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 [甜故] AINYs──再說n次我愛你: Chapter 1 Part 1A - I am Senior
［Chelsea角度］
這樣又過了一年，又是開學日，2009年9月1日。今日，我正式成為一個高中學生，亦是第一屆的334白老鼠，可說是一個悲哀。說回我和Alex，或許我和他真的注定是一對，我們都是讀4D班，我們都有讀Physics和M1，但另一科就不同，我是ICT時他是Chemistry，這應該是親密之間的適當距離吧。
一般而言，第一個上課日的第一個座位都是可以隨便坐的。而我呢……當然故意坐在Alex的旁邊呢！雖然我知道這是有點明目張膽，但是我們之間的關係，在學校已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來了。今年的班主任Miss Wong她聲稱會做足三年我們的班主任，最後結果如何，即管拭目以待吧！
OLE是334課程改革中的一個新增項目。簡單而言學生必須於三年內參加一共不少於405小時的課外活動，而這些活動紀錄會呈報到大學。即是話，這些活動會影響到我們升學。基於事態嚴重，我們必須採取適當的對策。
自此我被革職之後，注定了我不能在Prefect方面取得OLE時數，必須另謀去路。幸好，我和綠社的幹事交情不錯，讓我加入他們今年的候選內閣成為其中的一名幹事，而我也同時拉了同社的Alex入閣。摒除公私不分的疑慮，這也可以算是我對他的一個承諾。本來我們打算開始全力投入競選工作，但由於綠社只有我們一個候選內閣，故此自動當選。
每一年的學生會及社的當選內閣均會安排在正式上任之前參與一個三日兩夜的「領袖訓練營」。根據阿sir所言，除了有少量的歷奇活動之外，其餘的時間都是開會，商討來年學生會及社的各種活動。
就是這樣，到了第二晚。
Alex走進我們女生的房間，當時房中只有我倆。
「咩事呀？」
「阿sir叫我哋星期一將打好咗嘅minute print番出嚟交畀佢。」Alex遞出一隻USB手指給我「份minute save咗喺入面。」
「得啦，我聽日返去print番出嚟。」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我不自覺抓起他的雙手，兩個忍不住在偷笑。眼見我的床就在他身後……到底我在想甚麼呢？
現在只欠一步。
*
啪！
我將Alex的手指插入，「咚登」的一聲響起。
隨之而來的是防毒軟件的慘叫聲。
「呱！」原來是手指有毒，幸好只是autorun.inf，不是甚麼世紀病毒，我也舒了一口氣。
印完那份會議紀錄之後，我本著人類好奇的天性，察看一下手指中的其他內容，當中有一個名為「father's documnet」的資料夾，連「document」也串錯，真的不知道是打錯還是真的串錯。而這類名稱的檔案，一般都是一些兒童不宜的……片段……AV？
我吞了一下口水，本想把手指拔出，但是這些東西從古到今，對男對女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而家中則只有我一個，我心中的魔鬼又走出來了。
「睇下咪睇下囉，又唔會蝕低嘅。驚佢有毒咪scan咗先囉。」心中的自己突然低能起上來。「你都未試過睇，睇下咪知係唔係好似嗰啲衛道之士講得咁差咁衰囉……」
我打開了其中的一條片來播，想不到這一套連劇情也沒有，直入正題，straight to the point。果然慳水慳力，直接了當地滿足他們的慾望。
片段中的軀體看似熟悉但卻又陌生，自己的裸體當然看過，但這種陌生感是因為那裸體不是自己。當一個女孩子落入男人手上，卻是完全另一個表現，她看似很享受，很舒服。做女仔……做這些事的時候……那些地方，真的這麼舒服，這樣「歎」？有時間要試一試－－我又在說甚麼？
最後，我將手指中節全數4套AV copy到我的一隻不常用的外置硬碟中，留作珍藏？
所以說人類的身體是很奇妙，尤其是女孩子……那些部位……真的是如此－－咦？我的下身……為甚麼黏答答的？我走入洗手間察看。
「賴尿？又唔係呀，點會咁少呢？唔通……有冇搞撚錯呀？睇下姐，咁都咁敏感……濕哂……」
所以人體的奧妙，真的是博大精深……原來已經是我平常的洗澡時間，正好可以把那濕了的內褲換掉。順道試一試……那些感覺？
「咋……」我開啟了花灑沖著身體，也用來掩蓋著將會出現的聲音？叫聲？
我將雙手移到我的小妹妹附近，再輕輕撫摸……
「嗯……嗯……」這就是傳說中的……呻吟？我感到很熱……即使我現在是沖冷水，我那團火仍然未能撲滅，甚至感到水在我的皮膚上沸騰……
「呀－－」我放聲疾呼，到此收工。
這就是，人體的奧妙。
Girls have sensitive bodies.
我交還手指時，故意裝作若無其事。口裡說不，但身體卻很誠實。我臉也紅了，Alex看見我臉紅而且很尷尬，便多口問我。
「咩事呀？塊面咁紅嘅？係唔係唔舒服呀？」雖然我們身處在學校，但是Alex仍然抓著我的手，根本無視現場的環境以及我們的身份。
「冇嘢……我冇事……」
「但係你好似好唔妥喎……咩事呀？係唔係嚟M……」
「咁嘅嘢就唔好咁大聲啦，況且我都唔係！」
「咩事姐……唔怕講喎……」
「我……你隻手指……啲嘢……我睇咗……」
「一舊舊……都唔知你講乜──咪住……你睇咗啲咩呀？」
「你隻手指入面嗰啲……片呀……」
「哦……原來你講呢啲咋……乜你以前未睇架咩？」
「我以前邊會有睇過呀……以前我咁pure……」我伺機向Alex撒嬌，真的完全忘了……
「咳咳……」一名老師站在背後，幸好她只是我們的班主任，較容易通融。況且她也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故此也沒有責罵我們，只是略為示意叫我們回復成一個較正常的學生狀態。
*
高中的學業的確比起初中時來時壓力大。雖然我們的許多老師都很強大，完全不用補課，但是部份卻要補。正如教Chem的林sir每個星期都最少補一次，令我有時要等Alex放學……但是沒有辦法，始終學業要緊。
在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我根本沒有想到一年後的今日居然會有拖拍，只能說是You can't predict what is coming up next. And, what's next?
所以時間的確過得很快，轉眼就已經來到了11月，上學期也過了大半，而之前的測驗也完成了，讀書的壓力也減輕了不少。我和Alex都終於能夠再抽一些時間去拍拖了。我終於也想了一些不太流於表面的提議，至少我以前從來沒有試過這樣東西。別想歪……我只是從出生至今都沒有看過演唱會而已。看哪個？當然是我最喜歡的G.E.M.啦！
11月21日，我坐在一輛西鐵列車中，Alex坐在我身旁。不在學校，我們的表現當我央可以較為親密，而到了Star Hall，我們便能……
到了九龍灣，我們先在德福很快吃了一個晚飯，因為時間實在非常緊逼，要趕及在8時15分前到達Star Hall。
「聽過幾多 愛有過風波 再友好的最尾會變生疏 這個跟她說過一生 最尾偏偏錯過 那個跟他愛過 到最尾竟出了錯
碰過幾多 愛有過險阻 我愛過的多數最終都會傷我 而自遇見你 惡夢就變美 我碰見了最美好驚喜
It's all about you, I'm in love with you 我眼中分分秒秒也有你 我每次想起 已滿心歡喜 你我之間都有過太多趣味 It's all about you 我的心機 何時悲 何時喜 也因你 It's all about you」
我也跟著拍子唱了起來，忽然之間，我覺得這首歌的內容似乎很適合形容我們現在的關係。在這一刻，這接近一年的時間，我眼中的男孩子，只有Alex一個。He is my only one in my heart.
但是「我愛過的多數最終都會傷我」又何解呢？難道Alex他會……抑或是我斷章取義還是另有玄機？
「嘩！阿G.E.M.走光呀！」
「唔准你睇呀！合埋眼！」我本能用手擋住他的雙眼，但他在我指縫之間他仍然能夠看到，可謂徒勞無功，而我心中都自知根本不奏效，心中的魔鬼更令我爆了一句我從不會說的話。
「你要睇就睇我啦！」
「吓？」
我臉蛋泛紅，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想深一層，我這幾個月間中也有把那幾段從Alex手指中copy過來的片看過幾次，難道我被那些AV影響到我的心理？
「我……我……」
「你講咩呀？」
「睇就冇咁快畀你啦……不過呢……摸下就冇問題……」我抓起他的手，移到我那穿了黑絲的大腿上。起初Alex也按兵不動，過了5秒鐘，他的手輕輕在我的大腿上撫摸。一種特別的電流穿過我的身體……
「嗯……嗯……嗯……嗯……」
「分開以後每個夜晚 格外的寂靜 滴答滴答 剩大鐘在陪著我回憶 電話裡頭曾經是你最溫柔的聲音 現在只有空氣 冷寞地回應
OH 給你我的心 能否請你別遺棄 一句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能否再也不分離 OH 給你我的心 為什麼你卻給了我孤寂 就算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可能你也不想聽」
難道誰最終都會合久必分，我和Alex，我心中突然有一絲的寒意。但我看見Alex心中似乎沒有這樣的想法，應該是我多疑吧。至少這一刻，我眼中只有他，他的眼中只有我，在這一刻已經足夠。Based on my experience, no experience.
*
一年前的今日，我在公園向Alex獻上我的初吻，這麼快又一年了。
不知道是命運冥冥之中有所主宰，還是是我故意。為甚麼我們的拍拖周年會在聖誕節呢？我在告白的那一刻，根本想不起當日是聖誕，更談不上是故意。但至少我們都應該不會忘記這一天。
不論是哪一對情侶，周年紀念那天去拍拖已成為了慣例，當然我和Alex也不例外（廢話）。既然是一周年，當然要隆重其事啦！所以我今天也特意打扮得靚靚和他去街街啦！
老實說，平常的我是不用化粧也可以示人。即使我素顏上陣，人們也以為我化了粧。我只能說……我的皮膚實在太好了！
為了隆重其事，今天我也特地化一化粧，畢竟始終是一年啦！少許的粉底和eye shadow已經令我比平常更明艷照人，我更戴了con（其實是很難戴上的……好像要把自己的眼珠挖出來）。或許是以前眼鏡concave lens的問題，我的眼睛比起平常顯得更大。而黑絲是每一個女孩子對付男生的終極武器，黑色的誘惑連我自己都難以抵擋。
既然我穿了黑絲，當然要把我的長腿盡情地展露出來，我穿了一條短裙，回想起來，這應該是我第一條買的。Is it a full circle?
雖然天氣頗為寒冷，但是自從開始和Alex拍拖之後，他把我心中的魔鬼引了出來，他使我不再怕冷。氣溫只有18度，我卻只穿了一件短袖T-shirt，而內裡卻只有bra。最後外面再加一件薄薄的風褸，我便已經覺得很溫暖。其他人或許會認為Alex才是我心中的魔鬼。怎樣也好，不怕冷就是不怕冷，我的一項新技能。
尖沙咀鐘樓一帶，已經成為了香港的地標，亦成為了許多男男女女的集散地。有人視之為一個命運的交叉點，而我和Alex和一般的香港人一樣，視之為一個重要，有價值的地方，至少是一個印記。
我和Alex身處在這個重要的地方，開始了我們在尖沙咀行街的時光。
往年的聖誕節，我們一家人都會來到尖沙咀行街睇燈飾，同一樣的事情，但身邊的卻已是另一個人。我是家中的獨女，以往只有爸媽能給我愛的感覺。在我身邊的Alex卻能給我一種相似而略有不同的感覺，難道這是親情與愛情的分別？我已經很久沒有親吻我的爸媽了，上一次都應該是幾年前的事來了。親吻這個動作在這一年來我做了許多次，但對象已經不再是我的家人，而是Alex。而我和Cosine她們這班死黨也好像少了一起出街，難道我真的是重色輕友……甚至是輕親？
「你諗咩呀？」Alex中斷了我的思緒。
「我總共同你去過幾多次街呀？呢一年嚟。」
「有冇50次呀？」
「應該差唔多。」
「做乜問啲咁嘅問題嘅？唔通你覺得……你想……」
「唔會係，我心入面只係得你一個。只不過我覺得會唔會放咗太多時間喺你身上，我已經比較少同屋企人一齊，就算你上我屋企，都淨係喺我間房入面……即係我想可以喺同你一齊嘅同時……可以理下我屋企人……」
「咁搵日同你屋企人食餐飯囉！」
「咁快見家長，What the fuck!」
所以，到了之後的農曆年初一，當日也是情人節。令許多情侶苦惱當日應該是去拜年還是拍拖。而我和Alex決定分上下半場，上午我帶Alex去和我家人飲茶大團拜（同場尚有我的婆婆以及姨媽和舅父兩家人）。姨媽一家的仔女已長大成人投身社會有拖拍，舅父一家的長子幼女仍然在讀書，表哥只大我三個月，但已是AL和DSE的分別了。
親戚們許多都讚Alex乖巧諸如此類，畢竟我從來沒有向他們提及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