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9日  東岸時間  1400   馬里蘭州北部布列斯維爾
 
一批接一批的難民,從維珍尼亞北部,經過分隔馬里蘭州和維珍尼亞州的維珍尼亞州,進入這個小城鎮避難。
從四方八面湧入的難民口中,衆人可以聽到各樣的情報,包括華盛頓淪陷,白宮被焚毀,總統被俘虜甚至被殺等等的傳言,在這個原本寧靜的小鎮裏面都是滿天飛。
他清楚部分謠言純屬無中生有,甚至是中俄兩國敵人用來瓦解美國民衆抵抗情緒的心理戰術,可是由於他無法和美國指揮部重新獲得任何聯係,他都無法向這一大群人心惶惶的群衆解釋。
 
跨越維珍尼亞河的是後續抵達的美國後勤部隊,為大批搭乘車輛的民衆所設置的臨時橋梁,在美國安全的考慮下,幾乎所有接通馬州和維州的橋梁,甚至是碼頭都被撤退的美國陸軍所摧毀。
集合了來自第一師的全部泰坦,都集中在白色渡輪道路的盡頭,這條工兵橋前面守衛。
少數從特區逃出的國民警衛軍,無法安頓下來就被迫繼續守衛橋梁,他們在橋梁的一頭,設立了臨時的指揮中心,從附近的小學借出了黑板,加上部分步兵的低頻收音機,他們在這裡接收最新的資訊。
不過這些資訊是單向的,他們只能接受而無法向外詢問。




少數和家人失散的小孩,或者有家人失蹤的難民都透過指揮中心尋找家人的下落。
「我們必須在1630前放棄橋梁,所有居民必須在該時間前撤走,美國空軍準備在那個時間把整個布列斯維爾炸成一片焦土。」一名國民兵在一台廢棄的JLTV上面向通過橋梁的難民宣佈。
可是經歷戰火,妻離子散的難民卻是目無表情,臉上沾滿泥濘,昂貴的BMW房車上面,如同第三世界國家的人民一樣,載滿了最多的行李。
在橋梁旁邊竪起的美國國旗下面,更顯得無限的凄美。
「可惡,爲什麽不把炸彈投到俄國人頭上,反而累累追著我們。」居民不滿地說。
「沒辦法,我想這是上頭的焦土政策。俄國人登陸以後,基本上就無法重新獲得補給,他們必須在我們的國土上面收集。」另一名國民兵分析道。
「那是壓根兒的搶掠。」一名中年白人怒氣衝衝地插嘴。
「恩,所以我們必須毀滅他們所能達到的地方上面所有剩餘的物資,戰略補給,拖慢他們行軍的速度。」國民兵的指揮加入了他們的討論,坐在躺開座艙裏面的他,同時拿出了從附近民居收集得來的區内地圖細閱。
「難道我們就無法抵擋他們嗎?不能趕他們回大西洋嗎?」
「那是好幾十年的問題,美國軍隊自從波斯灣戰爭以來就開始不斷經歷裁軍,國防預算不斷減少,加上阿富汗戰爭和伊拉克戰爭兩場戰爭的失利,美國軍隊在二十一世紀已經無法籌合出如同沙漠風暴一樣的陣容。」身為老兵的中年白人感概深沉:「還記得金融危機後的兵員危機嗎?在美國軍隊的實力不斷削弱的同時,中俄兩國卻不斷壯大,現在無論在質量和數量上都比我們優勝。」




「唔,我們無法應付同時在歐洲,中亞,亞洲多個戰場同時作戰,現在當我們國土上面兵力短缺的時候,他們卻來個突如其來的大規模空降。」指揮官一邊說,一邊退出泰坦槍械裏面的舊彈夾。
那是從俄國蝮蛇上面奪取的AKS步槍,想起槍膛内仍然殘留著殺死同胞的火藥,指揮官就是百般氣憤。
在這個時候,在難民堆中,一批國民兵暴力地把一對拉丁美洲的家庭拖到路旁。
另外一堆的美國士兵紛紛湧上,毆打這批拉丁美洲家庭。
「他們都是内奸!」經過的美國人憤怒地叫喊。
「就是他們!給我打!」
「這是屬於美國人的土地,不是他們!」
指揮官的眉頭微微皺起,可是他心裏知道無法阻止這群憤怒的暴民繼續施加暴力。在這批拉丁家庭之前,有好幾十名的墨西哥人,在過橋之後被抓住,鎖起手銬聚集在維珍尼亞河旁邊。
在背後的美國士兵粗暴的監管下,他們不敢投訴,只敢偷偷哭泣。
 




「最新消息,原來俄國人同時進攻了西岸,加拿大溫哥華,西雅圖都被他們登陸了,另一批來自俄國遠東精銳的部隊則在華盛頓州的松鎮擊敗了美國陸軍,準備進犯波特蘭。」在JLTV上面的國民兵向安東尼奧報告。
「天呀,他們要佔領我們每一個港口,把我們和在世界各地作戰的其他美軍孤立。」
「加上他們從墨西哥北部繼續推進,我肯定南方省份在墨西哥遊擊隊的配合下很快被迫放棄。」
「難怪我們要採取焦土政策,因爲總統正要我們放棄沿海省份,轉入内陸,利用沙漠和山林地形拖慢俄國陸軍的行進。」
「直到美國完成終極的總動員。」指揮官突然想通了。
「當每個美國男人都抓起步槍戰鬥的時候,那麽我們必定能使這裡成爲共產黨的墳墓。」中年白人說。
「這兩個星期,絕對是關鍵。我相信勝利始終是屬於我們的,只不過在勝利之前,我們還要經歷多少的陣痛的損失。」指揮官話音未落,遠處突然傳出轟隆的爆炸聲音。
衆人舉目望去,是對岸儲存了渡輪和燃油的渡輪碼頭,被美國軍隊所完全摧毀。建築化成一片瓦礫,連同大量漆黑的燃油,傾瀉進維珍尼亞河裏。
 
一個小時以後  波多馬克河上空 美國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
 
在通往亨利 G 雪梨紀念公路的道路上面,仍然塞滿了大批難民。
各式的車輛,搭載著男女老幼,從巴爾的摩,華盛頓特區,費城等地,經過馬納薩斯的國家公園,透過公路前往美國北部内陸地區避難。
可是在俄國軍隊快速的推進之下,他們仍然是太慢了。
 




屬於俄國史本納玆特種部隊的六台雌鹿特殊行動型號的黑色直升機,掠過了塞滿車輛的加油站。他們從空降部隊佔領了的華盛頓列根國際機場起飛,直接飛向華盛頓戰區的中心。
跟隨其後的,是背載了反旋翼背包的蝮蛇和天蠍,手持著大型AKS步槍的泰坦,就如大帝君臨一樣,俯身掠過了公路的難民頭頂。
看到俄國泰坦公然在美國原野穿梭無阻,各個難民心裏都是百般的難受和憤怒,可是他們親眼看到了俄國低空轟炸機轟炸公路的震撼,都是敢怒不敢言。
在雌鹿直升機上面的普希金上尉,幾乎感受到來自低下的殺氣,他為這群失去家園的難民感到傷感的同時,卻同時爲了俄羅斯的強大而油然而生一種自豪感。
「美國人都夾著尾巴逃跑了。」機上全身黑色特種作戰服裝的人當中,包括普希金的副手,尼科萊。
「連總統都跑了,難道他們這群平民還不跑嗎?」扶著雌鹿座艙一旁的扶手的,還有中國海外特勤部隊的成員。
「嗯,我們這次就把他們的總統抓住,快點結束這場戰爭。」普希金振臂高呼道,他的隊員的情緒都被牽動起來,高呼「烏啦」
「連美國這頭大獅子都被母親俄羅斯所馴服,那麽資本主義世界都將跪倒在我們的膝前。」普希金一邊說,他的隊員一邊叫好。
「資本家都要像喪家之犬一樣,夾著尾巴跪倒!」尼科萊繼續把隊員們的情緒帶往高點。
「我們現在就是要擒住資本主義的首腦,解放整個美國,解放全世界!」江城加入普希金的演説。


普希金看著旁邊這名年輕而且英俊的中國人 ,滿是自信,意氣風發就像他手下的任何一名隊員一樣。
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想到這年輕才俊居然和他一樣,都是這個集權國家最高領導人:艾雲諾夫的兒子。
普希金的童年,幾乎是跟隨著父親,參與普寧洛夫的軍隊,在軍旅中成長。在潛意識中,自小就培養了服務軍旅的志向和濃厚的愛國情懷。




當父親在被普寧洛夫選入中央執行委員會的時候,普希金加入了新西伯利亞的中央軍校,成爲第一批畢業的特種部隊軍官。
爲了避免因爲自己獨特的身份而遭到特殊的待遇,普希金特意改變更改了自己的名字。這是一個與別不同的名字。
對他來説,政治並不是他所關心的,對於資本主義,共產主義,他心裏卻不是像外表一樣在乎,相反,他在乎的是整個俄羅斯民族的強大的興盛。
還不知道父親,母親和幾乎不曾見過的妹妹在政治鬥爭中遇到的遭遇,普希金爲了即將到來的勝利,俄羅斯即將掌管全世界的命運而感到莫名的興奮。
 
「美國在世界以來,把全球暖化帶來的責任丟給了拉丁美洲和落後國家,認爲家庭計劃只是窮人的責任,自己卻繼續享受著全球最大份額的資源…一個美國人的用電量幾乎是五十五個亞洲人一年的總和…」普希金把心底裏面的激昂透露給機上的中俄士兵。
在他們堅定的眼神當中,普希金感受到他們為即將而來的戰鬥感到無比的興奮。
直升機和泰坦掠過樹梢,就如走馬看花一樣,可是普希金知道不久以後,這一片大地的資源,將會在公平的裁決者俄羅斯手上重新分配:「一個美國人,所必需付出,排放二氧化碳和其他溫室氣體的責任,是二百個印度人的加成。資本主義和美國聲稱民主,實則醜惡無比的制度每年養活了這一大批的肥腸滑肚…可是養活他們的是全球三分二人口每日享受糧食的三倍!」
「把子彈打進他們的腦袋裏!」一名隊員高呼,其他隊員紛紛讚好。
「一個美國人…平均製造2500頓的垃圾,是全球平均數值的很多倍,如果把廢棄的手提電腦,雪柜都加入計算,這更加是天文數字…這個只是佔有全球大概兩個百分比的人口,卻為我們的地球帶來了三成的化學垃圾。」
「他們將會為過去的浪費和對地球的傷害遭到懲罰。」尼科萊高呼。
「把核電厰的垃圾都塞到他們的門口去!」
「把資源還給世界各地的無產階級!」憤怒的呐喊幾乎蓋過了六台直升機嘈耳的旋翼聲音。
 
「距離目的地,五分鐘。」雌鹿的駕駛員報告。




「五分鐘以後,這群人就要為過去的浪費尋求母親大地的原諒!」普希金感覺到氣氛已經進入高潮。
「烏啦!」六台雌鹿直升機上面,不論中國或者是俄國軍人,都高聲應好,把此起彼落的萬歲萬歲,蓋過了直升機的旋翼聲音。
仿佛要把全球無產階級所受到的逼害,公告全世界。
 
五分鐘以後  白宮南草坪
 
白宮的南面,是一個由粗大的乳白色石柱支撐的寬大門廊,正面4根,旁邊各2根。門廊的正前方就是有名的南草坪。
總統的直升機座機可在此起落。由於白宮是坐南朝北,因此南草坪就成了白宮的後院,通稱為總統花園。
園內,灌木如籬,綠樹成蔭,如垠草坪中有一水池,池中噴泉噴珠吐玉,高可數丈。池塘四周的花圃裡,姹紫嫣紅。南門前兩側8棵枝繁葉茂、生機勃勃的木蘭樹,已有150年樹齡。國賓來訪時,都要在南草坪舉行正式歡迎儀式。每年春天的復活節時,總統和夫人都要在這裡舉行傳統的遊園會。白宮供遊人參觀的部分主要是白宮的東翼,包括底層的外賓接待室、瓷器室、金銀器室和圖書室,一樓的宴會廳、紅廳、藍廳、綠廳和東大廳。
可是戰爭早就破壞了這個地方寧靜。
墜毀的垂直起降飛機V-25蒼鷹式在白宮留下一大片著火的殘骸。在總統由GIA護衛離開以後,負責護送其他留在白宮殿後人員的這台國民警衛軍蒼鷹式的其中一個引擎遭到從白宮西翼樓頂的俄國對空導彈擊中,迅速失去高度的蒼鷹式緊急降落,並且撞在白宮東翼的大樓上。
這台首個使用渦輪扇葉垂直起降引擎的美軍運輸機,在降落的時候機翼和機身分離,猛烈燃燒的渦輪發動機留在草坪上面,極度易燃的航空燃油留遍了整個平地。
火焰沿著燃油蔓延,燎原烈火一瞬間就把園丁辛苦經營的大草坪一次燒盡。
機身傾側倒置在白宮東翼,把接待處撞成粉碎,可幸運的是機上還沒有犧牲的特工人員和乘客成功阻止了火焰點燃機上剩餘的燃油。
一批又一批受傷的乘客,在少數特工人員的照顧下被安置在裂開的機身前方,沾滿鮮血的袖衣裂開,綁滿各式各樣的綳帶。部分仍然抵抗的特工人員和美軍在墜機現場展開一重防綫,把地堡上來的俄國特種部隊隔絕在外。




可是被火焰籠罩的衆人都難以逃出火海,華府的達官貴人被遺棄在這個機身的殘骸裏面,高溫幾乎要把眼眉,頭髮燒焦。
特工嘗試運用機上所有的電子儀器,可是得到的回音卻令人失望。
「副總統先生…我們聯絡到霧谷的一支泰坦部隊,他們告訴我們正派泰坦來協助。」一名特工利用電波無綫電向外輸送信息。
「可是沒有直升機是無法把我們帶離開這裡的。」國會議長強忍著陣痛,痛苦地說。
就在這時候,位於機艙後方的殘骸裏,突然滾出了好幾個燃燒著的人體,衆人親眼看著他們猛烈掙扎,特工嘗試利用滅火筒協助,可是在高溫之下,他們很快被徹底燃燒殆盡。
「那是幾個高級將軍。」副總統心想,與此同時,兩名滿臉焦色的特工由機艙上層搬出了好幾具的屍體。
他們都是穿著空軍制服的空勤人員,副總統幾乎肯定當中還包括了正副機師,由他們扭曲的神情中可以想象到降落時他們所受到的衝擊之大。
「沒辦法,這裡仍然是敵人的前綫,加上之前的電磁脈衝攻擊,我軍的部隊的電子儀器都沒有恢復操作。」
「這裡活像個地獄一樣,試著聯絡氣象山的總統先生。」副總統摸一摸額頭上的汗珠,說。
 
「霍霍霍霍…」在火場的啪啦啪啦燃燒的聲音後方,卻傳來了直升機旋翼的聲音。
依著機艙休息的衆人,都紛紛奮力站起來,甚至有特工已經從機艙裏面搬出重傷者或者患上心臟病的老人準備讓他們優先上機。
「不..慢著…」特工按著想要站起來的副總統,首先探個頭出去。
旋翼的聲音越來越接近,在多個方位同時降落的直升機所組成的風壓,把平地上站立著的人都壓向地面。
強大的風力還同時撲滅了圍繞著機艙的烈火,轟隆一聲,直升機著地。
「那是雌鹿!!!」比特工拔出手槍更快,由直升機上躍下的史本納玆隊員已經扣下了扳機。
AN-94連發的子彈貫穿了特工的胸膛,血如泉湧的特工無力地倒在直升機艙門的前面。
由直升機上面走下的,是全副黑色武裝的中俄軍人,戴上紅色夜視裝置,LHD裝置的人員,就像由地域派來的死亡使者。
四顆紅色的眼睛首先狠狠瞪著跪在地上的副總統。
「總統在哪裏?」尼科萊一手抓起副總統,狠狠地説道。
副總統被一時之間的變故嚇得目瞪口呆,只管連連搖頭,喉頭卻塞不出一句話來。
「總統先生不在這裡。」旁邊的國會議長出言相助。
「可惡!!!」憤怒的尼科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不相信事實的怒火宣洩在副總統上,可憐的這個中年男人,被比自己高大一倍的俄國軍人摔到淺藍色的機艙外墻上面。
遭到猛烈撞擊的副總統,肯定自己斷了兩三條的肋骨,痛不堪言的他拖著長長的血跡,沿著機艙爬行。
這幅樣子成爲各個俄國軍人嘲笑的對象,而這位美國的副總統,則像狗一樣被毆打欺淩,連連求饒卻無人理會。
在副總統的下令下,仍然抵抗的美軍和特勤人員很快就放棄了抵抗。
殘破不堪的美國旗幟被接管樓頂的俄國士兵暴力地撕下,代表上海合作組織的旗幟緩緩地從白宮的樓頂升起。
 
幾分鐘前   霧谷地鐵站外圍  華盛頓大學醫院   霧谷戰區第一重防綫
 
這棟多層的綜合建築早在美國軍隊撤走裏面的病人之後,就被炸藥炸成粉碎,越過倒塌的瓦礫,紅牛小組,剩餘的隊員能夠輕易看到遠處的火頭。
在紅牛的突破行動和美國無情的砲火轟擊下,第一泰坦步兵師的後續步兵連隊陸續透過JLTV,M2步兵戰車抵達,配合隨行的輕泰坦聖騎士早期型,在華盛頓大學的廢墟附近,美軍展開了一重簡單的防綫,透過瓦礫作爲掩護,抵抗從四面八方而來的俄軍。
來自國民警衛軍和美國第一泰坦步兵師的工程兵,則在霧谷地鐵站内展開工作。
作爲僞裝的牆壁被數台進入地鐵站的紅牛小組泰坦所撞穿,工程兵進入總統秘密鐵路的範圍。
無情的空爆子彈迅速壓制了留守在總統秘道内的俄國特種部隊。工程兵迅速跨過敵人的屍體,開始重新啓動總統秘道的電力。
作爲總統代步所使用的列車已經被開往了白宮地堡,秘密環形綫的總站。在漆黑之中,美軍部隊在全視線頭盔的燈光掩護下緩慢地沿著鐵路前進。
 
同一時間,美軍新一輪的炮擊瞄準著西北十七街的華盛頓行政中樞進行炮擊,世界銀行,艾森豪威爾行政大樓化成一片瓦礫。
紅牛小組在美軍步兵沿著地下鐵路進軍到白宮地下結構的同時,泰坦部隊已經在地面迅速突破了俄軍的防綫,進攻到白宮的西翼。
埃西林,愛德華,大牛一號,史派克,馬科林留下防守霧谷地鐵站,而其餘的隊員則沿著突出部迅速推進到白宮外圍。
「我們甚至不惜把這個行政中心内有用的建築物統統都摧毀?」埃西林問。
「這是解救美國總統的任務,總統的安全是第一優先考慮,過橋的事情到時候才想辦法吧。」馬科林斥責。
「也許我們可以向北面走吧。不過加快腳步吧,敵人一定也在搜尋總統。」愛德華催促,這時候的紅牛小組已經顧不了什麽的隊形,開盡剩餘的馬力向前衝刺。
「太遲了!」安東尼奧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一枚的逼擊砲彈已經落到了衆人中間。
爆炸產生的彈片幾乎在每台泰坦的裝甲上面都留下了痕跡,愛德華擡頭一看,更多的砲彈正沿著一定的軌道向隊伍落下。
 
「開始追蹤砲彈來向…」大牛一號上面的駕駛員桑達斯慶幸出發前修復了機上的砲彈追蹤電腦。
「來送他一發!」後坐的斯坦尼配合電腦計算的軌道,把四聯發無後座力炮調高到指定角度,向空中抛射了連續四枚的重型125口徑榴彈。
「糟了…敵軍的泰坦。」安東尼奧還沒有來得及把隊員重新組織起來,就看到三台的蝮蛇透過飛行背包迅速包圍了紅牛小組。
「小心!」愛德華高呼,顯然砲彈沒有摧毀敵軍的火砲射擊陣地,逼擊炮繼續落到隊伍當中。
破碎的彈片幾乎把愛德華的聖騎士裝甲上面的油漆全部刮走,監視器的玻璃破裂,整台機械各處的儀器不斷報錯。
「沒有辦法,前方的去路被阻了。」説時快那時慢,美國首都行政大樓廢墟後面的一條道路,立即被從天而降的一台天蠍霸佔。
配合從四方八面進逼的蝮蛇,整個紅牛小組被完全堵住了去路。
 
「他們擁有高度的機動性。」愛德華心想,正當他抓緊機會瞄準了一台落地的蝮蛇的時候,蝮蛇立刻利用反旋翼起飛,令愛德華打不中目標。
利用懸停功能,蝮蛇立刻繞過了聖騎士的頭頂,利用聖騎士監視器的盲點落到愛德華的後防。
「糟了…」愛德華心想,他趕緊利用全身的力量推動泰坦轉身,可是笨重的美國泰坦始終不夠輕盈的蝮蛇行動迅速。
AKS的子彈首先沿著蝮蛇落地的曲綫擊中聖騎士的監視器,接著在聖騎士的胸口留下一道長長的彈痕。
在座艙裏面的愛德華,雖然被外層的反應式裝甲保護,可是子彈穿透機身,在複雜的機身裏面迸發所造成的震撼直接使他吐出一大灘的鮮血。
他連忙摸過儀表板上的鮮血,可是這時候,敵人已經拔出了刺刀,淩空劈向自己。
 
「轟隆!!!」愛德華伸出泰坦的右手擋格,可是卻發現敵人卻在半空中分身碎骨了。
「呼休休…」接下來的三枚托式導彈從大牛一號壓制者泰坦的肩膀發射出來,直接命中和安東尼奧糾纏當中的另一台蝮蛇。
敵人的先頭部隊一下子被壓制起來,紛紛在樹叢,瓦礫後方或者是樓房後面獲取掩護,乘此機會,紅牛小組把敵人抛下繼續往目的地方向奔馳。
「我抓到一台了…」埃西林大喊,打算從旁突襲紅牛小組的一台天蠍,直接被科西林的子彈打成蜂巢。
中俄部隊的泰坦雖然擁有高度的機動性,可是正面戰鬥的防禦力卻比不上裝備厚重反應式裝甲的聖騎士,火力比不上雙人泰坦壓制者。
「他們一定會窮追不捨。」負責殿後的史派克説道,正背對著目的地前進,擧槍射擊壓制追兵的他,不斷被來自敵軍的子彈擊中。
穿甲榴彈幾乎把聖騎士身上所有剩餘的反應式裝甲都誘爆。
「我們必須分散行動,他們正打算撤走墜機地點的要員。」安東尼奧看到了高球場的濃煙當中,要好幾台敵機的身影。
「嗯,那還要是雌鹿。」埃西林補充。這時候迅速推進的紅牛部隊發現自己已經和後續的部隊失去了聯係,和霧谷地鐵站防綫再次完全斷絕,成爲一支孤軍。
在混亂的地形中,俄國的泰坦不斷逼近,在美國對準華盛頓特區的空降場所進行攻擊,俄國防綫收縮到白宮附近的大環境下,相反,維持較短戰綫的俄軍可以迅速支援,填補防綫,並且把突破的孤軍包圍起來。
「放出煙霧,我們分散行動,大牛,史派克,埃西林跟我到賓夕法尼亞西北大道那裏阻斷敵軍,愛德華,馬科林繼續趕往白宮。」在安東尼奧的指派下,原本人數已經寥寥可數的紅牛小組分爲兩組,在張開的濃煙作爲掩護下,各自向目的地前進。
 
「分隊報告敵軍是擁有重型泰坦的泰坦分隊。」尼科萊向普希金報告。
原本勝利在望,感覺良好的普希金,瞬間眉頭緊皺。
守在機艙殘骸旁邊的,只剩下一台的蝮蛇,只配備了手提式大型榴彈炮的那台蝮蛇缺乏了近身武器抵抗逼近的敵人。
普希金知道現在手上剩餘的泰坦,不是派去阻礙敵人就是和直升機護送人質撤離。
「我們把人質都送到了列根機場放下,然後把三台武裝直升機派出對付泰坦。」普希金只好利用這個方法。
「我們必須據守在艾克爾路直到運輸部隊到達把人質運走爲止。」江城把行動計劃用中文告訴隊員。
「可是…人員太多了,加上我們的部隊沒有辦法一次過運走。」尼科萊突然提出,這時候雌鹿已經懸停在草坪上。原本冷靜行事的普希金不甘破口大駡。
「可惡,把能夠跑的人質先帶走吧。受傷的統統留下…」普希金憤怒地向機員下達命令,機員立刻在人質中挑選受了輕傷的,粗暴地帶上直升機。
「普希金同志…也許讓我們留下殿後吧。」江城身後的一名中國特勤部隊隊員突然走出來請纓。
江城認出那是陳分隊長,是由香港一役開始已經在他手下統領部隊作戰的老兵。
「這…也許…」對於要求盟國的部隊殿後,普希金也感到不好意思。
「讓我們完成這裡的任務吧。這可以騰出位置把更多的美國戰犯帶走。」江城身後的另一名分隊長張立人也加入了。在駐留白宮的美軍投降以後,張立人帶領的第一分隊再次和地面的上合部隊會師,形成一個白宮的統一防綫。
 
「好吧…」普希金看到這群誓死如歸的中國人,也是無可奈何,他害怕江城也會跟著他們,留在機艙上犧牲,就一把拉走他。在脫離俄國國土防空軍的隊友以後,和他在著陸場上會合的江城是他所尊敬和珍惜的唯一一個外國人。
在緩緩上升的直升機上,江城看到了十幾張曾經和他出生入死的面孔正遠離自己,這群專業的解放軍軍人立刻開始行動。
他們把被遺留在機艙上的人質統統組織起來,關押在機艙的中心部分,接著他們開始在機艙的各個殘骸裝設爆炸裝置。
另外一批的部隊開始把RPG防水封套拔出,或者在仍然燃燒著的草坪各處安放地雷,準備迎接敵軍泰坦的大駕光臨。
 
同一時間  賓夕法尼亞西北大道和十七號西北大街交界  
 
紅牛小組的四台泰坦,分別在賓夕法尼亞西北大道和十七號西北大街十字路口佈陣。在十十七號西北大街上面,毫無掩護的中俄泰坦正衝著他們而來。
「接觸,十二點方向…」剛剛看到敵人的泰坦,利用懸浮背包掠過地平綫,紅牛小組立刻開始壓制射擊。
追趕的中俄部隊看見這一批泰坦不是朝著白宮挺進,而是轉移到北方的廢墟建築,只道是一批在華盛頓特區失去聯絡,橫衝直撞的美軍游兵散勇。
他們當然沒有發現有兩台的聖騎士泰坦在煙霧彌漫中離開編隊北上,自然放鬆了警覺。
他們更加沒有想到,這群沿著高速公路逃走的部隊,居然張開了陣營,用子彈,飛彈,砲彈等等的重型武器迎接自己。
 
在第一輪的射擊當中,壓制者一如他的名字一樣,利用背上的四聯裝火砲迅速把敵人只有AKS步槍的火力壓制下來,肩上的導彈繼續發揮功用,三枚導彈緊緊追趕著領頭的隊長機,把那台蝮蛇打得淩空開花。
「換彈夾!!」毫無節制射擊的埃西林迅速把彈夾打完,在華盛頓一戰後沒有接受過補給的其他隊員,都紛紛缺乏子彈。
原本淩厲的攻勢很快因爲缺乏子彈而停止了,中俄泰坦現在只剩四台,和紅牛小組旗鼓相當,擁有高度機動性的他們立刻選擇在美軍砲火摧毀的廢墟後面落下,利用僅有的掩護向美軍還火。
 
「我鎖定了。」斯坦尼迅速把瞄準光環對準了小屋後面的一台中國天蠍泰坦。
安東尼奧立刻轉出掩體,利用剩餘的最後一個彈夾提供火力掩護。
「轟隆!」就在斯坦尼轟出最後的一枚高爆砲彈的時候,敵人發射的一枚榴彈同時擊中了安東尼奧。
榴彈強大的爆炸力把作爲掩體的瓦礫殘餘,在一瞬間夷平,遭到直擊的聖騎士立刻因爲衝擊力而倒下。
在敵人火砲的干擾下,斯坦尼的射擊把大道上的破墻轟至半空,可是卻沒有把敵人泰坦完全摧毀。
被轟掉監視器和左手的天蠍,繼續利用剩餘的身軀控制一四式步槍進行射擊。怒火中燒的史派克把三發子彈送進敵機的電池。
猛烈的爆炸令道路上升起蘑菇雲。
 
「可惡…隊長,你怎麽了?」埃西林無視背後的砲火,操縱泰坦沖到安東尼奧的聖騎士旁邊。
被爆炸在身軀上轟出一個大洞的聖騎士,不用説,是損毀嚴重,倒在學校的瓦礫上面,雙手繼續抓緊M4AM步槍。
「你是幹什麽,快回到你的崗位去!」斯坦尼憤怒地向埃西林呼喚,可是這年輕的士兵,對於老兵的叮囑卻聼入進耳。
大牛無可奈何只好接替衝動的埃西林,繼續把守著隊伍的側翼。
「別擔心…我的命比你的想象中還要硬。」當耳機傳來安東尼奧喘息的聲音時,衆人才放鬆一口氣。
這經驗老到的軍人,利用剩餘的機械力量,一手撐起了身體。埃西林連忙替他接過手上的步槍,並且借出泰坦的肩膀把隊長扶起。
「不好了…是敵人的雌鹿!」史派克突然高呼,還沒有聽到旋翼聲,火箭彈呼休呼休的首先落下。
接著是從側翼發射的反坦克導彈把史派克剛剛離開的掩體炸成平地。
「煙霧!!往回撤!!」安東尼奧一手緊緊按著左胸口上面的傷口,另一手操縱泰坦,並且命令隊伍。
在突然張開的煙霧當中,紅牛的泰坦立刻後退,可是他們清楚煙霧彈已經幾乎用完,而可以後退的餘地都不太多。
賓夕法尼亞西北大道背後的國際銀行大樓已經在美軍的焦土政策下被完全毀滅,而整個地平綫上,只有幾所屹立不倒的破墻可以為他們提供掩護。
 
三分鐘前  白宮西翼   西行政大道
 
正當剩餘的紅牛小組高速向地鐵站防綫的方向撤退的時候,只有愛德華和馬科林繼續向著熊熊烈火升起的方向繼續前進。
毫無疑問,從地堡的秘密通道進行突襲的美軍已經進行了一個漂亮的裏應外合,從底層開始陸續朝著連接上帝之仗發射系統的總統指揮中心推進。
在地面白宮建築物裏面的中俄部隊開始燃燒白宮的建築結構,防止防綫被地底突圍的美軍瓦解。
對愛德華來説,燃燒的白宮是一個裏應外合成功的信號。
愛德華清楚,這除了是因爲他們的泰坦還剩更多的彈藥和燃料外,還因爲安東尼奧相信他們兩人都是一流的戰士,絕對能夠勝任任務。
沿著通往南草坪的道路前進,他們可以看到美軍運輸機緊急著陸所留下的痕跡。淺藍色,白色相間塗料的殘骸遍佈地上。
運輸機著陸時候在草坪上留下的黑色痕跡仍然清晰可見,一路上熊熊燃燒的燃油更是最好的證明。
運輸機的尾部在路上分離,擊中西行政大道的路面,沿著那個方向推進,更可看到散滿一地的雜物。
這令兩人更爲擔心總統的安危:「轉出公路,直接從草坪這裡斜斜地穿過去。」
 
兩台泰坦繼續達到提升速度的極限,腳底的履帶推進裝置不斷把草坪的青草,或者竪起的旗杆卷到泰坦的腳下粉碎。
「敵軍訊號…」一個獨特的熱能信號被愛德華機上的電腦,由火場中分辨出來,他非常清楚地知道,那是一台敵人的蝮蛇。
「分散!分散!!」馬科林是個老兵,單從聲音已經可以聼出來自敵軍殲滅泰坦的砲火來襲。連續三發155口徑的逼擊炮落到了兩人原本的路徑上面。
繼續落下的砲彈把原本平坦的南草坪總統花園炸出了好幾十個大洞,猶如月球表面一樣。兩台泰坦避開了砲火,從總統花園突破到南面的橢圓形花園,卻拉開了和白宮的距離。
「走樹林!」馬科林關閉履帶滑行裝置,改爲透過奔跑跑上斜坡,接著拔出軍用匕首在橢圓形花園的樹林中,砍出一條去路。
愛德華則選擇繞過了樹林和山坡從側面向敵人逼近,逼擊炮砲彈繼續在他的周邊落下,愛德華雖然坐在座艙裏面,卻幾乎感受到砲彈的彈片正在後腦橫飛。
 
很快,穿過了樹林,馬科林首先來到了墜機的現場,機翼,方向陀,副翼,還有上千塊的碎片,燃燒的油跡散滿了南草坪的中央,還有熊熊燃燒的白宮建築。
在傾斜的機艙和斷開成多截的機翼中央,馬科林首先發現了那台蝮蛇。
蝮蛇似乎都發現了從高地出現的泰坦,機上的特種部隊人員立刻把逼擊炮重新設置,水平架設在機翼上面,利用機翼穩定炮身向馬科林發射砲彈。
「可惡!!」馬科林對於突然出現的變故都嚇了一跳,發射的子彈全部偏離方向,打在敵機作爲掩護的機翼碎片上面。
這時候,連續發射的砲彈,幾乎水平地向馬科林襲擊,毫無迴避空間的馬科林只好拉出盾牌抵擋。
砲彈直接把馬科林的泰坦炸飛,盾牌粉碎的聖騎士幾乎被轟至半空,翻滾一輪之後滾下山坡。
躲藏在各式殘骸後面的中國特勤部隊成員,立刻把握機會發射手上的火箭推進榴彈。
墮地的馬科林毫無遮擋,只好本能性地用右手擋格,第一枚來襲的火箭推進榴彈把聖騎士的手臂完全粉碎。
接踵而來的砲彈擊中了聖騎士剩餘連接在機身上面的右肩,馬科林非常清楚,填裝了砲彈的蝮蛇隨時可以一發把自己了結。
 
「哈,找到了你了寶貝。」愛德華從側面突襲墜機現場的敵軍,連連數發的子彈把躲藏在現場各處的步兵殺傷,而蝮蛇被分散了注意力,立刻改變逼擊炮瞄準的方向。
可是炮身沉重,即使是五米高的泰坦要旋轉都是談何容易。馬科林把握機會,瞄準機翼連接的渦輪垂直起降發動機,送出了一整盒的子彈。
仍然運作的渦輪發動機,再經不起十二枚穿甲榴彈的連續射擊,加熱的燃燒室猛烈爆炸,把機翼裏面剩餘的燃油引爆。
蝮蛇被猛烈的爆炸所炸飛,化成碎片散落在高爾夫球場的各處,火化猛烈燃點著墜機現場地上的燃油。
受猛烈的爆炸影響,中國特勤部隊的士兵連忙後退到斷裂的機艙繼續據守。
 
「糟了,他還是朝著我們的方向而來…」張立人透過V-25蒼鷹破裂的機窗,看到了愛德華的聖騎士正全速向機艙的方向沖來。
從機艙各處發射的火箭推進榴彈,被對方之字形的運動避開,張開了煙霧作爲掩護的聖騎士,對於分散在各處的特勤部隊士兵來説是更難瞄準。
「快點引爆地雷。」陳分隊長一邊說,一邊沖進囚禁著人質的機艙。
 
中國製造的反泰坦地雷在現場各處分散的中國步兵操控下開始運作,一個又一個小鐵罐在火箭燃料推動下,從草地上躍起,大概來到泰坦胸部的時候,猛烈迸發。
每枚地雷迸發上千枚的鐡珠,不明所以的愛德華,突然感受到座艙受到猛烈地衝擊,座艙罩被高速飛行的鐡珠貫穿,出現上百個透明孔洞。
「糟了…」愛德華看一看沒有防彈尼龍保護的雙腿,已經是血湧如泉,可是痛楚並沒有減慢他的行動,反而腎上腺素繼續刺激他的行動。
「來吧,看看誰怕誰!」愛德華咬著下脣,扣下扳機,聖騎士大腿上面裝備的金屬風暴裝置開始運作。
十二枚搭載上千彈珠,白燐彈片的榴彈在電腦設置下,沿著泰坦的前進路綫引爆。
在短短的一瞬間,機艙内的中國特勤隊成員,親眼看著一個白色的彈雨在半空中張開。
接著就如暴雨傾斜如下的白磷彈片,在爆炸當中猛烈燃燒,分散各處的中國步兵在痛苦中猛烈呻吟,不斷燃燒的彈片把地面上任何的生命,或者泥土當中準備引爆,或生至半空中的地雷都全部引爆。
轉眼間,愛德華的泰坦在草坪上一陣薄薄的灰白色煙霧中,來到了斷裂的機艙旁邊。
 
草坪上,殘骸後面,只剩下一堆燒成焦炭的屍體和熊熊燃燒當中的烈火。滿身彈孔,全身熏黑的聖騎士,就如地獄當中的報喪女神一樣出現在機窗的前方。
未等得隊員裝備火箭推進榴彈,張立人已經拔出了胸前的手槍,瞄準著泰坦射擊。
當然,雖然這只在聖騎士的身上,再增添幾個無用的彈孔,愛德華小心翼翼地瞄準機窗前方的空地,連續掃射。
空爆子彈雖然沒有直接擊中那些中國特勤隊員,可是在空地前爆炸的空爆子彈,在落地之前就把揮發性的燃料充滿了整個空間。
子彈就如預料一樣爆炸,猛烈迸發的子彈把空氣變成一股強大的熱氣流,衝破機窗,把掩體後面的敵人全部殺死。
當馬科林把另一邊機窗的敵人完全掃蕩之後,焦急的愛德華已經從泰坦上面躍下,手持著SCAR步槍由破碎的殘骸闖入機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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