time, my boyfriend had passed away... and I was...」
「I am really sorry to hear this...」
「I'm fine, I don't afraid to mention him now.」
「That's great!」
「Can you answer me now?」
「Answer what?」
「Why you chose me?」
「Actually, I have a special feeling on you... in western people mind, they may find Chinese girls are looked the same... but you are really different, I can identify you at once.」
「First impression.」
「I suspect that...」我原本坐在Glen的座位旁，現在我站起來，盤起雙手，裝作偵探的模樣「You like me.」
「No, no, no...」
「You liar!」
「You chose me because you like me, that's it.」
「OK, you win.」
「Do you want me to be your girlfriend?」
「Ahaaa?」
「Do you want me to be your girlfriend?」
「Oh... I don't want to answer you right now...」
「You consider then... I'm leaving now... bye.」
*
一直以來，人們都認為女性的第六感是極度準確的。我的第六感－－就是感應到Glen對我有意思－－我本不太相信一見鐘情，但經過了過往的經驗，我也不得不相信。
在張曼玉和張國榮主演（當然還有梅艷芳）的《緣份》之中，他們在地鐵中玩緣份遊戲－－要在收車之前找到對方。當時地鐵只是由觀塘至中環－－已經令人找得如此的費力，更何況是今日的MTR？又何況是整個香港以至是世界。
所謂的緣份，一切都是probability和random構成。
一切都是這樣。
我坐在我的RX8964中，思考著剛才的Glen的事……我再次把男人看穿了－－是我的目光太銳利……還是男人太容易看穿？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似乎世事都給我看透了，但還是從這一刻開始，才是不懂事？
和AM8964以及HS8964一樣，一切都只是巧合，如有雷同實屬不幸。
走堂上班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方便了……有甚麼比起公司在火炭更好呢？簡直就是近水樓台，方便快捷。
但現在是暑假，這樣的優勢根本沒有用。
駕車回家的時候，我只知道一件事：油錢實在太貴了，下一次情願坐火車。
但是，我依然喜歡這種開車的快感。
高速在路上飛馳，就是我的浪漫。
夜闌人靜的時候，我都想開車去兜風。少車的路上，我可以開得特別快……伴著車載半部收音機播出的音韻，可以讓我抒解。
駕車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就能在車上為所欲為。
我一直希望能這樣做，但奈何已經沒有這樣的時間和空間。
當我被大量複製的時候，我會變得更加珍貴。見我的fans無日無之，單是facebook fans page上都已經無數的狗公。
「好撚多狗公呀……」－－Tanya
「例牌啦……」－－我
「老細話想執多劑……」－－Tanya
「執乜？」－－我
「再出多本」－－Tanya
「心諗＿＿＿」－－我
「皇命難違……」－－Tanya
Year2開學不久，又有大project……這份part time真的不易做。（一個月差不多10000你覺得易賺？）
幸好公司在火炭，下班之後可以很快回到宿舍呼呼大睡。
去年的宿舍正對女人腳，今年退了一線，住了面對吐露港，堪稱豪宅地段的二宿。
Stella已經呼呼大睡，做model新人，始終有其好處。
這時，電話傳來一個WhatsApp。
「important: factory problem, we must finish the album by 15 Nov, it will be tough」－－Glen
突如其來的deadline，只能逆來順受，零和遊戲。
The Album 3。
*
山景在腳下飄過，我沒有畏高，從而沒有怕過。
居高臨下，看著山下的登山人士，尤其暢快。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秋高氣爽登高處，果真心曠神怡。
與其說擔心地上的玻璃破裂，倒不如擔心整輛纜車會往下掉。
纜車中，只有我和Glen。
我們其實還沒有正式拍拖，今次的Ngong Ping Sam Luk Ling之旅純粹只為下一本寫真作考察……但經過了長時間的共事，我不能否認我們之間……有曖昧的地方。
「Chelsea……」Glen輕輕的叫喚我，這是早前我、Tanya和Glen在office通宵籌備下一本寫真的情況。
我睡著了，而Tanya也剛剛走開了。
一隻溫暖的大手撫摸著我的秀髮－－雖然我伏在桌上睡著了，但仍能知道這是Glen的雙手。
「唔……」我本能叫喊著。
「What a sleeping beauty.」我不知他對誰說，或許只是自說自話。
「Oush...」他的手正在我嘴唇旁……有些黏液……
一張紙巾遞了過來，他替我抹嘴。
「Good night.」臉頰上傳來一絲暖意。
我臉蛋紅了。
「Glen...」我在睡夢中也知道是他。
在Ngong Ping Sam Luk Ling的一個水晶車廂之中，我和Glen席地而坐。
「As we discussed before, I will shoot you on the trail below here and you stands still here in order for me to shoot you.」
「What lens will you use?」
「I need to have a experiment later... I think 70-300 is reasonable.」
「Umm...」
「Hey, Chelsea, do you remember that question?」
「What question?」
「Your question...」其實我知道他在指甚麼，我只是裝作不懂「My answer is... sorry, I'm shy at this moment... my answer is yes... Can you be my girlfriend?」
我只是聽了「Yes」這一句便已經呆了，接下來的一切都是自動波。
我擁著Glen，說了一句。
「My question is still valid at this moment.」我已經接受了他。
「I can't find a reason why I chose you...」
「Love cannot be explained.」愛一個人，的確是毋須原因的「Do you want to know why I ask you this question?」
「Why?」
「I'm pretty dry, as my beauty, everyone think I'm not available... but.. this is not the fact.」
「Ahaaa?」
「I had 2 boyfriends before in total... the previous one, lastly, I didn't think he is a boyfriend anymore. A sex partner actually... he lost my trust.」
「Don't leave yourself in the past...」
「I'm not leaving myself... this is history, OK?」為何……我會再次提起？
「But the first love is the most unforgettable... 3 years and half, first time and the last time... I may marry him if he is still alive.」
「I'm sorry to hear that... it's gone... just let it go.」
「I'm fine, last year, I tried to avoid mentioning him. But I am brave enough to speak out his name now.」
「That's great! I'm glad to hear that.」
其實我們坐在地上－－在玻璃的位置下，我們其實可以為所欲為，由現在的French kiss以至是敦倫根本都沒有人會理會……慢著……過度的纜車震動可能會導致停駛！
在登上大佛的數百級梯級上，我問了Glen一條問題。
「Do you believe in ghosts?」
「Not really.」
「I suspect that I can see them, I saw him before.」
「Are you still loving him?」
「Yes, he is my dear, favourite. But impossible.」
他沒有說話。
這一次……可否說是我們的第一次拍拖呢？天壇大佛……Wow！
NA3, in a relationship with Glen Woods.
有人說我吃洋腸……這些妒忌，都應該是出於羡慕。
*
同樣的景色，大地再一次在我腳下。
「Where are you?」Glen的聲音在對講機中傳出。
「Approaching... get ready.」我走到纜車中央，分開雙腿站著。
微弱的清風從車外吹入，在我裙下轉動。
「抬頭望 長裙下的風
連幻想 的質感 都一樣柔潤
無論雪紡或絲絨 同樣誘發過我 那一秒悸動……」
Glen其實是懂得中文的，但不清楚他是否懂得這首歌，說不準他也是哼著這首歌。
［Chelsea角度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