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他們終於從「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中逃脫出來,這是一件使大家都高興的事,現在終於能夠跟真正的阿爾法和他們的同伴進行對抗戰了。
 
然而,因為事出突然,誰都沒有想過阿爾法他們會在此刻從「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之下逃出來,使得我和兆億他們之前定下的作戰計劃全部報廢。
 
戰況緊急,我們已經沒有召開作戰會議的時間,現在只能在沒有任何作戰計劃之下應戰。
 
對於阿爾法他們擺脫了「腦波影像系統」後實力會有如何的改變,全部都是未知之數。
 
在面對眾多未知之數的情況,就要直接跟阿爾法他們交戰,而且這裡已經是最後一道防線。
 




如果戰敗了我們就再沒有辦法阻止到阿爾法他們前進,只能看着他們走到終點去,然後得到整個回合的分數。
 
要是他們能夠得到整個回合的分數,我們就是遊戲結束。
 
我們與阿爾法他們的總分有着一個差距,如果他們在這個回合上得到全部分數,那麼即使我們在接下來扮演幸存者的回合中也得到完整的分數,在會在總分上有一個差距。
 
就是這一個差距分數,即使不太多,但已經決定了勝負。
 
正因為這一個差距分數,我們絕對不可以讓阿爾法他們衝破這最後的一道防線,絕不可以在這能完蛋的。
 




「兄弟,我們上吧。」
 
已經與他的同伴一路衝過來的阿爾法這麼叫道後,他們四個人突然分散開去走,兩個人為一組的在橋的兩邊行走。
 
他們在沒有「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之下,分析到現在的情況,從而做出最好的決定和行動。
 
在眼前這一段路上,私家車集中在橋的中間,走中間的話無疑是給Tank用氣車把自己壓死的機會。
 
而放眼橋的左右兩旁,卻有用木板臨時搭起的維修道路,該通路於橋的邊緣外搭建,雖然木板下就是海,但因為官方沒有設計木板會被破壞,所以沒有機會掉下去,行走起來很安全。
 




然而這只是搭出來的路,所以是沒有防墮圍欄之類的東西,依然是有掉出去的機會。
 
木板通路可以讓玩家很安全地繞過於橋中間的氣車群,直達必須要爬上的氣油車附近,只要爬過這架氣油車,就終點在望了。
 
走木板通路能夠減少被Tank用私家車壓死的風險,同時能前進,阿爾法他們會走那裡實在是正確的決定。
 
不過,這一個情況,恭誠一早就料到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
 
恭誠托了托眼鏡,然後很輕鬆地把他的口頭蟬說出,然後讓由他化身成的Jocker與肥壁化身而成的Hunter展開行動。
 
目前的情況是這樣的。
 
從我們望向阿爾法他們那邊的方向來說,恭誠和肥壁已經於左手邊現身,並展開了行動,打算跟走左邊木板通路的貝塔和伽馬戰鬥。




 
身為Boomer的兆億,目前正在一個暗位,大概是在恭誠和肥壁後一點的地方等待着,未有展開行動。
 
至於身為Tank的我,則在右邊,準備要跟走右邊木板的阿爾法和德爾塔交戰。
 
到底要怎樣用Tank的能力去把阿爾法和德爾塔攔下來,我實在是沒有甚麼頭緒,他們行走的木板通路,其實靠向橋的那邊是有一些鐵枝的。
 
即使Tank有能力把私家車打飛,但也沒辦法把私家車打飛到木板通路上去,因為那些鐵枝會把私家車擋住。
 
換句話來說,用私家車把阿爾法他們壓死這一招,除非阿爾法他們離開了木板通路,否則是用不着。
 
相反,恭誠好像有對付貝塔和伽馬的辦法,我眼見他和肥壁兩個人在氣車群中左穿右插,利用氣車群作為掩護,向着貝塔和伽馬靠近過去。
 
恭誠的腦筋真是厲害,立即就想得出辦法,相信只要情況不是太過危急,他的大腦都可以正常地思考的。
 




要是自己的腦筋也有恭誠這麼好的話,自己應該也想得出應付阿爾法和德爾塔的辦法了。
 
「阿淮!」
 
就在我心裡希望像恭誠一樣想得出辦法的時候,恭誠突然叫起了我的名字,我未能反應得及,他就已經把話繼續說下去。
 
「在保護自己的同時投擲石塊!」
 
恭誠這麼一說,我的大腦就閃現出Tank從地面掏出大石塊向幸存者擲過去的畫面。
 
我明白恭誠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要我用大石塊攻擊去應付阿爾法和德爾塔,但這到底有何意義?
 
阿爾法他們行走的木板通路上有鐵枝作為掩護,這些鐵枝讓私家車飛不進去,也能夠讓大石塊投擲命中機會大減。
 
我和阿爾法他們有一定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之下,用投擲大石塊已經夠難命中了,更何況有鐵枝來當他們的掩護。




 
「恭誠你到底有何打算呀?」
 
「沒時間解釋!阿淮請你把他們拖延着!」
 
拖延?到底恭誠想到了甚麼啊?
 
我想要立即追問,但兆億的一句話立即把我的想法打消,讓我開始用大石塊拖延着阿爾法和德爾塔。
 
「海淮相信恭誠他吧!」
 
就是這一句話,就讓我不再追問下去。
 
雖然我不知道恭誠有甚麼想法,但我信任他,我相信他,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再多問,做我現在可以做的事情。
 




這是因為相信和信任恭誠而依照他的說話來行動,而不是他命令我這麼做所以我就這麼做。
 
二話不說,我立即按下右鍵,讓Tank壯大的雙手直插入橋面,掏出大石塊,並嘗試瞄準阿爾法他們,然後投擲過去。
 
「德爾塔!小心!」
 
「你也是呀,阿爾法!」
 
在「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的時候,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會互相關心,因為當時的他們只是個傀儡,但現在,他們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了。
 
兩個人互相交換過一句話後,便分別一前一後的走着,兩人相隔幾米,讓大石塊不可能同時命中兩人。
 
我投擲過去的大石塊當然沒有命中,大石塊撞上了木板通路的鐵枝就自動粉碎了。
 
投擲過去的大石塊沒有命中目標,而現在輪到阿爾法和德爾塔攻擊,他們兩個立即就舉起了槍械,向着身形巨大的Tank瞄準起來。
 
雖然在我和阿爾法他們中間有數架私家車,也有一定的距離,但因為Tank的身形實在太大了,私家車也無法遮蔽,半個身體就從車後暴露。
 
瞄準過後,阿爾法和德爾塔立即擊發子彈,子彈拉着火線,從各架私家車的頂上劃過來,狠狠地打落在Tank的身體。
 
阿爾法他們一邊前進,一邊射擊,我則按下了「ctrl」鍵,讓Tank蹲到私家車前去,盡可能減少暴露,使阿爾法他們沒很容易命中。
 
只要投擲大石塊的冷卻時間冷卻完成,我就會再次探頭出來,向他們投擲大石塊,威嚇着他們。
 
另外阿爾法他們也見識過Tank把私家車打飛出去後的破壞力,看到我靠近了私家車,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只好留在木板通路上前進。
 
要是阿爾法他們有氣油彈,其實絕對是會把我迫死,畢竟Tank被氣油彈燒到,別說拖延對方行動,就能在被燒死前打倒兩個人也困難。
 
但很是興幸,因為之前一直是由「腦波影像系統」控制阿爾法他們,所以是沒有拿到氣油彈,這是不幸中的大幸。
 
「雖然不知道你們有甚麼計劃,但放馬過來吧!」
 
阿爾法很是興奮,他笑着說,欲想要挑戰我們,和我們決個高低。
 
不要說他這樣的笑法,就連他現在的感情,在他還被「腦波影像系統」控制的時候,未曾有過,但現在呢?
 
「你會後悔的,阿爾法。」
 
我向阿爾法投了「走着瞧吧」的眼神,同時再次投擲大石塊,拖延着阿爾法他們的前進步伐。
 
另一方面,恭誠和肥壁準備好要攻擊貝塔和伽馬,他們兩個就在木板通路的出口附近的一架私家車後,隨時出擊。
 
「聽好,肥壁,機會只有一次,現在只有你和我可以為這場戰鬥打開勝利之門,所以拜託你一定要成功。」
 
「說那麼多廢話呀,恭誠,不用你多講,大爺我也會抓住他們的屁股不放耶!」
 
肥壁的反應,已經是恭誠的意料之內,所以也沒有甚麼感受和反應,他現在只集中精神於即將來到的戰鬥上,不在多講話。
 
貝塔和伽馬沒有像阿爾法他們一樣受到攻擊,所以前進得相當順利,比起阿爾法他們更早走出木板通路。
 
「伽馬,小心點。」
 
「我道了,貝塔。」
 
當兩人交換過一句說話之後,就是踏出了木板通路踏回了橋面的時候,能夠通向終點的氣油車就在斜前方不遠處,現在是清楚可見。
 
而這一刻,也正正是恭誠和肥壁發動攻擊的時候,兩隻特感瞬時發動攻擊,分別從私家車後方殺出,向着貝塔和伽馬襲擊過去。
 
「Hunter向我這邊來了!」
 
「Ok,Jockey就交給我!」
 
伽馬雖然擺脫了「腦波影像系統」的控制,但他依然載着那個頭盔,所以能夠得知道「腦波影像系統」給出了怎樣的指示。
 
雖然是知道了,但伽馬只是把指示當作提示,只作為參考,到最後要怎樣行動,依然由他自己來決定。
 
他決定了應付Hunter,而把Jockey交給了貝塔應付,雖然是與「腦波影像系統」的指示相同,但這是由是伽馬決定的。
 
貝塔和伽馬分別舉槍,負責起自己要應付的特感,但由恭誠化身的Jockey和肥壁化身成的Hunter與他們的距離太近了,他們兩人現在只能用推擊作應對。
 
伽馬在這時候可以說是非常有利,他有「腦波影像系統」的提示,可以很輕鬆推開朝他襲來的Hunter。
 
貝塔雖然沒有提示,但有伽馬在場,即使貝塔被捉住,但伽馬收拾到Hunter的話,就可以救到貝塔了。
 
這是很完美的想法,但如老狼一樣身經百戰的恭誠,早就已經洞悉這一切。