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開始 

我叫靳瑞。我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名字,但它聽起來也不壞。 

我家境同樣也不算太壞,我爸在港島某一個大型住宅擁有三個單位,擁有一家中型的貿易公司。 

他是個傳統白手興家的男人,相信實務實幹,總是提醒我踏實的重要性。 
因此,他並沒有把太多的金錢花費在我的教育上,我上的是普通的中學,我由中三開始每個暑假,都需要到他的公司打暑期工來攢錢。 

我心底是有些討厭他,特別在我的中學同學多是公屋出身,我自覺跟他們比起來家世顯赫,只是爸的低調使我們整個家庭顯得有點土氣,他連家裡僱一個傭人也不願意,家裡大小事務由我老媽打理。 


我差不多到了十七歲,才能用自己辛苦攢到的儲蓄買到人生第一隻鋼錶。 

我唯一對他的感謝,是他遺傳給我的強健體格和修長挺拔的身材,和他娶了個五官標緻的妻子。 
我同樣也遺傳了老媽的樣貌,鼻子高挺、眼窩深邃。 
加上我頭腦看來不壞,讀書從來不太費勁,這大概也歸功於我爸的遺傳因子在作怪。 

在中學我朋友不多,必須承認,我不太看得起同年級的同學,所以我平常在學校話也不多。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會幻想,我跟他們大部份人未來要走的路,永不會交匯。 
他們會在Facebook分享有趣短片,嘮叨著生活上的不公平,然後繼續過著他們平凡的生活。 



我對這些都沒有興趣,我感覺自己是活在另一個世界的人,他們對我而言,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高考那一年,我成為了這家學校第一個狀元。 

我沒法忘記那一天,人稱老虎狗的校長臉上堆起的笑容比山還要高。 
班主任緊握著我的手,仿佛我會隨時溜走一樣。 
好討厭的兩個人。 

「靳同學,你對於成為新一屆狀元,有什麼感受?」 
記者在我的面前拿著相機不停的閃呀閃,我覺得有點奇怪,這城市什麼時候對教育如此重視,犯得著要記者特意來採訪放榜的情形? 


背後不停傳來同學們因成績失意而發出的抽泣聲、擤鼻聲。 
我偷瞥了站在遠方的爸媽,老媽喜上眉梢,爸臉色還是像平常一樣,目無表情,猜不出喜怒哀樂。 

那個戴著眼鏡的女記者再問:「同學,你的心情如何?這一刻你最想要感謝誰?」 
校長和班主任活像兩隻餓狗一樣,等待我向他們丟下「感謝母校」的骨頭。 
我深呼吸一口氣,在他們最期待的一刻開口。 
「我沒有感謝任何人。」 
閃光燈片刻間停了下來,眾人偃旗息鼓,校長和老師都目瞪口呆看著我。 
我搖搖頭,徑自轉身離開,走到了爸媽的身邊。 

老媽把手貼上來撫著我的臉,用她清晰的目光溫柔地看著我。 
爸漠然的瞧著我,隔了幾秒後說:「嗯,做得不錯。」 
我臉上微微一笑,知道這已經是他能夠給我的最大讚賞。可是,老媽立刻糾正我:「爸還有一份禮物送給你。」 
爸二話不說,向我拋出一束在燈光照射下閃爍不已的銀光,我翻手接過一看,是一根鎖匙。 



「我泊了在外面。」他露出自我五歲後沒有看過的笑容:「一輛舊款寶馬,你應得的禮物。」

我愣在那裡沒有動,幾乎不能相信這事實:「天啊你買了一輛車給我?」 


他饒富趣味的看著我:「去吧,我的兒子上大學時不能沒有自己的車。」 

我霍地衝出學校禮堂的門口,往停車場直奔。 
有一輛紅色寶馬停在中間等著我。 
我忍住內心的激動,緩緩把車匙插進車門上的鑰匙孔裡,小心翼翼扭開車門坐進去,再牢牢關上了車門。 
我花了點時間想想要做些什麼,最後還是禁不住在車內誇張地大吼起來。 
「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爸媽只是站在車外,透過玻璃看著我在張開嘴巴發傻大叫。 

比起成為一家學校的狀元,對於當時還是十八歲剛考到車牌的我,得到一台屬於自己的車的感覺不知要好上幾百倍。



那天晚上,我把車駛到了山上,讓小麗在裡面渾身赤裸著,肆意坐在我身上不停上下擺動,我跟她的手緊緊交扣在一起。 


她低頭凝視我:「瑞,我明天就要上飛機了......」 

「我知道。」我挺起上身,仰頭輕輕吻她,吸吮著她的下唇。 

她忍不住呻吟起來,我的舌頭和下身一樣,深深探進她的體內,一手輕揉她的頭髮,另一手沿著她光滑的背部滑到腰上。 

「我真的要離開你了......噢!」我溫柔地撫摸著她的乳房,慢慢地掐著,手指在它們之間來回輕輕蠕動,她繼續呻吟著。 

「加拿大也會有別的男人。」 

我冷酷的笑了笑,她白了我一眼,我逮到這機會掐起一隻乳房,張口含著她的乳頭,牙齒輕輕咬噬著她的乳尖,舌頭快速逗弄著,另一隻手掃過她另一邊乳房的乳頭,一遍又一遍。 

她最受不了這一招,我感覺到她下面已經非常濕濡,有些液體沿著我陰莖流到座位上。



「噢瑞,我快瘋了......」她手指緊緊扎在我背上,我嘴唇繼續含住她的乳頭,她不住的顫抖著:「你要對我有信心...」 


她凝神盯著我,當中帶有質問的意味。 

「別說這些,」我感覺嘴唇有些乾,舔了一下:「我都快要軟掉了。」 

她眼裡有了一泡眼淚:「你怎麼不認真一點去處理我們的....噢!啊啊......」 

我乘她話沒說完,偷偷把陰莖抽出來抵在她的陰道口,再一口氣插進去,直沒到底。 

她的指甲遽地用力掐進我的背上,尖叫起來:「啊啊啊!!」我聽到這叫聲就知道,我把她給刺透了。 
她張開口喘息著,不知怎的,眼淚不停在眼眶裡掉下來。 

「你還好嗎?」我開始沒再繼續,停了下來吻她的臉頰。 



她點點頭,睜大眼睛看著我:「我捨不得你,我不想去加拿大唸書。」 

「傻瓜、傻瓜......」我沒有再說話,一味的親她,由臉親到脖子,再把臉埋到她乳房中間去了,口裡還是喃喃說著:「傻瓜......傻瓜......傻瓜.......」

然後我又開始了把陰莖抽送進她的體內,她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我用力把她抬起來撐住,緩緩以一種無情的頻率進進出出。 


「噢.....瑞.....我、我愛你......噢......」 

我感覺到她身上冒出細密的汗水,她忽然發狠吻我,咬住我的下唇,然後狂亂地自己擺動起來,令我的陰莖被動地不停猛烈抽插著她。 

她的呼吸凌亂不已,手腳慢慢也僵直起來:「瑞,我太....快點給我,求求你,射出來吧.....」 

我聽到她的命令,終於一個冷顫在她裡面噴出自己的精液,我幻想熱盪盪的精液曬在她的陰道內。 

她還是緊緊的抱住我,車內一點聲音都沒布,我和她都默不作聲。 

「你要記住我。」她好久之後在我耳邊稍稍說。 

我沒有回答她,緊緊的抱住她,不想讓她看見我雙眼通紅。 

我心裡很清楚,我和她經過這個暑假,都回不去了。 

第二天,她坐飛機去了加拿大,我駕著我爸送的寶馬到機場送機,那是我最後一次看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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