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3 Part 3D - 暴風雨前夕總是平靜的
當人期待一件事情至忍無可忍地步時往往都會說「等到佛誕」，而我們都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明天，4月28日就是佛誕。
在佛教小學畢業的我，在小學階段的六年之間也在課堂認識了不了關於佛教的知識。
一般人所指的佛祖或者佛陀，正式是叫做釋迦牟尼佛。他兒時叫悉達多，年少的時候看見百姓的生活艱苦而毅然出家（用現代的說法可能會被形容為離家出走）。
不要再說教了，快點強姦我回到正題。
當我冇講過。
*
在最後一科筆試完結以及那個面試為名，練Oral為實的面試之後，我們整整休息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才開始搵工。
很可惜，許多暑期工一早都已經請了人。「請咗人啦！」已經成為了多次求職的回音，較為好的就是等電話，至少會帶給我們一個希望。
往往希望愈大，失望愈大。
過了半個月的時間，見了十多份工，仍然是毫無回音。程度上雖未能與那位中大碩士生比較，也事實上也令人相當泄氣。
兩個星期，屯門元朗天水圍遍尋不獲……轉戰九龍，是唯一的出路……
「喂？Alex咩事呀？」
「我搵到工啦！」
「真係嘅？」我興奮得彷如是我找到了工作「咩工嚟架？」
「呀……喺補習社同人補習呀！」
「喂！正啦！都唔係啲咩辛苦嘢！同啲咩人補呀？」
「都係小學生姐！」
「你番邊度呀？」
「屯門……栢麗嗰度。」
I am alone now.
在接下來的通話之中，我本想希望藉他在那補習社中的「人事關係」來為我掙得一個職位，但是我絕對做不到，我不想用這些人事關係來上位。
向世界九龍出發。
以前，我經常替人砌機，砌完之後收回二三百元人工，如此下來，我累積都掙了四五千（為何其他人不直接拿list到到店鋪？因為他們只需指出預算以及用途，我就會「度」一張高性價比的list……腦力不要錢嗎？），而Alex去年的新電腦也是我給他砌的……人工當然免收。
我到了深水埗，黃金高登。
在這個臥虎藏龍，高手雲集的地方，我留下了不少的腳毛。不少店鋪的老闆都當我是熟客，不時會有折扣優惠，留下的都是一份心意，而非負擔。
黃金地庫，專賣硬件的地方。
我走過一間經常惠顧的店鋪，門外罕見地貼了一張招聘告示，是招請一位sales。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而機會是用來表現的。
我一早已準備就緒，我今天出來就是要尋找機會。
走進店中，老闆以為我仍是來光顧的。他絕對想不到，今天我是以求職者的身份來到。
「今日又買啲咩呀？」老闆故作親切地（好似係）招待我。
「呢度係唔係請人呀？」
「吓？」
難怪的，由光顧變成應徵，的確是較難接受。
「咁……咁……咁……你填咗表先啦！」
在多年的光顧之中，我們之間也交流了不少心得，我的為人，他會有一點的掌握。
從他的舉措中看得出，他們相當之急切要人。
「聽日返工有冇問題？」
這就是現實，你永不知道別人會如何對待你。
第二天，我正式開始了我的第一份工作－－在一間電腦店中任職兼職的sales，負責開報價、砌水魚list以及為客人落單。
我開始了每天有規律的上下班生活：乘西鐵到南昌之後再步行……由欽州街尾走到欽州街頭……每天的午飯不是在西九龍中心food court吃，就是叫外賣……時薪$35，都算是不錯了。
這已是五月底的時間，那個面試為名，練Oral為實的面試，仍然是沒有回音。
現在和Alex去拍拖，已經是一件奢侈的事。
You can't find time, but you can take time.
時間和乳溝一樣，不會沒有，因要肯擠出來就會有。（我不用擠也有……哈哈……）
就是用每日下班之後的一點點時間……有時是Alex出深水埗接我下班……有時就是我到屯門接Alex……嘻……
一天，我用了掙來的少許錢，做了一件期待已久的事。
「咦……Chelsea你……」Alex有這樣的反應，就是因為我做了那件事，令他差點認不出我。
「靚唔靚呀？」我用雙手抹我那把啡色的曲髮－－是啡色，我染了髮，也電了髮。
「好靚……個頭好襯你……」
「咔嚓！」除了拍照，又有甚麼可以做？
*
今天，我很感動，看完這個故事和Alex的回應之後，我哭了。
在高登上，曾經有一個post提到為何男女之間的思路會於此不同，主要是由於腦部中的「電路」不同。假若男兒身配上女性腦部的電路，便出出現一種稱為「性別認知障礙」情況。
我很慶幸我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還是一個漂亮的女生。
如果我這輩子是美女。
不用如果，我一早已經是，不是自誇，而是一個公認的事實。
陳家蔚她真的是很厲害……其實厲害的不是她，而是她身邊的人……至今也證明了團結就是力量。Work as a team.
不論她最後選擇了邦彥還是樂宜……（利申：邦彥派）始終都是會有一個她認為幸福的結局。由最初單純的一個變身或預期是甜故，變成一個科幻小說，時空穿梭……而最初的前世心願卻變成了副線，作者的確充滿想像力。（最初期待的甜故卻反而欠奉……）
即使家蔚是由男變女，邦彥仍然毫不介意，仍然是這樣的愛她，更願意和她生兒育女（根據Second Ending）。這一種的愛情又有誰人能做到？想到這兒，我已經開始眼眨淚光。
真正的獨立，並非單單能夠照顧自己，而是能把每一件事視為獨立事件，個別處理。
就這個故事……如此刻骨銘心的故事，我打了一個電話給Alex。
「Alex呀，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咩問題呀？」
「如果有一日，你起身嗰陣發現自己變咗個女仔，你會點呀？」
「吓？我無諗過喎……」
「你仲要變到好似我咁靚。」
「我會第一時間打畀你。問吓你應該點做……」
「你真係覺得我會信電話入面嘅你？」
「最多我過嚟搵你慢慢解釋囉……」
「如果你變咗做女仔，你仲會唔會愛我呀？」
「我……阿……」
「唔好咁快答我住，等我補充多少少。」雖說是假設，但我的語氣卻是很認真「你嘅思路會逐漸變成女仔嘅mind set，開始對女仔鍾意嘅嘢有興趣，有好感……」
「即係我可能會鍾意男仔……」
「無錯。」
「咁我未必……我可能會鍾意咗佢同佢拍拖……咁你就……」
「我明白……我絕對理解。」聽完Alex的答案之後，我哭了。
「Chelsea，唔好喊啦……如果咋嘛……」
「我知……我喊係因為……我終於清楚……俾你感動咗……你唔係口花花嘅人，你對我好認真。我情願你諗清楚之後對我殘忍啲，都唔好第時hurt得我咁深……」
「唔好喊……唔好講呢啲……」Alex繼續安慰我「話時話我哋都好耐冇出過嚟玩囉，不如過幾日去沙灘……黃金海岸好唔好？」
「唔……」
「你幾時有假放呀？」
「6月8……」
「我嗰日都放喎！」我想你是不是再自行請假……來哄我……
「咁就嗰日啦！呀……陣間send個故仔俾你睇呀！」
「好呀！悶冇嘢做咪睇下囉……」
「要交讀書報告喎！」
「好啦好啦……」你會交才好啊！
過了一天，他發現故事中的家蔚和冰瑤，以至整個故事可能是真人真事，因為……
「你記唔記得舊年去南生圍見到影相嗰兩個女仔呀？好可能係佢地……一切條件都符合。」
最少證明了Alex真的是有看那故事，期待他的讀書報告。
*
話說回來，上一次和Alex一起去游泳……去沙灘已經是……我已經想不起了。
那天，我早上就收拾好東西，和Alex一起出發了。（其實住屯門元朗天水圍的巴絲應該知道元朗和黃金海岸其實不遠）
在屯門下了西鐵之後，我們就轉巴士（K51，免費接駁）。今日不是假期，乘客並不是太多，而車上的乘客幾乎只有兩種－－一是黃金海岸的居民，二是和我們一樣－－前往黃金海岸的泳客。
在巴士搖晃之中，我感到我那沙灘褲袋震了一下……這種震動……憑我的經驗，應該是有email。
我拿出褲袋中的電話，查看那封email，困惑了一下。
「Chelsea……無嘢阿嘛？」
「無事……無嘢呀……」事實上，又不是太大的事情。
乘車到黃金海岸也要技巧，黃金海岸有兩個站，假若去海灘，應該要在第一個站下車。如果遲了下車，就要往回走一大段路。
「到啦。」
*
泳衣，準確而言是bikini。在認識Alex之前，我認為這是一項敗壞道德的產物。但自從在改造形象行動開始之後（即是在認識Alex之後），我多看了那些潮流雜誌，當中有一些講述bikini的頁數。我嘗試用另一個角度來觀察、欣賞它。
我躺在他的身邊，猛烈的陽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我戴上太陽眼鏡……身上的T-shirt和沙灘褲一早已經脫去，展示出預先穿在其下的bikini。
這套bikini是我第一套買的，當時我還少不更事，款式不是太漂亮……簡單說……這是迷彩。
Alex突然不經意地俯在我的面前，我心諗……
「唔好話俾我知你想曬黑呀！」
「吓？」
「你未搽防曬呀！」
我轉過身，俯在地上，向他展示出我的玉背。
他那沾上防曬的手……油油的……在我的背上移動……嗯……
「背脊……你同我解咗佢搽呀……」
我背部的皮膚感受到Alex的一下呼氣……對他而言，這又是一個突破。（單單對我而言，他也曾經向我訴說他的「經驗」，這些扣、結，他已經解開過許多次）
塗完背部之後，他幫我重新綁好，著我轉過身塗前面。
「前面我嚟啦！我又唔係掂唔到……」始終，我還要保留一些底線……我的底線……大腿、腰肢以至剛才的背部也已經被他摸過，剩下的只有……
It is a little bit surprise for us, but er... we will try our breast to er...er...er...
但在我的心中，Alex的地位比那個陳克勤高得多。
在晴朗的天空下，我們席地而坐。撫摸著他的肩膀，非常muscular（中文是甚麼？）。男人要有腰骨，有膀頭。他是真正的男人，不是因為他能幹，而是他擁有以上兩項，不會像唐唐一樣。
他是繼父母之後，我最信賴的人。
「最後10日啦……」
「咩10日呀？」
「我仲有10日……」我只能唏噓地認老「就夠18歲啦。」
「我嗰陣都冇好似你咁啦……我而家都19啦…」
「但係……呢個始終感覺上都係一個關口嚟囉……」
「咁你過多兩年咪又會咁樣同我呻……進位呀！20歲啦！點算呀！」
「衰嘢呀！唔理你呀！我去游水！」
沙灘上的bikini少女多得很，但又會有多少個視之為一件泳衣，穿來游泳呢？
我從防鯊網望回岸邊，泳鏡上佈滿水珠，我用手一抹，岸上的情景仍然是我不清。我只知他的大概位置，但實際上……他在哪？我看不清楚。
然而，我不用擔心，只要我一向到岸上，他就會在我身邊出現。
是的。因為我從來沒有試過失去他的滋味……不是分手，而是永別。
*
「你仲細咩？喺度堆沙！」
「你又咪係堆緊！你就嚟18歲啦！」
「都係未夠呀……我身份證都未攞……」
身份證上，那個小學雞的面容，和更衣室鏡中的自己彷似二人。不但是在相片中看見的地方，連看不見的地方，也起了很大的變化。
From an iPad to Space Museums.
洗澡更衣過後，我再次和Alex會合。之後，我們就到了黃金海岸的一間麥當勞，共進午餐……我和Alex共享一個套餐……我們雖然去了沙灘，但他的體力消耗似乎不大……我似乎比他吃得還多……他應該是在我外出游泳時仍然堅守崗位，看顧財物……除此以外，他幾乎沒有太大的活動。我只能承認他是一個gentleman，他容許我的幼稚、我的自私、我的放肆……他很包容我……但我不知道他會否我想做的這件事……
在乘巴士回去的時候，我終於開口問他。
我把去程時收到的email給了他看，內容大概是有一名在雜誌上每週都有model攝影專欄，頗為出名的攝影師，看見我一些在去年校花選舉中的一些照片，覺得我有潛質，繼而邀請我成為下期的model。（到底學校的御用龍友在甚麼時候給了他看我的相？呢個人相當有嫌疑！）
我大致上沒有問題，但唯一擔心的是……
是否一個陷阱？
「我陪你去咪得囉。」
最後，我接受了他的邀請，星期三在淺水灣拍攝。
Alex陪著我一起去。
比起幾日之前黃金海岸的情景差不多，但比起那兒，這裡卻是更人山人海，更為水泄不通。
我們到了沙灘的邊緣，一個較少人的角落拍攝。
我們先前已經協議好，是次拍攝所用的衣服，一律由攝影師提供。（他的助手，辛苦了……）
那個專欄的model（不知名）一直以來都不是以賣弄性感……但其他較為出名的就難說了……
基於我在model界中仍然一位路人甲，所以他也只給了我一些較為類近casual wear的衣服……講真，這些衣服，我也有啦！最多也只是質地以及價錢上的分別。
咦……我走了眼，那套衣服中另有乾坤。
內裡有一套bikini。
他們再跟我說清楚，原來是這樣。
在bikini之上穿上T-shirt和短裙。
開初的相片也只是擺一下不同的pose，展示一下笑容，搔首弄姿……到了後期，他叫我做的姿勢，終於展示出那bikini的作用。
「跟住呢啲shot跳落水呀！」
要濕身，bikini在濕了的T-shirt下若隱若現……頭髮也濕了，這樣的相片，可說是在寧靜中帶一點野性，熱情中帶一點冷酷。
Alex全程站在攝影師助手後面……望著剛拍的圖片，帶著一絲微笑。
閃光燈經過水面的反射顯得格外刺眼……但我似乎已經習慣，和我得到此機會的原因相同。
拍攝，其實會花掉很長的時間……這樣大的工程，比起去年看到家蔚她們有過之而無不及……已過了四個小時。
「如無意外，呢一輯相會喺下個星期一嗰期出街……同埋我會email埋啲相俾你……」
「Chelsea，」Alex在欣賞完那些相片之後，終於開口「下個星期一，咪係你生日囉！6月18呀嘛！」
「乜係呀？生日快樂呀！幾多歲呀？」
「18。」
「哦！係呀！大個女喎！」
「你啲相……」又輪到Alex主場「影得好靚。」
「多謝！」又一吻……攝影師頓成了電燈泡……sosad……
*
店中的老闆很好人，他知道今天是的生日（還是因為我是店中的唯一一個女人而優待我？），便給我放一天假……而我也趁這個空檔，在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攞身份證。
我翻閱手中的雜誌，欣賞印在書頁上的自己……同時在時候辦理身份證。
［Chelsea角度完結］
［Chelsea爸爸角度］
今日是星期一，我平常都會買一本雜誌來看。
這一期帶給我的是驚奇。
翻到其中一個model攝影專欄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我不能第一時間回答自己到底她是誰，而這個熟悉的名字「Chelsea」印在書頁之上……
「阿女？」名字令我立刻想起了她，我把這4頁書翻了許多次，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她就是她。
事後，她向我交代在model界已經有一些大master開始留意她，而最近也有人接觸她，邀請她嘗試成為part time model ，而她也傾向接受。
女兒的未來，應該由她自己來選擇，畢竟她已經夠18歲，長大成人了……女大十八變了！
［Chelsea爸爸角度完結］
*
［Chelsea角度］
是咁的，在我的記憶之中除了在學校旅行時偷偷地抽一個小時去行山，還要被老師發現（幸好和他相熟，肯守秘密）之外，幾乎沒有和Alex有郊遊的經驗……今次，我們一起去行山啦！
「好呀！你諗住行邊度呀？」
「嗰個咩地質公園呀……」
「地質公園……有好多度架喎！東平洲……西貢都有好多忽架！咁你想去邊度姐？」
「等我睇下……」我打開Google Maps，看看到底有甚麼好去處。
「不如……」Alex罕有地有好點子「去萬宜水庫嗰邊？」
「萬宜水庫？西貢嗰邊？」
「唔。嗰度都幾靚架！直望太平洋！」
「真係架？」
「唔……不過要行好遠架喎……都總共要行20k架！你得唔得先？」
「沒問題，我跑馬拉松十公里都跑咗兩年啦！更何況係行？」
2年 x 10km ≠ 一次20km
7月6日，星期五，天晴炎熱。
烈日當空之下行山（好似係）是一個頗為辛苦的考驗，與在冬天進行的渣打馬拉松相比，簡直是天堂與地獄之別。
基於上述的原因，我們都以一副火熱夏日shalala的形象出現（我穿了小背心、短褲和波鞋，而Alex和我可說是穿了情侶裝，同樣是背心短褲波鞋）。路途遙遠，我背囊中有接近一半的體積是水樽以及乾糧……和Alex分甘同味？
或許有部份巴絲從未去過那兒，首先要先到西貢市中心然後轉94號巴士，到了北潭涌之後就開始十萬里（除5000）大長征。
轉入西貢萬宜路，旅程正式開始。
由此處前往萬直水庫東壩，經Google Maps的精密計算之後，距離約為8公里長，單程需步行兩小時，非常考驗耐力。
「Chelsea，你頂唔頂得順架……唔得唔好死頂呀！」去到西壩時，他這樣問我。
「今日真係都幾怪喎，點解會有咁多小巴出出入入嘅？呢啲地方唔係好少人架咩？而且嚟來嚟去都係嗰兩架……」
「我沿路都見到……唔知佢哋搞乜。」
算，姑且拋開這件怪事。沿途的風景的確很美，自然的山景，再加上人工而成的水庫……如此的組合，正好演繹了如何在一件壞事中不失霸氣。
過了西壩之後，我們開始上山，而水庫也開始被山丘所阻擋，我們面前的只有像山般大的黃色石頭。
到了這兒，我們都感到辛苦。我們之間再沒有距離，拖著手，繼續走。一直走下去。
我和Alex都汗流浹背，他望著我的……
「你……望……咩……呀？」
「無嘢呀……」
「你都望過啦！」
「哈哈……」
前面東壩在望，上面人山人海？
又是那兩輛車。
「Hi!」我不清楚這一句話是否經過粗口filter處理，自從遇見在東壩上的那群年青人之後，我已不知道聽過多少遍。為何現今的青年人會如此熱情？（我們不是年青人？）
我們在壩上看風景。東面是一望無際的太平洋，我們能否有一天乘坐郵輪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
「啪啪啪啪啪……」
遠處的年青人們傳來掌聲，然後驅車而去。但我相信不久之後會再來一批，再「Hi」我們。
在壩上，我們已留下了不少與太平洋合照的倩影……而前面就是聞名中外的六角柱岩。
六角柱岩有規律而整齊地矗立在懸崖，有一部份被地殼運動擠壓（好似係）而變形扭曲。若我施加壓力在Alex的那兒，會否有能力把它扭曲？（男人最痛！我為何又會想這些東西？）
沿著斜路下斜，經過了水庫的緩衝區，到達了東壩的下方。我們背對太平洋，坐在那堆有規律的怪石前。
我們坐在那兒稍事休息，準備之後的回程。
「呢度好似周圍都好似冇人咁……若果有乜事……」
「我喺度，乜事都唔會有。」
「真係？」
「你望住我。」
很甜，很暖，很熱。
這感覺不經意間消失。
「又有人嚟。」
這些到底是甚麼人來的？走來也走去。
回程乘車時，我們都太累了，在巴士上，我們都睡覺了。
我們同床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