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 第二章 大偈

海水從船身裂縫噴出，浸滿機房的地板，積水升至小腿。
耀明：「阿喜快來幫手在缺口釘上木板。樂凱去取電水泵來，泵走積水。」
樂凱：「我不知電水泵放在那裡。」
耀明：「陸仔知道放在那裡，你與陸仔拿電水泵來。」
耀明與阿喜合力將扁長的木板釘在裂縫之上，減慢了入水的情兄。
阿喜問：「我們釘了木板上去，海水照樣湧入，怎麼辦？」
耀明：「釘上板可以減慢海水湧，防止裂口繼續擴大，只要泵出的積水與湧入的海水速度一樣，魚船暫時不會下沉。」
陸仔與阿喜將電水泵與喉管接駁。
陸仔：「樂凱將喉管放去船邊，放妥後回來通知我開動水泵。」
樂凱問：「不知道喉管長度是否足夠？」




陸仔顯得有點不耐煩：「長度足夠放去船尾有餘，快點去！」
樂凱回應了一聲「哦」，立刻提起喉管走出機房。
耀明細聲向陸仔道：「你這樣對他說，他真的會將喉管放去船尾。」
樂凱跑回機房。
陸仔問：「你將喉管出水位放去那裡？」
樂凱：「船尾，甚麼問題？」
陸仔：「沒有問題，可以用就沒問題。」
電水泵發動，扁平的喉管被海水充脹，海水泵出機房，機房的積水隨隨下降。
耀明與阿喜不停在裂縫上釘上木板。
「夠了，不用再釘上木板。」耀明問：「剛才撞上甚麼？」




阿喜：「不知道！海面上不見在其他船。嘩！海水很凍，雙腳比海水浸得彊硬，剛才情況緊張不感覺海水冷。」
陸仔：「我建議大家返回駕駛室，抺乾身上及雙腳的水，等待救援，留下一人在機房看守，再輪流接替。」
阿喜：「這個建議不錯，我做第一個留守。」
陸仔掃視各人問：「阿喜讚同，其他人怎樣？耀明，你是大偈認為這樣做如何？」
耀明：「你先上去駕駛室徵詢其餘兩人意見。」
「唔……。」陸仔猶豫一會：「我與阿正很少來往，並不相熟，樂凱你上去告知他們。」
樂凱：「我一向說話口齒不清，阿喜陪同我一起上駕駛室。」
阿喜：「好！一起上去。」
樂凱及阿喜兩人離機房，走上甲板，步至通往駕駛室的樓梯前樂凱停下來。
樂凱問：「陸仔像是憎恨阿正。」




阿喜：「一早已看出兩人不和。阿正這種人沒口德，說話態度惡劣，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接受。不過，他是看對方身份，說話就有所不同。」
樂凱：「他經常罵你，你總是笑嘻嘻面對，不像陸仔反駁他。我愚蠢被責罵是應該，無話可說。」
阿喜：「不要這樣說自己，不要再談這些。上駕駛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