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5 Part 5C2 - 970 vs 30X
［Chelsea角度］
今日是聖誕節，原定的世界末日並沒有到來，一群末日撚慘遭恥笑。
回想12月21日當日，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熱烈期待」末日的到來。最後的不了了之卻是意料之中。
「Aster，你唔出去？」我在宿舍之中，看見一臉憔悴的她。
「唔出啦……都冇用啦……俾仔飛呀……」
「咁你今晚屈喺度？唔返屋企？」
「是撚但啦……你今晚都唔返嚟囉……」
我沒有再說一句，暫且放下背包，短暫地離開房間。
離開，是為了走更遠的路。
［Chelsea角度完結］
*
［Alex角度］
另一晚，我再一次見到她。
她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海邊呆站，聽海觀浪。
我起初不知道她是她，只覺得有一種異常的熟悉感覺。
我根本不用怕，因為其他人始終看不見我。
我已經在這個世界消失，或曰－－我已經死了。
我只剩下靈魂。
我漸漸走近，打算輕輕的叫她。
「Chelsea……」
原來她既聽得見，又看得見我……這時候我才發現，她有陰陽眼。
她看得見我，一切都好辦了。Chelsea已經有新男朋友……我不但沒有失望，反而有點欣慰。因為她總算放下了我，尋找一個新的男友。
我不知他比起我會如何，我也無意去比較－－畢竟不同的人始終都是獨一無二的。
話說回來，能夠認識Chelsea，是我一生的榮幸。
假若我從沒有認識她，我可能會一早死於拳腳之下。
容我訴說我的故事。（利申：我已經收到了Chelsea的寫真了，實在是J死人……）
是咁的，我剛剛升上中一的時候，是就讀另一間學校的。但由於認識了一些喜愛夜蒲的豬朋狗友。他們經常都帶我出去玩，煲煙、溝女、劈酒當然不少得。
我攬過的女不計其數，在這短短的三年間，能夠發現成為女友的都有5、6個。
所謂的女友，也只不過是停留在魚水之歡之啪啪啪。夜蒲之後就爆房度春宵……有的時候還會玩玩一夜情，中出即飛時皆有之。
若果要認真細數，曾經和我啪啪啪的女人不下二三十個，而珠胎暗結的也也有十數個……如何處理……大家心照吧！
我當時每一日的生活都日夜顛倒、晚出早歸、日入而作，日出而息－－而我……根本不把學業當是一回事。
就是咁，我中二的時候就被舊校踢走了。
以我當時的操行，根本沒有學校會收我……至於成績就別提了，我根本也沒有。
幸好憑一些的人脈關係，廖植標收了我重讀中二……雖然仍是沒有太大的動力，但總算勉強升班。
升上中三之後的事，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在此重複。
Chelsea這個人……我不知你會怎樣看她－－開初的時候，我卻覺得她是「好假嘅肥仔」的同類，日復日地像爸爸媽媽、老師、Prefect般囉唆，在說那些所謂的大道理。
她不斷的向我說教，我就不斷的退讓。過了幾天，退無可退，使是爆發。
她異常的冷靜，這令我有點驚訝。抵受不了她，唯有讓步。
起初我還沒有專心在聽，只是以一般男士的心態來看一個女人。
穿上校服的Chelsea，我不知道能否用「柒」這個字來形容她，總之是unattractive。
但有一天假期，脫去校服來找我，我才發現一個事實。
Chelsea原來是女神級的女孩子。
我承認由那一刻開始，我是對她有好感，但也絕對想不到她會愛上了我。
我區區一個死人死MK會給這些模範生看進眼內？我到底有何吸引？這只能用「盲目的愛」來解釋。
我當她是女神，她當我是男神，這或許是最美好的結果。
今天，我再一次在相同的地點遇見她－－和她的新男朋友。
她穿著白色恤衫，紅黑紅紅黑格仔裙，加上黑絲和長boot－－嗚呀！
［Alex角度完結］
*
［Chelsea角度］
我們總愛在聖誕節拍拖逛街。
雖然天氣很冷，但有Kenny的手，其實唔凍（利申：我其實不怕冷）。
由旺角一直掃至尖咀，沿途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在洪流之中，我們很容易被沖散……Kenny和我組成了一個強而有力的bond（請容許我賣弄少許的化學知識），不怕被其他的molecules撞散。
在人流之中穿梭，很容易看見人生百態。
看見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自己會有所妒忌，怕Kenny會視姦她們、自己也會多看型男數眼，在腦中FF被他們撫慰的感覺，就是A&F門外大排長龍的原因。
「渡海輪上 萬家燈火裡
多少個的你或我 曾為這光景陶醉……」
窗外的聖誕燈飾依然璀燦耀眼，紅橙黃綠青藍紫，上下左右，閃爍不停。
Kenny在我的旁邊，但是中間似乎有一段距離……像被一些東西隔開了。
可能這是南與北、元朗和華富之間的距離。
Kenny的手很暖，很大。我緊緊地握著它，倚在他肩膀上，享受餘下來的旅程。
「我哋今日好似無乜點影過相喎……」
「我影咗好多啦！」
「你自己咋嘛！」Kenny反駁我「我指一齊影呀！」
趁著外面的燈飾仍在以及小輪下層無遮擋的環境，正是拍照的好地方。
渡海小輪在這個年代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被人遺忘的交通工具，搭小輪過海，往往會令人驚訝。
但話說在之去會展上班的時候，我也是經常坐船的。
其實坐船、迎著海風，也算心曠神怡。
只希望不要沉船。
下船之後，我們沿天橋往中環方向走……雖然Apple Store中空無一人，但仍然燈火通明－－難道Steve Jobs回魂？
每一年，在遮打花園都會無緣無故有一棵巨型的聖誕樹出現，使大量的情侶、一家大小聚集，擠得水泄不通。
戴上聖誕帽的我和Kenny，在樹下留下了不知幾多的倩影。
還有情深的一吻。
「不如飲番杯囉。」自從那件事之後，我愛上了飲酒，醉的感覺其實不錯。暈暈的、暖暖的，腦袋空白一片，甚麼也不用想。
「去老蘭？」
「我又唔係去蒲……只不過係想買支……邊行邊飲姐！」我用帶有嬌嗲的口氣回應。
我不是那些《喜愛夜蒲》的人，只不過閒時想用酒精來麻醉一下自己而已。
習慣了飲大支的……今天遷就一下Kenny，喝小的。
在附近的Seven買了一支藍妹，就和他開始了毫無目的大長征。
可能是由於帶有醉意，從皇后大道中走到皇后大道西也不覺疲累。
「薄扶林道」從沒有想過會走得這麼遠。
我們是到一個巴士站前等車。
在沿途的幾公里，好像沒有人認得我……寫真集也推出了……難道真人和照片中真的有這麼大的反差？認真，我真的沒有仔細看過我的寫真。
難道我是女版陳偉霆？
Who am I?
My name is William Cheung.
來了一輛巴士，隱約看見這輛是970。
「經華富」
下一步相當清楚。
那夜凌晨，我坐上了蘇屋開往數碼港的970。
*
那個下午，我坐上了中環開往數碼港的30X。
「到未架？遲到啦！」Alex這個路痴問我。
「我點知姐！都係第一次搭！」
距離約定的時間愈來愈短，心中不禁焦急起上來。
巴士一路沿著薄扶林道前進，沿途經過了許多個巴士站，但卻沒停下來……這條路，像永遠都走不完。
巴士一路在下坡，就像一輛過山車一樣。
這條斜路很長，之後還要有一個燈位，簡直是玩命的設計。
「到啦到啦……」我告訴給久候多時的Alex，讓他平靜下來。
這是我們今日要去的地方－－數碼港。
「行快啲啦！」Alex催促著我－－拉著我「戲院等喎－－喺邊度架？」
「你冷靜啲啦！」雖然我跑步並不慢，但這樣被牽引著……始終都是不舒服「盲頭烏蠅咁亂撞……有用咩？」
我們現在只是毫無目的地走，對事情根本沒有任何的幫助。
「Chelsea……呢邊呀！」路痴Alex無意之中發現了我們需要到的地方－－百老匯戲院。
但約定的人卻沒有出現。
「一個人都冇嘅？」時間剛踏入約定的二時半「我哋冇遲到喎！」
「點算呀？」Alex似乎頗為重視今日的面試，甚至比我這個提議他參加的更為焦急。
這不是任何暑期工以至是大學的面試，一切都要由7年前說起。
7年前的一句話。
*
「蔚蔚呀……」我小學時的best friend對我說「我呢排聽收音機呢有一個唔錯節目呀……啲小朋友會打電話上去傾下計咁架……」
事後我用了不少的時間來尋找這一個頻道，這一個節目，這就是……
「改變消極潮流，全力積極奮鬥，星空奇遇鐵達尼……」
這就是一提起就會說他不夠努力以及劫機的麥潤壽。
他做過了甚麼，就自己Google一下……而今日，也是和他有關……或者說是，我們約了他。
永不放棄同學會的面試。
由RTHK到DBC，在過去的7年，我都有收聽他的節目，也知道了有「同學會」的一個有意義的活動（好似係），或者是充滿神秘感，根本不知道會有甚麼的活動。
就是這種的神秘感，令我在幾年之前決定了一合乎資格，便要報名參加－－至於獲取
錄，根本就是FF。
每年的競爭都很大，要成功加入是萬中無一的。雖然如此，面試的過程也可算是一種學習。
「喂？」Alex根據來電顯示打給同學會的負責人。
我聽不見另一邊的話，但從他單方面的對話，我估計是同學會方面會派人來接我們。
「呢輪有咩戲睇呀……」在等候之際，我查看戲院的告示板「鐵達尼……睇咗……Alex……仲有咩未睇架！」
Alex仍是一片的死寂，他站在戲院門外四處張望，等候著工作人員。
他比我更緊張，更重視這次的面試，到底這是甚麼的一回事，難道他真的如此Never Give Up？
那位工作人員帶領我們離開戲院，穿過商場，來到了一個類似寫字樓的地方。
這是一個會議室。
房中大約有十多二十人，我們不知有多少個是木人人面試的，有多少個是工作人員。
甫進去，就有人先叫我們填一份表格……表格？我們最初的時候不是填了一份嗎？
不多深究了，再填。
It begins.
原來有的人之前曾經參加過，麥sir（請容許我這樣叫他）便問他們面試的流程，目的如何？不知道。
第一回合：自我介紹。
不多說了，我只知道一共有15人，光是等候已經用了不少的時間－－算了這不是重點。
第二回合：小組討論。
慢著－－15人還可以叫做小組？
「你哋有3分鐘時間討論。」
3 x 60 / 15 = 12
每人12秒……我只能說－－傻的嗎？
第一個發言的人時間已經超過了這個時間，我也只是偷了一些時間來說……而最後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發言的機會。
3分鐘就在混亂之中過去。
因此我說這是面試為名，練Oral為實的面試。
而麥sir則指我們說話未達重點，使最後未能得到共識。
至於3分鐘是否足夠……這不是我們的討論範圍。
第三回合：問答。
雖說是一個回合，我們還有幾種的選擇－－搶答（範疇不限）、單對單問答（自選範疇）等等。
以我聽了他節目7年的經驗，加上歷屆同學會的人致電所得－－我深信除了random搶答之外，其餘都是伏。
「Zinc oxide加熱，係會由咩色變咩色？」
「白色變黃色。」有修讀Chemistry的Alex回答。
「唔。」麥sir在紙上記錄……呀……他說過要計分－－對與錯，對我來說是無從稽考。
「我以前個電台，RTHK，同ATV各抽一個英文字母，兩個都唔同嘅機會率係幾多。」
……
張敏蔚，你讀M1架！冇理由會唔識！
M1？咩嘢嚟？食得架？
「12份5。」
「錯。」
「2份1。」
「點會呀？」
居然沒有人懂，發生了甚麼事？
「係12份之11。」看來麥sir也不想花太多時間在這題目上，於是開估。
1 - (1 / 4 x 1 / 3) = 11 / 12
第四回合：提問。
「各位仲有冇問題？」
大家都搖搖頭，應該示意沒有問題。
「冇問題咁就好大問題啦！」甚麼？有甚麼問題？
「咁請問同學會有乜活動架？」
為了保持神秘，以下內容從略。
完結之後，我們就當來這裡拍拖吧！
在海邊，迎著初夏的海風，我的裙腳在隨風搖曳。
兩個人、海、相機、倩影。
面試完已經是5時許，快活不知時日過，很快就夜幕低垂。
數碼港商場是一個名符其實的死場，店鋪開門，但卻沒有人光顧。
餐廳，當然也是人流不多，不用等位－－價錢當然是貝沙灣級。
「你覺得麥sir佢會唔會收我哋嗱？」
「老實講，」以下全是亂說「我就覺得機會唔大，頭先一組15個，佢仲要一日in兩場……分分鐘幾千人報咗名……收得200個……算啦……」
「入唔到就真係有啲可惜……」
「話時話，點解你會咁重視呢個面試嘅？你好想入咩？」
「我好重視咩？唔係呀！」
「頭先搭車同搵戲院又咁心急？」我說完這句，Alex靜晒「你呃唔到我嘅！」
「唉……既然你問到，我都唔怕講……其實我阿爸阿媽係麥sir嘅fans，係都要我參加咁姐……」
「就係咁簡單？」
「係呀……」
原因，或許就是這樣的單純。
「哎呀！冇車搭添！」我在30X的站頭前，驚覺尾班車已經於8時20分開出。
「咁早收車？」Alex也大惑不解。
我們只好到後面坐970。
970經華富邨。
*
外面的景色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又是那兒，總是有一種惋惜的感覺。
董伯伯的中山大白象－－Cyberport。
我……衣衫不整地在床上……旁邊的是……Kenny……昨晚的事，相當清楚。
清楚？何清楚之有？我甚麼都記不起。
我爬下床，看見凌亂不堪的自己－－bra東歪西倒，內褲歪了……露毛……
給我15秒……我彷彿完全失憶……根本斷了片。
就像是log file沒了一段。
20121226.log - file may be corrupted.
Let me recover it...
頭很痛……我只想記起……昨晚的事。
*
又回到了熟悉的燈光……華富邨……旁邊的不是Alex……是……
Kenny。
我已從回憶中醒來。
凌晨的屋邨似乎沒有太多人，或許他們尚未度完佳節，仍未歸家。
走廊的燈光照射到我的臉上，我們在冬天的街道上走，冷冷的東北風吹著……東北面被山阻隔，何來東北風？
我幻想有一天可能會在這裡生活……做少奶奶？想到這兒我也偷笑了。
嘻嘻……醉了少許，想法果然會幼稚起來。
「做咩呀？」Kenny望著我，輕撫我微微泛紅的臉頰。
「唔……」我根本沒有太大的意識。
「你醉啦……」
我跟隨Kenny走到他的樓下。
「你送我返屋企？」
「你明架。」
說罷，我就跟隨他上樓。
典型的屋邨走廊，在凌晨顯得格外恐怖。
我伺機縮短我和他的距離－－抓緊一點，靠近一點。
Kenny……
應該是到了他家門前。
還沒有開燈，已經可隱約看見屋內的佈局－－一般的公屋格局……公屋……不要再說了。
Door is closed, light is on.
It's on, it's on, it's on...
可能又是巧合，每一次到男孩子的家中也是空無一人（還是鄭子誠的陰謀？）。
我坐在沙發上，死蛇爛鱔的樣子。
「唔……」我輕聲吟叫，Kenny用雙手夾著的的臉頰。
「你塊臉好紅呀……」
「嘻……」我擠出一個微笑。
Kenny的嘴唇把我壓在沙發上。
「唔……」我們都不能說話，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唔……嗯……」這就像兩條溫暖的Lam Lam脷雪條，互相撞擊。
這段時間很漫長，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始覺得Kenny的腰力有限，再也未能以這樣的姿勢維持下去……
Kenny也自知他持久力不足。
他公主式抱起我，拉去我的長boot，我穿了黑絲的42吋長腿完完整整的顯現在Kenny眼前。他用手掌輕撫我的膝蓋，感受黑絲的柔滑質感－－這是上等貨來的，當然good啦！
我整個人被安放在他的雙人床上，斜視天花。
我坐直身子，Kenny在我的前面。
他解開恤衫，再一次壓在我身上。
「唔……唔……唔……嗯……嗯……嗯……」我不能說話，只能發出這些沒有意義的聲音。
他的手，潛入了我倆胸部之間的空間，把我胸前的鈕扣逐點擊破。
他掃著我的肩膀，把我的恤衫拉下來。
望見我那黑色的bra，他笑了一笑。
「嗯……嗯……嗯……」Kenny隔著bra搓揉，試想像放在紙碗中的軟雪糕，上有櫻桃，左搖右擺，上下其手之後……
Kenny潛入碗中，直接抓住我的軟雪糕（還是cream？）－－輕力點，不要把我的櫻桃捏破！
「呀……呀……呀……呀！！！」我已經……呀！！！
「撻！」背部的壓力頓然消去。
我的兩顆櫻桃正通紅，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被Kenny刺激的結果。
他就像一名麵包師傅，把我的雙乳當作是麵粉左搓右搓……好好地看著我……別要把我饅頭弄傷……
那條暖暖的雪條又來了，他的舌頭在我的乳暈上打轉，就像在啜葡萄，但我這雙葡萄似乎是酸的－－吃不到（吃得到就大件事了！）。
我的雙峰都已濕透－－沾滿了Kenny的口水，閃閃的，反射著天花板的燈光。
「鈴……鈴……鈴……鈴……」有人按門鐘？聲音不像……這是……
Kenny除下皮帶，脫去牛仔褲的聲音。
我還沒有除下con，即使隔著內褲，我也能看見他那挺拔的輪廓。
我更熱，情緒更高漲。
這還未是他的下一步。
「呀……呀……呀……」他沿著我那長腿上下撫摸……望了我的下身一眼，又笑了一笑。
我不知他在笑甚麼，我只感到那兒不太舒服……原因……大家明白就行了。
隔著絲襪和內褲撫摸，觸感都何其強烈……那……
我的腿間感受到很大的friction……絲襪明明是很滑，為何coefficient of friction會異常地高？還是被挑起的女人，在觸覺上會大有不同？即使是輕輕的撫摸，觸感也會異常強烈？
我的黑絲都已被扯脫了，我弓起身一望，隨著黑絲的移動，內褲也被拉下了少許－－露出幾條不聽話的毛。
Kenny用食指挑逗那幾條毛。
「呀……呀……呀……」我的身體果然……極度敏感！
「濕晒lu……」Kenny用一種幼稚的（好似係）話調來說，我坐起來，一來可以知道他所言是否真實，二來可以同時得到視覺上的享受。
坐起來之際，又不經意拉下了一點點。
從我目測所得，我的內褲肯定能榨出水。
他繼續隔山玩牛，隔著那塊濕毛巾來玩弄我的小妹妹。
「嗯……呀……呀！！！」感覺已非常強烈。
我內褲中的particle相信已到了飽和狀態，沒法再吸水了！已經從雙腿內側直接流出來了！
「呀！！！Kimochi！！」甚麼進來了？
Kenny的手……手呀！在邊位潛進去。
「嗯……呀！嗯……呀！嗯……呀！」幼粗幼粗……手指的數目不停增加減少，我的內褲……也像男生般漲起來了！
Kenny的右手沾滿了水，就像剛上完洗手間洗手一樣。
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際，他的巨龍挺拔而出，Kenny坐在床角，準備拆開condom。
和上一次一樣，我又不經意啜了下去。
你吃過司華力腸果凍嗎？我可以告訴你，就是這樣。（到底司華力腸果凍是甚麼？1999！）
我雙手扶著它的根部，用舌頭舔著果凍。
「呀……嗯……呀……嗯……」Kenny的叫聲比我低沉得多。
與其說是果凍，在這一刻，用珍寶珠來形容可能會更為適合……或者是不恰當……珍寶珠只會愈舔愈小，但Kenny的似乎愈舔愈大。
我的口到底有多大？我從來沒有深究這個問題。但我現在能夠把整條的司華力腸果凍完完整整吞入口中，口腔的容量都有不少。
我的頭隨著Kenny的叫聲上下移動－－「呀……嗯……呀……嗯……」的聲音就像二重奏。
「呀……嗯……呀……嗯……」
「嗯……呀……嗯……呀……」
我用牙齒輕輕夾住……希望他能……
「嗚呀！」它輕微震了幾下，噴射而出。
我口中頓時充滿一股氣味……我股起口腔，就像雞泡魚一樣……頭遠離他的寶貝……
「Bu！」
「屌！」Kenny雖然在爆粗，也掩蓋不了他的偷笑。
他的數十億大軍散落在他的胸膛上……可以用「死傷慘重」以及「屍橫遍野」來形容。
「你居然咁玩……」Kenny用紙巾拭抹他身上的屍骸「不如下次lur番入我個口度呀……」
「好呀！」Kenny已經抹乾身子，正拆開包裝……而我也準備開封。
「呀！嗯……嗯……嗯……嗯……」
空位似乎還有許多……或許只是剛剛開始……
「嗯……oh……oush……ya……」5分鐘了已經緊了不少……但比起Alex……仍然差一點點……
有一種脹的感覺。
「呀！！！」
打個比喻，你用手指塞著一個水龍頭，然後將之打開。
水就會在邊緣噴射而出。
而這就是我。
「沙……沙……沙……」
事後的水聲，讓我們冷靜一下。
*
想了這樣久……咦？只是回想……又濕了……倒不如脫下吧！
慢著！故事尚未完結。
在矇矓之中，小妹妹好像有又痕又舒服的感覺。
我半張開眼一望，那是Kenny的舌頭。
探頭（可以這樣說嗎？）進入我的花園……未經准許，非法闖入……Kenny你……可惡！
我非常不安，今次是舌頭，難保下一次是另一個頭……
極危險。
此地不直久留，我要盡快走。
但是……內褲……濕了，黑絲……還沒有乾……
算了吧！又不是沒有試過真空。
「You scared me!」我寫下字條，昂首離開……而Kenny仍在熟睡。
Kenny在我心中已經信用破產，用我的信任胡作非為，趁我睡著之際與我敦倫……Alex絕對不會這樣！
我登上這輛970，坐在我旁的是A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